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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ght,我好伤心啊!我做错了什么?要遭到这样的对待?嘤嘤嘤……”
电话那头的云恣免不了温言软语地安慰一番:“怎么会是你的错呢?别伤心了。”
路伊斯却仍哭个不停,只说:“我觉得自己没有朋友了……我已经找不到别人了,人人都在看我的笑话!嘤嘤嘤……”
云恣揉了揉额头,说:“怎么会呢?我就站在你这边呀。”
“我知道你最好了!”路伊斯一边哭着的时候,却见佣人走了进来,听得那佣人说Marcus回来了。路伊斯只好与云恣道别,整理一下衣装,便去会见江景阳。
江景阳见到路伊斯,忙一副热情状:“Louie!”
路伊斯站在江景阳跟前,说:“Marcus,事到如今,你认为你还可以演下去吗?”
江景阳闻言一震,见路伊斯脸如寒霜,便也不装模作样了,直接说:“男人逢场作戏好平常吧。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和我离婚好了。”
路伊斯冷笑,说:“我叫你不演,你还真不演啦?听话得跟条狗似的。跟我叫你被我操,就真的被我操一样。我有时都分不清你是太贪财了还是太饥渴。”
“你说什么!”江景阳两颊发红。
路伊斯与江景阳喝醉的那晚,被爆了菊的是江景阳。而之后的床事也一直按照这个先例进行。此事他们一直没有告诉他人,亦任由外人以为江景阳是1号。
路伊斯说:“其实我也很勉强的。不用演下去,也很好。”
江景阳恶狠狠地说:“你别忘了和我签了婚前协议!那份协议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再说了,股份都在我手里捏着呢!”
路伊斯说:“你果真是厚颜无耻,大众都知道你是过错方了,竟然还好意思提婚前协议、转移财产?”
江景阳冷笑说:“我牺牲这么大,当然要吃点肉补数了。”
路伊斯说:“你目前虽然拿着股份,但不过是短期融券,365天后还是要还给别人。比如我那两位叔伯。”
江景阳说:“也就是说,我有365天来做最大的股东。你认为我在365天内会什么都不做吗?”
路伊斯笑着说:“你知道否?Rita已经决定放弃遗产的继承权了,我过两天就可正式继承了亡夫的遗产。”
“你……”江景阳一时怔住了,“我不信……她就这么放弃了?”
路伊斯笑着说:“为什么呢?一个负债上亿的人,有什么资格拒绝他人的‘好意’呢?”
这次春日的收购战,双方都打得血流成河。在部分遗产冻结的情况下,Rita资金十分短缺,成自然就多少都没问题,但问题是她败了。她只能背上上亿的债务。像她这样目空一切、叱咤一时的女强人,面前却只能选择破产或者自杀。
多么绝望!
20、第 20 章
此时路伊斯抛出橄榄枝,她没理由不接的。更何况,这份遗产对于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
“你……”江景阳面目狰狞地说,“那我就和你离婚!分你身家,看你怎么样!别忘了我还有婚前协议在手!”
“哈哈哈。”路伊斯笑着说,“我当初和你签的时候就预见到你会来这一招了。”
“什么?”
路伊斯给他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说:“我已经向法院申请了我们的‘婚姻无效’。”
“什么?!”
“你不知道吗?”路伊斯笑着说,“我们没有举行婚礼。在加州,不举行公证婚礼的婚姻是不作数的。再说了,在外国结婚,到了法国,须在领事馆登记。我想你的律师是有去登记的,很可惜,在法国申请同性婚姻无效还是很容易的。既然我们的婚姻根本就无效——也就是我们的婚姻关系没发生过,我这边可是很有胜算喔。我劝你还是省点事和我签离婚算了。你为了帮我打Rita已经花了好多钱啦,我不忍心你又要花钱请律师呢。”
皓月当空,今天是个好日子,想必时尚周也为巴黎这个城市带来不少热闹的气氛。云恣梳了头,换上了休闲装,绑好了鞋带,开门的时候迎面遇见了乔桑梓。一见到乔桑梓,云恣就禁不住翘起嘴角,眼睛晶亮晶亮的:“Ares!”
乔桑梓停下脚步,看了看他,说:“要出门?”
云恣叹了口气,说:“是啊。”
“怎么了?”乔桑梓感到云恣的语气并不愉悦。
云恣说:“没听说路伊斯的事吗?他心情很坏,约我去喝酒。”
乔桑梓皱起眉来:“他已经是成年人了。”
“成年人也会因为失恋而消沉吧。更何况是婚姻失败呢?”
虽然有人过得开心,但仍有人密锣紧鼓地搞战斗。江景阳命财务专员匆忙计算,得出的结论却是:“Marcus,你不用担心!我算过了,只要我们接下来几天继续抢货,计算上法国这边的司法程序时间,等路伊斯遗产到手时,我们可以比路伊斯手上的股多0。1%!”
江景阳咬紧下唇,说:“还要抢吗?”
“我们为了打这个收购战,已经花了上亿的资金了,难道到这个地步才停止吗?”
江景阳说:“可我哪有钱继续抢?Mummy已经关水龙头了。”
财务想了想,说:“我们还有‘景□业’?”
景□业是江碧英与万夫人双双注资建立的公司,顾名思义,是送给江景阳的礼物。也是江景阳最重要的事业。如果没了景□业,江景阳真的是输得血本无归了。
江景阳不禁咒骂路伊斯起来。他本以为乔桑梓已经是世间最讨厌的人,怎么知道路伊斯更为可恶。江景阳又哪里知道,平日他都挑衅乔桑梓起来没有分寸,但乔桑梓的还手都是很规矩的,因他始终顾忌着迦丽国际。而路伊斯是个不讲道理不讲道义的大混蛋。
尽管乔桑梓长着一张可怕的poker face,而路伊斯却十足的sunshine pretty boy,但事实上,最阴险的人是不可貌相的。路伊斯在日后将更肆无忌惮地表现自己的狡诈无情——当然,不会是在云恣跟前。
“Dwight?嗯嗯,改去那个bar吗?可以呀!”
“对不起呀,路伊斯,因为我要赶着回去办事,所以要去离我这儿比较近的酒吧。”
“我可以理解,the boss from hell嘛!”
“是啊,而且Ares还说了,叫我11点前一定要回去接客户邮件。”
“怎么这样啊!什么客户那么变态晚上11点发邮件啊!”
“对不起哦,我差不多到了,到时聊吧。”
“好啦。等会儿见。”路伊斯笑笑,等电话那头传来“嘀嘀”声,才不舍地挂断电话。在车上的助理Dana看了看文件,说:“今晚很关键的,你真的要去喝酒?”
“今晚是很关键啊,我要和我的pretty boy喝酒唷!”路伊斯眨一只眼,这副调皮大男孩模样不知骗过了多少人。
Dana习惯他的不正经,自顾自地发问:“那你认为Marcus明天真的会抢货吗?”
“当然了,他现在已经开弓没有回头箭了。”路伊斯看着车窗外的街景,说,“他一定会动手。”
“可你由得他吗?真的有信心吗?”
“没人可以抢走我想要的东西。连Rita那个毒妇都不行,更何况这个二世祖?”路伊斯轻蔑地笑了,“Marcus最大的坏处不是蠢,而是贪。又蠢又贪,神都救不了他。”这么说着,路伊斯又脸色骤转,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Dwight就不同啦,聪明可爱又善良。”
“行了行了,”Dana指着前面说,“这边停车。你下车吧,剩下的事我会办好的。”
乔桑梓严辞命令云恣必须在酒店楼下的酒吧见面,不能去太远,没经批准亦不可离开酒店半步,十一点之前一定要到乔桑梓房报道。云恣表示理解,毕竟他现在还是在公务旅行中吧,自然要听话。
路伊斯远远就看见了云恣一个人坐在吧台附近,头发好像刚刚洗过,有点蓬蓬的,乱乱的,看着很讨喜。路伊斯悄悄绕路,走到酒保身边,塞他一张大钞,说:“看到那边那位先生吗?待会儿调烈些酒给他。”
酒保看了一眼钞票,给他一个会意的眼神,打一个OK的手势。
这样,路伊斯才光明正大地走过去,脸露阳光大男孩的标准八颗牙齿笑容,高高兴兴地向云恣打招呼。这么活泼的笑容倒是吓了云恣一跳:你不是在失恋痛苦中吗?
酒保见他们两人好像十分友好地交谈,叹了一句现在的男人也有贞操危机啊,可惜啊,我也要养家活口,没法子啊。这么安慰着自己的良心,酒保转过头去倒酒时,却看到一个扑克脸仿佛随时要揍人的男人走过来,甩手塞了他三张。
结果,这晚路伊斯喝到呕肺。
因为路伊斯也是个酒店玩咖,所以做得太明显会很奇怪。因此做的第一件事是降低云恣饮料的酒精浓度。而路伊斯的虽然提升了酒精浓度,但用的都是入口温和但后劲可怕的品种,而且调酒的话味道难辨。
路伊斯一开始喝的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一心要灌醉云恣。怎知云恣的酒量似乎大好,他亦不觉奇怪,因云恣怎么说都是资深模特,一下子就被灌死了才出奇呢。路伊斯便卯足了劲地灌他,结果酒里的后劲一上来,他就整个吐到眉飞色舞。
云恣并非不想送已经快酒精中毒的路伊斯回去,但又记起Ares的嘱托,所以只帮忙打电话,让Dana来接路易斯走。
云恣11点回到房间的时候,却没等到客户的邮件,不过幸好Ares也没有不开心,反而有种心情大好的感觉。
乔桑梓安枕无忧,路伊斯喝个酩酊大醉,而江景阳却不眠不休地奔走寻找愿意融资的银行家。可惜那些银行家们都不大愿意搭理这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外地人。江景阳真真心力交瘁,忙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才得了一通电话,却是万夫人打来的。
江景阳思忖甚久,还是不敢不接:“妈咪……”
万夫人开门见山:“你是不是想动景□业?”
“我……”江景阳咂舌,“我……我这不没动嘛!我当然知道这是父母送我的,不能动啊。”
“哼,你知道就最好。”万夫人冷笑,说,“你别以为跑到国外我就没你办法。现在那个做生意的不手眼通天的?就你收什么风都慢人半拍。可长点儿心吧。”
“我……”江景阳知道自己身边肯定有二五仔向万夫人报串,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罢了。
万夫人继续说:“现在春日基本都在你手中捏着了,怎么还抢货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江景阳实在深感难以启齿。是他之前拍硬心口跟万夫人说自己一定能搞掂路伊斯的,但一夜之间,路伊斯就占了上风,这可怎么好意思跟万夫人说?
万夫人听江景阳支支吾吾的,沉默了一阵,说:“是不是路伊斯出了什么古惑?”
江景阳已经窘得无地自容了,半晌才细如蚊蚋地嗯了一声。
万夫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跟我说吧,什么事儿?”
“不知他又使了什么花言巧语的手段,让Rita答应放弃继承权。只要法律手续办好了,路伊斯就能继承其父的所有股份,可与我手中的股份分庭抗礼。再说了,我手里的大头都是短期融券,是要还掉的……”
万夫人抚摸了一下鬓边的白发,说:“我知道了,你就是要咬着不放,跟他斗抢是吧?”
“嗯……其实现在斗还是有胜算的。”江景阳分辩说。
“胜算!如果有胜算,路伊斯会这么大早跟你撕破脸吗?他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就不必骗到你前一秒还以为自己是大赢家了。他现在是挖个坑让你跳下去啊,傻仔。”
“可是……我计过数的……”
万夫人真是要怀疑自己做了什么孽,竟然生出一个这么笨的儿子,但又念及那是自己的儿子,便只好语重心长地讲课:“你们现在在怎么抢,都是抢散货吧?春日最近升了那么久,散货早就去得差不多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