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恣再一次这么近地接触乔桑梓的肌肤,但心跳的感觉依然不减。乔桑梓的胸膛宽阔,胸肌的线条相当诱人,云恣情不自禁地抚摸亲吻。乔桑梓任由他这么做,从柜子旁拿了润滑剂,一手抬起云恣的一条腿,往自己腰上一盘,一手便抚向云恣的身后。云恣被这不期然地突袭攻破,依依呀呀地低声叫唤。
云恣才做过一次,那儿还是很紧张的。乔桑梓一直亲吻云恣,腰间与他厮磨,以分散他的注意力。云恣一脚立地,另一脚被抬起,故而腰身便与乔桑梓的紧紧贴在一起。乔桑梓有意厮磨挑‘逗,那腰部便止不住地磨过,二人的性‘器短兵相接,摩擦出越来越高的温度。云恣禁不住也扭起臀来,热情地追求快感。
乔桑梓满意云恣的反应,但却又被其诱惑,苦于不能硬闯那温暖的所在,以免伤及情人。云恣却火上加油地往乔桑梓的下腹紧贴扭动,细腻的肌肤触感,乔桑梓那是相当记得的。前不久他才体味过云恣的身体,至今仍意犹未尽。
可乔桑梓过分珍视云恣,反倒不敢轻易越雷池半步。加之最近杂事繁多,乔桑梓便立意埋首公案,迟些再处理儿女私情之事。
云恣搂着他的脖子,轻声呼唤:“Ares,来吧,Ares……”
乔桑梓沉默了半秒,才说:“我想射在你里面。”
云恣脸上一红,但仍坚定地点点头,又亲了亲乔桑梓的脸颊。乔桑梓感受到脸上有着唇的触感,便将他的脸扳过来,狠狠地往他嘴唇一吻,同时将那火热顺着臀尖,一下捅进已扩充好的深处。云恣没想到他会全部进来,嘴中欲发出惊呼,却又被深深吻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声。乔桑梓几乎没有停顿地就开始大杀大伐起来,云恣感受到身体里被那热物一下一下地拔出又狠狠地钉进来,抽‘插得他心神俱醉。
因为姿势的缘故,云恣着地的那条腿得掂着脚尖,难以着力,想依靠背后的衣柜,但腰又被乔桑梓箍住,丝毫动弹不得。仿佛他现在唯一的着力点就是乔桑梓那不断抽动的腰部,为了站立得稳些,他那条腿不得不将乔桑梓的腰勾得更紧,而乔桑梓的阳‘物便因此进入得更深了。
“啊啊……”云恣被攻伐得丢盔弃甲,“我不行了……Ares……”
乔桑梓答:“我知道。你在吸着我。”
55。
云恣脸色发烫,无法迎接乔桑梓灼热的视线:“嗯……”这种羞愤的感觉却将云恣的快感推向高峰,小腹抖动着射了出来。乔桑梓往里面重重抽‘插了几次,脸上现出极为性‘感的表情,让云恣的心比高‘潮时还雀跃。云恣轻轻抚摸乔桑梓的脸,见乔桑梓闭着眼睛,薄唇轻启:“云恣,我射在你里面了。”
这话的语气十分不轻佻,但声音却沙哑至极,组合起来真令云恣羞愤又有怪异的动心感。云恣扭过脸,说:“我知道了!”
乔桑梓却又缓缓抽动了腰部,露出那轻佻的笑容,说:“现在还在射。”
云恣的脸烫得快冒烟了。
乔桑梓仍搂紧云恣不放松,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仿佛高‘潮那一刻延绵到了现在。最羞人的是乔桑梓那未完全软化的东西仍就着姿势塞在里面,让云恣好生羞涩,轻轻推了推乔桑梓的肩膀,说:“能放开我了吗?”
“不行。”乔桑梓说。
“为什么啊?”
“我要是拔出,东西会流出来的。”
看不见乔桑梓的表情,不知道乔桑梓现在是在调笑还是认真的——但无论哪一样,云恣都顿感羞愤欲死。他想不到平日惜字如金的乔桑梓,一旦兴致高了便那么口不择言,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嘛!
刚刚一场酣战,云恣也有些累了,那条站立的腿也抖了起来。乔桑梓感觉他确实累了,这才松开了云恣,云恣一被松开,却还是站立不稳,狼狈地倒在背后的衣柜上,双股颤颤,大腿上淌下了白色的精‘液——是乔桑梓的。
乔桑梓认真地说:“看吧,我说了会流出来的。”
云恣红着脸粗声粗气地说:“流出来就流出来!”
乔桑梓却颇有几分委屈地说:“我好不容易才灌满的。”
云恣放弃了和乔桑梓争拗这么不堪的话题。但乔桑梓却乐此不彼,又将云恣放在了床上,轻轻地抚摸他的臀‘部,嘴上却还是平日认真的语气:“你没生气吧?”
“没有。”云恣哪里会气他,“我可喜欢和你一起了。”
乔桑梓的眼神鲜活起来,只是语调还是平平的:“那你还想要吗?”
——我能说不想吗?
云恣真的有点犯难了。
乔桑梓只当他是害羞,抬起他一条腿,便侧着进入了云恣的身体。半晌,云恣又欲仙欲死地呻吟起来,双腿被迫大大地张开,迎接乔桑梓一轮又一轮的……呃,浇灌。
云恣才发现,做乔桑梓的男朋友不是那么轻松的事。乔桑梓平日攀岩、打拳、长跑发泄精力,但现在似乎找到了一个更舒服的渠道了,便乐此不疲。以极限运动发泄,最后只会感觉空虚又筋疲力尽。但和云恣上床,醒来之后却是实实在在的轻松和愉快。一开始,乔桑梓还会问:“你想要吗?”后来根本就连“假民主”也没有了。
又是开庭天,乔桑梓要提早起床。其实也就同床一星期,但乔桑梓已习惯了醒来怀里有个人。云恣睡觉没什么动静,只是喜暖,所以总是往乔桑梓身上钻。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但现在乔桑梓却会习惯性地抱住对方,不然还真的睡不好。云恣的头枕在乔桑梓胸膛旁边,身体缩成一团,睡颜还是一如既往的安稳可人。乔桑梓小心翼翼地起床,唯恐惊动了云恣。
不过云恣因为累的关系睡得很沉,倒不是那么容易弄醒。乔桑梓其实自己也知道要得有点多了。可这事情,他要么就克制住,一旦开闸了,就有点难收回来。看来等官司完结了,他就多打打沙包攀攀岩好了。
乔桑梓洗漱完毕,用毕早餐,云恣还没醒来。于是乔桑梓便将煮好的早餐封好放冰箱,走回房间,在云恣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以不惊醒任何人的声量道别了,才离开家门。
56。
这个庭审变得更简单了,女检察官只能一味咬死乔桑梓打到人大出血还见死不救,放任对方死亡的可能性发生。赵周彦便传唤证人,女心理咨询师以及云羡作为证人出庭,证明云恣的精神状态不佳。云羡自然是走声泪俱下的路线的,看他那梨花带雨嘤嘤还休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躺医院的是云恣!
此时,赵周彦更提出:“请法官大人批准我呈示新证据。”
女检察官连忙说:“我反对!”
“这个物证非常重要,对案情有关键性的作用!”赵周彦据理力争。
法官还是同意了提交新证据。
赵周彦首先拿出了一张单子,说:“这个是被害人的信用卡消费记录。记录中显示,他买的食物量根本只是一个人分量的,顶多就是比他平日吃的多了几棵菜。医生,请问我们是否可以推断,云恣在这几天只进食了少量的蔬菜,这也是他被救出时血糖低的原因之一?”
医生点点头,说:“也有这个可能。”
“云恣入院的时候是否发烧?”
“是的。”医生答,“低烧。”
“导致低烧的原因是什么?”
医生说:“根据云恣的说法,是他服食了食用珍珠粉而导致的,而且他对珍珠粉过敏。”
“他有过珍珠粉过敏史吗?”
“据他说是有的。”
“那他为什么还要服食珍珠粉?”
医生答:“似乎是在胁迫之下服食的。”
“服食了多久?”
“连续两天。”
“谢谢。我的问题问完了。”
女检察官干咳两声,又对医生询问:“你是否同意云恣身上没有被暴力对待而留下的伤痕?”
医生答:“我同意。”
“你刚刚的说法是云恣‘似乎受到了胁迫’,你使用‘似乎’二字,是否代表这根本只是你猜测,你并不确定?”
“那是因为云恣当时……”
“请回答‘是’与‘不是’。”女检察官打断他的话,“他是否一字一句清晰地表达他因受到了胁迫而服食珍珠粉?”
“……他没有这么说。”
“谢谢,我没有更多的问题了。”女检察官踌躇满志地踱步回去,骄傲地瞟了赵周彦一眼。
即使女检察官如此说,但陪审团已经接受了云恣精神不好的说法,对W的同情已经加到了云恣那边不少。陪审团已经被动摇了,这时,赵周彦站起来,提出了最新的物证。
“这是在案发现场发现的,就在云恣附近。”赵周彦说,“大家可以看清楚,这是绣花针。一个独居男人家里有绣花针其实还是比较奇怪的事。当然,更奇怪的是绣花针上有云恣的DNA。”
陪审团面露疑色,不大明白其中的关联。
赵周彦卖关子似的顿了顿,才继续以严肃的语气说:“也就是说,绣花针曾刺入过云恣的皮肉。绣花针刺人,难道不痛吗?但它不会在身体上留下明显的伤痕,医生也无从检测。”
听到这个,女检察官脸色已经大变了。云恣不作供,本来是对女检察官有利的事,因为没有外伤也没有供词,就很难证明W有虐待的行为。即使是精神虐待,徒有二手证供也难以钉死W。但是,现在云恣不作供,却又让女检察官疏于防范,没想到W居然是以这种方式折磨云恣。当然,事实是云恣自己刺自己。但谁会想到呢?当云恣向赵周彦说出此事后,赵周彦立马明白到这是关键物证,于是马不停蹄地赶赴案发现场,将东西拿到手,并交予检验DNA。
这作为新物证提供,女检察官根本防范不了。
这下,赵周彦循序渐进地让陪审团相信了一个很好接受的事情:W就是那万恶的容嬷嬷。
证实了W有虐待云恣的话,那么W的罪行便不止是“非法拘禁”,而上升到了“绑架”的环节。而在发生绑架的情况下,杀人也是无罪的,更何况只是杀人未遂?如果定得轻些,乔先生可能只是故意伤害罢了,仍未至于杀人未遂。
“疑罪从无”的精神,对W很有利,但也可以成为保护乔桑梓的武器。全看律师怎么使用。女检察官此案失败,名誉必然大受伤害,还得被报纸乱写。而赵周彦又为自己精彩的履历锦上添花了。
57。
乔桑梓打甩官司,对简珠的股票也有一定帮助。只是江景阳就没那么好运了,他身陷危机,而景阳地产也宣告跌停。
“这一幕与当初收复春日百货何其相似!”路伊斯举着酒杯,笑盈盈地说,“Ares,我一直都很欣赏你的行事风格。”
乔桑梓说:“我也是很欣赏你的风格。”
米高说:“我们手上确实持有一定的景阳地产的股票,但是还不足以影响Marcus的股东地位,更何况还有万夫人作大股东呢。”
路伊斯笑着说:“其实曼达与景阳息息相关,如果Marcus做假账了,万夫人应该也很难脱得了干系?”
乔桑梓说:“Marcus经验不足,但Amanda不同。”
路伊斯这是隐晦地问有没有万夫人的鸡脚可抓,而乔桑梓则是婉转地答没有。但是路伊斯不相信,他笑着说:“其实我对简珠一直很有信心,不似万夫人,一看你们出点儿状况就使劲踩。她好像还是在阻着你们搞project吧?我应该还是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的吧?”
乔桑梓回答:“简珠的状况非常好,多谢你的信心。”
“呵呵,当然。”路伊斯说,“我对曼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