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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遇上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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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司瞥他一眼,继续仰头看月亮,啊~今晚的月亮真是太圆了。
择羽扯过洛云的胳膊:“洛哥哥,你怎么抱着别的男人了,我在这儿。”
洛云手脚并用推开择羽:“你打我,坏人。”仰头无限委屈的看着印年:“呜呜~~坏人。”
印年点头:嗯,坏人。谁他妈(防吞专用)的告诉老子老子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怀司不动声色的皱了一下眉头,道:“择羽,把你家那口子领走。”太有伤风化了。
印年哽咽:怀弟,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
怀司起身扭扭脖子:“我累了。”
印年狗腿状殿后,身上还挂着某不明半裸香艳生物:“怀弟,我们一起。”
怀司揉揉眉心:“我不喜欢三个人。”太挤了。
印年没明白,转头看择羽。
择羽撕下印年胸前不明物体打横抱起:“现在就剩两个人了。”
印年脑子灵光一闪,总算开窍了,立即屁颠屁颠的跟过去:“怀弟,现在怎么样?”
不久后,印将军跪在院中,地上布满碎刀片,印将军穿着一身单衣跪在刀片上。话说,怀司兄弟,你一夜之间从哪找来这么多凶器?印将军很冤枉,他冲着紧闭的房门大喊:“怀弟,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靠,你到底没有什么啊。
另一边,择羽将洛云扔在床上,担心的拍拍他的脸:“洛哥哥,你还好吧。”
对方像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缩在角落,睁着大眼看他。
择羽扑过去,洛云抽泣:“呜呜,你打我。”
“我不打你。”择羽搂过洛云,给他盖好被子。
洛云突然一下挂在择羽脖子上,自从打了一耳光后,洛云一直很乖,不吵不闹,也不脱衣服了,择羽还以为打清醒了呢,现在这唱的又是哪出?
洛云蹭蹭蹭蹭进择羽怀里,仰着天真无邪的脸,伸开双臂:“抱抱。”
择羽又一股热流直冲鼻腔,妈呀,他赶紧捂住鼻子,今天他非失血过多而死不可。
洛云继续缠,双手双腿的缠,坚持不懈的缠,声音软软的:“抱抱。”
看他样子估计短时间内是放不开了,择羽只好再次抱起他,坐在床上。洛云接着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窝在择羽怀里。择羽看看洛云,在心里琢磨,洛哥哥喝醉了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这真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
突然,洛云一把勾住择羽的腰,拉着他压在床上。择羽惊呼:“你,你又要干嘛?”
洛云继续眨着无辜的眼:“一起睡。”说完窝在择羽怀里,无比欢脱的闭上眼,手还不忘记紧紧圈住择羽的腰。
择羽全身僵硬:天啊,地啊,神灵啊,我真的不是柳下惠啊~~~~
翌日清晨,一声优美的惨叫破空而起,扶摇直上,后又转了个弯,久久盘旋在蔚蓝的天空下,不绝如缕。
正在屋里就着咸菜喝稀粥的印年被这曲折的一嗓子吓得手一哆嗦,一个不稳滚烫的粥泼了一脸,嘴边起了两个燎泡。
印年嘶嘶吸气,转眼看看身边面不改色的怀司,感慨,怀弟越来越有林将军的风范了。
早餐百科时间:
怀司提问:“孔雀和雄鸡的区别是什么?”
印年不耻下问:“什么?”
怀司答:“雄鸡会打鸣。”
印年:“。。。。。。”怀弟,你在讲笑话么?
怀司对印年满脸的黑线视而不见:“不过,若是拔光了毛,其实都是秃毛的禽类,本质上是一样的。”所以,今天早上,孔雀抢走了雄鸡打鸣的工作,他一点也不奇怪。
怀司不奇怪,印年奇怪,他说:“怀弟,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怀司回答:“看了会长针眼的。”这么淫靡的场景,我没兴趣。
印年赔笑:“呵呵。。。。。。呵呵呵呵。。。。。。”
淫靡场景的主角把被子护在胸前,做烈女状:“你你你你你。。。。。。”
另一主角接过话头:“你醒了?”总算醒了,昨晚做了一晚的床垫,可压死我了。
烈女很悲愤:“我我我我我我。。。。。。”
“我没事,洛哥哥不用在意。”主角笑的很无害。
我没在意你。
烈女扯过衣服麻利穿好,刚出门,就有外人拜访。
是宫里来的人,道御史大夫出事了。



 、第 35 章

8。
昨晚中秋佳节,司大夫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跑去城郊的一间酒馆喝得酩酊大醉。
择羽举手提问:“司大夫为什么喝酒?”居然和我们一样。
洛云:“你为什么认为我知道司大夫为什么喝酒?”
印年:绕来绕去的你晕不晕?
怀司继续吃菜,吃咸菜。
话题继续,喝醉了的司大夫文兴大发,在墙上提了一首反诗。
那首诗是这样的:
并蒂护朝纲,却引贪狼入。铁骑踏得山河破,旧朝易新主。
妖人乱社稷,罔顾群臣怒。他日若得剑出鞘,斩秦复旧楚。
宁霄白抢了自己连襟的皇位,整个大荆朝的人都知道;皇甫丞相不顾君臣之礼,行为乖张,整个大荆朝的人也都知道。可是,这是人皇家的逆鳞,谁有胆多说?
可司大夫偏偏就有这个胆子。整首《卜算子》一气呵成,文笔流畅,上片讽刺皇家丑事,下片骂得皇甫丞相狗血喷头。末了还拿出秦楚的例子说事,自比楚军举义灭暴秦,你当你是楚霸王项羽么?
小皇帝怒发冲冠,拍案而起:骂朕可以,司廷彦这厮居然骂朕的皇甫爱卿。于是大手一挥,司大夫的乌纱帽落了地。连带着司府上下的小厮丫鬟们一起被关进了天牢里。
众人嗟叹,司大夫诗性间歇性发作,犹在中秋时节最盛,去年弄得公主愁嫁,今年把自己写进了牢里,这世间的事情果真奇哉怪也。
天牢最近蓬荜生辉,刚刚送走了丞相大人,又迎来了御史大夫。宋太尉很担忧:下一个不会就是老臣了吧?
狱头思索:我是不是应该去赌坊试试手气?
不过,御史大夫的待遇可远不如丞相。历朝历代文字狱都是很严酷的,司大夫现今还活着,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霜池公主抽抽搭搭:“司大夫不在,我还抛什么绣球?我不抛了。”
宁墨宣很烦,看着妹妹红肿的眼厉声道:“朕早已贴出皇榜昭告天下,君无戏言。明日这绣球你是抛定了。”
“我不去。”
“你必须去。不管是谁,只要接到,哪怕是一个乞丐,朕也将你嫁给他。”
“母后不会答应的。”
“母后不会因为你不顾皇家颜面。”
“我只嫁给司大夫。”
“那你就去阴间和他做鬼夫妻。”
狱头有些不明白现在的女孩子是怎么想的。明明就是花容月貌,细皮嫩肉,难道穿个男装挽个发髻,在粗起个嗓子说话就是男人了么?还是来探望牢里的头号犯人原御史大夫司廷彦的。不过人家出手大方,又有皇上御赐的金牌,狱头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司廷彦抬眼看见走进的公子,面容一怔,道:“公。。。。。。”
公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对身后的人说:“你们都退下吧,本公子有事要单独和司大夫说。”
狱卒道:“公子,这恐怕不合规矩。”
公子负起手,满面威严:“司大夫现在虽身陷囹圄,可是,皇上一日未定他的罪,他就仍是御史大夫,朝廷一品大员,你们这群粗鄙小人好大的狗胆敢过问一品大员的事?”
狱卒一阵惶恐,哆嗦着退去。
宁奚瑶看看司廷彦褴褛的囚服和破碎衣料下露出的伤痕,刚刚收起的泪水又一次决堤,千言万语都哽在了喉咙里:“司大夫。。。。。。”
司廷彦挣扎着行礼,道:“公主,天牢腌臜,公主千金之躯,不宜在此久留。”
“你不愿意我来看你么?”宁奚瑶伸手抓住司廷彦的胳膊。
司廷彦看看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公主,臣现在是一个罪人。”
“不,我知道你冤枉。你相信我,我定会救你出去。”
“公主,一切都是罪臣咎由自取。”
“这些我都不管,我只知道,你是我宁奚瑶认定的夫君。”
司廷彦盯着宁奚瑶坚定的面孔,道:“去年中秋之事,是臣的错,让公主名誉受损。罪臣在此向公主赔罪,还请公主原谅罪臣唐突。”
“我不要你赔罪。皇兄皇榜已发,明日招亲之事,我不得不做。不过我是死也不会嫁的。”
“公主错爱,罪臣惶恐。公主不必为罪臣做到此等地步,若是因为罪臣之错而阻碍公主终身大事,罪臣宁愿去死。”
“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着娶我为妻。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眼泪簌簌落下,宁奚瑶咬咬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司廷彦呆呆的看着宁奚瑶,这是他从不知道的事。
那还是十年前,宁霄白登基后的第一次科举,他金榜题名,跟在状元和榜眼身后骑马游街。街上很热闹,城中百姓都出来一堵进士三甲的风采。状元满身贵气,气宇轩昂;榜眼神色肃穆,风度翩翩;唯有探花郎粗衣麻布,略显寒酸。年仅七岁的宁奚瑶乘着小轿出外玩耍,与游街三甲路途相逢。轿中的小丫头听见外面吵闹颇为好奇,悄悄掀起帘子一角,与三甲擦身而过。小丫头没看见状元,也未瞧见榜眼,只记住了探花郎淡淡的眉眼。
司廷彦不知如何回应公主的一片深情,他要怎样告诉她其实一切只是误会。他并不知晓霜池公主的闺名叫奚瑶,更加无从知晓公主小字唤做筱蝶。又怎么可能用公主的名讳做诗?那日他只是听说了一个痴情女子的故事,恰逢皇甫丞相邀他作诗,一时有感而发做了那首《长相思》。他不知道为何后来流言会传成那样,这些他无法控制。只是今天他才知道,却唯有叹息,上天对他如此眷顾,赐给他这样好的一位姑娘。他到底何德何能,能得公主倾心?
他老父是封朝的旧臣,冥顽不化,誓死坚持忠臣不事二主,最后自刎于府中,死前还咒了宁霄白断子绝孙。宁霄白本欲连坐,却怜惜司廷彦满腹才学,道:“你若有本事考个功名,朕就饶了你。不,朕不仅饶了你,还要让你入朝为官。”司廷彦没他老子那么顽固,第二年参加科举,没想到真的考了个探花回来。宁霄白遵守自己的承诺,许了他一个官职。宁霄白对他的知遇之恩,他无以为报,情愿肝脑涂地。可是,他从小在三纲五常中长大,言行举止循规蹈矩,他看不惯皇甫文进一贯的散漫举止,他甚至怨恨,怨恨宁墨宣登基之后,竟由着皇甫文进那个乱臣贼子祸害朝纲。内心郁结无以抒发,酒后失言,一腔恨意喷薄而出,就这样他将自己送进了天牢。
第二天,天牢上下鸡飞狗跳,狱头腿软瘫在地上,身如抖筛,嘴里说不出一句整话:“这,这,这,这该如何,是好?”
天牢头号罪犯司廷彦,不见了。



 、第 36 章

9。
公主抛绣球是件大事,京城老老少少都去围观。只可惜,羽林军在外面围了个水泄不通,只有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才得入内。
人群中有俩人格外显眼,一个细眉凤眼,颇为俊俏。另一个面色苍白,形容憔悴。
面色苍白之人问俊俏公子:“皇甫丞相助公主救我出来,就为了带我来看公主抛绣球?”你还真闲。
皇甫文进将一柄折扇摇的极其风雅:“当然,你可知道,公主这绣球就是为你而抛的。”
司廷彦肃着一张脸,我要是没记错咱俩一直都是针眼对麦芒吧:“丞相何时变得如此好心?”
“我看上去很喜欢棒打鸳鸯么?”皇甫文进看着司廷彦问道。
司廷彦避而不答,转身一阵咳嗽,脸色愈加苍白。
皇甫文进叹:堂堂御史大夫,天天清粥小菜,难怪单薄的跟个杆子似的,风吹则倒。再怎么勤俭也要有个度不是?才二十七不到就这么个不懂风情的死板脾气,公主到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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