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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当然宋文藻后来就有点变本加厉了,都妄图骑到掌门公孙荆红的头上,那时地他就有点分不清楚形势,不知死活了。
“各位掌门,大家好啊。”常林笑着拱了拱手,“来来,难得今天大家到的这么齐,我给大家介绍一位前辈,这位就是来自外星球的前辈高人海如散人。”
海如散人脖子一样,嘴里面哼了一声,就算是给在场的几位大门派的掌门打了招呼了。常林呵呵笑着,也不说话。
刘郁元等人不是傻子,虽然海如散人收敛了气势,但是能够被常林称为前辈地能是什么人,只有三种可能,渡劫期,大乘期或者是散仙,至于仙人根本不可能,没有仙界统治者地命令,没有仙人敢在修真界露面,再说了海如散人身上也没有那种仙人特有的气势,倒有点像是散仙。
不管海如散人是不是散仙,肯定是前辈高人,这一点假不了。于是刘郁元等人排成一溜,很恭敬地双手抱拳,深施一礼,“我等拜见前辈。”
海如散人嗯了一声,算是回礼了。他能做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要是按照海如散人在渡二次散仙劫之前的脾气,他早就动手掳掠这些个掌门回去当药奴了,现在不但没有动手,还和他们打招呼,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常林呵呵一笑,“各位掌门都起来吧,海如前辈生性洒脱,不喜欢拘泥于俗礼,以后大家如何简单如何来。”
梅若花檀口微张,“海如前辈,常前辈,你们两位请上坐。”
常林含笑冲着梅若花点了点头,“梅掌门,多年未见,你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我记得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分身初期,现在已经修炼到了分神中期,真是可喜可贺呀。”
梅若花恭敬的说道:“这一切都是托前辈的福,再加上晚辈的一点努力,才能取得如今的成就。”
常林说道:“你以一个女儿身,不但要挑起来圣梅寺这副重担,还要忙于自身的修炼,真是难为你了。”
海如散人看了梅若花一眼,“你很不错。嗯,相见就是有缘,这枚宝荣丹是我闲暇的时候炼制的一枚仙丹,就送给你吧,你服用下去之后,可以疗治你身上的暗疾。”
“多谢前辈赐药。”梅若花恭敬的接过仙丹,然后毫不犹豫地放到了自己的嘴中,咽了下去。海如散人刚才的话无疑是自承是散仙,一位散仙前辈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当众施展卑鄙手段,谋害自己,何况她身有暗疾的确是实情,暗疾每次发作的时候,她都苦不堪言,能够得到根治的机会,她自然不愿意错过。
梅若花不知道自己多幸运,要是换成以前的鉴天老祖,梅若花是死是活,鉴天老祖根本就不会关心,说不定还会想着什么时候把你的元婴掏出来玩玩呢。
谁也不清楚海如散人没什么见到梅若花第一面就会送一枚珍贵无比的仙丹给她,难道仅仅因为梅若花是个漂亮的女修真吗?这个问题也许只有海如散人自己知道答案。
此时韩峻昌已经站在了防御阵中央,准备继续下面的拍卖。常林陪着笑对海如散人说道:“前辈,待会儿拍卖的过程可能有点闷,你老要是觉得不耐烦地话,可以自便。”
海如散人说道:“有什么闷的,正好我也想卖点东西,说不定韩掌门要拍卖的东西就有我需要的宝贝。”
韩峻昌连忙表态道:“前辈,不管你看上什么,尽管开口,峻昌做主送给你就是。”
海如散人哂道:“不管我看上什么,你都送给我?如果我说我看上了你要拍卖的所有东西,你是不是肯全部送给我呀?”
韩峻昌哑然,海如散人的问题,他没有办法回答。如果是把一两件东西送给海如散人也没什么,最多少换回来一些晶石,然而要是把这么多宝贝全部送给海如散人,碎丹门可就要伤筋动骨了。
常林在一旁笑道:“前辈,你就不要和韩掌门开玩笑了,现在碎丹门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万一韩掌门把你的话当了真,要把所有的东西都送给你,他回去之后,就没有办法向碎丹门上上下下几千号人交待了。所以还请你看在我的薄面上,放他一马。”
海如散人呵呵一笑,“好了,我说的是玩笑话,韩掌门你也不要在意。”
“前辈一句玩笑话,差点把晚辈给吓死。”韩峻昌连忙换上一张笑脸,“事关门派生死存亡,晚辈不敢把这些东西全都送给前辈,不如这样,前辈你从这些拍卖品中挑选一件东西吧,不管是什么,晚辈都可以送给你。”
韩峻昌不敢再把话说得那么满了。
“既然韩掌门执意要送我东西,我就不客气了。我看那件丹鼎不错,你就送给我吧。”海如散人指着金乌鼎说道。
韩峻昌不由得松了口气,他一边暗自庆幸,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前辈,真是不巧,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晚辈已经把金乌鼎拍卖了出去,如今金乌鼎的主人已经不是我们碎丹门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落井下石(中)
“不知道金乌鼎是哪位道友买走了?海如愿意多加两成的价钱买过来,还请道友割爱。”海如散人自己是看不上金乌鼎的,他自己就有一个比金乌鼎稍好一些的丹鼎,他纯粹就是想把这个金乌鼎买下来,送给赵牧的,他现在是赵牧的师傅,自然处处要为自己的好徒儿着想了。
赵牧本来躲得远远的,在看一场将星云集的好戏,没想到演着演着就牵涉到了他的头上,无奈,赵牧只能站了出来,“师傅,金乌鼎是徒儿买下的。”
“赵东家,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常林呵呵一笑,“不久前,令师和我接到消息,说芜蘅下院门口有人在拍卖宝贝,令师就觉得你一定在这里,执意要来。我还说芜蘅院这么大,你们师徒两个不一定能够碰上面呢,没想到赵东家和海如前辈还真是心有灵犀的一对师徒,不但碰到了一起,还同时看上了这个金乌鼎,你们俩眼光如此相同,缘分又是如此之好,难怪会成为一对让人羡慕不已的师徒啊。”
海如散人说道:“既然阿牧你已经把金乌鼎买下了,为师便不说什么了。”
韩峻昌连忙取出刚才赵牧买下金乌鼎时的那一百万标准晶石,“前辈,刚才峻昌不知道赵东家是你老的徒弟,要是峻昌知道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收下这一百万标准晶石的。赵东家,请你把晶石收回去吧,金乌鼎就算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
赵牧推辞道:“这可不行,眼下贵派正是遇到难处的时候,我如果白白要了金乌鼎,岂不是趁火打劫。让贵派的处境雪上加霜吗?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种事我是不会干的。”
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刘郁元等人连连称赞,赵牧这是名师出高徒,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至于他们地赞语是发自内心的。还是看在海如散人面子上的敷衍之辞,就不得而知了。
韩峻昌手捧着晶石袋。看向了海如散人,“前辈……”
“阿牧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既然金乌鼎是阿牧买下的,断没有不给标准晶石地道理,你尽管手下。老夫不会难为你的。”海如散人说道。
韩峻昌连忙说道:“多谢前辈,多谢赵东家。”韩峻昌非常地感激海如散人和赵牧师徒两个,殊不知在不久的将来,动摇了碎丹门根基的恰恰就是这个令他感激无比的赵牧。
常林笑道:“赵东家,过来吧。过来和我们几个老家伙一块坐吧。”
赵牧也不矫情,径直走了过来,他躬身对海如散人说道:“师傅,弟子刚才只顾着一时痛快,花大价钱买下了金乌鼎,然而金乌鼎的块头实在是太大了。弟子无法挪动分毫,还请师傅救救弟子。”
海如散人笑道:“这有何难。为师暂时帮你随身带着金乌鼎就是。”
海如散人随手丢出去一方蒲扇大小地锦绣手帕,手帕迎风而大。瞬间便变得有丈许方圆,落在了金乌鼎的上面,海如散人用手一吸,手帕裹着金乌鼎飞了过来,等到落到掌心的时候。手帕已经恢复了原状。金乌鼎已经变成了手帕上面的一副图案。
刘郁元等人齐声叫好,“前辈真是好手段。令我等大开眼界。”这几位掌门、长老都是识货之人。自然分辨的出来法宝的好坏,那方手帕是一种非常另类、可以摄物的储物法宝,别说是在修真界了,就算是传说中的仙界,这种宝贝也是相当的罕见。
赵牧也是连连称奇,说实话,金乌鼎他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搬用,只要他肯暴露私人空间的存在,别说是金乌鼎了,就算是比金乌鼎再多上几倍地东西,他也能够放到私人空间里面。然而私人空间的隐秘性虽好,但是它的容量也是有限度地,不想摄物帕,只要条件允许,可以摄取体积非常大的东西,而这一点,恰恰是私人空间不能办到的事情,但凡是体积超过了私人空间容量的东西,私人空间绝对是收取不了的。
摄物帕是海如散人很久之前,得到地一件宝贝,虽然他看得出来赵牧很喜欢这件宝贝,但是摄物帕对海如散人来讲非常地重要,只要赵牧不强要,海如散人是绝对不会主动把它送给赵牧的。
韩峻昌说道:“前辈,各位道友,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继续拍卖东西了?”可怜他一个合体初期地高手,又是一派掌门,想当众拍卖自家门派的东西,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断,即使心有怨言,也没有办法发泄出来,只能自己忍着了。
常林说道:“韩掌门,你是不是想一件一件拍卖马车上的东西啊?这样的拍卖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时间肯定会拖得很长,在座的都是日理万机之人,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在这里耗着,贵派又是迭遭大难,正是需要你这个掌门人主持大局的时候,更加不应该在这里耗着了。现在在场的几个人,包括我在内,都是真心实意想帮你一把的道友,我看不如这样吧,干脆你把你今天拉出来的东西全部亮出来,让我们看看都是些什么宝贝,然后你把它们打包在一块,估算一个拍卖底价出来,然后我们几家门派在这个底价上进行竞拍,你看可好?”
韩峻昌现在急等着钱用,门派驻地还有一大堆债主在逼债呢,现在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只好说道:“常师叔所言甚是,就按照你说的办吧。来人呢,把所有的箱子全部打开,把瓶瓶罐罐的盖子也全部取下来。”
碎丹门的弟子马上行动起来,很快马车上的东西就全部卸了下来,然后一次排开,摆了满满一地。霎那间,漫天的霞光遮蔽了一切,就连天上灿烂的阳光也难以压住这璀璨动人的七彩霞光。
常林等人简单的看了一下地上摆着的各种宝贝,他们都是或者曾经是手握门派杀伐大权的实力派角色,一个门派都有什么家底,自是门儿清。碎丹门今天拿出来拍卖的东西虽然并没有把所有压箱底的宝贝全部拿出来,却也差不多拿出来了大约三分之一,已经动摇了根本了。撇开这次拍卖回收到的标准晶石能不能还上所有的债务不谈,就算是能够填补上这个大窟窿,事后碎丹门也会一蹶不振,搞不好从此就要从一流门派沦落到二流门派了。
不过身为各个门派的掌门、长老,修为又都如此之高,生生死死,起起伏伏,他们看得多了,听得也多了,除了稍稍替碎丹门和韩峻昌惋惜一点之外,他们并不会有太多的实质性表示,别看他们嘴上说得一个比一个好听,到了他们出手的时候,其动作之迅捷之狠辣绝对不会逊色于任何人。说得不好听一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