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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想了想,“会跟锦堂有关系?”
“说不准。”展昭一摊手——总之是条线。
公孙点了点头,表示接受……只是在他点头的一刹那,已经被白锦堂拖走了。
等两人走了,马欣指着自己问展昭,那意思——我呢?
展昭想了想,拍了拍她肩膀,“我想喝食堂的柠檬茶还有吃三文鱼三明治。”说完,往沙发上一靠,翻看一本日记。
白驰有些不好意思地跟马欣说,“我想吃冰激凌,香草味的。”说完,也去看日记了。
众人纷纷下单表示要的下午茶,马欣捧着一叠单子,扁着嘴去做跑腿的了。
秦鸥负责看剪报,他比较细心。
马汉看了看左右,赵虎他们被白玉堂安排了具体的调查工作,都出去了,只有他还站在办公室里。
看了看展昭,展昭已经开始看日记了,马汉犹豫了一下,弯腰,伸手想去拿一本日记。
但是展昭突然移开眼前的日记本,对马汉说,“小马哥,你也放假三天。”
马汉愣在当场——没明白什么意思。
展昭指了指门口好奇往里张望的陈嘉怡她们,嘉怡耳朵尖啊,一听到马汉能放假,赶紧探头进来看,边拿出手机准备问经纪人自己有没有假。
马汉看了看嘉怡等人,再一次回头看展昭——怎么个意思?
“你跟着嘉怡吧,这几天嘉怡正常开工,不要请假。”展昭说着,继续看日记,目瞪口呆的马汉被心花怒放的陈嘉怡拽走了。
展昭正看着,感觉身边有人恼怒地瞪着自己,他一转脸……看到齐乐的大脸。
展昭一挑眉——吓一跳。
“我呢?!”齐乐不满地问展昭,“为什么不用虎子盯着我?”
展昭笑了一下,“我一会儿会发短信给蓝西的,他盯着陈瑜的同时会顺带盯着你,家属征用,不用白不用。”说完,拍了拍齐乐的脑袋。
齐乐张大了嘴摸着头看展昭,“你没干什么吧?分裂了还是催眠了。”
展昭眯着眼睛瞧她,这姑娘跟赵虎还真配,一样那么二却。
很快,不相干的人都离开了,留下SCI的众人,为全新的案情奋战。
“你让人盯着那些人,觉得他们会有危险?”赵祯到了展昭身边坐下,随便拿了本日记翻看起来,问展昭,“但是电话里那人说要杀的都是无耻的人,这几个姑娘都心地善良。”
展昭双腿架在沙发手把上,笑眯眯,“应该不会威胁她们的安全,只是……”
“只是全S市每天会死很多人。”分派完了任务的白玉堂走了进来,帮着展昭解释,“这种三天后通知的威胁完全可以变得无意义,比如蹲守在电视机旁看新闻,三天后谁死了,打个电话来SCI。又或者在医院门口等着,三天后哪个出车祸的送去医院抢救无效死了,打电话来SCI……怎样让这种威胁变得有意义,能真正威胁到SCI呢?”
赵祯点点头,“让凶杀案发生在身边,特别是家属的身边,这样是最好的示威,也表示对方赢得漂亮。”
展昭满意点头,关键时刻还是玉堂牌翻译机好用,想译哪段译哪段。
“哥。”
这时,已经看完了一本日记的白驰抬起头来,跟展昭说,“常言的性格似乎从小到大都没有变过,她的日记是纯粹记事性质的,基本没感情记录,或者很少……有些像工作笔记。”
展昭点了点头,的确,常言其实并非多愁善感型……或者说,就算她多愁善感,也不是那种会用纸笔抒发感情的人,写的都是今天干了什么、吃了什么、天气怎么样,碰到什么人之类的叙述性文字。
“没有感情起伏,也找不到重点。”白驰翻第二本,边问展昭,“哥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点?”
“点?”展昭翻个身,笑眯眯看白驰。
“比如说,感情瓜葛、见到的陌生人、她的歌迷之类的……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白驰问。
展昭摇了摇头,“你就无目的地看下去吧,不要太累。”边说,边摸了摸白驰的头,又问翻完了一本剪报的秦鸥,“剪报给你什么感觉?”
秦鸥抬起头,“带文字的内容非常少,大部分都是些图片,贴得很经济。”
“经济?”展昭好奇,“什么意思?”
“就是……我也帮小易做过剪报,他们美术课有要求。剪报大多讲究排版啊、艺术感、美感什么的……但是常言有空地方就贴一张,满得连一点空隙都没有……”
“哦?”展昭伸手,“我看看。”
秦鸥递过去一本给他。
展昭翻了翻,笑了,“有一点点强迫症,不过么……她做这些剪报不是为了记录什么,或者表达什么……只是单纯地在搜集资料。”
“资料?”白玉堂以为有线索,“什么资料?”
“类似我写作要收集的素材一样,她的这些剪报,应该是用来提供音乐创作灵感的。”展昭放下剪报,站了起来,开始在SCI的办公室里缓慢地转圈。
众人就看展昭背着手,以极慢的速度围绕办公桌转一圈,自言自语说一句,“日记?”
接着再去转一圈,再一句,“日记……”
“头儿。”
蒋平忍不住抬起头,跟白玉堂说,“展博士这神叨劲,要是再过个十年二十年,会不会和赵爵一样?”
白玉堂抬头看了看,开口,“猫儿。”
“嗯?”展昭停下脚步,看他。
白玉堂招招手,意思是——来这边。
展昭走过来。
白玉堂拍了拍桌子。
展昭在桌子上坐下。
这时候,马欣买了众人的下午茶来了。
白玉堂将冰柠檬茶和三明治塞到展昭手里。
展昭坐在桌子上,啃起了三明治。
“有没有想到什么?”
等展昭三明治啃完了,白玉堂突然接到了一个短信,看了一眼,就抬头问展昭。
“嗯……”展昭摸着下巴,“感觉没什么动力……”
“你需要动力?”白玉堂笑了,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将手机给他。
展昭接过手机看了看,就见两条短信。
一条是发到白玉堂手机上的,内容是,“提示语是什么?”
展昭微微皱眉,虽然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但是莫名这几个不相干的文字这样排列就透着一股浓浓的欠揍的味道。
看了一眼发信人,果然——赵爵!
展昭眯起眼睛,就见白玉堂回了一条短信——日记。
展昭瞅着白玉堂,“你怎么可以把案情告诉他,他是坏人!”
白玉堂摸了摸展昭的头,“那个坏人可是你的动力,如果他先猜出来,猫儿,没面子啊。”
说完,白玉堂去一旁帮着看日记了。
展昭抱着胳膊坐在台子上——日记……也许……
“等一下!”
这时,展昭突然扑过去,将箱子里所有日记都找了出来,按照年月日一排列,挑眉,“少了一本!”
众人面面相觑——怎么会少?月份都是对的啊。
“日期有问题!”白驰快速扫了一遍数字后,“少了几天,应该有很薄很薄一本,她特地单抽出来写的。”
展昭摸了摸下巴,“我知道那本在哪儿!”
这时,白玉堂的手机又“喵”了一声。
白玉堂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将手机递给展昭看。
就见是赵爵发来的,内容是——日记齐全么?有没有缺失?
展昭一挑嘴角。
白玉堂回了一条给赵爵,就见写的是——猫儿先你一步想到了。
展昭满意点头。
没一会儿,又喵一声,就见赵爵回过来一个恼怒的表情符号。
展昭两边嘴角翘起。
白玉堂问他,“动力不错?”
展昭点点头。
又一条短信发过来,还是赵爵的——我知道少的日记在哪儿。
白玉堂回了一条——展昭之前说过了。
……
片刻后,赵爵发来了一个掀桌的表情。
展昭抱着胳膊抢过手机,发了几个字过去,放下手机,拽上白玉堂,“走,找日记去!”
SCI众人好奇地凑过来看白玉堂的手机,就见展昭发的几个字是——展昭完胜!
众人默默对视了一眼,这回,该轮到赵爵那边有动力了吧?
……
白氏集团酒店顶楼的豪华包间里,白烨无奈地看着边砸手机边骂街的赵爵——大老远跑回来找罪受!何苦来的?
84、无齿凶手07直觉和推理。。。
少了的一本日记在哪儿?
展昭和白玉堂两人并排往外走。
展昭突然问白玉堂,“你知道么?”
白玉堂想了想,“大概知道。”
“那我们上哪儿找?”展昭似乎是想考考白玉堂。
“我们要去找个人问问吧?”白玉堂问。
展昭微微一挑眉,“也对,这种事情,你应该比我和赵爵更早猜到才对。”
白玉堂听到展昭这样说,倒是有些不解,“怎么说?”
“因为跟感情有关系。”展昭认真说,“我和赵爵这方面都不太正常,你比较正常。”
白玉堂无奈,摸了摸展昭的头,“哪里不正常?”
展昭打开车门,做到副驾驶的位置,“这个案子很特别。”
白玉堂发动车子驶离,边点头,“这个案子,我们有机会阻止凶案的发生,相反的,如果失败了,那么就会眼睁睁看着人死去。”
展昭和白玉堂去找谁?
白玉堂先打了个电话给马汉,问他,染少七是不是跟他和陈嘉怡在一起?
马汉点头,说陈嘉怡担心染少七的情绪不太稳定,所以先送他回家,照顾他。
白玉堂点了点头,问马汉,“你帮我问一下染少七,如果常言要藏起一封写给他的信,会藏在哪里?”
马汉不太明白,不过还是走过去,问染少七。
染少七此时捧着茶杯,沉默半晌,轻轻地叹了口气,“她会藏在西山山顶上的公园城堡西门的门廊石墙里边。”
白玉堂听到这长长的答案之后皱眉——西山……
“好远啊。”展昭也皱眉。
“开车过去至少要一个小时,爬到山顶找到那个公园的门廊至少也要一个小时。”白玉堂叹了口气,“看来是体力活啊。”
“怎么了?”马汉问白玉堂。
“没什么。”白玉堂听马汉的声音似乎有些无奈,知道他嫌闷,别人都查案他无所事事,应该是熬不住了,就道,“对了,你觉得染少七是好人还是坏人?”
马汉愣了愣,连一旁展昭也转脸看白玉堂。
马汉想了想,问,“站在哪个立场上回答?”
白玉堂失笑,“随便你。”
马汉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能听到脚步声和关门声。
马汉关上房门,到了走廊里,无所谓地回答,“我讨厌这种男人。”
展昭托着下巴对着免提的电话问,“哦?为什么啊?他是国宝级艺术家。”
马汉走到窗台边,点了支烟,慢条斯理回答,“他除了会弹琴还有其他价值么?”
“哇……评价好低!”展昭啧啧两声,“你喜欢听常言的歌么?”
“听不懂。”马汉叼着烟望窗外,染少七的别墅四周围种了很多树,视线不是太清晰。
“她用中文唱的喔!”展昭提醒。
“我比较喜欢听齐乐她们乐队的。”马汉回答。
“哦?”展昭很感兴趣地想分析一下马汉的心理,不过白玉堂打断了他,“凶手说要杀的都是坏人,如果你觉得他是坏人的话……”
展昭转脸看白玉堂,很好奇,“你觉得凶手第一个要杀的是染少七?有什么推理依据么?”
白玉堂关掉了通话键,无所谓地说,“感觉而已。”
“哦?讲直觉?”展昭兴奋了起来,白玉堂的直觉一直是他最想研究的心理学课题!
“我只是觉得,如果我是常言的歌迷,那么我第一个想弄死的就是染少七。”白玉堂淡淡道。
“为什么?”展昭笑问,“杀情敌么?”
“不是,是让他下去陪常言。”白玉堂道,“如果爱可以等价,那么一命还一命,很正常!”
展昭摸了摸下巴。
“在马汉看来,染少七的爱一点都不值钱。”白玉堂淡淡道,“他最爱的是他的音乐,第二才是常言,但是常言最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