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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原源必定是“那个倒霉的冤大头”。
原源看着立刻小下去的钱袋,自我安慰道:很好,轻点带着方便多了,也不怕裤腰带往下掉了。
大汉带着两人一路往西,走了十里外的一座林子里,突然撇下两人快步走了进去。原源一喜,心想他是赶快逃呢,赶快逃呢,还是赶快逃呢,就见郭靖接下腰间的软鞭跟了上去,连忙一把扯住他:“你傻呀,跟过去做什么,还不快跑?”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打不过才能跑,我打都还没打,怎么能逃呢?”
“……”原源像是在看火星人一般盯着他看,郭靖已经远远跑开了。原源左右看了看,却见这林子遮天蔽日,阴气沉沉的,瑟缩了一下,连忙追过去,“你慢点,别丢下我啊,我手无缚鸡之力你可要好好保护我啊!”
原源追着郭靖进了林子,却见书上吊着几个人,刚刚掳他们过来的大汉也在其中,他总算想起这几个人是谁了,不就是那几个倒霉的黄河死鬼么!想来他们现在这副德行应该就是黄蓉的杰作了。
郭靖见几人被吊在了树上,连忙扯着原源就要走:“小兄弟,我们快些走吧。我本是羽与他们师叔约着来此比试的,不过他们师叔自己没来,可就不怪我失约了,我们这就离开。”
他们的师叔当然就是三头蛟侯通海了,原源连忙跟着他撤了。两人回了城里,郭靖先去买了匹好马,又问原源道:“小兄弟,我要南行寻人了,不知你可有去处。”
原源本还惦记着卖他剩下的十块画板,想回了城立刻与郭靖分开,可一见刚才郭靖买马时出手的银子,立刻改变了主意,这货怀里起码还有两锭金子,这是他卖一百块画板都赚不来的啊!当即答道:“正巧,我也要往南去。”
郭靖果然如他所料,眉开眼笑:“如此甚好,小兄弟不如与我同行。昨日吃了小兄弟请的一顿饭,正愁不知如何答谢,这一路的吃穿,就让我替兄弟出吧。”说着便要替原源也买马,被原源拦了下来。
“呃,咳!我不会骑马。”
郭靖在蒙古也听不少人说过汉人有些文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见原源不会骑马也并没有轻视,说道:“那便与我同骑吧。对了,还不知兄弟姓名。”
“我叫原源。”
郭靖一抱拳:“我叫郭靖,今年十八,小兄弟你呢?”
原源被喊了一路的小兄弟,此刻实在不好意思告诉郭靖自己已经二十五了,反正他也生的娃娃脸,遂恬不知耻地谎报年龄:“我十七。”
郭靖自然是信了,开心道:“那我便自称为兄了,源弟。”
原源尴尬地笑笑:“郭兄。”不知为何,他叫完这句,突然想起了黄蓉那声娇滴滴的“靖哥哥”,鸡皮疙瘩立刻窜了起来。
两人同骑一匹马一路向南,不日便到了大金京城中都北京。郭靖带着原源进了间小饭铺吃了饭,两人就一起到长街闲逛。原源上街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郭靖去给他买内裤。他身上穿的这还是当初落地时的那条,实在有些太重口了。
进了成衣店,原源左右看了看,又挑了两件浅色的长袍,和一条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貂皮披肩,心想这样总把那二十两银子赚回来了吧。他披上披肩,将那两件成衣裹了起来,出了店门,便听不远处传来喝彩声,当即伸长了脖子。郭靖也是初到这种繁华之地,好奇心起,拉着原源一起挤了进去。
原源一看台子边插着的“比武招亲”的旗子,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顿时有了种想跑又舍不得错过好戏的矛盾心理。
事态发展很快,场面high了几次,就发展到穆念慈举起匕首欲自刎的情况,原源惊了一下,反射性想去抓身旁的郭靖,却见那货已经跳到台上跟杨康讲道理去,当即一扶额头,表示他不认识那个二百五。
郭靖和杨康在场上打的火热,围观群众则越聚越多,一个不留神,原源就被挤到了人群最前面,眼看着郭靖就要撑不住了,黄蓉果断出场,一路拉着侯通海遛狗似的满场子跑,原源见了这场面,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黄蓉听了笑声,还抽空跟他打了个招呼:“冤大头。”
原源满脸黑线,想了想,还是趁那几个大人物没出现的时候赶紧溜了吧。于是奋力拨开人群,寻了家客栈住进去,好好补眠。起床时已经将黑,原源洗了把脸,披上刚买的貂皮披肩,出了客栈。这家客栈的菜式稍嫌油腻,原源也是少爷脾气,嘴刁的很,便去了另外一家大些的酒楼,要了些酒菜。
没吃得两口,店门口响起了叮铃铃的驼铃声,一个白衣华服的公子带着两个全身白衣做男妆打扮的姑娘走了进来,直奔二楼雅座。原源一口酒憋在喉头,想喷又不敢喷,欧阳克啊!他的那些春宫图要是能被欧阳克看上,那还不是财源滚滚进?就是不知道欧阳克是不是个双的,其实他早怀疑他是个双的了,不然干嘛老让那些貌美如花的姑娘做男子打扮?只怕其中混了几个真货吧?原源猥琐地想着。
欧阳克进到二楼的时候就注意到原源了,这家伙睁着一双大眼,时不时瞟向他,又面露猥琐笑意。见他面貌生的还不错,欧阳克一时兴起便走了过去,在他桌边坐下。
原源眼看着欧阳克头上顶着闪闪发光的金元宝坐到了他的对面,连害怕都忘记了,只定定地看着他。欧阳克抖开折扇,调笑道:“小兄弟怎的这么般看着在下,莫不是迷上了在下的皮相?”
原源并不在意他的调戏,笑眯眯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你对男子春宫感兴趣么?”
欧阳克惊了一跳,他本以为原源就算不拍案而起,也会满脸羞愤,不料他竟然笑得比自己还灿烂,说的比自己还露骨,不由又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下,说道:“小兄弟的样貌确实不错,若是再过个十年,定然若牡丹绽放。”
原源的大眼立刻小了一半:“不好意思,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我盛开的时候,再过十年就开败了。”
欧阳克哈哈一笑,倾身俯到原源耳边:“要知道在下对男子春宫感不感兴趣,你来试试不就知道?”
原源抖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欧阳克的危险性。欧阳克见他如此,哈哈笑着离开了,身后几个女子也娇俏地笑着,时不时看看原源的囧样。
原源急急忙忙填饱肚子奔回客栈,哪知迎面就撞上了郭靖,郭靖一把扶住他:“源弟,原来你在这,可让我担心死了。”
“咳,我们有缘自然总能相见。”
“源弟,我此刻要出门办事,今日有个道长为了救我身受重伤,烦请源弟替我照看下,他就在天字三号房。”说完郭靖就急匆匆地走了。
原源呆呆站在原地,他还没答应啊喂!进到客栈,路过天字三号房的时候,原源还是抬手敲下了门,其实要说全真七子里,他就对王处一印象还不错:“王道长,我叫原源,是郭靖的朋友。”
“进来吧。”屋里响起一个虚弱的声音。
原源推门进去,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王处一,原来他就是长这样的啊!瞧那三道胡子,修的真好。两人尴尬地处了一会儿,这个被派来照顾伤员的家伙就在人家屋子里睡着了。
☆、师父他老人家
原源没睡多久就被一阵咳嗽声吵醒,连忙起身,擦了擦嘴边口水,睡眼朦胧道:“王道长要喝水么?”
王处一摇摇头:“不用,只是郭兄弟去了这么久,不知是否遇上危险了?”
原源打个呵欠,摆摆手,不甚在意地说:“没事,死不了。”
“不行,贫道还是去看看吧。”说着就要起身,原源连忙去扶,王处一道,“原兄弟不必管我,若是将你牵连进来贫道可太过意不去了。”
你要真过意不去就悄悄的溜走啊,干嘛把我吵醒呢!“没关系,我扶你过去吧,郭靖现在老早该盗药出了王府了。”
原源扶着王处一出了客栈,就见他往空中放了一支蓝色的烟花,想必是全真教的联络信号,很快,东南角也窜起个烟火,王处一大喜,说道:“快,扶我过去,那是我师兄的信号。”
咱们还是走慢点吧,原源心想,太早过去还要被卷入战局。他扶着王处一一路慢走,终于到了那一干人等群殴的地方。丘处机一见自家兄弟来了,本来还大喜了一下,却见他脚步虚浮,呼吸粗重,还让一个毫无功夫的少年扶着,当下大叹。
原源看了看杨氏夫妇的尸体,想是他们事情都完成的差不多了,立刻松了口气。郭靖看到原源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还沉浸在叔父去世的悲痛中。原源也不去打扰他,好奇地打量着传说中的江南七怪。他对江南七怪并没什么好感,武断迂腐,自以为是。倒是妙手书生让他觉得顺眼许多,朱聪见到王处一来了,便叫郭靖去取了碗水,将他从梁子翁那摸来的药给了王处一。
原源一见自己已经功德圆满了,转身就走,这几天下来没有一觉睡得好的。他回到客栈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中午才起,吃了顿饭,心想这次一定要避开郭靖几人,找个好地方卖点春宫,混些名气出来。于是立刻动身,花点小钱租了辆牛车,他并没有什么方向感,又不认路,便随便挑了个方向,让车夫拉着他去了。
原源一路吃喝游玩,没钱了就卖几幅春宫,月余之后就游到了太湖,见这里风景秀丽,就多停留了几日。他怀揣着刚刚卖画得来的几两银子,正准备去买只烧鸡慰劳下自己,耳边忽然就听到一阵悦耳的箫声,只觉得心痒难耐,腿脚不受控制地朝着箫声所在赶去,只想手舞足蹈一番来发泄心中的烦闷感。
等他一路跌跌撞撞赶到的时候,箫声却突然停了,原源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他身周地上散落着一堆蛇尸,腥臭难闻,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个,离他一臂距离正坐着一个披头散发,全身乌漆抹黑的女人。
尼玛梅超风!原源转身就想跑,奈何他并不会任何轻身功夫,梅超风爪子一伸就揪住了他的衣领,眼看就要被她一掌拍死,原源急中生智大叫道:“梅若华你不能杀我!”
梅超风一听原源叫出她当年的闺名,果然停了手,心想这人要么是跟黄蓉认识,或者是跟桃花岛有什么联系,厉声问道:“你如何得知此名,我又为何不能杀你?!”
原源讪讪地笑着,努力回想书中是如何描写桃花岛的,决定把这个谎一扯到底:“这当然是师父他老人家告诉我的,他说你梅若华当年遭难,是他带你回了桃花岛,教你本事,却没想到你和铜尸狼心狗肺,盗了他的秘籍判出师门,还连累的几个师兄陪你遭罪。”
梅超风听他这么说已经信了大半,手指颤颤巍巍,口中哭道:“师父,是我对不起你啊师父……”
原源看她正在伤感,悄悄去掰她的手指,没想到她突然收紧力道,一把把他拉近跟前:“胡说!你若是师父的弟子,为何半分武功也不会?”
原源脑筋急转,连忙回答:“因为我跟师父学的不是武功,是书画!这几日也已闯出了些名声,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一个叫圈圈的画手,必然很多人都知道。”
没错,圈圈就是原源的艺名。
“你叫圈圈?”梅超风觉得这个人的名字真是太奇怪了。
原源一囧,说道:“不是,我叫圆圆。”
好吧,这个名字也好不到哪里去。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