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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铁感激的说道:“多谢宁师叔赐符。”
乌铁双手抱拳,冲着令狐彪等人拱了拱,便毫不犹豫地驭使着飞剑冲入了血红色烟雾中。令狐彪等人紧张地注定着乌铁消失的方向,等待他把内部的消息传送出来。可是众人焦急的等待了好几分钟,乌铁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场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几乎所有人的心头都涌现现不太好地感觉,难道乌铁出事了?
就在这里,血红色浓雾突然发生了少许地变化,在偏中间的位置,里面有一团烟雾翻滚着升腾了起来,紧接着一个黑点从浓雾里面飞了出来,看样子像是一个人。
“是乌铁。”令狐彪一眼就认了出来,“他好像出事了,快救人。”
有两个同门师兄弟抢上前去,就要伸手接住一脸乌黑的乌铁,赵牧和宁文云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道:“不要接他,他身上有毒。”
宁文云看了赵牧一眼。“赵东家,没看出来呀。你辩毒识毒的本事倒也是一流呀。”
赵牧淡然一笑。“宁掌门说笑了,赵某不是辩毒识毒的本事一流,而是眼神不错,无论是谁看到乌铁道友脸上黑紫一片,就知道他肯定是中了毒了。令狐前辈没有认出来,完全是因为关心则乱嘛。”
令狐彪这会儿可没有闲功夫搭理赵牧和宁文云,他在两个人喊出口的时候,就飞快地冲到了两个后辈弟子后面,两只手掌夹裹着真元把两人送到了一旁,紧接着他丢出了一件法宝,法宝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像是一个特别柔软的大布单,哗啦一声,迎风展开,飘飘荡荡的阻挡在了乌铁的前面,轻柔的接住了乌铁,有效的防止他摔在地上,雪上加霜,受更重的伤。
令狐彪看了乌铁一眼,发现乌铁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面全都是中毒之后产生的黑紫色。口鼻等处正汩汩不断的往外冒着黑色的血。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就要被阎王爷请去喝茶了。令狐彪连忙取出两枚毒腺丹。运真元捏碎,两手一撮,毒腺丹已经化成淡紫色的药雾。令狐彪用真元往下一按,药雾缓慢的透过皮肤上的毛孔进入到乌铁的五脏六腑之中了。
毒腺丹不愧是七阴教自己开发出来的解毒丹药。乌铁身上的毒素已经去了七七八八的,剩下的还需要静养数日才能完全消除,值得庆幸的是,乌铁的命算是保住了。
乌铁睁开了眼,“师叔祖,弟子无能,未能探明龙城商货内部的情况,给咱们逍遥门的脸上抹黑了。”
乌铁可是灵寂期的弟子。打斗的经验也算丰富,即使对上元婴期的令狐彪,至少也能撑上十几分钟吧。没有道理这么短的时间就成了这个样子。令狐彪沉声说道:“乌铁,你已经尽力了,师叔祖不会怪你的。你先把你自己在里面看到的情况说一下。”
乌铁说道:“我刚才进入到浓雾的时候,什么也看不到,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跟了上去。没想到没追几步,就出事了,那个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成千上万的毒蜂,而且好像无穷无尽一样,我奋力厮杀了好久,后来,就被毒蜂钻了空子,结果被蜇了好多下,紧接着就昏迷不醒了,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宁文云问道:“乌铁师侄,你是说你被很多毒蜂蜇中了。可是在你的身上,我为什么看不到被蜇的痕迹呀?毒蜂蜇中你,总得留下几根毒刺吧?”
乌铁茫然的说道:“宁师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我可以用我的人头向你担保,我绝对没有说谎话。再说当着师叔祖的面,我也不敢说谎话骗人呀。”
公孙荆红说道:“乌铁师侄,你辛苦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你们还不快点把乌铁师侄护送回逍遥门好生修养?”
乌铁说道:“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与其让师兄弟护送我回去,还不如留在这里和七阴教的兔崽子们斗呢。”
正在这时,龙城商货内突然冒出来一个声音,“逍遥门的小子,看来刚才让你吃的亏还不够呀。到了这会儿还敢污蔑我们七阴教,我劝你赶快磕头认错,说不定大爷心情好,能绕你一条小命。”
令狐彪面沉入水,“阁下是何方高人?是否敢现身和令狐以及其他英豪见一下面?”
“习某有何不敢。”笼罩着龙城商货的血红色的烟雾再次翻滚起来,一个长想魁梧,眼色却带着几分邪气的男子仿佛腾云驾雾一样。出现在血红色烟雾的顶端。“在下七阴教教主座下白龙圣使习为学代表我家教主向滏阳城的各位道友问好了。”
令狐彪盯着习为学的眼睛,“原来是七阴教的白龙圣使,我等倒是有所失敬了。”
习为学说道:“失敬倒是不敢当,你只需要为你们做出来的事付出相应的代价就行了。”
公孙荆红说道:“习道友说话好没道理,什么叫为我们帮下的事付出代价?你们七阴教未经我们三大门派的许可就擅自进入滏阳城,这也就罢了,孰料你们狼子野心,豺狼成性。枉顾滏阳城数百万父老乡亲的性命,使出了毒泷恶雾这样歹毒的邪门法术,你们就不怕将来遭受天谴吗?”
习为学冷笑道:“拿人钱财,为人消灾,乃天经地义之事。就算是我们七阴教也不敢违背。又不是我们要主动到你们滏阳城来,是你们滏阳城的都怀君花钱把我们请来的,在你们滏阳城设下毒泷恶雾这样的圣阵,也是应你们滏阳城的都怀君要求所做的,可以说是和我们七阴教毫无关系,要怪你们就怪都怀君吧。”习为学倒是把自家门派撇得一干二净。
令狐彪哼哼冷笑几声,“和你们七阴教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的,自有天地为证,任你如何狡辩。要逃不脱冥冥之中审视你们的那双眼。”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万蛊毒虫阵(下)
习为学说道:“冥冥之中那双眼审视的是你们三大门派,不是我们七阴教。可笑滏阳三大门派自诩公正,可是做出来的事情却有悖公正之名。我们七阴教有什么错,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在滏阳城制造了一点小小的麻烦而已,可是你们三家门派却赶尽杀绝,兴师动众的围捕我们七阴教职工。更过分的是你们杀死了我们的小教主不算,还把他的尸身烧成灰烬。这难道就是你们三家门派的待客之道?”
赵牧暗中咂舌不已,真是人不要脸则无知呀,居然可以厚颜无耻、理直气壮的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到这种程度,看来我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向修真世界的人学习呀。
令狐彪说道:“你我两家的恩怨。咱们慢慢算,现在先请你把都怀君交出。”
习为学嚷道:“都怀君?我正找他呢,这个王八蛋跑得比兔子还快,连自己的爹娘都肯不要,自个儿就溜了。道友,麻烦你下次见到他的时候,替我向他问好,就说我习为学还等着找他算帐了。”
“都怀君跑了?”令狐彪等人一愣,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认真追究起来,都怀君才是千万这次滏阳城毒疫的罪魁祸首。不能诛杀他,就意味着元凶没有伏诛,就不能给全城父老一个满意的交待。“道友可知都怀君会去什么地方?”令狐彪也是糊涂了,居然打听到了习为学的头上。
习为学哼一声。“道友,我现在没有闲功夫和你张家长李家短的东拉西扯,咱们还是算算我们七阴教和你们三家门派之间的恩怨吧。如今少教主已死,我们七阴教和滏阳城已经结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逍遥门、天机宗、保芝堂,我习为学贵为七阴教白龙圣使,今日特地在这里设下了万蛊毒虫阵,有本事你们就过来破阵。抓住我们几个。把我们兄弟几人当成你们扬名的垫脚石,否则的话,你们就等着滏阳城瘟疫横行。毒虫蛊虫代替你们成为滏阳城的新主人吧。”言罢,习为学哈哈狂笑起来,他不等令狐彪等人作出回就,便扭身飞进血红色烟雾当中,“各位道友,你们只有一天的时间,如果一天之内不能破了我等设下的万蛊毒虫阵,你们将会看到十分有趣的景象。”狂悖的声音渐渐的隐入到了万蛊毒虫阵中。
令狐彪眼睛不定,他现在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习为学的话是真是假。其实就算他有九成九的把握确定习为学是在危言耸听,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站在他决策背后的是滏阳城数百万的百姓。是他们三大门派赖以生存的土壤。“公孙掌门、宁掌门、两位师侄,不知你们有什么意见?”
责任重大,倘若决策失误,带来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公孙荆红和宁文云都不愿把这样的责任搅到自己的头上,“我等全凭令狐彪师叔决断,不管令狐师叔作出什么样的决定,我天机宗(保芝堂)必定遵守并实践之。”公孙荆红和宁文云异口同声地保证道。
令狐彪看向了沈衡英,“前辈,你是什么意见?”
沈衡英淡淡的说道:“你问我家东主吧,他是什么意见,我就是什么意见。”
令狐彪看向了赵牧,赵牧一反避免当出头鸟的常态,而是罕见的作出了明确的表示,他杀气腾腾的说道:“各位前辈,赵某的态度只有一个字——战。不但要战,而且要战的行去流水,摧枯拉朽,只有把七阴教打疼打狠,他们才能长出记性了,同时也能给其他觊觎咱们滏阳城的门派与警示。否则的话,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会把各位前辈当成可以随意凌辱的软柿子,到时候我怕各位前辈就要手忙脚乱的应付各种挑战了,连修炼的功夫都腾不出来了。”
令狐彪沉吟片刻,断然说道:“赵东家言之有理,如果连七阴教这样不入流的小门派都打到了自家门口,咱们还不肯表示一下的,以后咱们几家门派就别想在修真同道面前立足了。好,我决定咱们几家联起手来,并肩作战,一举攻破七阴教设下的这个所谓的成蛊毒虫阵。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产生巨大的损失,我建议这次参与破阵的首要一个条件就得有元婴期以上的修为,不管你们愿不愿意参加,我令狐彪肯定是要冲锋在前的。”令狐彪的眼光扫向了宁文云和公孙荆红两人。
公孙荆红点了点头说道:“我跟着令狐师叔一起进阵。”
宁文云说的话却让人大跌眼镜,“蛇无头不行,既然令狐师叔和公孙兄都要进入万蛊毒阵当中,外面岂不是没有人指挥了吗?不如这样,宁某就留在外面,主持全局的协调吧。如果有人在阵中遇到麻烦的话,宁某也能派员进行必要的支援。”
赵牧不得不佩服宁文云,这农家肥伙钻空子的本事实在是无与伦比。连逃避危险的争斗也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习为学和他相比,委实有小巫见大巫的嫌疑。
令狐彪根本不给宁文云机会。他霸道的说道:“不行,无论谁不参与破阵都行,就是你宁掌门一定要参加。在场各位,就数你对药理丹药最为了解。万蛊毒虫阵听名字就知道和毒物蛊虫有关,咱们当中没有一个懂这玩意的,只能被动的进行预防。所以宁掌门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至于指挥问题,我看就交给沈前辈吧。沈前辈修为精湛,最适合充当突击救援的力量,一旦咱们有什么不测,还需要他把咱们救出阵。沈前辈,今天我令狐彪算是把我的性命托付给你了。”
沈衡英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公陈荆红也说了一句客气话。只有宁文云不甘情不愿的哼哼了几声。
“令狐师叔,破阵总不能只用咱们三个人吧?”宁文云心中对七阴教还是存了不忌惮之心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