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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斯托斯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色,隐约能看见一些披着斗篷的人形生物四处游荡,他说道:“是摄魂怪。”
“不可能,它们不是不能离开阿兹卡班吗?”迪亚明显不信,他伸手想拉开车厢,但终于没有这么做,于是他趴在窗口向外看去,但是天色太暗,什么都看不清。
“小天狼星越狱以后,摄魂怪为了逮捕它,已经离开了阿兹卡班。”也难怪迪亚不知道,因为魔法部怕引起巫师界的恐慌,所以把这则消息封锁了,库斯托斯轻轻摇晃德拉科:“醒醒,德拉科!”
但是无论库斯托斯怎么摇晃,德拉科都没有醒过来,库斯托斯摸了摸德拉科的脑袋,发现德拉科的额头一片滚烫,然后他又摸了摸德拉科的背和脖颈,却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库斯托斯开始自责,他早就应该发现的,开始觉得情绪低落有点犯困,只以为是天气的原因,其实根本就不是天气的原因,他应该警惕一点的!
“他怎么了?”迪亚见德拉科一直叫不醒,也发现了异样。
库斯托斯没有回答迪亚的问题,而是直接掏出魔杖念咒:“Expecto Patronum!”
魔杖冒出一丝白光,很快就熄灭了,一向百试百灵的魔咒,居然失败了?也许是库斯托斯的这个咒语惊动了摄魂怪,一直爬满恐怖伤疤的手猛的扣在玻璃窗上,它披着破烂的黑色斗篷,露出腐烂的下巴,一口参差不齐的尖牙在夜色下冒着诡异的寒光,他不停的用尖锐的指甲摩擦玻璃,发出非常刺耳的声音。
“Expecto Patronum!”库斯托斯再次念咒,却依然失败了。
德拉科开始在他怀里挣扎乱动,隔着两层衣服都能感觉得到他身上阴冷寒意,汗水已经浸透他的衣服。
一向镇定的库斯托斯开始冒起了冷汗,他觉得一切负面情绪瞬间扑面而来,迪亚也觉得喘不过气,他自然也会守护神咒,但成功的机会并不大,所以他一个劲的在心里让自己镇定下来,一边喊道:“库斯托斯,冷静一点,德拉科会没事的。”
“德拉科?德拉科?”受摄魂怪的影响,沉浸在自责和担忧中的的库斯托斯重复了两遍这个名字,突然冷静下来,他抬起手,魔杖对准外面的摄魂怪,冰冷的念道:“Expecto Patronum!”
那一瞬间,一团乳白温暖的光芒从魔杖中冒出来,然后扩散,很快照亮了整个车厢,接着透过车窗,照出老远,漆黑的夜色下,这丝光亮成了引路灯,一个又一个车厢开始冒出同样色泽的光芒。
恰似懵懂少年时 梦境和如果
德拉科坐在葡萄园里的秋千上,悠闲的晃悠着,暖暖的夏日,和熙的风吹在他脸上,让他有了一丝睡意,他从小号秋千上蹦下来,转过身,撇着嘴,眯着眼睛撒娇:“抱。”
这个动作持续了几秒,他不耐烦撑开一条眼缝,却发现他伸手的位置什么也没有,疑惑的放下双手,德拉科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他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妈妈叫他了,他一边迈着小短腿跑回家,一边想,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餐桌上,德拉科费力的用刀叉切着食物,他抬头看了看安静用餐的父母,又侧头看了看身边空着的,却摆有餐具的位置,于是他问道:“妈妈,家里有客人吗?”
“没有啊,怎么了?”纳西莎笑着回答。
德拉科眨了眨眼睛,刚想再问,却猛的发现,刚才明明摆放整齐的餐具,突然消失不见,连身旁的椅子也一起消失了,他的心里也跟着变得空落落的。
他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可是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他泄气的放下刀叉,却不会再有人喂他吃饭了,爸爸说他要学会独立了,家养小精灵们不敢违背爸爸的命令,再没有人敢喂小主人吃饭了,可是其实不是这样的,但那又是怎样的?
不知道,想不起来了。
晚上他趴在床上睡不着,明明是自己的房间,却感觉很陌生,他犹豫了一下,赤着脚走出卧室,来到隔壁的房间,他轻轻推开半掩的房间门,看着那倍感熟悉的家具,他伸手摸着双人床上浅蓝色的被单,非常柔软舒服的触感,他唤出家养小精灵,问道:“这是谁的房间?”
“小主人,是……的房间。”家养小精灵怯怯的说。
德拉科凑过去,却发现怎么也听不清那个名字,他感觉到累了,于是爬上床,闻着那熟悉的香草味,很快就睡着了,迷糊中感觉到有人在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他蹭了一下,翻了个身继续睡。
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听着母亲絮絮叨叨着今年的魁地奇世界杯有哪些球队参加,德拉科却提不起半点精神,画面一转,他从马车上下来,他跟在父母身后前往观看台,从球场下往上看,那仿佛望不到尽头的楼梯让他的心里再一次涌上疲惫感。
他吃力的迈着小短腿,父母并肩走在前面,没有注意到孩子已经越落越远,德拉科站在楼梯转角处,茫然的望着头顶那不知道还有多少层的楼层,心里是止不住的怪异的感觉,少了什么,到底少了什么?
然而画面又是一转,今天是他十一岁的生日,他收到了霍格沃茨的来信,虽然心里有一种“怎么时间过的这么快”的诡异感,但无法抑止的喜悦之情很快压下了那个念头,他找出羽毛比和信纸,开始写信,但是刚写上“Dear”,后面的称谓却怎么也无法下笔,他想要写信的那人叫什么?怎么称呼?
德拉科对着信纸发了一会呆,换面又是一变,他在伦敦的国王十字车站和父母告别,推着自己很是笨重的行李,他机械的走进了站台,前面是一群笑闹着的红头发,他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扭头看身边,尽管他心里已经很明白,其实他身边真的什么都没有。
坐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里,听着耳边高尔和克拉布的咀嚼声,他望着窗外,心里很是失落。
霍格沃茨的学生们都在谈论着,关于救世主哈利·波特成了格兰芬多找球手的事,明明心里知道,自己应该会觉得很不公很气愤的,但德拉科只是冷漠的坐在一边听着同院巫师们的抱怨,并没有搭腔的意思,身边的同伴们身上总是蒙着一层阴影,仔细看的时候会发现这些人面孔很是模糊,有时候那些声音像是很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一样。
“说起魁地奇,表现最出彩的,应该是已经被开除的斯莱特林的……,在霍格沃茨,说他是无冤之王也不为过,真是可惜了。”突然有人这么说。
德拉科刚想问那人是谁,画面又是一转,他骑在扫帚上,和哈利·波特一起追逐金色飞贼,游走球跟在他们身后,疯狂的向他撞来,扫帚断裂,在摔下扫帚时,他非常放心的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从高空坠落,耳边呼啸的风声没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恐惧,然后他非常痛苦的被抬去了校医务室。
看着断掉的胳臂,那种怪异的感觉,更加清晰的涌了上来,然后德拉科冷漠的等着下一次场景转换,果然很快又到了几个月后。
时间一直过的飞快,感觉明明只是很短的时光,但他已经毕业了,一边批阅着马尔福家的文件,一边听着母亲的婚礼安排。
他要结婚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作为当事人一点都不知情?
德拉科很想反驳,但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是机械的在文件上签着名,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对母亲点头。
婚礼上,他挽着从未见过的新娘走进礼堂,轮到他宣誓时,他却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观礼者们开始小声的窃窃私语,他突然冷漠的说道:“不是这样的,这只是一场梦。”
这一刻,他终于想起了一直听到不到名字的那个人谁,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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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这只是一场梦!”熬夜守了弟弟一晚上,因长时间的自责和紧张,库斯托斯已经有一点疲惫了,但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他摸了摸德拉科的脑袋,发现已经退烧了,然后就听到德拉科轻声的说了一句话。
一场梦?看来受摄魂怪的影响,德拉科做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梦。
庞弗雷夫人推开门走进来,就看见库斯托斯正温柔的注视着一直昏睡中的弟弟,她心里不由柔软了几分,她为德拉科检查过身体以后,轻声说道:“烧已经退了,他很快就会醒来了,库斯托斯,我知道你很关心你的弟弟,但是你不能因此累坏你自己,如果等他病好了,而你又病倒了,反过来还要让他来照顾你,这不是很得不偿失。”
“庞弗雷夫人,谢谢您的关心。”库斯托斯只是温和的道谢,却并没有回去休息的意思。
摇了摇头,庞弗雷夫人也拿这个倔强的孩子没办法,她叹了一口气,便转移了话题:“他最近是不是经常练习高级魔咒?”
库斯托斯点了点头。
庞弗雷夫人皱了皱眉:“看来他这次发烧,不只是受到摄魂怪的影响,还有魔力透支的因素,等他好了以后,这几天尽量不要用魔法,以后的魔咒训练也要节制一点。”
“好的,夫人。”库斯托斯一边应下,一边自责,果然他对弟弟还是太苛刻了。
“不过,他可真是一个幸运的孩子。”面对着库斯托斯疑惑的眼神,庞弗雷夫人笑着解释:“摄魂怪吸食人的快乐为生,往往受摄魂怪影响最大的,有两种人,一种是他的内心有太多的痛苦,一种是他的内心有太多的快乐。”
“太快乐?也会受到更大的影响?”库斯托斯对于这个说法觉得很是不解。
庞弗雷夫人一边往外走去一边说道:“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快乐,所以对于突然的悲伤,会让他很难以接受。”
库斯托斯陷入了沉思,等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德拉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库斯托斯赶紧凑过去,紧张的打量着弟弟的神态,如果发现德拉科有一丝一毫不舒服的表情,他就立刻去把庞弗雷夫人抗回来。
德拉科却只是沉默的注视他,浅灰蓝色的漂亮眼睛里,带着几丝审视的一位,他突然问道:“你会离开我吗?”
库斯托斯呆了一下,伸手在德拉科脑门上轻轻的弹了一下:“还没睡醒?”
德拉科握住库斯托斯的手,紧紧的扣住,他的眼神微微眯起,在库斯托斯眼里一向温顺乖巧的他突然变得极具侵略性,他重复着刚才的话:“你会离开我吗?”
看着弟弟那副认真表情,又联想到刚才德拉科应该是做了噩梦,库斯托斯心里愧疚更甚,表情也不由严肃了起来:“当然不会,我们是一家人,任何人和事,都无法把我们分开。”
德拉科却只是沉默的闭上了眼睛,他靠在库斯托斯的肩膀上,呼吸很轻很浅,透着一股难言的疲惫。
库斯托斯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怪异的感觉,自从德拉科开始念霍格沃茨以后,这样的古怪感觉,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低下头看着温顺的趴在自己的怀里的弟弟,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以前那个小小软软的小奶娃,已经长这么大了,他脸上的婴儿肥已经完全退去,五官越发精致,雪白的下巴有些尖锐,看着有些消瘦,脖颈修长,锁骨精致漂亮……
库斯托斯纠结的收回目光,却对上了德拉科的眼睛,这个刚才还一副很累表情的小家伙,现在笑得像只小狐狸,他轻笑着说:“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找的。”
“什么?”库斯托斯完全弄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