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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她毕竟刚刚失去父亲,也挺可怜的……今天就让她留下吧!”为了女儿,姜启禄努力稳定了一下情绪,和站在客厅的大儿子商量。
“。。。。。。算了!”姜晏洲捂住电话看了一眼姜启禄,把姜启禄看得发毛。
“对。。。。。。你先不用来接她了……那些事我来说。。。。。。好的。”姜晏洲给电话那头的人回了话,姜敏敏算是被同意留下来了。
“二嫂万岁!”姜敏敏听到后,从房间里冲出来,坐在沙发上拿着iPad就开始上网。
“姜敏敏,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么?”姜启禄冷笑着把她的平板抽走。
“你为什么就这么害羞呢?明明就是事实啊!行行——我不叫就是了。”姜敏敏很聪明地在姜启禄发飙前住了嘴。
“我打电话叫晚餐,你们吃什么?”姜晏洲拿着电话问。
“啊?大哥你不给我们做饭了啊!那——我要鹅肝,青柠鸡和蘑菇汤。甜点要桃子布丁和。。。。。。”
“外国的东西一点营养也没有,还那么油腻,女孩子不是要减肥么?还是吃些清淡的吧!”姜启禄打断了姜敏敏的话。
半个小时后,有人送来了白煮粥和两笼素包子,外加几样小菜。
“啊——晰然,你根本就不是年轻人,你过的完全是老年人的生活啊!”姜敏敏看着这些清淡的食物吐槽道。
吃完饭,姜晏洲直接上了楼说是去查收些文件,姜敏敏就坐在上发上继续上网玩。
姜启禄望着女儿无知的脸,心里十分落寞,这就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吧,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希望和他们相认。
只有自己够强大了,到那个时候他们一家才能团聚。
大约夜里十一点了,姜晏洲才从楼上慢慢地走下来,手里却抱着棉被和枕头。
“你这是干嘛?”姜启禄正在给姜敏敏修改期末的设计作业,见姜晏洲下来了就停了笔。
“家里的房间就收拾了两间,其他几间都很乱,不方便住人,我今天睡沙发——敏敏,你去楼上我的房间,不要乱动我的东西。”姜晏洲把被子放在沙发上,不知道为什么,身子微微歪了一下。
姜敏敏没有发现,答应一声就抱着电脑打着哈欠上楼了。
“你的脚怎么了?”姜启禄却察觉到了,忽然问。从刚刚开始他就觉得姜晏洲走路似乎慢了许多,偶尔还会停下来。
“没事。”
“不对,是不是下午``````受了伤?”姜启禄虽然不想提那件事,但是一向做事有条不紊的姜晏洲今天下午实在太反常。
“我很好,你回去休息吧。”姜晏洲摆摆手,意思是这件事和你无关。
姜启禄心里就别提多不是滋味了?虽然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对于姜晏洲来讲就是个需要自己照顾的累赘,但是回想起以前大儿子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样子,还是很难适应这个巨大的落差。就干脆也进了自己的屋子,关灯睡觉。
过了十几分钟,客厅的灯也灭了。姜启禄蹑手蹑脚地拿出图纸开始了他的工作,为了不让客厅的人察觉,姜启禄只开了台灯。大约画了一个多小时,姜启禄就听到了客厅传来桌椅的撞击声,声音不大,似乎是刻意放轻了力量。
接着从门缝姜启禄看到客厅洗手间的灯亮了,他连忙关了台灯,躺在床上。想等着客厅的人睡了再继续画,可是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等到他也想去厕所了,大儿子也没有出来,这是掉进厕所里了么?
憋得难受的姜启禄实在等不及了,就走到厕所门边敲了敲门,敲完后才听到厕所里似乎传来隐忍的□□声,当时姜启禄就彻底石化了。
难道今天姜晏洲带那个肖家的小丫头是为了这个原因。
姜启禄可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了,当然知道男人都有那方面的需求,大儿子再成熟正经,他也是个男人啊。
第15章 家法十五这爹没法当了
这么一敲,厕所里的声音就没了,这就让姜启禄更尴尬了,想也没想就往回走,结果不小心碰到餐桌上的水杯。
哗啦一声,一个杯子都掉在地上碎了,姜启禄骂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事慌张个屁啊!儿子打飞机老子不能看么?小时候摸都摸了无数遍了。
“出了什么事?啊——”姜敏敏被杯子的声音吵醒了,睡眼惺忪地从楼上房间出来,因为客厅里没开灯,突然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站在楼下,顿时吓得呼出声音。
“是——”姜启禄本来想出声告诉女儿是自己,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狠狠地撞倒在地,接着脑门上被顶了一个冰冷的枪管。身上的男人此刻杀气横溢,一手制住他的双手,一手拿着枪顶着他的头。
“啪”的一声,楼上的姜敏敏慌张地开了楼上的灯。
灯光下,姜启禄不敢相信地看着把自己瞬间制住的人,现在的姜晏洲让姜启禄既陌生又心悸,这狠戾如狼的人真的是那个以前对自己温和没脾气的大儿子么?
他现在算是知道了自己那点功夫在这个人面前就是屁啊!自己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更不要说回击了。
“是你!你在干什么?”姜晏洲没有直接把枪拿开,脸上的杀气还没有退。
“上厕所。”姜启禄现在真想骂人啊,他要还是50岁,现在就被吓出心脏病了。
“你房间里的隔壁也有卫生间。”姜晏洲这才把姜启禄拉起来,把枪很自然的放回腰间。
卧槽啊,姜启禄简直想立刻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这房子自己住了6、7年啊,这事他怎么会忘了啊!刚刚的注意力都在姜晏洲身上,他根本就想也没想就来敲厕所门了。
“可能。。。。。。晰然哥还不太熟悉这里,大哥别生气啊!”显然刚刚姜晏洲的行为也吓坏了姜敏敏,她也从来没有见过大哥这样的一面。
“我知道,没事了,敏敏你回去睡吧!”姜晏洲朝楼上的妹妹道,算是安慰。
等姜敏敏回去睡了,姜启禄才发觉自己的睡衣背后竟然被冷汗浸透了,刚刚要是姜晏洲再果断一点儿,自己就又死一次了。
“厕所你用吧,我收拾一下。”姜晏洲没看他,直接进了厕所。
这他妈的也太淡定了。姜启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等姜晏洲从里面出来,不过男人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姜启禄突然闻到了一股子淡淡药酒味儿。
他疑惑地走进厕所,和他想像的不同,厕所里也有一股子药味儿,联想到下午姜晏洲的不对劲,姜启禄脑子一热想也没想就转身走出厕所。
“还有什么事么?”姜晏洲看他又出来,转身问。
“你的脚怎么了?”姜启禄这次注意到男人左脚的裤子腿挽到了小腿肚儿,于是走到沙发旁问。
“扭了一下。”姜晏洲似乎不想再隐瞒,继续坐在沙发上拿着药酒把扭到的地方揉开,不过每揉一下,眉头都会一皱。
他这是一直用扭到的脚在走路?难怪下午他走路要慢得多,连敏敏跑出去的时候他也没有动。姜启禄自然知道这是很疼的,不然大儿子也不会在厕所里发出声音。
“这个不能随便揉的,否则会更严重。”姜启禄知道姜晏洲和继业、敏敏他们不一样,他从不会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任何人,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想到这里姜启禄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和继业、敏敏比起来,大儿子真的是成熟懂事多了。
“去医院看看吧!”姜启禄心中叹口气,有些心疼起这个大儿子来。
“我知道,你去睡吧。”谁知道姜晏洲连头都没抬,语气一场冷淡。
心疼归心疼,但是上辈子被人众星捧月一样对待的姜启禄哪里受过这个待遇,心头顿时就起了无明业火,甩手就走。真他妈的好心当成烂驴肝。
回到屋子里以后姜启禄还是越想越气,自己他妈的这都是遇到了什么事啊!
自己什么时候被人当过空气啊!想他姜启禄就连死都轰轰烈烈的。自己的葬礼姜启禄是在网上看的图片,那排场可算是整个临城市最大的了,所有的商界政界的名流都一个不落的参加了。各式豪车堵满了陵园的大门,连墓园里的墓地都是上千万的装修,就是那个设计实在屎。
不就是白手起家么?这对他姜启禄来讲算个屁!
睡觉,今天的图也不做了。
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姜启禄突然发觉自己根本就忘了上厕所的事,他骂了一句,起身就要去隔壁厕所,谁知道这时客厅里又传来走动的声音,只不过声音极小,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
怎么还不睡?现在都快1点了,姜启禄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像做贼一样,趴在门边看。
客厅里的壁灯亮着,昏暗的灯光下,姜启禄看到男人很吃力地向前挪,这下姜爹可是再也忍不住了。开了灯就走了出去。
“求个人会死么?”姜启禄从饮水机里接了水,根本就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在男人微微惊讶地情况下直接递给了他。
“进屋里睡吧!客厅里有点冷。”姜启禄看到姜晏洲那么个大个子窝在沙发里实在难受,他的脚扭了也伸不开,就想也没想直接道。在他的逻辑里,是自己建议敏敏留下来的,这鸠占鹊巢的事也有他一份。
姜启禄说完,没觉得任何地方不对,但是面前姜晏洲的表情就让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哪里说错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姜晏洲把水放在桌子上,表情奇怪地问他。
“什么?”姜启禄完全不明白大儿子这句话的意思,不明白向来干事果断的姜晏洲,今天怎么那么墨迹,让你去屋里睡你他妈的啰嗦个屁啊。
“……那扶我一下吧?”姜晏洲没再追问,语气中也听不出情绪,看样子倒是同意了去姜启禄的房间。
姜启禄松了一口气,这个大儿子的脾气也太让人摸不透了,这让姜启禄其实也蛮有挫败感的,他活了50多年,毕竟自认为是老人精了,商场上那些合作人和对手心思,他一眼就能看透。可是到了大儿子这里他把眼睛都瞪疼了也猜不透他的一点心思。
把姜晏洲扶到床上,姜启禄就顺手把灯关了。床很大,睡两个人一点也没问题。
躺在床上,姜启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睡不着,终于去了厕所也还是睡不着,他不太习惯和别人同床睡,他和妻子张思思十几年前就分居了,只是因为张思思不愿意抛弃姜氏太后的身份,而姜启禄忙着事业也不在乎这些,于是两个人名义上是夫妻,但是早就有名无实了。
身边的人此刻发出平稳的呼吸声,似乎是睡着了。
姜启禄忍不住慢慢转过身,发觉大儿子也是侧着朝里睡的。
月光下,姜晏洲有些硬的褐色头发微微挡住了他的那双眼睛,男人的鼻梁高挺,嘴唇很薄。眼窝也比z国人深一些,这个本来可以迷倒一片人的性感样貌却让姜启禄很不痛快。
就是这个典型的混血样貌让姜启禄想隐瞒他的出身都不可能,小时候每每把姜晏洲带出去都会引来围观人的七嘴八舌。
真是越长越像那个混蛋。姜启禄默默在心里念了十几遍“这是大儿子,不是那个魔鬼”,才让仇恨满溢的心情平复下来。
可是就在他打算闭眼睡觉的下一秒,胳膊就被猛地一拉,整个人倒在同床人的身上了。
这个变故也就是让姜启禄脑袋短路了几秒,反应过来立刻就打算推开身上的人,可是这实力悬殊略大,推了几次都徒劳无功,反而被掀翻置于男人身下。
“你干——呜”姜启禄刚想质问,可是还没说完微张的嘴巴就被堵上了,用刚刚姜启禄看到的那张唇。
这个吻绝不温柔,而是充满野性地侵略气息。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