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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剑,看见了吗?在那边走的就是我的皇阿玛和九弟,皇阿玛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不给我封侯加爵,还不让我随意进宫,就让我在宫外自生自灭冷落于我,对那个永瑜却那么的宽容那么的宠爱,为什么皇阿玛会变得这么残忍这么无情这么不可理喻?明明我才是所有阿哥中最优秀的,明明我那么的爱戴他,为什么他偏偏要听信谗言让我出宫建府?……”
絮絮叨叨的说着话的永琪没有发现,箫剑在听见他的话后眼中闪过的光芒,目光扫过邻桌的几个男子,那几个一直沉默的男子微微点头示意,随后就站起来结账走出了茶寮,而这边,在听完了永琪的苦水后,箫剑如往常一般的关怀备至,然后豁达的朗声大笑,开口。
“永琪,这些红尘俗世都是过眼云烟,走,今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散散心!”
“好,好一个红尘俗世都是过眼云烟,箫剑,你不愧是我的兄弟,走!”
男人所谓的散心不外乎酒和女人,而箫剑和永琪来的地方,自然是酒和女人都有的地方,至于白天不营业的问题,有钱能使磨推鬼,还怕有人把钱拒之门外吗?
自从出宫建府后,永琪就觉得他郁郁不得志还不如及时享乐,从此沉沦美人乡不肯出来,认识箫剑后,再听的箫剑“美酒美人乃是大丈夫心之所向,何来沉迷女色一说?”的一番似是而非的大道理后,就更加的沉迷了,今天跟着箫剑换了一家妓院,不同的美人很轻易的就吸引住了永琪的目光,于是和箫剑一起喝喝酒玩玩美人,好不乐哉,片刻后,只见箫剑突的想起了什么急事一样,对着永瑜连连告罪一番,让永琪好好散心后离去了。
走出了妓院,箫剑脸上温和洒脱的笑容立刻消失了,用他刚刚说的“有急事”完全相反的速度走在大街上,像是没有目的地的拐进一个无人的胡同后,左右看看,发现没人后在某栋不起眼的宅院敲起了规律的节奏,片刻,大门就开了,出现一个男人对着箫剑抱拳。
“堂主!”
“嗯,准备好了吗?”箫剑走进了院门,问着那个男子。
男子抬起头,若永琪还有印象的话,那么他就会发现,这个男人赫然是刚刚茶寮中出现的人之一。
“准备好了,在京城的兄弟都集合起来了。”
“好,这一次可是难得的机会,若能够把乾隆那个狗皇帝杀了,那我们的大计就指日可待了。”
“是,一切谨遵堂主差遣!”
“现在狗皇帝在哪里?”
“刚刚跟踪的兄弟来报,那个狗皇帝好像要带着少年去郊外,说是踏青!”
“哼,果然是昏君!百姓的苦难他不想着解决,一天到晚想着游玩,这种时节还踏青,准让你有命来没命回!”箫剑一脸戾气,眼中是他人没有察觉的恨意,“你让跟踪的弟兄小心别跟丢了,等狗皇帝到了郊外我们就动手,直接要了那狗皇帝的头献给那些被狗皇帝残忍杀害的兄弟们!”
“是!”
而这厢,正如箫剑得到的消息一样,乾隆非常无耻的赖着永瑜不让他回去,说是郊外的空气好,一起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然后二话不说拉了永瑜就走,看着永瑜虽然满脸不情愿却没有太大挣扎的情况,乾隆满足的笑了,好不容易可以和永瑜单独相处了,他才不想让一堆人跑来破坏呢,连暗卫都被他赶走了一半,要不是为了保证永瑜的安全,他才不会让暗卫跟着呢!
只是,不久后,乾隆把永瑜护在身后,待在暂时安全的范围内看着眼前的刺客,他很后悔没有多带些暗卫出来,而刚刚发出的信号,按照路程来看,估摸着援兵就算最快也需要半柱香的时辰才能够赶到,太危险了,他必须想办法把永瑜带出这个危险的地方,这些人的目标是他,那么,最保险的做法就是让暗卫带着永瑜走!
刚准备让暗卫带永瑜走,乾隆就感觉到被他护在身后的人拉了拉他的衣袖在叫他,回过头,没有丝毫身处危险的慌乱,乾隆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永瑜,别怕,阿玛一定不会让人伤到你的!”
没想到乾隆对着自己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永瑜抿了抿嘴,压下了心中的异动,用最冷静的态度做出了目前最有利的决定,“皇阿玛,你先离开吧!”以乾隆的武功,若现在独自离开的话,能够逃脱这次刺杀的可能性非常之大的。
“……你说什么?”像是没听明白永瑜的话,乾隆的脸上一瞬间全是茫然,“你让我先离开?那么你呢?”
撇开了视线,永瑜的语气依旧那么淡淡的,不见丝毫的起伏,“若我和你一起,不会武的我只会成为你的累赘……”
“闭嘴!”乾隆突的激动了起来,一直只有着柔和喜爱的眼中此刻充斥着漫天怒火,“永瑜,你听好了,无论何时,你都不会是我的累赘!我不可能丢下你先离开的。”
“皇阿玛……”永瑜微微的皱着眉,忽视了乾隆的愤怒,试着以理性的角度说服乾隆,“你是一国之君,是大清的支柱,你的安危关系着整个大清,不得有半点的马虎,而且,这些人的目标是你,若你安全离开了,说不定他们就会放弃这次刺杀行动的。”
“永瑜,你知道的,你的这个“说不定”可能性有多么的渺小!”强硬的把永瑜的脸掰正对着他,乾隆目光灼灼,一字一句的对着永瑜,说的认真,“你说我是大清的支柱,可是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支柱!”
“……”愣愣的看着乾隆,永瑜的脑子里完全空白,此刻的乾隆说的太认真,认真的他想忽视过去也不行,嘴巴开开合合,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理智上告诉他必须快点说服乾隆丢下自己离开,可是,现在的他又怎么欺骗自己乾隆会把他丢下?有些呆滞的目光扫过越来越逼近的危险,永瑜咬咬牙,拉过乾隆。
“那我们一起走!”
离开这个保护圈是一种冒险,可是呆在这里的话被杀的可能性更大,乾隆估摸的出援兵的速度,作为暗卫半个主人的永瑜自然也对此有所了解,他们不能坐以待毙,只要拖延一些时间等援兵到来就可以了。
“好。”
没有异议的随着永瑜离开战场,紧紧的握着永瑜的手,他只知道,他必须保护住手中抓住的这个人。
“狗皇帝,休想逃——”
伴随着一声带着恨意的怒喝,寒冷的剑光逼近了两人,正是发现了仇人想要离开的箫剑,被恨意染红了眼,箫剑也顾不上掩饰他的真是目的,高高的跃起,提起长剑就朝着乾隆刺去。
迅速的用手中的折扇挡住了迎面而来的长剑,乾隆带着永瑜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了长剑的攻击范围,虽说乾隆的武功不错,但他是皇帝,自然不可能天天练习,疏于练习的后果就是武功不可能成为顶尖高手,现在面对这一心想要取他性命的箫剑,还要小心的拉着永瑜不放他走散,不久,乾隆就有些难以招架了。
“阿玛,你专心对敌,永瑜会好好躲着的!”
看出了乾隆的难处,永瑜对着乾隆说了下,然后甩开了乾隆的手让他双手御敌,乾隆虽然不愿放手,只是迎面越来越密的剑网让他只能先对付眼前,尽力的把永瑜挡在身后。
只是,在这种混乱的场面,想要不被分散是不可能的事情,两只手才放开不久,就有人发现了永瑜这个乾隆的弱点,对视一眼,和暗卫缠斗着的人之中就分出了两人刺向了永瑜,狼狈的躲开了第一剑,永瑜不禁暗恼自己的身体太虚弱无法习武,要不然此刻也不会这般的无用。
还来不及再想什么,第二剑已经近在眼前,能够躲过第一剑那纯靠运气,这第二剑,永瑜却是怎么都躲不过去了,看着逼近自己的寒光,永瑜咬咬牙,继续狼狈的逃窜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知道,对敌最忌分心,这些刺客想要的,就是让乾隆分心,他不能让这些人得逞——皇阿玛,不能死!
“九阿哥——”
暗卫大哥正值□乏术之期,却发现自己的另一个主子生命处在了危在旦夕之中,焦急的想要扑过去,却被几个人死死的缠住无法突破,越发的急了起来,毕竟他们都知道,这个主子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不说他们,就是这个国家,也前途堪忧啊。
听见了暗卫的那一声叫喊,永瑜就暗道不好,急急的看向乾隆,发现乾隆果然回头看向了自己,那双狭长的眸睁大到了极限,里面的恐惧他看的清晰,之后的事情像是慢镜头一般,在永瑜的眼中慢慢的定格再定格,他看见自己的阿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朝着自己飞奔而来,他看见那对着自己越来越近的尖锐长剑,他以为他会死的,是的,他以为,可是到最后,温热的血液溅上了他的脸,那种灼烫让他几乎有种那是硫酸的错觉,他看见,他的皇阿玛抱着他,露出了放松的笑容,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缓缓的滑落在地,而皇阿玛的胸口,那本该刺入自己体内的剑此刻正穿透了胸膛,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寒光,一滴滴的滴落着鲜红的液体,腥的让他想吐。
“皇阿玛……”
呆呆的跪在地上,喃喃的喊着地上之人的名字,伸出的手,竟不敢去碰触,无法抑制的颤抖。永瑜没看到周围的刺客,没看到姗姗来迟的援兵,他现在看到的,只有那个横卧在地上,表情安详的如同只是睡着的乾隆。
“九阿哥,皇上需要马上救治!”
暗卫们也是心急如焚,顾不得冒犯的在永瑜耳边大声的想要唤回他的神志,永瑜呆呆的看了他片刻,眨了眨眼,涣散的眼中重新聚集了光亮,是的,他怎么能够这般的自乱阵脚,当务之急是必须医治,只是按照乾隆的伤势,不太方便移动,那么就只有就地医治了。
“你,用最快的速度去五叔府上把孙太医拎过来,记住,带齐所有的器材和珍贵药材!你,去准备干净的布匹,记住,最好是白色的,要多点!你去准备热水,要多要快,还有马车!其余的给我看好了那些还没死透的刺客,爷要把他们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当机立断的分派任务下去,暗卫也一个个的领命而去,永瑜不敢动乾隆的身体,怕一个不小心就会碰到那还留在乾隆体内的长剑,现在的他,跪坐在了地上,在乾隆的耳边不停的说着话,试图唤醒乾隆的意识,不,是必须,他必须唤醒乾隆的意识。
“阿玛,别睡了哦,醒醒,永瑜很无聊呢,阿玛怎么可以丢下永瑜一个人睡去呢……”
乾隆依旧闭着眼,呼吸也越来越微弱了下去,永瑜越来越慌乱,小心的抓住了乾隆的手紧紧的握住,感受着那冰冷的温度,心中的害怕超越了所有的时候。
“阿玛,别睡了好不好?起来陪陪永瑜啊,上次永瑜睡着的时候阿玛不是一直要永瑜起来的吗?现在阿玛也要公平一点,给我醒来,阿玛,你不醒来的话,永瑜也要睡,一直睡一直睡,再也不理阿玛了……”
刚说完,永瑜就惊喜的发现自己握着的手有了些微的反应,只是,那禁闭的双眸动了动还是没有睁开,不过永瑜还是看到了希望,继续在乾隆的耳边说着。
“阿玛,永瑜说真的哦,如果阿玛不肯醒来,永瑜就也去睡,而且再也不理阿玛,这次不管阿玛怎么说,永瑜都不会原谅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