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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牧六识敏锐,虽然看不到,但是*耳朵听,就听到后堂早就有人躲在那里,等到刘赛菊一叫人,这个叫美惠的女子就冒了出来,可以肯定地是美惠十有八九就是那个钓鱼的钩儿,赵牧又岂能让刘赛菊得手。
刘赛菊不得不停下脚步,美惠正是她准备好了地杀手铜,以往两个人配合从来没有出过问题,她怎么样想不到赵牧会如此难缠,居然连“吐出来隔夜饭”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有心换一个吧,谷雨楼却找不到更胜美惠地人了,要是不换吧,赵牧又不肯玩,难道眼睁睁看着撒出去的一万两银子打了水漂吗?
在赵牧指桑骂槐,说什么赛夜叉,压无盐的时候,美惠酥胸急剧起伏了几下,显然从来还没有人敢当着她地面这么侮辱她,以往那些臭男人那个不是看到她地一双手就已经不知道姓什么了,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她。美惠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头的义愤,“妈妈,你去看牡丹姐姐吧,这位大官人就由我来招呼了。放心,我一定会让大官人身心舒泰地离开咱们谷雨楼的。”
刘赛菊哪里还敢做半点停留,滋溜一声。就开溜了。赵牧装腔作势的冲着她的背影喊了几声,“刘妈妈,你别走啊,别走啊。”
“大官人,不用喊了,我来陪你玩。”美惠突然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动作。她缓缓地把遮掩着面孔的黑面纱解了下来。顿时一张美轮美奂的脸呈现在了赵牧面前。“小女子吉美惠,这厢有礼了。”吉美惠福身一礼。
看着这张美到极至的脸,赵坡不由得有些心神失守。吉美惠生就一张鹅蛋脸,美丽的大眼睛充满灵气,柳叶弯眉,嘴唇丰润而性感,挺拔地鼻尖上有一颗若隐若现的黑痣,徒然为吉美惠增加了几分俏雅。赵牧无助的呻吟了一声,***,我怎么在双极星遇到地都是些美得没有人性的大美女呀,.难道有韩国人穿越到了双极星。在这里开了一家整容门诊吗?要不然这里的女性怎么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唉,双极星的水土养人啊
第一百二十章 疯狂的石头(下)
吉美惠哼了一声,心道你和别的男人有什么差别,眼神露出来的还不是赤裸裸的欲望和占有欲吗?
赵牧只是惊诧于吉美惠的美丽,对吉美惠本人并没有什么想法,在赵牧看来,女人往往意味着麻烦,漂亮地女人尤其如此。赵牧在大学的时候,没少看见同窗好友被所谓的女友们指使得团团乱转,甚至有一次他还无意当中听到了一位女同学义正严词的宣扬。她之所以找一个男朋友,并不是由于喜欢他。而是想在大学期间找一个免费的饭票外加劳动力罢了。女同学一番话给赵牧留下了极其严重的心理阴影,再加上到了双极星之后,遇到的成年漂亮女子大多留给了赵牧相当恶劣的影响,从狄彩月到水绮璐概莫能免,赵牧能有好印象才怪呢。想让赵牧扭转这个印象,估计需要很长地时间还得加上种种正面的冲击才有可能办到。
“吉姑娘,”赵牧很排斥“小姐”这个称呼。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说。吉美惠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姐”,“我们怎么玩?还是十两银子做底吗?”
吉美惠不屑地扫了一眼桌子上的玉牌,“大官人,你玩得太初级了吧,最终数字才是二十,太儿戏了。咱们玩到一百,怎么样?一百两银子做底,每翻开一张牌,多加一百两。”
赵牧淡淡一笑。“吉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开始吧。”
接下来的比赛。两个人旗鼓相当,将遇良才。打了一个平手,赵牧和吉美惠每把都能正确无误的把所有数字掀起来,谁也没有赢。谁没有输。吉美惠明白遇到玩猜连数地高手了,她的目地很明确,就是掏干赵牧腰包里的银子,一直这样不输不赢,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她可没有兴趣陪着这个讨厌地男人玩下去。
又玩了几把。吉美惠提议道:“大官人,没想到你也是个中高手啊,小女子今天真是遇到对手了。呵呵,一百作为终结数字对咱们都没有什么难度。不如咱们再加一把火,把终结数字提高到五百怎么样?”这已经是吉美惠最有把握的终结数字了。
赵牧突然对这个美丽的女子产生了一点兴趣。从一到五百,要全部按照顺序完整无误的翻出来。不是谁都能办到的。一个如此漂亮的女人又是如何办到这点的,难道她就是传说中地天才。赵牧笑着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吉姑娘,五百还是太小了一点,不如换个更大地终结数字。”
吉美惠的俏脸有些发白。“一千?”赵牧却摇了摇头,“你该不会是想把终结数字设定为一万吧?”吉美惠小脸都快变绿了。
赵牧笑道:“没错,就是一万。百两黄金做底,咱们两个用同一副牌轮流翻,有一个翻错了。就不能再继续往下翻了,而另外一个人可以接着往下翻,直到翻出来错牌或者翻倒终结数字为止。最后一个数字是多少。然后乘以百两黄金。那就是最后的赌注,归赢家所有。你看怎么样?“
吉美惠犹豫了半天,也未能下定决心,这场赌注牵扯到的可不是一笔小数字,而是一百万两地黄金,谷雨楼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来这笔钱,反过来说,如果她能够赢了这场比试,谷雨楼就能进账百万两黄金,作为亲自操刀上阵地她至少也能得到其中的三分之一,甚至一半都有可能。财帛动人心,即使这个人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也一样。
刘赛菊笑着从后堂走了出来,“哎呀,让大官人久等了。妈妈我好不容易才说服了牡丹姑娘,我一办妥这件事,就下来陪大官人这样地贵客了。大官人,你可不要怪我怠慢你呀。”
其实刘赛菊根本就没有去劝什么牡丹。而是躲在后堂偷听,注意着赵牧的一举一动,刚才赵牧闹出来的这一处。她全都看在了眼中。不过刘赛菊还是让吉美惠重复了一遍。等吉美惠说完后,刘赛菊沉吟片刻,说道:“美惠,告诉妈妈,你有几分把握?”说这话的时候,刘赛菊悄悄地使了个眼色。
吉美惠心领神会,“也就一两成、五六成吧。”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估计里面有什么猫腻或者隐藏着什么行话。
刘赛菊笑道:“有一两成地把握就不少了,咱们给大官人赌了,来人,去我的房间把我珍藏的那套连数牌拾我拿来。另外再去几个人,把那两个大木箱子里面装着地筹码给我也搬过来。”
不大的工夫,两个女子抬着一个二尺见方地小木箱走了过来,在她们的身后,还跟着几个抬着两个大木箱子的龟奴。
刘赛菊亲自把三个木箱子打开,那个小木箱子里面装着地是一万码放得整整齐齐地玉牌,从一到一万,而那两个大木箱子里面装着地却是两箱子石头,全都是鸭蛋大小,打磨地十分光滑,让赵牧略微有些吃惊地是这些石头赵牧曾经见过。虽然大小不一样,但是它们的颜色质地和赵牧在联合会小金库买到的那一箱子不知用途的鹅卵石一模一样。
赵牧不动声色的指着地上的三个箱子,“刘妈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妈妈说道:“大官人,中间那个小箱子是什么用途,就不用我说了吧。是你和美惠比赛用的连数牌。你可以查验一下,看看我们是否在上面做了手脚。剩下的两个大箱子是比赛用的筹码,你也知道比赛的额太大了,这可是一百万两的黄金呀。要是摆放在明面上,万一招来个贼呀强盗什么的,咱们不都得担着干系吗?所以咱们就用筹码来代替,一个筹码代表一百两黄金。那个木箱子里面都放着一万个筹码,你们两个不可能就玩一把吧,肯定互有输赢。到了最后,咱们就用箱子里面放着的筹码计数。输家该付给赢家多少钱,就付多少钱。”
刘赛菊你的算盘打得倒是蛮响的,你这套把戏。我见多了,如果比赛到了最后,如果是你们赢了,这些石头肯定是要兑换成真金白银的,我想赖帐,你们也不答应啊,要是你们输了,不用想肯定是要赖帐的,我一个大男人还能逼你们不成,实在躲不过去的话,干脆不认账就是了。你赵牧爷爷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讨账的手段。赵牧不动声色,呵呵一笑,“一块石头就顶一百两的黄金,这个主意够疯枉,爷我喜欢。来来,让我查验一下连数牌,看看刘妈妈是不是给这些玉牌涂脂抹粉留下记号了?”
刘赛菊和吉美惠相视一笑,小子,只要你入了我们的瓮,今天就别想囫囤着个儿出去。
赵牧表面上是在用目测,其实在查验的时候,已经把神识送入到了每一个玉牌当中,查验的结果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玉牌上没有什么机关抑或鬼魅之处。刘赛菊没有在上面做手脚。想来也是,刘赛菊敢让美惠和赵牧玩这么大的赌注。肯定有所持,要是在连数牌上搞鬼,一旦被发现,还没比赛,黄花菜就凉了,这样的话,岂不是让煮熟地鸭子飞走吗?“刘妈妈,我看过了,我查验过了,连数牌没有问题。”
刘赛菊一拍巴掌,“给我站出来十个姑娘,把袖子都给编起来,然后让大官人查验一下,等大官人确认你们没有搞鬼的可能后,当着大官人和美惠的面开始洗牌。”
顷刻间,十个容貌秀丽的年青女子在赵牧面前站成一排,十双长袖上下翻飞的景象倒也是赏心悦目很快十双白晰的玉臂袒露在赵牧面前,女子们伸着胳膊,在赵牧面前乱晃,她们存了挑逗之心,存心要看赵牧地笑话。孰料赵牧经过现代文明地熏陶。别说十双胳膊了,就算是十个穿着比基尼的女子站在身边,也不会有什么不适,呵呵.更正一下,如果真的有十个身材姣好地女子身着比基尼站在赵牧身边。说赵牧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完全正确,至于是什么反应。啊哈,自己去想去吧。
查验过程很顺利,在这些青楼女子身上,赵牧也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玄机。这些女子都是些世俗人,又袒露着胳膊,想在赵牧的眼皮子底下搞鬼。真地很难。
刘赛菊一挥手,十名女子开始洗牌。刚开始他们每个人先洗一部分。然后两个人合在一起洗,然后四个人合在一起洗,直到最后一万张牌合在一起洗。在他们洗牌的时候,赵牧和吉美惠就在一旁看着,这儿正是考验他们的记忆里的时候,谁也不敢有稍许的疏忽。
赵牧和吉美惠要比赛万张连数牌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座谷雨楼,连楼外的行人也有的得到消息的。纷纷的涌到了谷雨楼的大厅,等着看赵牧和吉美惠地对决。
第一百二十一章 美人抵账(上)
吉美惠名声在外。是闻名遐迩的美人,赵牧相貌咋看上去。勉强也算是帅哥,帅哥美女地对决一向都能吸引人气,何况还有百万两黄金作赌注呢。一时间,谷雨楼人头攒动,接踵磨肩,大有把谷雨楼挤垮的架势。
看到有这么观众关注赛事,刘赛菊的嘴都快笑歪了。不管输赢如何,至少谷雨楼的名气算是散播出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谷雨楼就名声远播,真正成为滏阳城第一大青楼,到时候还不是财源滚滚而至吗。
连数牌大概有两平方厘米大,一万张加在一起就是两平方米,这不是一个小数字,刘赛菊吩咐人把四张大方桌在大厅正中摆放。洗牌的时候,这四张桌子并在了一起,等到洗完后。在每张桌子上面都堆放了一些连数牌,然后就把桌子拉开了,留下足以让人穿行的间隔,每张桌子上都摆放了两千五百张,至于是不是在数字上紧挨着的两千五百张,就只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