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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藐视联合会指定的税法,偷税漏税……不对,应该是自开张以来一文钱的税金都没有缴纳过?情节异常严重,态度极为恶劣,文秀轩如此行事,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不重罚不足以正税法。”
丁翁心里咯噔一下子,心道一声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连忙辩解道:“据我所知,。。:。开张头一年之内不要缴纳分毫税金。总领大人,你是税务司的重要官员,不可能连这条法规都不知道吧?”
“丁掌柜,怎么?想和本总领探讨一下。。。面孔道,“哼,论税法,本总领随便一个属下都比你熟。小杨,给丁掌柜背诵一遍。。:
一个税官站了起来,昂首挺胸地喊道:“。。:。阳城内所辖商户,每月的营业额达到白银十万两必须纳税。。。七十三条,。。
“丁掌柜,”税务总领手指敲打着桌面,“你可听清楚了?第七条是‘必须’,第七十三条是‘可以’,孰轻孰重,你还不至于老糊涂分不清楚了吧?哼,废话少说,开罚单。”
税官问道:“大人,这罚金应该如何计算呢?”
税务总领冷笑道:“这还用我教你吗?从咱们兄弟踏足文秀轩的那一刻起,受到的招待那是无比的‘热情’,当然咱们开出的罚单,也要对得起咱们受到的招待呀。”
“明白。”税官从怀里掏出来一张本子,运笔如飞,笔走如龙,眨眼间开出了一张罚单,唰,撕了下来,“大人,开好了。”
“交给丁掌柜。”税务总领摆了摆手。
丁翁接过罚单,一看上面开出的金额,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总领大人,你是不是算错了?就算我们文秀轩该罚,也用不着缴纳一百万两银子的罚金呀!”
“一百万两很多吗?”税务总领淡淡地道,“不对呀,我们可是按照规定计算出来的罚单。小张,你给丁掌柜说说,你是怎么计算出来这张罚单的。”
张姓税官站了起来,“文秀轩的适用税率为营业额的百分之五,四个多月以来应纳税七万余两白银,罚金总额等于应缴税额的十倍到二十倍,所以罚金的数目在七十余万两白银至一百四十万余两白银之间,我们只开出一百万两白银的罚单,已经是相当照顾文秀轩了。”
“丁掌柜,你也听到了。三天之内,把罚金凑齐交到税务司,逾期不交者,后果自负。”税务总领站了起来,“好了,这里没我们什么事了,弟兄们,咱们是不是该和丁掌柜告辞了?呵呵,丁掌柜,告辞了。”
丁掌柜跺着脚喊道:“还有没有天理了?你们税务司开出如此天价罚单,还让不让我们文秀轩活了?”
“没办法,你们要是早点到税务司申报,也不会有这样的结局。”税务总领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你们文秀轩已经做下了逃避税收的事来,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我很抱歉,丁掌柜,恕我们爱莫能助呀。对了,我在提醒你一句,早点到税务司把罚金结清,否则大家面子上谁也不好看。”
“是谁说要给我们文秀轩开罚
”赵牧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了,他一回到文秀轩,就那里得到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税务司的人上门闹事,要罚款。赵牧马上机灵一下子,他明白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应验了,有人要整文秀轩,至于这个人是不是逍遥门,还不好说。不过有税务司这样的官面人物出场,这事情是相当的棘手。
“东家,你总算是回来了。”赵牧一回来,丁翁的心里就有了主心骨,他拿着罚单走到赵牧面前,“你看,税务司要罚咱们一百万两的银子。”
赵牧一摆手,示意丁翁不用再说下去了,他冲着税务总领一拱手,“在下赵牧,恬为文秀轩的东家,不知几位税官大人如何称呼?”
税务总领没理赵牧这茬儿,“哦,你就是文秀轩的东家赵牧?嗯,你回来得正好,这罚单已经开好了,三天之内交清,别耽误了。小杨、小张,咱们走吧,别耽误赵东家做生意了。”
“慢着。”赵牧不骄不躁也不生气,他是满面春风,笑靥灿烂,“税官大人不辞辛苦,到我们文秀轩查帐,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说什么也得吃顿便饭再走。”
税务总领铁面无私的道:“赵东家,你是商户,我是税官,这瓜田李下之嫌,难免让人议论,我看这吃便饭的事情就免了吧。”说着,税务总领掉头就走。
赵牧岂能让税务总领离开,他一把攥住了税务总领的手腕,“怎么,总领大人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找某人吗?”
税务总领只是个开光期的修真者,和赵牧的心动期有着不小的差距,他接连挣扎了好几下,也没能挣脱开,他凝神细看,才发现赵牧是个不弱于他的修真者,心里激灵一下子,后背瞬间起了一层白毛汗,色厉内荏地道:“赵东家,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不忿我们开出的罚单,想对抗税务司,对抗联合会吗?”如果仔细听,可以听得出来他说话的声音带了一点点的颤,税务总领生怕赵牧现在就动手揍他一顿。
赵牧呵呵一笑,“总领大人,在下盛情拳拳,请你和另外两位大人,共同吃一顿家常便饭,没有别的意思。难道总领大人真的不打算给我一点面子,要拒绝我吗?”他的手像是一把老虎钳子一样牢牢的钳住了税务总领的手腕,后者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甩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税务总领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换上一张笑脸,“呵呵,赵东家,正好本总领恰好感觉到了一点饥饿,既然赵东家如此盛情相邀,咱们就去吃一顿?”
“这就对了嘛。”赵牧笑道,“熊老哥。”
熊苍山捋着袖子就冲了进来,“什么事呀?是不是要教训哪个不听话的兔崽子呀?”
税务总领看着熊苍山彪悍沉稳的气势,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赵东家,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赵牧笑着安抚道:“总领大人,千万不要误会,熊老哥不但是我们文秀轩的护卫统领,而且他的酒量也是数一数二的。咱们去吃便饭,不能没有酒,既然要喝酒,又怎能没有善饮之人相陪。熊老哥,今天我陪总领大人,另外两位税官就交给你了。”说着话的时候,赵牧给丁翁递了个眼色,然后拉着税务总领出了文秀轩。
“两位大人,请吧。”熊苍山往两位税官面前一站,那股标枪一般的气势,直射两位税官的心田。两位税官囓囓道,“请,请。”然后像是躲瘟疫似的,向前紧走了两步,希望能够离开熊苍山的势力范围。
丁翁接收到赵牧的信号,连忙从柜上支取了一厚沓子银票,五千两一张的大面额银票,一共拿了整整三十张。
阳城最有名的酒楼在内城,赵牧当然不可能硬拉着税务总领,穿越半个。。。饭了。他拉着税务总领,沿着玄武街朝南走了一百多米,来到了外城最大的酒楼跃龙门。
丁翁揣着银子,抢在赵牧前面进了酒楼,“小二,有没有雅间?给我们来一套。”
小二点头哈腰,“有。客官,你这边请。”
众人进了雅间,赵牧冲着丁翁喊道:“丁掌柜,你去告诉酒楼一声,让他们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用最快的速度送上来。”
丁掌柜一躬身,退出了雅间,找小二去了。
第四十八章 千金宴(上)
片刻之后,丁翁又折进了雅间,跃龙门的掌柜跟在他的后面,“客官,小老儿是来问一下,您打算喝什么酒?”
赵牧头也不抬,“我不是说了吗?不问价钱,只要东西好尽管给我上就行了。”
酒楼掌柜谄媚地笑道:“客官,本酒楼最好的酒是黄金液,这种酒非常名贵,即使在咱们。|。泽金黄微翠、芳香醇厚、绵甜爽口、回味悠长,乃是色香味俱佳的极品美酒……”看他的架势还有继续喋喋不休的势头。
税务总领听到黄金液的名字时,眼睛眯了一下,虽然他马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是让赵牧捕捉到了这一细节。赵牧摆了摆手,阻止酒楼掌柜继续絮叨下去,“你不用说了,尽管拿上来就是。”
“你要多少?”酒楼掌柜问道。
“先上十斤,等会不够再添。”赵牧打定主意要把三位税官灌醉,好从他们口中套取秘密。
“十斤?”酒楼掌柜勃然变色,“客官,我们这里的黄金液都是按两卖的,你这一下就要十斤……”
“这位掌柜,咱们外面说话。”丁翁打断了他的话,两人来到雅间外面后,丁翁说道,“你是不是怕我们没钱给你?你放心我先在你这里压上五千两的银票,你先拿着,等筵席结束的时候,多退少补。”
“客官,不是我们信不过你。实话跟你说吧,你这五千两的银票只够十斤黄金液的零头。你要是真的想让我们酒楼一次上清十斤黄金液,就先把酒钱结清了,菜钱咱们可以等到酒宴结束后结算。”酒楼掌柜也怕遇到吃霸王餐的。
“那好,多少钱?”丁翁来的时候揣了厚厚一沓子银票,他还不信了有这么多银子还付不起一顿酒钱。
“黄金千两。你要是没有金子,那就给五万两白银吧。”酒楼掌柜不紧不慢地道。
丁翁一阵肉疼,“这么贵呀?不能便宜点吗?”
“我们这是成本价,不能再便宜了。”酒楼掌柜一点降价的意思都没有,黄金液是跃龙门酒楼的招牌酒,不愁没人买单,基本上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当然不可能降价了。
丁翁没有办法,东家还等着用呢,他只好把十张银票甩给酒楼掌柜,“酒钱给你了,还请掌柜的吩咐一声,快点上酒上菜,不管是山珍海味还是珍馐佳肴,尽管往酒席上端,最后一文钱也少不了你的。”
跃龙门酒楼的效率很高,没有两三分钟,几个店小二每人拎着一两个酒坛子走进了雅间,“客官,黄金液来了,你们慢慢享用。”
赵牧松开税务总领的手,拎过来一个酒坛子,一下拍开泥封,顿时一股沁人心肺的酒香飘荡了出来,赵牧深吸了一口气,由衷赞道:“好香的酒啊。来,总领大人,我为你倒上。”
等赵牧给税务总领斟满一樽酒后,丁翁从他手中接过酒坛子,“东家,我不善饮,今天我就给三位大人和你斟酒吧。”
不一会儿,每个人面前摆放的酒樽内都斟满了黄中泛翠的黄金液,赵牧端着酒樽站了起来,“来,我敬总领大人和两位税官大人,在下先干为净。”一仰脖,一~。不喝呀?”
这三个税官早就听说过黄金液“一两黄金一两液”的大名,都想亲口尝尝这种久负盛名的绝世佳酿,不过他们也知道赵牧不会好端端的请他们喝酒,都怕不小心中了赵牧的圈套,所以尽管是喉头嚅动,唾液连连,可是谁也不敢喝。
赵牧呵呵一笑,“三位大人既然不愿意喝,丁掌柜,熊老哥,来,咱们三个碰一杯。”他悄悄地给两人递了个眼色。
熊苍山咕咚咕咚饮完一樽,声音大得直往三位税官耳朵里面钻,“啊,好酒啊好酒,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
“这酒能不好吗?”丁翁一脸肉疼的表情,“一斤酒就是一百两黄金。这么贵的酒再不好喝,就太没天理了。”
两位税官一会儿看着近在咫尺的酒樽,一会儿眼巴巴看着总领,他们多么希望总领大人能给他们一个明确的指示呀?要么马上拍屁股走人,要么就敞开了肚皮大吃大喝?你说,不进不退的在这里干耗着,看别人尽情地品尝美酒,这不是把人放到子上烤吗?
这时候,小二又推门进来了,“客官,你们的菜来了。”
很快,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