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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给你当人质,快把敏敏放开。”姜启禄看到女儿吓得惨白的脸和流着血的脖子,脑袋立刻蒙了。
“对,你这个冷血地东西,根本就不在乎妹妹,你过来,你不是说要换这个丫头么?”姜姚拿着刀指着姜启禄,恨声道。
姜启禄巴不得她这么做,直接就要出去换人。
“姜姚,你这样做想过你的儿子么?”姜晏洲不露声色地挡在姜启禄前面。
“我们完了,都是你们陷害他,他现在被抓起来了,出不来了。我要你们偿命!”姜姚想到儿子可能在大牢里蹲一辈子,自己无依无靠,就恨极了眼前的人。
“谁说他出不来的?你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姜晏洲语气平静地跟姜姚说话,眼睛一直看着姜姚,知道她目前的情绪非常不稳定,
“你会帮我么?”姜姚的手抖了抖,脸色像鬼一样。
“我会,毕竟他也是我的表弟。”
姜启禄到现在不得不给自己这个大儿子竖大拇指了,他竟然一下子就抓住了姜姚的弱点,并成功让她冷静了下来。
“那好,你现在就去打电话,把若望救出来,不然我杀了她!”姜姚现在谁都不相信了,手里紧紧握着刀。
“这根本就不可能,大哥再也本事也不能把一个重刑犯这么快保释出来!你先把刀放下,你的要求我尽量办到。敏敏受伤了,必须马上包扎,让我来当你的人质。”姜继业看到妹妹的伤也着急了。
“好,我等你们三个小时。你来当人质?我才不傻,我要他当人质。”姜姚看到手上的血也有些发怵,指着姜启禄道。
“他不行。”姜继业马上摇头。
“我来。”姜启禄可是再也看不了女儿受罪了,直接跨过姜晏洲朝着姜姚走过去,姜晏洲抬起手却没有行动。
倒是姜继业上前一把拉住他,眼里全是担忧。姜启禄把他的手扯掉,继续走到姜姚面前。
其实这个时候姜启禄完全有能力夺刀救人的,但是他害怕万一姜姚发疯误伤了女儿,就没有冒险。
姜姚推来姜敏敏,把姜启禄拉过来,用刀子横在他的脖子上。
“你跟我去车上等!”
接着姜姚把姜启禄带到她停在门口的车子前,一把将人推了进去。
姜继业立刻把妹妹抱过来,赶快打了急救电话。
姜晏洲拿来药箱为她及时处理了伤口,好在只是割破了点儿皮儿。
“我去联系一下。”姜晏洲立刻拨通了电话。
其他人都看着那部车,却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车门就突然打开了,姜姚一下子从车里滚了出来,的确是用滚的,她惊恐地看着车子里,眼睛瞪得大大的。
家法三十六涅槃
“小然!”姜继业第一个冲了过去,进车里就把坐在副驾驶的姜启禄紧紧抱在了怀里。
“你哪里受伤了么?”
“我没事。”姜启禄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
“你快放开他,他是鬼,是鬼,是你爸爸的鬼魂在他身上——”姜姚一边说一边退,浑身都都成了筛子。
“继业,她挺可怜的,你就别再起诉她和他的儿子了。”姜启禄看着自己的姐姐,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好。”姜继业看到爱人没有,点了点头。
在一旁的姜晏洲看着嘴里絮絮叨叨说着鬼话连篇像疯了一样的女人,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一夜的折腾过后,姜姚被送到了医院,医生鉴定她为心因性精神障碍,建议住院治疗。第二天姜继业按照约定去解决姜若望的事了。
姜启禄留在家里照顾从医院回来敏敏,因为受惊吓,女儿被他哄着就睡了。
“在车发生了什么事?”姜启禄一出女儿的房间就看到姜晏洲坐在沙发上。
“没什么事,可能是是她精神压力太大,突然出现幻觉了吧!”姜启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现在也心情不佳,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姐姐。
“你真的不知道你弟弟去哪儿了?”
姜启禄被问得一愣:“不知道。”
“看起来你不太担心啊!”姜晏洲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姜启禄身边。
“难道我担心还要哭出来让你知道么?”姜启禄很讨厌被大儿子审视的感觉,觉得自己一点儿秘密都没有了。
“那就说说你是怎么被肖定国抓走的吧,还要你的手表又是被谁摘掉的?”姜晏洲显然不想放过他,继续问道。
“姜晏洲,你他妈的别把你当律师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可不像那些白痴一样当你提线木偶。”姜启禄觉得自己的威严再一次受到挑战了。
“好,你可以不用回答,不过我还要问最后一个问题,谁打伤你的。”姜晏洲问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严肃,让姜启禄觉得有些不自然。
“那些绑匪呗,还能有谁?”姜启禄干脆看着大儿子回答,不闪不避。
姜晏洲也看着他,只是那双眼里的情绪连阅人无数的姜启禄都不太明白,可是本能地就不觉得不对劲。难道他看出什么了?不会吧!
最近自己这个大儿子总给他这种感觉,让姜启禄一看到他就恨不得离得远远的。这简直比和继业单独相处一室还叫人不自在。
“我去看看敏敏睡醒了没?”姜启禄打算借女儿的名义撤退。可还没来得及动就被姜晏洲拉住了。
“干什么?”心虚的姜爹立刻用愤怒来掩饰。
“让我看看你的伤。”姜晏洲托起姜启禄的左手,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衣袖卷起来。
姜启禄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任由大儿子查看自己的伤。
“你等一下!”姜晏洲把纱布揭开,脸色就不太好了,直接上了楼。
姜启禄就被晾在这里,看看自己的伤口样子的确很难看,不过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难看,留疤才是真汉子啊!
“难道在里面就没有人给你处理伤口么?”不一会儿姜晏洲就拿着医药箱下来了,便给姜启禄换药边问。男人上药的时候很认真,用自己的胳膊垫着姜启禄的手,让它不至于滑下去。
“我就是一个人质,又不是他们的贵宾,能活着出来就不错了。”姜启禄随口道。
“你倒是很轻松啊?”姜晏洲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姜启禄突然问。
“我这个人天生比较乐观罢了。”姜启禄不明白大儿子在生什么气?难道是气自己给继业添麻烦了?
“是么?”姜晏洲说完正缠得好好的纱布突然一紧,疼得姜启禄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好了。最近不要沾水,也不要到处乱跑,不要忘了和乐观最近的词是——蠢。”
利利落落地打了一个结,做完这些男人就收拾东西上了楼。
姜启禄被噎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50多岁的人了,被自己的儿子教训得无法反驳,简直够姜爹回味半天的。
好在让姜启禄暂时缓解郁闷心情的事很快就来了。
“据本报最新消息,肖氏建筑集团或被m国环海建筑集团公司以合同诈骗的罪名起诉,据悉肖氏向环海建筑集团递交的“织梦海底隧道工程图”系伪造,该套工程图原图是姜氏建筑公司在五年前撤回的工程图。肖氏总裁肖定国以此骗取和m国环海建筑集团的合作,诈骗130亿元建筑保证金,并以此为名义非法融资近120亿,受骗团体和个人近百。目前130亿保证金已经依法追缴,但肖定国本人和其余赃款下落不明,有关部门正在权利追查。鉴于该起诈骗案涉及国际行为,影响——”
姜启禄拿着遥控器关了电视,他已经不用再看了,肖定国这辈子都不要想翻身了。
有句俗话叫:贪心不足蛇吞象
可惜肖定国从来就没有懂过这个道理。
姜启禄潇洒地把电话拿出来,拨了一个号码。
“章老,这次真是谢谢您了。”
“我就等着你这个电话呢!我这个老脸都快被你那个大儿子说薄了,你知道我就从来不喜欢撒谎。晏洲那个孩子又不好对付,我哪里有你那个演技啊,好几次都差点穿帮,他还问我你之前是不是交代过我什么?吓得我以为他知道你借尸还魂的事了,原来他是问我你死之前有没有告诉我什么。总之我就快应付不来了。不过最后还是让我搪塞过去了。”老头显得很得意。
“……”姜启禄知道自己这个老师的确是演技不入流的,也知道他绝对玩不过姜晏洲。
“对了,人家环海建筑集团这次帮了忙,你可要把真的图交出来啊,不过你的图不是早就烧了么?到时候交不出来,m国那些人可不是好打发的,不要赶走狼招来虎啊!”章天有些担心道。
“图早就准备好了,当初我是有留下底图的,因为……和那个人有点分歧,我就把底图封存起来了。”姜启禄说道那个人的时候突然停了一下。
“唉,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能释怀么,你们两个都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明明都很有才华的,结果没有一个从事设计了。约瑟夫他——”
“章老,我说过谁都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人的名字,他是我一生的敌人。”姜启禄突然语气变了,打断了章天的话。
“那是你的事,我也管不了,这次肖定国败得这么惨,你要小心他的报复啊,现在我派出去的人都没有他的消息,这个家伙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对了我听晏洲说李晰然的弟弟不见了,难道——”章天马上把这件事联系起来。
“没错,就在那个老混蛋手里,不过他现在没事,有人在保护他。”姜启禄很清楚保护李乐然的那个人的厉害。
“是那个你让我雇的保镖,他真的没问题么?我看那个人简直就是疯子,做戏那么真干什么?你的手好不容易才换了新的,这又挨了一枪,你是这辈子也不打算做设计了?”章天一提起这个就气,看到手表上的血时差点就说了实话了。
“人家是专业的,枪法准着呢?再说肖定国那个老混蛋疑心病那么重,我要是全须全尾的出现在他面前,他肯定会起疑心的。”姜启禄笑着说。
“你就是太不要命了,不过继业这个孩子也没让你白忙活,真是长大了,这次打击肖氏真是有了你运筹帷幄的风范了。”
“孩子么,总会长大的。”姜启禄又想起了继业对付姜姚时的不留情面,叹了口气。
“总之你要小心,不知道那个肖定国会出什么诡计。”章天说完就挂了电话。
的确,留着他对继业是个威胁。姜启禄放下电话,陷入沉思。
肖定国实在是太狡猾了,他就像一条蛰伏在阴暗处的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窜出来咬你一口。
他不能让继业面临任何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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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想到肖定国居然很人忍耐,一连三天都没有出现,就连关押乐然的那些人都没有他的消息,好像他忘了这里一样。
不过以姜启禄对肖定国的了解,他知道这条毒蛇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必须让他冒出头来。
时间不能再拖了,不说时间一长人就会丧失警惕性,就算是被关着李乐然也坚持不了那么久啊!
可一旦现在把人救出来,肖定国肯定会更加谨慎,那样睚眦必报的人蛰伏几年再害人也是有可能的。
关键是自己不可能陪着继业那么久啊!因此姜启禄最近十分焦躁。
晚上,姜继业在饭店订了一桌子的菜,把和姜家人都聚集起来,还包括章天、茱莉和姜氏的几个高层。
那些特级厨师忙活了半天才弄好,姜敏敏看着吃的兴奋的大叫。
姜启禄却觉得这是鸿门宴。
“今天我请大家来是来给我做一个见证,我知道,或许你们早就听说我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