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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已经有过一次了么?而且,那次还是我自己亲手封印了我最最亲的人。”月尘眼神平淡的看着魔君。
魔君的神色有些怪异的看向月尘。
“好了,不说这个了——”
“如果,当初的那个人,现在想要挽回,你会回复原来待他的样子么。”魔君打断月尘的话。
月尘惊诧的看着魔君。眼神中有着怪异的神色。
……
君墨宇叹口气,刚才问了墨尘郧尘,照旧是徒劳无功。
唉……寒雪,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阴谋(上)
近几日,梓夜也不在锁着他了,幻尘可以四处走动。只是,身体的空荡,着实让他无法一时间适应起来。
梓夜走出来,正好看见他,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幻。”
“恩。”尽管心中有疑惑,为何梓夜既然不想杀自己,为何还不让自己回去,是有难言之隐么?但还是如常般打招呼,什么心神都没在脸上体现。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或许会是很好的朋友啊……梓夜神色有些暗淡。
“怎么了?”幻尘察觉到他的失神,疑惑的问了一句,“夜?”
“没事。”梓夜回神,暗暗恼怒自己的失神,同时不着神色的避开幻尘的关心,“我走了。”
“哦。”幻尘应一声。
就是这样,两人见面理睬几句就不多话了。
这有持续一段时间了吧……幻尘暗想。
夜
黑暗的气息笼罩了整个府上,深夜里似乎涌动着一丝不安。
梓夜躺在榻上,辗转难眠。
今天是月圆之夜啊……
那么就是说……
那个【人】,就要来了……
他有些颓废的闭上眼。
在寂静无声的夜晚,一个突兀的身影与这宁静似乎有些格格不入,他一身白衣,雪色长发飞扬,衣衫伴着飞跃时带动的风飞扬。
轻功卓越,他跃下房梁,直接穿墙而入。
塌上的人似是在浅眠,并没有被这般动静给惊动。
衣决拂过少年的面,他轻俯下身,凑近梓夜,银亮的眸子中是澄澈的透明,盯着对方微泛着白的薄唇,眸色微微一暗,继续凑前。
突然,只见一双剔透的黑眸突然睁开,男子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常态,勾起梓夜的下颚:“怎么,醒了?”
梓夜勾起一抹魅惑的微笑:“是啊、祭司大人。”
被称为【祭司】的那人似乎有些不满,勾住他下颚的手重了几分:“怎么,生气了?”
“没有。”原先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冰冷若寒霜的神情。
他不由的皱了皱眉,感情梓夜是装的啊:“怎么样,事情办完了么?”
“恩。你们要他做什么、”梓夜眼中闪过一丝灵光,不过是在黑夜,对方没有注意。
“呵呵,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呢。”祭司微笑。
哼,果然还是防备着。梓夜暗想,随即转身,闭眼,不再理会身后的人。
祭司眼抽了一下,随即恢复,同时凑上前,轻轻扯开了梓夜的腰带,带着恶作剧的笑容看着对方衣衫滑下,露出光洁的脊背,然后便是一双盛着怒火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同时主人有些慌乱的整理着衣服。
祭司微笑,闪身离去。
梓夜暗暗想,如果你们知道,现在的幻,武功尽失,会是什么表情呢?
幻尘再一次闭上眼,不论他怎么努力想要沉睡,身体中的另一个自己却还是始终没有动静,如同一潭死水,一点波澜也没有。就好像、好像是……沉眠了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
君墨宇已经快要不知道自己这些天是怎么撑下来的了。
没有苏寒雪的日子,他快要疯了。
现在终于真正知道自己的内心了。
他爱苏寒雪,从内到外,超乎性别,就是爱他。
担心他的安全,担心他懂不懂的照顾自己,担心他的一切。
他君墨宇,就是爱苏寒雪。
“怎么样了?朝里就快瞒不住了!”墨尘急躁的说着。
“还是没有消息,你冷静点!”郧尘拉住墨尘。
“冷静?怎么冷静……现在大哥二哥见不到,幻又不知所踪……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墨尘有些颓废的坐下。
“继续找,如果对方抓幻是有原因的,那么,他们迟早会显露出来,现在不是办法的办法,便为静观其变,同时希望大哥那的情况还好吧。”郧尘拍拍墨尘的肩。
“……好吧……”终是冷静了下来。
夜惜月最近也特郁闷,就不说他美丽动人的皇叔被那个该死的逸轩拐到了烟国,自家墨尘居然最近也不理自己了。
更可恶的是,皇兄最近也不见踪影。
怎么办呢……现在的情况好像变得越来越诡异了呢……
“你还要这样么?”月尘敛了敛神色,看向对方。
“怎么了?没办法啊,你不是要我的血么?”魔君看向月尘。
“你不用这样。”月尘带着些不舍,看向他。
“可是,我的第一重血要在这一重血放完了以后才可以显现呢。再说,你又不会心疼。”他脸色有些苍白,不过手腕上的伤口处仍在不断向外流着银色的血。
“……够了。”月尘缓缓出声,“不用这样。”
“哼。”魔君冷哼一声,“你也不用假惺惺的这么做。”
金色的血仍旧在不要钱般的往外流淌,魔君手腕下接着鲜血的是一盆花,现在都快长到齐人高了。
他有些支撑不住,失血过多带来的晕眩让他眼前有些模糊。
“落!”月尘终是仍不住,“你够了!”
“呵呵……”魔君自嘲的笑了笑,“你放弃吧,你现在是起不来的。”
果然,月尘想要站起,却是力不从心。
“你住手!再这样下去,不等到你前一重血出现,你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亡了!”
“哼……呵呵……反正就算我死了,也没有人会在意。”魔君努力勾起一个笑容。
眼前有些模糊,魔君有些不甘心的阖上眼。
原来啊,月尘,你也有这般力不从心的时候……
……
男子单膝跪下,虔诚的说着:“王,可以了。”
“好,开始行动。”帘幛后面传来一个弘厚的声音。
“是。传令,计划正式开始。”
阴谋(中)
月尘有些呆愣的看着面前人手腕伤口处的银色被一抹亮丽的金色代替,衣衫也从原本的黑色华裔变为雪色长袍,额上也缀上了斑斓的发饰,紫发瞬间变长,拖曳至地,柔顺的随着风起舞。
只是眼睛仍是紧紧合着,身子斜倚在花旁边。
有些惊喜的发现自己身上恢复了力气,急忙过去,推着对方。
“落?落!封印解开了么?”
他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而后慢慢睁开眼,一道深蓝色的光芒从眸中射出。
“落,你真的回来了……”月尘缓缓俯下身,揽住现在的魔君。
他笑了一下,面上是颓废般的绝望:“呵呵,原来你还是有心的啊,月。我还以为即使我死了,你也不会有反应呢。”
“落尘!”月尘有些怒气,吼了出来。
“呵呵……”落尘强硬的扯出一个笑容。
月尘发现有些不对,怎的落尘脸色越来越苍白了呢?仔细一看,那手腕上的伤口仍在冉冉的流着金色的血液。
月尘神色一变,冲上前想要帮他止血。却又发现更本止不住。
“呵呵……你以为……封印这么容易就破除?”落尘憔悴的容颜闪过一丝无奈。
月尘微微感觉有些不妙。
“只有当表面的那一重血流尽,我才有可能恢复。”落尘神色不变,继续说道。
月尘犹如遭雷轰:“这——是——你的——护心血——”
“是。”落尘微微笑了一下,也不管月尘的反应,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眼,“你、止、不、住、的、”
不过月尘的反应却出乎了他自己的预料,直接一把抱住了落尘,将他带到床榻上。
场景似曾相识,只不过床上的人换了而已。
“为什么。”月尘盯着他,不放过他的一丝一毫。
“没有为什么。”落尘有些无力的应了一声,接下来便闭口不答,似是在努力的想要恢复着体力。
“你会死,知道么。”月尘却是出乎预料的冷静,眼底未见一丝波澜。
“……”落尘未有答话。
“知道么。”月尘的言语不起波澜,却是带着一股威慑力。
“你不是最盼我……死的……那个么……哥哥……”落尘此时几乎是强弩之弓了,几乎没有力了,腕上的金色似乎渐渐将要止住。
月尘久变不惊眸子深处突然有些波纹。
努力提起最后一丝力量,落尘变换出一个透明的鹅颈瓶,将腕移到胸前,看着里面的血流了半瓶后,终是渐渐停止。
“呵……呵……现在我身体里的血液,几乎大半给你了哦,哥哥……”
“其实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哥哥……”
“不是单纯的那种喜欢……是爱……”
“在我当年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一直喜欢你哥哥……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可是……”
他突然笑了起来,笑的绝艳,又惨白。
“你还真是伤我透顶了啊……”
“你竟然狠得下心……你竟然……”
“呵呵……呵呵……罢了……也是我痴了……”
月尘看着对方仿佛是神志不清一般的喃喃自语,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唇也是一丝血色也无。
落尘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冷冷的看着对方接过自己手中的瓶子,他再无力支撑,几乎要丧失意识,勉力出声:“呵呵……其实……你们的敌人……并不是……我——”
深蓝色的眸子失去了神采。
月尘看着他闭合上的眸子,微微叹息。
这人也只有安静的时候,才是会显现脆弱的吧……
当他安静的时候,便仿佛那天地的灵气全集中在了这张脸上。似是倾注了神的心血打造的一张绝美的脸,此时退去了平日里的伪装、阴狠、执着、邪气,却是平静安详的令人心悸。
只是……现在这张脸却是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月尘再次叹息:“落儿,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性子……哥哥怎会选择放弃你?从来没有过……再说,我又岂会不知道你的心……罢了,既然你选择沉眠,那,我就等到你醒来的那一刻……”
自言自语完,月尘一手穿过榻上之人的腋下,一手穿过他的腿弯,轻轻松松便把人给抱了起来,微扶的紫发拂过月尘的手,他微微低头,看到怀中之人苍白的连一丝生命气息也感觉不到的肌肤,不觉紧了紧胳膊,将他揽的更紧了些。
……
“王,我们——开始行动?”男子单膝跪下,恭敬地问着眼前的男人。
“本座感觉,魔君的气息似乎消失了。”男人说道。
“是的。”下位的男子回答。
“就是说,那个天界的禁忌之子回来了?”男人弘厚的声音再次说到。
“……”下位的男子未回话。
“本座倒是挺回忆他的。”男人眼神中闪过如当年一般的惊艳,说道。
“……他的生命气息很微弱。”男子回答。
“什么!”上位的男人神色有一丝波动。
“不过却很稳定。”男子额角冒过冷汗。
男人的脸色沉了沉。
……
月尘缓缓放下落尘,将他放在冰塌上,双手交叠在腰上,双腿自然曲起,理了理他的发,终是恋恋不舍的离开。
“这里可以保你身体保持神力,同时慢慢恢复你的创伤。早日苏醒吧,落……我现在,要去找幻……”
'端午贺文'羁绊(月、落番外)
落尘和月尘是双生子,落尘是弟弟。
虽说两人为双生子,却一点也不像。
这要追寻到千年前了……
月尘是个弟控,尤其是当他弟弟儒儒的身子蹭在自己怀里时,更是享受。
落尘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只属于他自己的温暖。
在落尘还只有几百岁的时候,就和人间十五六岁的少年差不多大,月尘却是看着要早熟一些,在同是几百岁时,已经有了双十男子的模样,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