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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和父辈说过他和李晰然的感情,以前姜启禄一和他说起,两父子就吵,现在父亲不在了,他就把老人当成了亲人。
“哎,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爸爸不明白,我这个快进棺材的老家伙又怎么会不明白,但是李晰然这个孩子恐怕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我怕以后你要疼的。”章天见姜继业这么说,也不再劝。
“你出去,把门外的那个人叫进来。”
“谢谢,章老。”姜继业听出了老人话里的意思,惊喜莫名。
“小然,我们以后可以在一起了。”姜继业一出门就把姜启禄抱在怀里。
“嗯,我先进去了。”姜启禄任由他抱着,过了一会儿才推开。
“这几天我要和那些对姜氏心怀不轨的人好好算算账了,你先在章老这里等我,我很快就来接你了。到时候我们就补办婚礼,这是我欠你的。”姜继业已经开始构想新的生活了。
送走了继业,姜启禄慢慢推开了病房的门。
“你和继业爸爸的约定到底什么时候履行?你到底要多少钱才会离开二小子!”章天站起身,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姜启禄看,似乎要看进他的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十分喜欢大海,所以我决定坐游轮出海了。
我要去看米尔发威时咆哮的大海,也去怀念一个逝去的兰克。——估计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已经把文放在存稿箱了,所以17、18、19号日更,20号没有了,21号回来再写。么么大。
第30章
家法三十坦白
章天之所以把这个李晰然带到自己身边是因为他看到了一封写在铅笔里面的信;那支铅笔他十分熟悉。姜启禄从大学时就有一个习惯,那就是用建筑专刊卷铅笔;还说那种铅笔能给他设计灵感。
当时自己还骂过他是个典型的完美主义者,凡事不在自己的掌控下就难受。
先在这根铅笔在姜启禄死的两个多月后又再次出现了;当房天泽拿着这支笔找到自己的时候;章天简直差点心脏病发作。
人老了总要对一些事产生敬畏的;更何况给自己笔的这个人又是姜启禄秘密安插在肖氏的暗桩;一般人是根本就找不到他的。
打开笔卷,那一行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出现在内侧;那绝对是姜启禄的字体,漂亮、干净、有力,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但是看到字的时候又把章天吓了一跳。
好在字的颜色是黑色,而不是红色。
过了好一会儿,章天才去看字的内容:
等继业回国后,麻烦老师把那个李晰然放在您身边一段时间,之后他承诺会主动离开继业。
——禄字
看了短信的内容,章天心里疑惑自然很重,但是这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学生最后的嘱托,就在继业回国之后不久就把李晰然带到了自己身边。
可是这个李晰然的目的自己无论怎么试探都试探不出,即使折辱他他也逆来顺受。
他既没有和他提钱的事也没有让自己给他什么好处,似乎对和姜启禄的约定根本不知情,难道是他想不认账么?
“还是因为你看到继业爸爸不在了,打算赖账了?”章天眼睛一瞪,杀气腾腾,胆子小的恐怕就要吓尿了。
“当然不会,就快了,我不要钱,只是希望您帮我一件事。”姜启禄表情淡定,甚至带着笑意。
“什么事?别给我耍滑头,不然让你消失的法子我有的是!”章天可不喜欢有人反抗他的权威。
姜启禄没有说话而是抬手看了一下手表。
就在章天怒气越来越大的时候,他房间的电话响了起来。
“您先接电话吧!”姜启禄放下手,把电话拿起来递给章天。
“喂……什么,太好了,赶快给我传真过来……”章天的怒气在接到电话的那一刻神奇的的消失了,脸上僵硬的表情也舒缓了。
“你可以先走了,你的事最好快点决定,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我的好脾气能持续多久!”章天坐在沙发上,焦急地望着门口。
“不如我帮您揉揉肩吧,最近我的手艺可是不错了。”姜启禄走到老人身后。
“行吧!”显然老人今天心情不错。
姜启禄看着老人虽然高大但是消瘦的背影,认真地揉起来。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房间里的传真机开始响了起来,接着一连吐出很长的传真纸。
老人立刻从椅子上起来,几步走过去,把纸拿起来。
“就是这个,他果然又来参赛了。”章天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手里的图,接着就是拿笔在旁边做着标注,好像已经完全把姜启禄这个人给忘了。
“这个设计可没有那些学生拿过来的漂亮。”姜启禄走过去,扫了一眼。
“你这个小男妓懂个屁,那些都是华而不实,你看这个桥的设计别看它整体看起来没什么特色,但是你看它的结构,完全是力学原理的完美应用,没有一丝一毫的花哨点缀,做到了内外的和谐。你在看看这个美术馆……”
老人说起设计来简直就是滔滔不绝,根本就不给人插嘴的地方,足足说了一个多小时。
估计这样是让那些花钱也来听章天讲座的人看到了,想掐死姜启禄的心都有了。
“哼,我跟你这个小男妓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只是不知道这个叫做白图的参赛者是哪里人?你猜这个人多大年纪?”章天最后还是不自觉的问道。
“20多岁吧!”
“放屁,这个人建筑专业知识起码就学了十几年了,没有扎实的基本功根本就画不出这样的图。可惜他填的资料也不全。”章天反反复复地看着图纸,希望可以找到哪怕一丝关于那个叫做白图的参赛者的线索。
“谢谢章老对我的设计评价这么高。”姜启禄这时突然开了腔。
“我又没在夸你!……你的作品?你是白图?简直放屁!”其实章天根本就不信一个男妓能画出这样的作品。
“白图参加的是业余组的比赛,第一个设计就是刚刚您在讲座上展出的那个别墅。第二件设计是一个歌剧院,您拿在手里的是另外两幅作品,名字分别叫做——线和面。”姜启禄准确地说出了图纸上没有的信息,那两张设计作品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的?……你学过设计,我怎么听说你连高中都没有毕业啊!”章天根本就不敢相信那个自己在上千份参赛作品中一眼就看中了的作品的设计者白图,是眼前的这个小男妓。
可是除了他是作者这个原因也的确没法解释他是怎么知道参赛作品的详细信息的,为了比赛的公平公正,这些信息都是机密的。
章天拿起图再次仔细地看了起来,心想难道这个人是抄袭哪个自己不知道的设计师的作品呢,可是看了半天,越看越喜欢。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比例完全算错了,这个人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呢?”看着看着章天突然发现桥的设计图的一组数据算错了。
“不是算错了,只是忘了加一个公式。”姜启禄凑过来从老人手里拿起笔,在那个设计图上加了几个符号。
“你在做什么……对,就是这样。”章天看到被加了几笔的设计图马上合情合理了,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一样猛然抬头看向自己口里的小男妓。
“你是哪个建筑学院毕业的?导师是谁?”章天放下图纸,慢慢走到姜启禄的面前,眼珠也不错的地看着他的脸。
“我毕业的地方离这里很远,需要坐几十个小时的飞机,不过很值得,因为那里是世界上最棒的学校,还有一个脾气很坏却很厉害的老头。”姜启禄没有回避老人的目光。
“哈哈哈哈——”突然老人笑了起来。
姜启禄也跟着笑了。
“我老头子活了快70年了,自认为什么事都见过,什么事都吓不住我了,今天算是我这辈子最惊心动魄的一天了。你是去整容了?还是像那个什么科学怪人一样被人改造了。”章天围着姜启禄看了半天,也没有得出个答案。
姜启禄看老头,居然有些心酸,一把将老人抱住了。
“章老头儿,我没死,我回来了。”
就这一句话就够了,姜启禄和章天之间是师徒,更似父子。
只有在这个老人面前他才会毫无顾忌地表明身份,不用再隐瞒自己地本性。
“只有你这个小子总忘写我给的公式,怎么骂都不长记性。”章天的眼里也隐隐有了泪花。
姜启禄一笑道:“其实不用那个也行的,您就是太墨守成规了,跟不上时代了。”
“行了,你以为你真的是20多岁啊,都一把年纪了。跟我说说吧,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章天拍拍他的背。
姜启禄就把这几个月发生都的事都说了,老人一边听一边大笑。
最后姜启禄都说不下去了。
“喂,不能这么幸灾乐祸吧!”看到老人笑,姜启禄也觉得自己遇到的那些糟心的事的确很好笑。
“哪里,我是替你高兴,白白捡回了几十年的命。”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我把这机会给您。”姜启禄哼了一声,他遇到的事都快让他神经病了。
“就是你这个身体……你说那个孩子去哪了?”章天口中指的孩子自然是原来的李晰然。
“不知道,可能不在了吧,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是知道原因,我倒是宁可那个孩子活过来。”姜启禄不由得感叹。
“怎么,想开了?”章天倒是第一次听到姜启禄这么心平气和地说儿子和男人在一起地事。
“我以前的确太固执了,其实只要他们是真心的,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呢?”姜启禄想了想道。
“那要是敏敏喜欢女孩子,晏洲喜欢男人你也同意?”章天问道。
“你个老头不要咒我好么?”这话正好说到姜启禄的痛楚,他还没有忘了大儿子让他帮着追男人的事呢?
“你啊,就是说得好听,当商人都当油了,以前的姜启禄那可是说一不二的。”
姜启禄:“我现在也是啊!可是李晰然他的确不在了,我就不能期望着继业给我找个女的当儿媳妇么?”
“可是现在的身体可是人家男媳妇的,看样子继业对这个李晰然可是十分上心的,你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啊!”章天说完都不禁皱起了眉,的确闹心。
“就是啊,这个孩子太死心眼儿了。”
“不如告诉他实情。”章天道。
“那您倒是说一说将来让继业和我怎么相处啊?再说李晰然是在我的车上出事的,继业难免心里会有疙瘩。”姜启禄摇摇头,只有到继业彻底对李晰然不挂记了,自己才能说出实情。
章天点了一下头:“看来你已经有自己的打算了,我就不问了。你说吧,要我帮你什么事?”
“的确有件事……”
这天姜启禄和章天在病房里谈了很久,以至于姜启禄回到一层自己的小屋子都是九点多钟了。
进了门,姜启禄就打算开灯,谁知道黑暗中一只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姜启禄大惊,回手就是给身后的人一拳,说知道身后的人根本就没有躲,被姜启禄打了个结实。
“哎呦,小然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啊!
啪地一声,灯被人打开了,姜启禄一回身就看到了一脸笑意的姜继业。
“你怎么没走啊!”姜启禄本来大脑神经就紧绷着,无奈地叹了口气。
谁知道这次姜继业没有回答姜启禄的的话,而是专注地看着他,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姜启禄差点被他的这个举动直接吓成心脏病了。
此时此刻夜深人静,只有两个人的小房间,姜启禄觉得非常不妙。
“小然……我好想你……想……要你。” 姜继业慢慢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