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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启禄那天看到勺心湖周围大面积的土地工程就很奇怪了,仓东是南方的一个重要的粮食产区;大量毁田建设的情况太不寻常。而且一个开发商能大面积的囤积土地当地政府没有反应也绝对有问题。
可惜自己让暗线去查的结果还没出来手机就被拿走了。
这之后车子上这几个人还是偶尔聊天,虽然说的话都不是重点;但姜启禄还是能从中听出来周成栋最近遇到了点麻烦,而且事情还不太好解决。
大约开了2个多小时,车子停了下来。姜启禄估算了一下路程,现在他们已经到了市区边上了,如果姜启禄分析的没错,在这里停下来位置应该是一片刚刚竣工的楼盘。
姜启禄被人从车后面拉出来,一路推推搡搡地向前走。
一路上姜启禄闻到很重地水泥味儿和油漆味儿,看来自己的猜测没错,这里应该就是那片郊区的新楼。
姜启禄被那些人带着上了几层台阶,就被带到了一间房子里,然后那些人主动把他的眼罩和他嘴上的胶带都除下来了。
姜启禄骤一见到阳光下意识的挡了一下眼睛,等适应了才看清屋子里的情况。
这里竟然是一间精装修的复式别墅,一进门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勺心湖,四周绿树环绕、鸟语花香。别墅的周围还有一个私人小花园。
屋里也都是价格不菲的欧式家具,这里看起来并不想是一个关人质的地方,倒像是来让姜启禄度假的。
“我现在能见见周老板了么?”姜启禄对那几个人说道。
“把电话给他!”那个头目看了一眼表,示意旁边的人把手机给姜启禄。
“周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姜启禄拿过手机看到已经接通了,立刻装作很惶恐的样子问道。
“哈哈哈,白工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几天委屈你了,我现在有一个小忙需要你帮我一下。”电话里果然是周成栋的声音,不过听起来倒是对自己挺客气。
“周老板真是客气了,有什么您尽管说。”姜启禄继续装作言听计从的样子。
“最近我和姜律师有些小误会,还希望白工帮我劝劝他。他这次来我可是对他盛情招待,可他却暗中给我下绊子,真是让我失望啊。”周成栋在电话里满是惋惜的语气,姜启禄却听得出他现在很着急。
他的话应证了姜启禄的猜测,姜晏洲手里恐怕有他很重要的把柄,以至于周成栋连自己都没心思应付了。
这样看来姜晏洲恐怕不是一时兴起才打算对付周成栋的,他这次来仓东很可能就是韩丞逸安排的。
真是下得一手好棋,先用自己当饵吸引周成栋的注意,然后再让姜晏洲暗中釜底抽薪。
姜启禄突然觉得莫名的不舒服,心脏处有些抽痛。
他不明白平时精明的姜晏洲怎么这次见到之后变成了别人手中的傀儡。
那个姓韩的到底有多大脸让姜晏洲你他妈的替他卖命啊!
这么想着姜启禄也似乎明白了这次姜晏洲让他和自己假扮情人恐怕是利用自己吸引周成栋的注意,然后暗中策划这次的事件。
恐怕连那天晚上的事也是他故意作戏给周成栋看的。
那天早上离开后他就已经决定好对向姓周的摊牌了吧。
狼就是狼,即使是安静的时候也在磨爪子,这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姜晏洲会做的。
姜启禄此刻心里的感觉不是愤怒,他甚至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似乎和30年前被好友背叛时那种痛心的感觉很像,可又不太一样。
那么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且听周成栋刚刚的语气还没有控制他的能力,想从自己这里入手。
“周老板,这次您恐怕找错人了,我和姜律师也只是泛泛之交,帮不了您什么忙。”姜启禄之所以这么说是认为既然姜晏洲手里已经拿到能控制周成栋的东西了,自己自然就和他没关系了。
“白工你不用瞒我了,我向来主张恋爱自由,你和姜律师又都是精英,没哪个女人配得上,你们两个在一起那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你现在呆的地方就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每年你们可以来这里度假,保准没有人打扰。”周成栋这一席话的确很有诱惑力,可惜他用错地方了。
“周老板,我想您是真的误会了,我和姜律师只是同事关系,你恐怕是听了一些不实的流言。”
“是么?白工你这样说可不像个有担当的汉子了。”周成栋的语气顿时阴沉下来。
“周老板不信的话可以去亲自去找姜律师核实一下。”
作为一个坏人你也真是他妈的太烦了,说不是就不是,姜启禄心情很不痛快,要是姓周的再烦他他就要骂人了。
“那到不用那么麻烦,你很快就能见到姜律师本人了!”
电话里周成栋的回答让已经开始计划着放下电话就动手开打的姜启禄顿住了。
“姜律师现在在哪儿?我倒是很想问问他对这个流言的看法。”
姜启禄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心里安慰自己姓周是在虚张声势,已经计划那么周详的人怎么会落在姓周的手里。
“白工不用担心,姜律师在我这里做客,现在好的很。”
周成栋挂了电话就把手机扔了出去,他本来以为这个白图很好控制的呢!要不是为了拿他威胁那个姓姜,自己肯定要他好看。
“我看老板您就是对这个小子太客气了,剁他一根手指给姓姜的看,我不信他不把东西交出来。”那个地陪阿将早就没了和蔼的笑脸,满脸残忍。
“但是那个白图一再否认他和姓姜的关系,姓姜的这几天也没有说起这件事,难道我们真的弄错了?”周成栋现在也有点不确定了。
“绝不会,那天他们两个那个激烈劲儿……嘻嘻,就是我都差点忍不住,恐怕是那个姜晏洲知道小情人儿在咱们手里,故意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恐怕早就急疯了,再说姓姜要是把手里的那些东西要是交出去,咱们还有机会在这里说话么?他这几天还算规矩,就是因为白图在我们手里。”阿将一副老谋深算地样子看着监控里面的人道。
“那你说怎么办?”周成栋点点头问。
“找人好好伺候一下他的小情人,再看看他的反应不就知道了么?”阿将残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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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启禄被关在屋子里,那些人却没有绑住他,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地情况,发现窗子虽然是锁着的,可外面还没有安装护栏,他完全可以很轻易的离开。
但是他这一次又没有行动,留在这里时间越长越危险,这一切姜启禄当然知道。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几声闷哼,下一秒门就毫无预警地被人踢开了。
“那么多次机会你怎么还不走?明明这些人都不是你的对手的!”令人意外地是此刻出现在姜晏洲面前的人,竟然是一个有着一头金发脸上还带着雀斑的男孩子。
男孩子一进门就对着姜启禄开始不满地质问,姜启禄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最近就是你一直跟着我,你是谁家的孩子?”姜启禄看了看躺在门口被打晕过去的绑匪,似乎一点也不奇怪男孩子的出现。
“我不想说,现在你必须跟我走。”男孩子似乎不太情愿干这个活儿。
“姜晏洲现在在哪儿?”姜启禄早就该想到这个从机场就开始跟着自己的孩子和大儿子有关系。
“哼。”男孩子用带着恨意的眼神看着姜启禄从身上的背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扔给姜启禄。
姜启禄打开一看里面是很多占地合同和开发项目计划书。虽然没有仔细看,可是那些合同一看就有问题,乙方签字处是被动了手脚的。而甲方都是周成栋作为法人的天地房地产开发公司。
“他说用这些东西就可以让姓周的对你俯首贴耳了。”男孩子继续撇着嘴说道。
“我是在问你他现在在哪儿?”姜启禄把手上的东西又扔给他,继续问。
“你不用找他了,他快死了!你现在跟我走!”男孩子说完伸手拉住姜启禄就往外走。
姜启禄听到死这个字竟然有瞬间没有反应,男孩子一拉,就把他拉出了屋子。
到了外面姜启禄才反应过来反手抓住了男孩的肩膀。
“你说什么!”
“你耳朵聋了么?我说他快死了!”
“不可能,姓周的没有那么大本事?”
“那头猪当然没那个本事,可是帝博纳家族有。他们一早就打算动手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他们中有人就盯上你了。boss他是为了不把你卷进来才会故意被那头猪抓到的,现在那些卑鄙的家伙可算找到动手的机会了,你就不要再给他找麻烦了!”男孩子就是姜晏洲身边的瑞斯,他气呼呼地走到绑匪的那辆车的车门前,拉开车门把那个档案袋扔进去。
又是在南阳出现的那伙人么?那个人简直就是畜生,姜晏洲可是他的亲骨肉啊,竟然几次三番地要把人置于死地。
姜启禄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男孩子说了什么,直接返回了屋里从绑匪头目的口袋里找到自己被他拿走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号码虽然他记得很熟,可重生以来从来没有拨打过,哪怕是上辈子也没有。
那是他身后的那条暗线的联系电话。
这条暗线所属的公司曾经在和姜启禄签合同的时候就明确的说过,他们不接急单,姜启禄交给他们的任务只能通过网络邮箱提前三天预约。一旦姜启禄有急事给他们打电话要求他们立即执行某项任务,他们就会在一天内尽量完成,但任务执行后他们的合同也就终止了。
今后也不再续约。
虽然姜启禄不知道他们定这个规矩的原因,不过他五年来一直遵守着这个规定。
电话响了几秒就通了,接着姜启禄按照提示音输入了密码,那头就有一个说话很软的人接了电话。
“你们在搞什么鬼,在合同里姜启禄让你们保护他所有的家人的,现在他的大儿子这里为什么没有你们的人!”姜启禄气愤地质问道。
暗线公司的人只认密码不认人。
“姜启禄老先生的儿子?如果是在d国那个,我们有好好地看着他。”软绵绵说道。
“不是,是他的大儿子姜晏洲。”姜启禄耐心快没了。
“啊——那个人我们没有办法跟,因为我们根本就保护不了他。”软绵绵似乎很惊讶。
“放屁,你们马上派人过来!”
“呃,这个我要和头儿汇报一下……”软绵绵似乎有些为难,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那到底走不走?!”瑞斯等急了。
“走!”姜启禄上了车,那个男孩子也跟了上去,可是姜启禄却没有朝机场的方向开,而是直接进了南阳市区。
“你走错路了!”瑞斯气愤急了。
“闭嘴!”姜启禄现在可没心情和一个孩子斗嘴。
“你打算你救他?”终于瑞斯好像突然明白了一样问道。
“他现在是不是在周成栋仓东市里的宅子里?”姜启禄的车速飞快,好在仓东车子比较少。
“你不能去,他不让你去!”瑞斯一把抓住姜启禄的胳膊,车子开始打晃。
姜启禄知道这个男孩能把五个大汉轻易放倒,一定不好对付就渐渐减速把车停在了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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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还是个孩子,再厉害也玩不过大人,姜启禄把瞪着眼睛对他怒目而视的男孩手脚绑上放到了路边,这样一来这里经过的车辆就会看见他。
他开着车直接朝着市区东郊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