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金九龄的表情。
“九龄,干嘛,你不是玩的很开心吗?”玉天宝委屈的看着他。
金九龄拍头:“我说天宝啊,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啊,这么愉快。”好吧,他也有错,被银钩赌坊的玩乐勾引了。
玉天宝轻笑:“不是有陆小凤去找罗刹牌了吗?”
金九龄叹气:“陆小凤要知道我们这么利用他,一定会气死的。”
玉天宝轻笑:“陆小凤早知道了,他就是个闲的没事干的家伙,麻烦不找他,他也会找麻烦的。”
金九龄轻笑:“那倒是,陆小凤既有能力又爱管闲事。”
玉天宝道:“我们只要在这里等着玉罗刹就行了。”
金九龄叹息:“恩。”
“主人,楚公子已经在赌坊里等了金公子两天了。”赌坊的手下对主人的神出鬼没完全视作等闲。
金九龄皱眉:“他应该知道是我烧了卧室了。”
“他怎么会知道?”玉天宝皱眉。
金九龄瞥了玉天宝一眼,走出去。
玉天宝拉着金九龄的手:“干嘛还见他 ?”
金九龄叹气:“不管怎么说,人家只是喜欢我而已。我已经烧掉了他的卧室,还不去见他,这不是摆明了鄙视他?”
“你本来就鄙视他嘛。”
“天宝,有时候,小人物也会做大事,多个朋友多条路,最多以后不见。”
玉天宝无可奈何的松了手:“好吧,我在上面看着。”
金九龄拍拍玉天宝的肩膀:“你好好呆着,准备想想怎么让我玩的开心吧。”
“放心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保证你玩的开心。”
金九龄耸耸肩,下楼。
一见到楚天阔,金九龄
就皱眉了。才两天不见而已,楚天阔憔悴的不像样。
“恩公……”楚天阔眼圈红红的,似乎哭过了。
金九龄淡淡的道:“楚公子。”
楚天阔问:“恩公,你能不能叫一声我的名字?”
金九龄沉默。
“恩公果然不能接受我吗?”楚天阔失魂落魄。
金九龄扫了看戏的人一眼,对楚天阔说:“跟我来吧。”
楚天阔沮丧的跟在金九龄身后,两人到了楼上的厢房。
“坐。”金九龄摆手,顺便倒了两杯茶。
楚天阔沉默的坐下,金九龄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
许久,楚天阔道:“恩公,自从被你救了之后,你的身影就经常出现在我脑海里,午夜梦回,总是你……”
“那时候我才十四岁……”金九龄无语了。
楚天阔道:“我爱的不是恩公的容颜,而是恩公的人。”
“……”金九龄沉默。
“那时候,我身在地狱,无比的绝望,是恩公把我从地狱的边缘拉回来。”楚天阔深情的说。
厢房隔壁,玉天宝捏碎了杯子,冷笑。
金九龄默默的冷汗了:“楚公子,我想你将我美化了,事实上当年我只是出任务而已。”
楚天阔豁然抬头:“可是恩公,你救了我是事实。”
“我是捕快,那是应该的。”
“恩公把我从绝望里拉出来,并且为我报了仇。”
金九龄摇头:“每个捕快遇到了都会这么做的。”
楚天阔苦笑:“恩公,你讨厌我是吗?”
金九龄并没有赞同,却说:“你买了我丢掉的东西,并且用它布置了自己的卧室……”
楚天阔难过的道:“我不能接近恩公,只好用这种方法来释放我的情绪,恩公是觉得我变态吗?”
金九龄想安慰他,却怎么都开不了口,他的确觉得楚天阔变态。
“如果恩公允许我的接近,我就不会这样了。”楚天阔噗通跪下了。
金九龄静静的看着楚天阔,面无表情:“楚公子,你对我的深情我很感动,但我想问一句,京都那个为你买我旧东西的人,是不是你杀的?”
楚天阔睁大眼。
“杀人偿命。”金九龄道。
楚天阔突然冷静下来:“恩公不可能接受我吗?”
金九龄道:“你去自首吧。”
楚天阔低声道:“恩公想让我死吗?好,等会儿我就去自首。最后一次,我们能喝杯酒吗?”
金九龄道:“可以。”
楚天阔站起来,端起酒壶,顿了顿,说道:“恩公,这杯酒下去,我就不会再缠着你了。”楚天阔的酒端到了金九龄面前,金九龄站起来,一口闷了下去,转身走了。
楚天阔看着金九龄离开,久久不语,然后走出了银钩赌坊。
金九龄和玉天宝看着楚天阔离开,神色莫名。
“你喝了他的酒。”
“你吃醋?”
“我担心。”
“不是有解百毒的药吗?我吃了,看看效果怎么样喽。”
“楚天阔变了。”
“是人都会变的。”
“所以你不必愧疚。”
“我只是不喜欢他而已,为什么要愧疚?”金九龄淡淡的说。他是捕快,心肠没有那么软。
“你觉得他会自首?”玉天宝问。
金九龄道:“你去给衙门传个消息,让他们看着楚天阔,如果他没有自首,那就抓起来。”
玉天宝心满意足了。
金九龄轻笑一声,喃喃自语:“还吃醋,啧,难道我金九龄会那么容易喜欢人吗?只有一个而已……”
“是喜欢我一个吗?”玉天宝耳尖的听到了,嗖的窜回来。
金九龄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瞥了玉天宝一眼。
玉天宝立刻道:“我马上去发消息。”
金九龄望着下面的赌客,不知道想些什么。不久,玉天宝回来了,悄然无声的站在金九龄身边,陪他一起发呆。
许久,玉天宝道:“九龄,既然是休假,就不要总是想着案子了。”
金九龄偏头,不太高兴:“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这么烦躁啊?”
玉天宝笑嘻嘻的说:“你看,我死了几次,身份变来变去,有谁能确定?要相信我的能力啊,那些玉天宝是找不到我的。”
金九龄道:“那你又找到他们了吗?”
玉天宝摸摸鼻子:“找到了几个,不过他们没来杀我,我就没去找他们。九龄,虽然我不知道玉罗刹怎么和大家说的,但只要有脑子的玉天宝,就不会相信他的话,没脑子的,已经死了。能让我们自相残杀的,永远是权势地位。”
金九龄了然:“也好,最近我在你身边,自然不会让你出事。”
玉天宝轻笑:“谢谢你,九龄。”得到这个人的心,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了。
金九龄四处张望,语不对题的说:“啊,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
玉天宝眨眨眼,看着外面炙热的太阳,天色不早?找借口也不会好一点。
74
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保护好玉天宝的安全就好了;金九龄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有玉天宝在,他自会将一切查清楚;而自己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了。两个人就呆在银钩赌坊吃喝玩乐,以逸待劳的等待玉罗刹或者其他人的出现。金九这段时间过得不可谓不快乐,玉天宝更加快乐;每天都有金九龄陪伴。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也为了就近保护玉天宝;金九龄化作了方玉飞。方玉飞就是玉天宝;不过方玉飞已经代替了蓝胡子;而真正的蓝胡子已经被玉天宝秘密杀死了。蓝胡子出去;金九龄就是方玉飞;不出去就是金九龄。演技派的金九龄在两个角色之间转换自如。
银钩赌坊上等房间,金九龄和玉天宝在下棋。
“九龄,你的假期快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好短,又该看不到金九龄了,玉天宝颇为哀怨,“可惜我现在脱不开身,好想和你一起回六扇门。”
金九龄笑眯眯的看着玉天宝纠结的神色,看够了,才慢悠悠的说:“我又请假了,两个月。”
“什么时候?”玉天宝追问。金九龄到底是怎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写信请假的?
金九龄耸耸肩:“就前两天。”
玉天宝趴在桌子上:“九龄,我总是看不住你。”
金九龄挑眉:“我可是捕快,要是行踪能被人掌握,我还混什么?”
“是,是,金总捕了不起。”玉天宝啪嗒放下旗子,吃掉一大片。
金九龄微微一笑:“过奖。”
“皇上允许?”六扇门是很重要的部门,事情也多,作为总捕,金九龄向来都很忙。
金九龄笑道:“当然允许,这段时间很安静,没有什么大案,其他的六扇门的同伴们可以做好。”以前忙碌不过是自己没有事做不想请假而已。
“你用什么理由请到假的?”玉天宝好奇的问。
金九龄微微一笑:“追妻。”
玉天宝嘴角抽搐:“九龄……”追妻……亏他想得到。
“难道你不想嫁给我?”金九龄挑眉。
玉天宝笑的无奈而宠溺:“好吧好吧,你随意。”
金九龄满意了。
“主人,外面有位公子已经赢了我们二十万两了。”手下在门外报告。因为想和金九龄安静的在一起,蓝胡子吩咐了手下不出大事别来找自己,但这会儿,手下是扛不住了。银钩赌坊虽然有钱,但几十万几十万的被人赚去也会痛心。
金九龄放下棋子,偏头:“二十万,赌博果然是一夜暴富的好方法。”所以才有那么多人死心不改,输了再来吗?
玉天宝道
:“九龄,我们出去看看。”
金九龄点点头,快速的变成方玉飞,跟在蓝胡子身后。
玉天宝也很会演戏,蓝胡子的小动作都一丝不落。那些手下们居然完全看不出蓝胡子和方玉飞都换人了。金九龄曾经嘲笑过玉天宝,他的手下需要训练了,不然什么时候自己被人替换了还没人发现。
对此,玉天宝笑的得瑟的说:“他们才不是我的手下呢,我的手下可是很有能力的。”
手下说的那位公子身着锦衣,俊美如画,淡定的将筹码一扔,开出来的又是大。
“哇,这位公子真是了不起,百战百胜啊。”
“你说这位公子怎么会每次都猜中点数?”
“听说赌术高明的人可以听出点数的,你们说这位公子是不是也能听出来?”
“一定可以。”
“不如我们跟着也跟着公子来。”
“傻瓜,我早就跟着下注了。”
……
周围的赌友们叽叽喳喳,金九龄算是了解了,这位锦衣公子很牛,而周围的家伙搭顺风车,银钩赌坊就倒霉了,那钱如水一般哗啦啦的流出去,难怪手下扛不住求救了。
“这位公子,要不要来上面玩?”蓝胡子慢条斯理的挫着自己的指甲,慢悠悠的说。
下面的赌友安静的看着两人,等着他们之间一场龙争虎斗。
那位锦衣公子微微一笑:“好啊。”
金九龄笑嘻嘻的说:“姐夫,我看好你,要赢回来哦。”
蓝胡子挑眉:“公子高姓?”
锦衣公子笑道:“赌博不问姓名,我以为银钩赌坊是赌徒的仙境。”
蓝胡子笑道:“是在下多嘴了,公子请。”
锦衣公子挥挥衣袖:“银钩赌坊主人相邀,敢不从命?”
三人到了楼上一间雅致的赌室,蓝胡子摆手请锦衣公子坐了,自己坐在对面。桌子中央就是牌九,整整齐齐的叠在那里。
金九龄牌方玉飞站在蓝胡子身后,看似随意,却是一个最好的守护的位置。
锦衣公子挑眉:“令弟不错。”
蓝胡子笑道:“他当然好。”
“银鹞子方玉飞,少年任侠,在下闻名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