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柏舟往后退了一步,背靠了墙。在他的全胜时期,哪里会怕这种一对一的威胁?可恨他的腿是瘸的,他最拿手的悬空高位侧踢根本就无用武之地。
现在的他就是只被拔了牙的老虎!
李柏舟心里真是恨得咬牙切齿。
所有的一切都是欺骗。自从他出车祸以来,就没有真心待他的!
“你究竟是谁?”
心理医生笑了笑:“我不是说了吗?我是高峻医生啊,——我是濮阳夫人的人。假扮你弟弟,只是为了让你早点相信,不要拖拉浪费时间而已,没有恶意。”
“是吗?”李柏舟精神高度紧张,如今是一刻也不敢放松了。
似乎不准备再伪装了,高峻笑得格外坦然:“之前的警察确实是夫人报的,我可没骗你。现在也是夫人安排我过来找你的,夫人觉得你真的不适合少爷,不能让你继续留在这里了。而且这件事情,确实不能让少爷知道,所以我真的有给他放了一点安眠药。因为,他一定不会舍得,自己的心肝宝贝——就这么死了!”
话音未落,高峻的面容倏忽狰狞恐怖。猛的一个转身,他一拳重重地击在李柏舟的脸上。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在他的拳风扫到李柏舟的太阳穴的时候,却被对方一个格挡,硬生生地接了下来!
李柏舟冷笑一声“去你妈”,右手一记左勾拳,毫不留情地砸在高峻脖子上。
高峻惨叫一声,跌出几步远。脸上的金丝眼镜也被打飞了,口鼻耳朵里流出了血丝。整个人在地上摔得格外狼狈。
李柏舟自己也没好过。由于用力过猛,他的受伤骨折的右腿根本就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只觉得整个人像再次被敲断了脚踝一样,一阵分筋错骨似的剧痛后,他闷哼一声,冷汗津津地摔倒在地上。
“呵呵,呵呵,好,有点意思。”高峻揉了揉脖子,甩了甩头,扶着墙壁站起身来。他见李柏舟是个起不来的样子,便呵呵笑道:“要是你的腿是好的,我可能还真不是你的对手。可惜啊可惜。”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喷剂,拿在手里颠了颠。
“瞧,一瓶蒙汗药就够解决你了。反正你也跑不了,我也可以弄根棍子伺候伺候你。”
李柏舟气红了眼!
他也知道,自己确实只有束手待毙的份了。他从没觉得自己是这么窝囊!
大不了就跟他拼了吧!
眼看着高峻一步一步地走进,李柏舟的手心都握出了冷汗。
濮阳门折磨他,濮阳夫人想杀他灭口。这一家子他妈的都是疯子!
不会有人来了。所有人都是濮阳夫人的眼线。这里,不会有人来救他了!
就在李柏舟万念俱灰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暗室里慢慢地浮现出来。
在黑灰更迭的阴影中,黑影渐渐显露出轮廓。
黑影抬起了手。
下一刻,李柏舟听见了一声刀入皮肉的闷顿声。
高峻想要大叫,但是黑影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巴。黑影很快速地朝他心脏又捅了几刀。
李柏舟瞪大了眼睛,无声地看着这急转而下的一幕。他被骇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高峻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坐在地上的李柏舟。然后他缓缓地滑倒了。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再也没了动静。
李柏舟呆住了。一动也不敢动。他哪里见识过这种凶案现场!
他失神地将目光从地上死去的人身上往上移动,最后停顿在代替高峻,站在他面前的黑影人身上。
黑暗里,一双温柔带笑的眼睛俯视着李柏舟。
男护理叹息着对李柏舟摇了摇头,就像对方是个淘气的小东西似的。他俯下|身,大手绕过李柏舟的腿弯,将李柏舟抱了起来。然后往外走去。
李柏舟已经完全处于失魂状态了。他不是高峻的对手,就更不是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哑巴的对手了。他呆呆地看着男护理,心想难道还有人比他更倒霉的吗?其实他还可以更倒霉一点吧!
李柏舟料想着会被关回屋子里。——这样也好,不过是一切又回到起点罢了。
然而男护理并没有把他关回屋子里。他带着他,从别墅的后门出了去,从仓库里开出车来,把他抱进车里,然后自己也坐了上来。
发动引擎。
他载着李柏舟离开了别墅。
、一夜
李柏舟的精神还处于浑浑噩噩之中,等车子开出一段距离之后才回过神来。
男护理把车停在一片死寂黝黑的丛林里。他熄了火,打开车门,把李柏舟抱下车来,往林子深处走。
这时候的李柏舟,因为看清楚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心思才又活泛了起来。
他可总算是出了别墅了!只是不知道这里又是什么鬼地方。
男护理一路沉默无声,李柏舟也不动声色地等待着。他也算认清了自己的处境,知道自己只能静观其变了。
男护理带着李柏舟一路穿林涉水,终于钻进一个小洞穴里面。
这是一个阴湿漆黑的小洞穴,宽度大概够一个成年男子横躺下来,高度却不够他一米八五的身体伸直腰肢。倒是有一定的深度,正是个小型猫科动物避冬的好巢穴。
李柏舟被温柔地放在一处枯叶堆就的毯子上。男护理在他面前盘腿坐了下来。
男护理抬手摘下了自己的口罩。
李柏舟心里一突。
卧槽,丧尸呀!
男护理脸上歪歪扭扭地爬满了蜈蚣似的的伤疤。是被人用刀子生生割裂了皮肤,表皮愈合后,新长出来的鲜红的嫩肉拉扯了笏蟮木善ぃ诹成辖恢梢桓闭で母〉癜婊�
男护理似乎也察觉到自己是吓到对方了。他羞愧地低下头,神情颓然地弯下了腰。
李柏舟咽了口唾沫。只觉一颗心给对方不声不响地吊着。
这位三十多岁的大叔,不会真的是想吃人肉吧?
他因为走得匆忙,只穿了一件绵软睡袍。脚上的拖鞋不知道掉哪去了。如此脆弱的防护,自觉已经是处于弱势了。
在李柏舟提心吊胆的防备中,男护理朝前伸出了手。
他匍匐着靠近了李柏舟,双手捧起对方的左脚,在李柏舟错愕的注视下,他将自己滚烫的嘴唇哆嗦着贴在李柏舟的脚趾上。神情如同宗教徒面对救世主那样的虔诚而狂热。
李柏舟的大脑里“噹”的一下短路了。他愣了足足三秒才一个触电似的打了个激灵,鸡皮疙瘩从脚趾一路直窜上脊梁骨去。
“死变态!!”李柏舟大骂一声。
亲个男人的脚趾,真他妈恶心啊!
李柏舟拼命把左脚往回缩,想把自己的脚抽回来。无奈钳制住他行动的手臂是个力大无穷的铁箍,而他自己的另一条腿又是绷着石膏无法控制的。他一边发了疯似的蹬腿,一边拿双手去褥男护理的头发,可对方却像块硕大无比的磁铁,稳稳地吸附在他的腿上,气得他号啕大叫:“我艹你妈的死变态!放开老子!”
男护理并不理睬李柏舟的辱骂。他自觉自己是在享受上帝恩赐的一顿大餐,心里感动得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像他这样污秽低贱的人,有生之年居然也会有这样一刻。李柏舟是他的神明,他从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如此纯洁干净的李柏舟,简直就是乌云层叠的拂晓中破碎的一道光。
他现在就要把这道光嚼碎了吞到肚子里去!谁也不给!
男护理厚实濡湿的舌头在李柏舟那被冻得冰块一样僵硬冰冷的脚趾之间穿梭滑动。他的舌头卷着李柏舟的脚趾,把它们一根一根地含在自己温暖的口腔里,吸吮得陶醉。
李柏舟一边感到恶心透顶,一边却因为受制于生理的自然反应而无能为力。
他欲哭无泪地瞪着眼睛,推搡男护理的双手却有点使不上劲来了。
脚是所有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特别是在这样寒冷的夜晚,他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刻。这点温暖让人难以抗拒。
从脚趾传递过来的热度在慢慢往上蔓延,蔓延。李柏舟打了个哆嗦。他觉得自己似乎恢复了一点热量。不再失控似的发抖了。
男护理大狗狗似的舔吮还在往上。他的舌头享受过李柏舟的脚趾后,转移到脚踝,小腿,膝盖。一路蠕动着,吃出一声声淫靡的“啧啧”口水声。
等到他的侵犯终于到达李柏舟的大腿根时,李柏舟才蓦地回过神来。
李柏舟大骂一声,奋力推搡埋在自己股间的头颅。然而他很快就被卸了力气。
男护理含住了他。
李柏舟触电般双腿一收,夹住了男护理。
他穿的是连襟的大睡袍,男护理的侵略几乎是畅通无阻的。男护理抓住李柏舟乱蹬的两条腿,粗糙的大手在李柏舟的大腿内侧揉捏着。
李柏舟变成了一条被丢在砧板上的活鱼,在男护理的禁锢之下,无论如何活蹦乱跳,就是挣脱不得。他又气又急地咆哮起来:“死变态!死基佬!我艹你妈!我他妈的不会放过你的!啊!”
李柏舟虽然心里感到又恐怖又恶心,几乎想要呕吐了。但是他今年二十几岁,身体正是强壮敏感,精力也正是旺盛,也许对着个大男人硬不起来,但是被对方这样唇舌地伺候着,他即使理智上知道不可以妥协,但是身体却诚实地缴械投降了。
不一会,他失控地抽搐了一下,彻底瘫软了。
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仰头“胡噜”一声,把嘴里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李柏舟的目光都直了。
虽然他是那个被伺候的,但是他深深地觉得,自己是被强J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敢写太多,怕被河蟹。新手鸭梨很大呀╮(╯_╰)╭写完之后看看,哈哈,一个敏感词汇都没有用到哈~~~
、信徒
这种痛苦的享乐持续了大半夜。
李柏舟在男护理的嘴巴里反复地挣扎,踢蹬,然后投降。等第四次结束的时候,天际都已经微微泛了白。
李柏舟精疲力尽地靠在岩壁上,两眼失神地直视着前方。他并不是个性欲浓厚的人,平日近乎是清心寡欲了。如今被迫彻夜纵欲,一整夜精神也都是高度紧绷,就怕男护理对他真刀真枪地来上一次。如此反反复复地过了半夜,李柏舟在鱼肚微白的时候,早已力不能支地颓靡了精神。他觉得自己是脱力了,肾虚了。
男护理似乎自觉自己是卑贱低微的,除了亲吻李柏舟的下半身,他不敢再做别的了。更别说去亲一亲那心心念念的饱满的唇瓣,清澈的眼睛。
天空渐渐亮堂起来的时候,他在李柏舟腿间仰起头来,温柔的眼睛满怀爱意和崇拜地看了心上人。
他是亵渎了这片圣地了,趁着黑夜的掩护,在上面留下自己污秽的泥印。
虽然罪无可恕,但是情有可原。
他觉得很是痛快,这些年来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的满足。
李柏舟神情木然地与他对视。他虽然身体上快乐了,可是他的心里饱受折磨,半点痛快也没有。他只恨不能拧断了对方的脖子。可是现在他的小命还捏在人家手上呢!
他可不想死,如果他就这样死了,之前所受的折磨没有讨回来,死了眼睛也闭不上!
男护理从李柏舟腿上退了下去。他看了一眼李柏舟狼藉的下|身,很是羞愧地低下了头。
李柏舟面无表情地合并了双腿,整理了睡袍。
“接下来你还想干点什么吗?”李柏舟语气凉凉地问道。他心里有点负气,又有点惴惴。
他决定要把对方当做一个从事桑拿行业特殊服务的工作者看待。他是花钱乐了一场。
男护理将叠好放在一边的口罩重新戴上,然后他用手指在地上缓缓写道:
——你恨他们吗?
李柏舟瞥了他一眼,往后一靠,也不在意那岩壁上沾满了泥泞和青苔了:“我恨不得你们都去死呢。”
濮阳门折磨他,顾南云出卖他,男护理猥亵他,现在还有个老巫婆想弄死他。他若是有能力,这些人一个也不会放过!
男护理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