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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牧一拍桌子,“侯京,你今天又立了一门大功啊。”赵牧最担心的是夏三阳携艺离开。整个双极星只有他会炼制晶炎焰火,连赵牧都没来得及从他那里学到这门枝术,如果夏三阳走了,文秀轩就少了一个,最赚钱的买卖,少了一株摇钱树。现在好了有了这个玉瞳简,就算夏三阳离开了,文秀轩的损失也不会太大。至少还有挽回部分损失的余。
“想东主之所想,急东主之所急、是侯京的份内之内,侯京不敢居功。”侯京恭敬道。
赵牧笑了笑、“侯京,不必如此拘谨,我赵牧又不是那些喜欢听恭维话官僚,你随便一些就好。”
侯京曾经主动发过心魔誓,在整个文秀轩,能让赵牧全心信任的只有三个人。分别是丁翁、朱贵和侯京。其他的人不管走牛莉还是狗胜,都还需要经过时间的考验。
赵牧快速的阅读了一遍玉瞳筒里面的内容,正如侯京所言。里面记录的都是夏家兄弟独家修炼法门。赵牧不客气把两块玉瞳简揣到了自己的腰包里面,如果夏家兄弟不离开文秀轩还就罢了,要是他们不顾情谊,赵牧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白白的把自己开发出来的市场拱手让人。
赵牧取出五十抉标准晶石以及一枚培元丸,“侯京,你这次立了大功,和以前一样,东家不能光明正大的表彰你,这些标准晶石和培元丸,你拿走,这是你应得的。”
侯京也没有推辞,干脆利索的说道:“侯京多谢东家赏赐。”
赵牧摆了摆手,“这话说得不对。咱们俩不是主仆关系,在人身上是平等,所以不存在赏赐不赏赐的问题。这是你立了大功,应得的奖金。赏功罚过,是咱们文秀轩最大的准则之一,谁也不能例外。”
翌日,赵牧从打坐静修的状态中醒了过来,他打开房门,走到院当中,伸伸懒腰,“沈先生,早啊。”
沈衡英翻了翻眼皮,有气无力四道:“东圭,真是好心情啊。”他一晚上没睡,一直守在外面,给赵牧看门放哨.因为他的存在,熊苍山等人的工作也清闲了许多。
赵牧笑了笑,“不管什么时候,我的心情都不错。沈先生,你也应该向我学学,别整天憋着一张脸,小心哪天憋出便秘来。”
沈衡英翻了翻白眼,没有和赵牧做口舌之争,他已经学乖了,在东主这里,他是一点便宜都占不到。“东主,昨天晚上,曾经有好几修真者试图接近你的房间,都被我给赶走了。”
赵牧杨了扬眉,“是吗?看来,有些人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我是不是该相应做些准备了?”
“我看你不用做什么淮备了。”宋文藻气势汹汹从文秀轩前店闯了进来,丁翁和牛莉追在他的后面喊道,“宋先生,后面是东家的私人活动场,未经东家允许,谁都不许进去。”
宋文藻何许人也,丁翁和牛莉又是什么人,两个凡人即使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拦得住宋文藻,何况丁翁和牛莉都不是有大力气的人,两个人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进行阻拦,也未能拦得住宋文藻。
赵牧摆了摆手,“丁掌拒,二掌柜,宋前辈远来是客,咱们应该欢迎才是,你们怎么还像阻挡一个强盗一样,拦着他?太没有规矩了吧?宋前辈,真是对不起,我的两位掌柜很长时间都没有接待过你这样的贵客了,连最基本的认知都搞错了,你可要多多包涵呢。”
宋文藻嘴角抽搐了一下,赵牧拐弯抹角的骂他强盗,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赵牧,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指桑骂槐就是你的本事吗?“”
赵牧两手一摊,“宋前辈此话怎讲?赵某对你的敬仰,可是一如既往没有任何改变,自始至终都是表里如一,不想某些小人,当面的时候笑眯眯的,转身就给人设绊子挖陷阱,这样的小人伪君子,一向是赵某最鄙视的,即不屑与之为伍。也不屑学之。”
以前,赵牧在宋文藻面前就走一个鹌鹑,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做,今天倒好,冷嘲热讽、拐弯抹角、指桑骂槐全都使出来了,宋文藻顿时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心中更加坚定了杀掉赵牧的决心。眼为心声,宋文藻心中浮现杀机的时候,他的眼神也稍稍流露出一些。宋文藻甚至都已经掐动灵诀,准备祭出飞剑,一剑斩落赵牧的脑袋了。
嗯。一个惊雷般的咳嗽声突然在宋文藻的耳朵里面炸响。宋文藻悚然一惊,他募想起,联合会的管胜在昨天说过的话、赵牧请了一个元婴期的高手过来助力,难道这个发出咳嗽声的人就是那个修真高手吗?他转身一看,就见到沈衡英好整以暇的坐在石凳土,两只眼晴一眨不眨的看着面,长长的一队黑蚂蚁大军正在屠杀着一条小拇指粗细的青虫,沈衡英好像看上了瘾,连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宋文藻看不透沈衡英的修为,他只能察觉到沈衡英的修为好像和他的掌门师兄公孙荆红有些类似,好像又有所区别,但是区别在哪里,他又犯握不住,“前辈,在下洛阳城天机宗宋文藻,有礼了。”
沈衡英连看宋文藻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依然津津有味的看着上的蚂蚁。
宋文藻从来没有如此待遇,但是他知道这会儿能做什么,不能做。他悄无声息的撒去了灵诀,“赵牧,我这次来,是代表联合会问问你,你为什么擅自把粘在店门上的封条启开,是谁淮许你们文秀轩开业的?”
赵牧呵呵一笑,“宋前辈,大清早的,发这么大火干什么?请坐,咱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不是很好吗?丁掌柜,去沏壶最好的茶来。”
宋文谋一甩泡袖,“赵牧,我忙得很,没有时间陪你喝茶闲聊。我提醒你端正态度,回答我的问题。是谁淮许你们文秀轩开业的?”
赵牧笑了,他释然坐在了石鼓凳上,“宋前辈这声质问好没道理,文秀轩是我赵牧开的店,我想什么时候让它开,它就什么时候开,这好像是天经义的吧?”
宋文藻怒斥道:“赵牧,这里是滏阳城,不是任由你胡来的三不管之。文秀轩是联合会查封的,未经联合会的准许,任何人不准擅自启封。”
赵牧淡淡的道:“文秀轩是联合会查封的不假,不过这和宋前辈你有什么关系?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差错的话,前辈好像是天机宗的人吧?和联合会好像没有什么关系?难道现在联合会已经成了天机宗的下属或者是任由天机宗摆布的傀儡?”
第八十三章 偷师诸葛亮(三)
全滏阳城的人都知道联合会是三大修真门派互相妥协互相牵制下才搞出来的一个傀儡,这点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但是明面上三大门派的人从来没有承认过这点。这其实算不上什么,在双极星的所有城市中,大部分城市管理机构都是由本城几家最大的修真门派搞出来的傀儡姐织,听命于藏身于背后的主子,只有极少数城镇是由修真门派亲自出面管理的。
赵牧的话说的很有技巧,没有说联合会是三大门派的傀儡,而是撇下了道遥门和保芝堂,单独指摘天机宗一家,这样一来,宋文藻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承认吧,可能会引起门派纠份,不承认吧,又失去了压制赵牧的大义。
宋文藻心下暗恨,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赵牧居然是个伶牙俐齿,能善辩之人。“赵牧,天下事天下人管的,你违反了联合会的规定,我作为衷心拥戴联合会政策的人,自然可以管得你。”
赵牧呵呵一笑,“宋前辈,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也是衷心拥戴联合会的商人,又怎么敢违反联合会的规定呢?我之所以要把联合会贴上的封条撕掉,是不想让联合会继续犯错误,完全是为了维护联合会的声誉着想。”
沈衡英看了半天蚂蚁斗青虫的戏码,这会儿大概看累了,屈指弹出道真元,真元触及青虫,轰然炸开,所有的蚂蚁和青虫全部化为了灰烬,但是面却一点没有受到波及,别说有坑了,就连白印都没有留下来一个。
沈衡英抬起头,走到赵牧身后,双目直视着宋文藻的眼晴。“东家,和他解释什么,你要是不愿意我杀了他。就把他轰出去得了。有有我在在,我看谁敢动你一根汗毛。”
宋文藻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狼盯上一样,毛骨惊然,背后直往外冒冷汗,沈衡英给他的压力太大,他不知道沈衡英说的话是真是假,如果的是一言不合,飞剑相向,他可能打赢的把握不足一成。
赵牧摆了摆手。“沈先生,我和宋前辈之间是正常的讨论,没有必要喊打喊杀的,宋前辈,你说是不是呀?”
宋文藻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觉得非常难堪,而且有些恼羞成怒。如果沈衡英没有在场的话,他已经拍了桌子。他板着脸,强撑着精神道:“顽皮牧,你这是什么意思?讲道理讲不过我了,就让人来恐吓我吗?今天就逄是你把我的脑袋砍下来,也诸不住全滏阳城父老乡亲悠悠之口。来吧,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用飞剑把我脑袋砍下来。”
赵牧笑道:“宋前辈,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砍下你的脑袋呀。你消消气,咱们有话怪慢说。”
沈衡英在赵牧背后移动了一下,正好和宋文藻站成对面。沈衡英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冷冷给的看着宋文藻。宋文藻有心说话,却却慑于沈衡英的威势,不敢乱说,他暗自气恼,自己表现得如此势弱,在赵牧这个
不值一提的散修面前坠了自己的威风。宋文藻明白,自己可能有些莽撞,明知道赵牧请了个厉害的帮手来助阵,还只身一人来削赵牧的面子,找赵牧的碴儿,这种做法非常不智,考虑也有些欠妥,继续纠缠去话,受辱的只能是自己。
宋文藻只花了片刻功夫就寻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瞬间,惶恐、恼羞成怒等情绪从他身上消失不见了,前辈高人池风范重新回到了他身上。他沉声道:“赵牧,你擅自开启联合会封条的事,咱们暂且撇到一旁,以后自然有人来找你论是非。现在,我代表我们天机宗邀请你,明天去宗里一趟,我师侄水绮璐和亲传弟子玉祥被人残害,不能亲自手刃那个挨千刀的凶手,我这个当长辈的有愧啊。”
赵牧惊讶的道:“宋前辈,此话当真。我记得不久之前,还和水姑娘相谈甚欢的,怎么一眨眼就遭人毒手了?前辈,你可要节哀顺变呢,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管开口,凡是赵某力所能及的,自当倾力相宋文藻叹道:“抓伞凶手的事,倒不劳赵东家操心了,我们天机已有眉目,早晚一天我会亲手抓住那个王八羔子,把他碎尸万段,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赵牧不动声色.道:“水姑娘这样的可人,那人都能下得去杀手,就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那个凶手是个不懂风情的家伙。宋前辈,不瞒你说,我对水姑娘一见倾心,还等着干出点事业后,找人上天机宗提亲呢,没想到眨眼的功夫,却是人鬼殊途,阴阳相隔,让人好不伤心。”说到这里,赵牧流下了两滴眼泪,他撩起神子擦了擦泪水,“水姑娘啊,你的命
的好苦啊。”
赵牧的戏演得不错,可是却感动不了宋文藻。宋文藻不知道赵牧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是他已经将来会威胁到天机宗的位,就算他判断失误,最后证明赵牧没有杀害两位弟子,宋文藻也绝对会想法设法除掉赵牧。此贼不除,寝食难安。这八个字就是宋文藻现在的心态。而且宋文谋打心眼里看不起赵牧,即使水倚潞没死,也不可能让赵牧这堆牛粪把水绮璐娶回家的。
宋文藻说道:“既然赵东家这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