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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白玉堂皱眉,众人也都觉得有些倒胃口。
洛天和秦鸥看着那个双眼呆滞无神,抱着小熊似乎有些害怕的小姑娘,莫名觉得惋惜,谁忍心杀那么可爱的小女孩儿?
“这个作品的创作者是一个东欧人,可能是罗马尼亚人。”展昭详细解释,“他在二战的时候经历了几次血腥的战役,退役之后幻上了严重的妄想症。战后他一直在罗马尼亚的一个小镇上生活,娶了一个聋哑的女人结婚,并且生了个很可爱的女儿。这个艺术家的小镇上有个精神病医生,他对艺术家的病情很感兴趣,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和记录。那时候心理学还不发达,人们对精神病学科的认识都非常有限,不过现在这份病历和艺术家的自述手稿已经成为研究妄想症的重要参考资料。我曾经看过那份资料,在这个艺术家的意识里,他觉得他的妻子是个恶魔,她将自己的声音出卖给了魔鬼,赖以保持人的形状。从心理学角度上分析,艺术家对她妻子的一切恐惧,来自于他在战争之中看到的所有恶人。而他的女儿,则被他看作是落入凡间的天使,只是世上所有的人都企图伤害她纯洁的心灵。对他女儿的一切怜惜,来源于他在战争之中看到的所有无辜的受害者,特别是小孩子。最后,那位艺术家将他的妻女都杀了,他认为将恶魔杀死是惩奸除恶,而将天使杀死是为了保持其灵魂的纯洁性!他将尸体防腐,并且加入雕塑用的陶泥,精心制造成了这样一件艺术品。在创作完成之后,他也自杀了,自杀的方法还相当之残忍。”
众人听完,都忍不住皱眉。
“所以……”白玉堂问展昭,“这是闹鬼的节奏?”
展昭一摊手,“这件艺术品还有故事,艺术家死了之后,妻女的尸体本来也准备下葬,但是有个艺术品投资商将这尊《妻与女》偷偷运出了罗马尼亚,并且收藏在家里。之后他家就开始闹鬼,有佣人看到干尸在家里爬行,还有一个小姑娘跑来跑去……最后,那位艺术品收藏家突然跳楼死了。之后这尊雕塑被转手了几次,但是每次都引发命案,是名副其实的邪灵凶器。近几年一直在海外某美术馆保存,那美术馆也时不时传出闹鬼的传言。不过我以前一直认为什么美术馆闹鬼、博物馆诈尸,都无非是吸引眼球的炒作手段。”
众人都点头,直到今天亲眼所见。
“那这尊雕塑怎么会在这里?”白玉堂问宋佳佳。
“有个科研小组研送来我们这里保存的,我们还负责一些鉴定工作。”宋佳佳无奈,“这事情都邪门了。”
“确定是死的?”公孙一挑眉。
除了宋佳佳之外的所有人都拿眼神怂恿公孙——碍事的都不在,不如就剖开来看看!
宋佳佳可怜兮兮看着公孙,“这个签了保险协议的,损坏了要赔钱的……”
众人觉得可惜。
马欣将听诊器拿出来给公孙。
公孙戴上之后听了听,摇头——没有任何声音,金属探测仪探测了一下也没反应。
白玉堂盯着那尊“雕塑”底部用来固定承重的石板看了一眼,就见签名的地方,只写了一个花体的F。
退到后边,白玉堂问展昭,“那个艺术家叫什么?”
展昭瞧瞧他,叹气,“罗伊斯F伊利亚斯库。”
“于是。”白玉堂挑眉,“又一个F?”
展昭扁着嘴,点了点头。
两人正说着,就见赵虎戴着墨镜从他俩眼前走过,正弯着腰抱着胳膊仔细打量那尊雕塑。
白玉堂拍了拍他,“虎子,你戴着墨镜看出来不是更可怕?”
“不是啊头!”赵虎将墨镜摘了下来,对白玉堂和展昭晃了晃,“戴上墨镜之后,看出来好像不太一样啊!”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有些不解。
展昭接过那副墨镜戴上看了一眼,忍不住皱眉,“咦?!”
114、地狱归来的凶手14游乐场。。。
展昭太戴着阳眼镜,忍不住“咦”了一声,又拿下来比较了一下,“真不一样。”
白玉堂也接过去戴上,随即皱眉,“这两具干尸上边怎么写满了字?”
“字?!”宋佳佳一惊,拿过马汉的太阳镜来戴上,看了一眼尸体之后,张大了嘴呆滞状。
SCI其他人也有随身带墨镜,但是戴上之后并没发生任何变化。
于是,众人都看着马汉。
其实马汉此时也一头雾水,他拿了自己的太阳镜戴上看了看,随后就道,“哦……”
“哦?”马欣搭着他肩膀好奇问,“哥,你太阳镜什么特殊功能?”
“不是。”马汉摆摆手,“这太阳镜有夜视功能。”
“夜视?!”众人惊讶。
“不是像夜视仪那种功能特别强烈,就是类似司机开车时候戴的那种夜视眼镜。”马汉道,“有时候晚上需要出狙击任务,这种眼镜可以尽量把所有吸光的影像变亮,方便我晚上发现目标。”
“哦……”众人感慨,不愧是狙击手的墨镜!高端洋气上档次!
“嗯。”公孙凑近干尸闻了闻,又拿着墨镜看了看,回头问宋佳佳,“有紫外光灯么?”
“有的。”宋佳佳拿来了两个紫外光灯,对着那两具干尸一照。
众人都忍不住皱眉,就见两具干尸身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一圈一圈的咒文,就好像是被锁链状的文字给绑住了。
“像梵文啊。”展昭凑近看了看,伸手摸出电话,微微仰起脸开始想电话号码。
众人都不解地看着他。
宋佳佳好奇问白驰,“他在干嘛?”
“哦,哥可能在找电话。”白驰回答。
“这样要怎么着?”宋佳佳看不懂了。
“他把整本电话簿都记下来了。”一旁赵虎帮忙解释了一下,宋佳佳嘴角抽了抽——万恶的高智商!人肉电脑好恐怖。
没一会儿,展昭“找”到了他要的号码,拨通。
电话似乎响了好一会儿,随后,就听展昭说,“喂,曹教授,不好意思吵醒你。“
众人都不解这曹教授是谁。
宋佳佳倒是知道,“哦!古文字权威曹教授啊!他八十几岁了哦!”
众人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表,都过十二点了,这时候吵醒一个八十几岁的老头也未免太不人道了。
“是这样的。”展昭道,“我可能找到了叶贺兰咒的全文……呃,我在新研究院这边,你到了会有特警带你进来。好的。”
展昭挂掉电话,对众人微微一笑,“老头呼吸加速肾上腺素明显飙升,如果心脏病不发作的话,大概十分钟之内会赶到。”
众人都替那老教授捏把汗。
“叶贺兰咒?!”
公孙和宋佳佳关心的却不是那位曹教授,而是展昭说的话。
“什么叶贺兰咒?”白玉堂不解。
众人也表示没听过,是什么旁门左道的知识?
“叶贺兰咒是东欧古老传说中最神秘的巫术之一。”宋佳佳道,“当然只存在于传说里,这是世上最长的咒文,全文有接近一万字,可以写成咒文锁。用这种咒文将尸体‘锁’起来之后,就能控制那具尸体,为施咒的人所用!”
众人都张大了嘴,邪得没谱了!
白玉堂扶额,“你们这不是正常向破案的节奏……越来越离谱!”
其他人也面面相觑——这是要彻头彻尾的闹鬼还是闹哪样?
“嗯……”展昭摸着下巴,让马欣和宋佳佳拿着紫外光灯将两具尸体都照住,显示出了那密密麻麻的咒语“锁链”之后,拿出手机,围着尸体转了一圈,拍了一张长长的全景照,发了一张彩图给一个号码。
白玉堂问,“问赵爵?”
展昭眼睛一眯,嘴硬,“是跟那厮分享一下。”
没多久,展昭的手机“喵”了一声。
展昭点开来,就见满屏的颜文字。
展昭觉得看得眼睛都要瞎掉了,“这什么啊?!”
马欣看了一眼,笑了,“是一个人在打滚,从三楼滚到二楼再滚到一楼……”
展昭耐着性子往下按,最后边,果然还有几个字——好想过去玩!
展昭望天。
“说明什么?”白玉堂问。
“说明不在赵爵的研究范围之内。”展昭也显得无奈,“跟我们要查的那些完全无关。”
白玉堂忍不住皱眉,说实话,除了那个诡异的组织之外,他还真想不到还有谁在做这么怪异的研究,这次的凶手究竟是什么人?装神弄鬼目的何在?
……
没等到十分钟,就听到脚步声。
特警带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走了上来,那老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手里拿着副眼镜,鼻子上还架着一副,大口喘气,“在……在那儿呢!”
白玉堂注意到老头手里拿的是一副棕黄色镜片的眼镜,虽然没马汉那副帅气,不过貌似镜片差不多。
门口,赵虎就问,“老爷子,你怎么知道要带镜片看?”
众人都怀疑地看着老头,某种警察的直觉。
老头戴上镜片无语,“你说你们这些做警察的,怎么都是怀疑主义者呢?我研究叶贺兰咒几十年了,叶贺兰咒是隐藏咒,必须融入尸体,外界不能见!这是用某种植物的汁液写的。一旦和空气接触就会消失不见,需要用夜视镜或者紫外光灯才能看到。”
众人了然,同时又瞄了赵虎和马汉一眼,标准的瞎猫撞上死耗子了啊!
曹教授戴上镜片,凑近尸体表面一看,张大了嘴,然后就开始围着一圈一圈转,转得众人都替他捏把汗,这不会转晕了摔倒直接中风吧?!
白驰忍不住上前扶着老头陪他转。
曹教授看了大概十分钟之后,呆呆地站着不说话了,双眼直直地盯着那些咒文看着,脸上神色很难形容,那涨得通红的面色和起伏的胸膛,足以证明他此时的心潮澎湃。
“能辨别真伪么?”展昭问。
曹教授摘下了眼镜,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叶贺兰咒的全文是一万字,我研究了几十年,到目前为止只确定了五千个左右的字符,还有五千个根本无从考究,但是……这咒文前五千字与真正的咒文一字不差,而后五千个字符我根本没见过,如果是真的,那这绝对是震惊世界的发现。”
白玉堂理解学者对于这种东西的追求,只是他们是警察,只想查明真相,于是就问,“也就是说,你也不确定这咒文是真是假?”
曹教授点头,边自言自语,“汗颜啊……我这权威根本名不副实,如果是真的,这人比我强不知道多少倍啊!”
“那你印象中,有没有哪个人是能做到这一点的?”展昭问。
曹教授一个劲摇头,仔细想了很久,接着摇头,“研究叶贺兰咒的人并不多的。”
“说起来。”公孙问曹教授,“这叶贺兰咒的目的是为了控制亡灵?”
“不是不是。”曹教授轻轻地摆了摆手,“叶贺兰咒来源于古老的巫咒文明,发源地应该是在藏地,由游历的僧侣传入东欧。叶贺兰咒本身并非是邪恶的咒文,它是用来绑缚怨毒太重而作怪的亡魂的。有些邪灵怨恨太深,根本无法使其安息,因此就用咒文锁住,起码可以保护无辜的人不受它们骚扰。但后来这咒语被一个邪僧改了,原本的枷锁变成了操纵木偶的绳索,邪恶的灵魂变成了受控的木偶,任凭施咒者摆布。”
“真的有这种咒语?”马汉觉得不可信。
“就是啊,这也太迷信了。”赵虎边说,边看了看那个小姑娘的干尸,皱眉——刚才一闪就看到她跑走了,然后就消失了。除了根本不是人之外,哪个小女孩儿可以做到这样?但要他相信世上真的有鬼魂作祟,他又觉得太困难,直接颠覆整个人生观。
“其实我也不相信。”曹教授摇了摇头,“就和很多古老文明里的咒语一样,叶贺兰咒可能只是一种悼词。”
“悼词?”展昭摸了摸下巴。
“嗯。”曹教授点头,“其实很多时候活人怕死人是因为做了对不起死人的事情,怕报复。就好像欧洲人怕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