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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虎接过孩子,那孩子骨瘦嶙峋,入手没有多少重量,轻得对于他们这些武人来说几乎犹如鸿毛,看来是个身世可怜的孩子。
潘虎是被白鹤山庄捡回的弃婴,因此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动作也轻了不少,手法娴熟地替他接骨,上药,用木板夹住固定骨折处。辅以内力探查内腑,诧异的发现这身子骨虽然弱,练武资质却是不错,恢复能力也是极强,只要经过一段日子的药疗,加以培养,将来必能进入一流高手行列。
没了顾虑,白鹇活动活动手腕,骨节啪啪脆响,这些日子半死不活地坐在马车里,手脚早就发痒,这有送上门的陪练,岂有不受的道理。
白鹇嘴角的诡笑不受控制地扩大,心中的阴郁烦躁被他压下,看着对面的那些人,笑容越发和蔼可亲。
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两相对比,二十余人对二人,气势上竟输上两人一大截。
周遭百姓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激动紧张万分,只要这两个人赢了,就有一个免费的学堂啊!这狗官平日里唆使手下官差收银纳税,却又哪次尽过父母官之责,保护他们一次!别说上学堂读书,就连吃饭都是问题,如今有免费的大餐吃,谁不想咬上一口?
“黄毛小儿还敢跟本老爷叫板,此等刁民不除,有损我天风国威,来人,拿下!”这一口大帽子扣得狠,明明是私人恩怨却转眼升级到损害国之威仪,县令面带得色,想是料定两人会就捕。
嘭——一声巨响,某位官老爷肥胖得身躯倒飞出去,重重落在一处无人的独轮车上,独轮车瞬间散架肢解,变成一堆破烂木头,“尼玛,实在是忍不住了,小爷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群众。
“……”衙役。
“……”被打飞的县令。
众皆傻眼呆怔。
“老爷……”回过神来的衙役小心探出头去看,有种捂眼别过头的冲动,其形实在惨不忍睹。
县令全身痉挛、抽搐,翻着白眼,嘴角吐出白沫,鼻梁被打塌青肿一片,直往下流红色液体,青红交错,糊了一脸,顺着咧开的猪嘴,红色的血液白色的泡沫口水,一塌糊涂。
见那些人惊恐地望向自己,白鹇无辜地耸肩,“不好意思,没控制住,不小心把他给废掉了。”
蹬蹬蹬,本来呈对持的衙役齐齐倒退三步,呼吸加粗。
白鹇双手环于胸前,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弧度,转回头看向僵立原地的肖仁肖老爷。
肖仁倒退数步,声音直打颤,“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白鹇邪笑,英气的容颜丝毫不显流里流气,看得周围的姑娘胸口一阵小鹿乱撞,“我一不调戏你,二不非礼你,你这话说的好生奇怪。”
“……”肖仁嘴角微抽,开始懊悔,之前脑子被门挤了要看什么好戏,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照他说的,带着你家的败家儿子回去修建学堂,免费招生,因为行动实施的不够及时,现附加一个条件,再增一家医馆,诊费全免,药费照平常收,穷苦人家诊费药费都不用付。”白鹇上前几步,眼睛锁住肖仁,一字一顿,毫不含糊,温润得笑容中没有杀机,没有狠戾,只是平静地叙述自己的话,反而就是这样,更让人毛骨悚然,从心底颤栗,“如若被发现没有照我所说去做,终身残废不得动弹的滋味,我想你应该不会乐意尝试。”
生怕他反悔,肖仁带上一众家丁和自己的败家儿子匆匆离去,等回过神来,背上已经被冷汗浸透。从头上抹了一手的汗,肖仁再提不起一丝报仇的力气,商人的直觉告诉他,这几人惹不得,否则吃亏的只是他自己。
那一脚,力道虽猛,白鹇却不至于没轻没重,那县令最多骨折,顶多躺上十天半个月不能动弹,也给灵州百姓松口气的时间,到时候想法搜集罪证偷偷送往刑部,就可以罢了这狗官,还灵州一片清宁。
拍拍手,心情舒爽不少,对李良绽开爽朗的笑意,轻捶他胸口一记,“够义气。”
李良失笑,面皮微扯,笑容将露不露,僵硬得很,最后放弃地恢复面无表情,“想不到你小子深藏不露。”
白鹇惊异地看着他,“这么多天,第一次见你笑,真是有够恐怖的。”
李良抽了下嘴角,转身不语。
“哈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别那么小气。”白鹇跟在后面,心情一片开朗,他白小爷总算恢复了些生气。
身后却是一片嘈杂,几声尖叫引回两人的注意力,“啊——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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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白鹇收子
白鹇和李良对视一眼,回转过身,人声沸腾处集中在二十余人的衙役中间,有瞄到里面场景的女眷惊恐莫名地看向白鹇。
有种不好的预感,白鹇扒开人群,果然,县令四肢软垂扭曲,双眼翻白,嘴巴大张,死相及其恐怖,可以想象临死前经受过怎样的痛苦。
李良随后上前检查,两指按在脉门探查,面沉如水,沉重地向白鹇摇了摇头。
周围官差见识过他们的厉害,都惧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县令,见两人去而复返,纷纷敢怒不敢言地退围成圈,等两人沉浸在思考中,几人相互使了个眼神,操起手中的武器,上前围攻二人。
白鹇眼角余光瞄到这些人的小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小人一向是他最不齿的类型。迅疾闪身夺去其中一人手中的棍子,灌注几分内力,一招剑指八方,密不透风的罡风护住全身的同时,噼啪之声不绝于耳,只见那些官差嚣张举起的武器纷纷断裂一分为二,仅剩下握住的丁点底部,人却是安然无恙。
众人又惊又惧,再次呼啦啦倒退数步。
“别跑啊,怎么不来了?”白鹇见他们的孬样,两只猫儿瞳露出凌厉之色,冷气外放,这些人除了恃强凌弱还能做什么!
缓步走向马车,一路畅通无阻,李良看着县令的尸首,沉思良久,转身也跟着向马车走去。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没有丝毫预兆地反转回身,本想给那县令收拾的官差呼啦一下全部散尽,生怕晚了一步就要倒地不起,李良没有对他们露出半分多余的表情,掰过县令的脑袋,翻开他一侧的脖领,细小如蚊叮的红点露出,小得让人无法察觉端倪。
刚刚把脉时就觉得奇怪,不是中毒,不是出血过多,不是疾病突发,这突然而至的猝死,端得十分蹊跷。
唯一肯定的是,来人必是想嫁祸于白鹇,拖住他的脚步。
气质涵养甚至武功,这种种的行为举止早已超过了普通书生的能力范围,李良丝毫不认为这能困住白鹇,只能理解为敌方想拖延时间,让白鹇多停留在灵州几日,
来人用的是“落雨”,暗器排名第二,杀人于无形,据他所知,这拥有落雨的人,除魔门第一杀手轻语外无人出其二。
看来不但是有麻烦,而且是大麻烦,让第一杀手出手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除魔门之主外,怕是无人能使唤得动江湖暗杀最火,脾气也是最诡异的轻语。
“区区两个草民,胆子倒是不小,大庭广众之下谋杀朝廷命官,不将法理放在眼里,等师爷上书京城,就是你们逃到天涯海角都是要被抓回来的。”身着差服的男人,嘴角斜撇,自以为小声地嘟囔,他眉骨处一道狰狞疤痕直延伸到右耳旁,凭添几分凶煞。
白鹇站立在马车前,顿住脚步,将笑未笑地扯了半边脸皮,正打算露出一抹邪肆帅气的笑容,却见潘虎怀中的孩子救治过后,睫毛扑扇,缓缓转醒。
孩子的眼神从迷茫渐渐变得清亮,双眼直透过前方的白鹇望到另一人身上,清幽透彻的眸如一匹蓄势待发的幼狼,冷静清醒得不似个孩子。
顺着他的眼睛,白鹇看到刚才那个出声的男人,想到之前这孩子被踉跄推出,想来就是此人。
温柔地拨开孩子遮住眼帘的湿发,摸了摸他光洁的额头,白鹇尽量表现的亲切和蔼,“你几岁了?”
孩子的眼睛咕噜噜地转回到他的身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看起来极为惹人喜爱,只是在那消瘦的脸蛋上眼凹突出的有些吓人,如果脸上有些肉,必然非常可爱。
“八岁。”孩子嘴唇微动,干巴巴突出两个字再不出声,看来平素极少说话,性子孤僻。
“叫什么?”白鹇怜爱地替他擦去额上的冷汗。
孩子的脸色很是苍白,却是一声疼都不说,只是额头上逐渐增加的冷汗透露了他忍受的折磨。他先是偷瞄了那男人一眼,随后看向白鹇,缓缓的,极轻地摇了摇脑袋。
“我姓白,以后你就是我的养子,唔……就叫白鹿吧。”白鹇笑容明朗入心,鹿,有单纯活泼的含义,希望这孩子日后能像鹿儿般潇洒自如,卸开防备,活得恣意些。
“哈哈哈……”不等那孩子有任何表情,车内穿出忍俊不禁的笑声,染着三分沙哑,七分性感,更是有越发响亮的趋势。
不用说,这笑声自是出自那妖孽之口,白鹇感觉自己额头青筋爆出,“你笑什么?”
“呵呵,笑你自己就是个孩子,还收别人做儿子,笑你和你爹爹如出一辙,见了可怜的孤儿就收为养子。”桃夭边说边挑开门帘,倾城之姿乍现,僵立数道好奇探寻的视线。
“你!”怎么知道?!白鹇自动吞回后半句话,白荷风把他带回白鹤山庄对外宣称是亲生儿子,并没有透露是他捡回的孤儿,除了白荷风、李叔、顾蓝枫,应该再没有人知道才是!
看着桃夭唇角那抹带着趣味的笑花,白鹇心中不知为何,无故地发起寒来,这人,到底还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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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也不说了,头晕,补眠去……
、025、共同的孩子
不顾周围人惊艳的眼神,桃夭浅笑吟吟,从潘虎手中接过孩子,轻轻抱在怀中,“以后你就叫白鹿,我是你大爹爹,他是你小爹爹。”
孩子睁着两只逐渐明亮有神的眼,仰头静静地望进桃夭的眼底,他清楚地能看到自己的倒影,脏兮兮的面容不同于他的干净清爽,鼻尖闻到的是这个人身上清幽的桃花清香,带着暖香,舒适人心,仿佛全身的痛都被奇异的安抚,依恋地拱身埋头进他的怀中,轻轻点了点头,“嗯。”
白鹇干瞪着眼,想伸手又不敢,这孩子身上多处骨折,万一不小心把他的骨头折腾错位了,以后要是落下病根,后悔都来不及。
桃夭轻柔地抚摸怀中娃娃的发丝,不如白鹇的色泽黑亮,也不如他自己的柔顺,而是枯黄微有些扎手,白鹿的身上没有几斤肉,说他八岁,倒不如像是五六岁的娃娃,抱起来轻若无物。
怀中的娃娃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鼻息清浅,不像之前的沉重带点粗喘,潘虎看向桃夭的眼神带点好奇,惊异。
抱着娃娃,桃夭左手轻拂起车帘,刚想登上马车,平地里一声嚷嚷,响亮刺耳,让闻者皆是一皱眉。
“喂,你要带这死孩子到哪去,他是老子的儿子,老子还没死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