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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启禄想到这里晃了晃手里得酒杯,简直太有意思了,他还以为要个一两年,自己才能有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姜启禄吃完饭就把这次要验收的资料给整理了一下,给和他同来的验收人员打了电话,叫他们半小时后在酒店大厅集合。
酒店经理知道后马上为他们安排了酒店里一个露天泳池边上的餐厅。
那些验收组的成员有一部分是以前跟着赵严的,早就被周成栋喂熟了,一些和姜启禄一样,也是第一次来仓东,可是他们论资历都比姜启禄工作时间长,自然是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新领导很不服气的。
姜启禄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份事先准备好的游乐场平面图,上面标注了数据信息。
这倒是让那些人有些奇怪了,因为他们早就从公司领了所有关于这次验收的材料了,可是当他们拿起姜启禄给的这一份,才发现这张图和他们拿到的图有一些区别,尤其是各项参数方面,有的差值非常大。
“这份图不对吧,公司已经给了我们了。”一个人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姜启禄一看就知道他是以前跟着赵严的。
“哦,这份图是是我从档案室公司3年前的这个游乐场项目的报规资料里找到的,可能在明天验收的时候有用处,我下面来给大家分配一下明天检查的项目。”姜启禄说话就是点到为止,他知道这里面一定会有人一散会就去给周成栋报信的。
接下来这几个人的态度明显就变了,居然都听得很仔细。姜启禄暗笑,估计今天晚上这里有人恐怕要睡不了觉了。因为他们要连夜按照图纸编自己要上交公司的检测数据。
等姜启禄分配完工作,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黑瘦老者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各位先生,今天辛苦了,我代表我们周老板来给位接风洗尘,一会儿要按照我们瓦乐族的习俗举办一个欢迎仪式,请给位务必赏光,还有我叫郑原,大家叫我老郑就行了。”
这个老郑现在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名族服装,看起来是个老土著了。
“那就谢谢周老板了。”姜启禄倒是没有拒绝,他是想看看到底这个周成栋打算怎么收买他。
等他们跟着老郑来到酒店后面的时候,这里已经布置好了。
空地上搭了一个巨大的木质牌楼,牌楼上系着很多五颜六色的彩带,最顶上还有一个红色的大花球,看起来很漂亮。
牌楼的地上还摆着很多个碗,每个碗里都装着竟然都是彩色的泥浆,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干什么用的。
场地中央燃烧着熊熊的篝火,老郑在路上就跟他们说,那是他们的神火,不能对篝火吐口水和往里面扔东西。
他们到的时候篝火周围已经坐了一些人了,姜启禄一眼就看到了在和旁边的一个当地名族服饰的女孩说话的姜晏洲,他们前面还摆着酒和一盘烤羊腿,这个时候姜晏洲也正好抬起头,朝他笑了笑。
原来他是自己出来吃好东西了,想到自己吃的那些西餐,姜启禄哼了一声。
老郑让他们也围着篝火坐,只是需要隔开一个坐一个,等他们都坐在了篝火的周围,姜启禄才发现姜晏洲旁边的那个女孩居然长得不错,大眼睛很漂亮,一头乌黑的长发,穿着一件露出肚脐的刺绣小褂,似乎这里的民风还是很开放的。
按理说看到大儿子跟女孩子在一起姜启禄应该放心了,不过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脸上可不是放心的表情。
“XXXXXXX?”
在他观察姜晏洲和那个女孩子的时候,一个同样穿着民族服饰的女孩子坐到了他的旁边,只是姜启禄根本就听不懂女孩子在说什么?
那些空位很快也被一些当地年轻的男男女女补齐了。
他身边的女孩子也很漂亮,头上变着许多小辫子,透露着一丝野性。
女孩子对着姜启禄笑,还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很多话,姜启禄只好尴尬地摆摆手,表示自己听不懂。
在他和那个女孩子打手语的时候,一个看起来是长者的族里长者的老太太站在了篝火旁,接着所有当地的青年男女就开始聚集到里圈,他们手拉着手开始唱歌,虽然词听不懂,却着实很好听。
等唱完了歌,牌楼上方突然抛下几个彩球,姜启禄一看居然高高的牌楼上还站着人。
有一个彩球正好不偏不倚地砸中姜启禄,姜启禄下意识地就把这个彩球捡了起来。谁知道他刚捡起来,周围就爆发出掌声和笑声。
好像有哪里不对?
可是还没等姜启禄想明白他身边地那个女孩子就把他拉了起来,推倒了内圈。这个时候,圈外的当地人开始敲鼓,似乎要开始什么仪式的前奏。
内圈的几个女孩子看着姜启禄嘻嘻的笑,终于其中的一个女孩子从地上拿起来一碗彩色的泥浆,一股脑地泼到了姜启禄的身上。
姜启禄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被泼了个正着。接着又有几个被彩球砸中的人被拉了过来,也有几个被泼了泥浆,只有一个胖子幸运的躲过去了。
姜启禄本来是想发火的,但是看看周围欢乐的气氛就知道这可能就是和泼水节一样,是一种当地欢迎客人的风俗,好在他们还是比较客气的,没有往他脸上泼。
等姜启禄几乎被泼懵了的时候,鼓声终于停了,结果他是在内圈的这些人里被泼泥浆最多的一个,
简直变得像从染缸里跑出来的印象派行为艺术者。
抹了抹身上还在往下流的彩色泥浆,不经意间姜启禄看到坐在外圈的姜晏洲和其他人一样正在看着他笑,他旁边坐着的女孩子笑得更欢,真是应了那句笑得花枝乱颤。
那笑绝对不是普通的笑容,根本就是幸灾乐祸吧!
简直不孝!
姜启禄决定坐到他身边去也让他沾沾光彩。还没走几步,那些被泼了泥浆的当地人也从地上拿起一碗泥浆,朝着刚刚泼自己的人又泼了回去,有些人就笑着躲开了,有些人则站在原地不动等着被泼。
姜启禄决定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报复回去了。可他刚打算离开,就被一个当地的女孩子拉住了,姜启禄记得这个姑娘,是第一个拿泥浆泼他的人。接着女孩子递给他一碗泥巴,然后有些羞怯地一动不动地站在他面前。
这意思是让自己泼她?
女孩子身上就是一件十分漂亮的小短褂儿,胸膛很丰满,腿也很长。这一碗泼下去,怎么看怎么不合适。
“不用了。”姜启禄对着女孩子摇摇头就打算把碗放下,却被过来的老郑阻止了。
“不吉利的。”老人连忙摆手道。
姜启禄拿着碗突然感到一阵烦躁,觉得被泥浆糊着的衣服贴在身上异常难受,反正他不会去欺负一个小女孩儿。
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刚刚笑的人,于是上前几步就把碗里的泥浆泼了出去。
姜晏洲似乎是躲了一下,但是最终还是被泼了半碗紫色的泥浆在身上,那身灰色的西服变成了混搭色。
这一下周围的空气有几秒的凝固,周围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姜启禄,被泼到的姜晏洲则脸色变得很不好。
这是生气了?!被泼这个难道不是好事?难道我就长着一张好欺负的脸了!
想到这里姜启禄把碗一扔,也有些生气,一个大男人这么小家子气,恐怕是觉得在身边的女孩面前丢面子了吧!
原先让他泼自己的那个女孩子却一脸落寞,和他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的话,就下去了。
“xxxxx;xxxxxxx!”
这时内圈里面的那个老太太说了一句话,突然拿了一碗酒泼进火里。在火光炸开之后,所有的圈里的男人都开始一窝蜂地跑向牌楼,踩着上面的花结向上爬。
姜启禄不明所以当然没动,但是他身后的人却走了过去。
姜晏洲现在已经把外套脱了,到了牌楼前抓住上面的彩带一用力,上去两米多,接着踩着花结又上去几米,两个动作就超过了比他提前的大部分人。
等姜启禄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几乎到了牌楼顶了,一个比他提前了许多的小伙子,有些不服气,就来伸手拿那个红色的花球,姜晏洲一扯彩带就把花球荡到了自己身边,然后用力一扯就把花球扯了下来。
顿时牌楼下面一片掌声。
“这也太他妈会耍帅了。”
姜启禄看到坐在姜晏洲身边的那个女孩子,恐怕这是给她抢的吧!自己竟然还担心他喜欢男人!
这么想的姜启禄没有看清花球扔下来的方向,直到眼前有个东西飞过来出于本能就顺手接住了。
你他妈的倒是扔准一点啊!
等姜启禄看清自己手上的是那个红色的花球,真想再扔回去。
顿时周围人又是一阵诡异地安静,接着老郑先第一个鼓起掌来,后来大家也陆陆续续开始鼓掌,只是姜启禄还是觉得他们的表情很怪。
等牌楼上的人都下来了,老郑也不知道在那个打扮得像神巫一样的老太太耳边说了什么,那个老太太听后就朝姜启禄招手,示意他把手上的花球拿过来给她。
姜启禄自然不会舍不得这东西,就给老太太拿了过去,谁知道老太太突然一把就抓住了姜启禄的右胳膊,那双手像老树藤一样干枯,却十分有力气。
姜启禄十分不快,就像用力把手抽回来,不过还没等他抽,一只手就被按在了他的右手上……
那个红色的花球拆开就是一条红丝带,现在这条丝带正缠在两个人的手上。
接着那个老太婆又在他们两个额头上按下了一个金色的指印,最后笑得很慈祥。
“到底在搞什么鬼?”
等人走光了,他们两个一边往酒店走,姜启禄一边单手拆两人手上的丝带。被缠上丝带得时候姜启禄就想爆发了,不过想到少数民族得礼仪总要尊重,就忍了下来。
姜启禄单手根本就解不开那个结,心里突然觉得很烦躁,两个人的手握着的地方姜启禄也觉得越来越热,手心都出汗了。
奇怪?怎么觉得天燥热得要命呢?明明已经是晚上了,姜启禄用手扯开衬衫的一个扣子,但是情况还是没有好转。
这种烦躁让他周身上下都不舒服,想赶紧去水里泡着才好。
“妈的……你也来一起拆啊,被绑着不难受啊!”姜启禄没有察觉自己呼吸都变得粗重了,那股子难受的滋味,只好靠粗口来发泄。
“……回去换衣服。”姜晏洲没有动手帮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什么!”姜启禄手又胀又热,耳朵里也好像有奇怪的东西在叫。心底的那种躁动几乎要冲破胸膛,于是抬头看着姜晏洲问道。
可是他抬头之后,看到了梦里的那张脸,那双眼睛、睫毛——
姜启禄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对面人的嘴唇上,心脏好像被重重的砸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就吻了上去。
这股劲儿来得很猛,姜启禄根本就压抑不了,渐渐得连吻着自己的人都分不清了,抓住姜晏洲的手几乎是掐进了他的肉里。
想发泄,只想发泄,有什么隐晦的东西从脑子里拼命向外冲,一切的理智都在此刻化为了乌有。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狗血了,
姜爹继续,推倒大哥!
第50章
时光好像回到了那个闷热的夏天;那一年的七月气温特别的高;即使在空调的房间听到外面的蝉鸣也会觉得烦躁。
那年姜氏也在经营上遇到了困境,当时姜氏规模还没有这么大;因为急于开发海外市场,国内一些建筑项目只好外包出去。
其中的一个施工公司暗地里勾结姜氏的一些败类把姜氏给他们购买的优质建筑材料偷梁换柱,把好的材料高价卖出;买进一批次的滥竽充数;从中获取暴利。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