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烽烟将起,得云洛一助,总是多上一分赢的把握。
卷五 第二二零章 对阵1
“那为何不趁此机会,一举把炙军给灭了?多好的机会!”
云洛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在听夜合欢简单说了昨日情况后,问出了不少人的心声。
“我们乐意灭就灭,不乐意就不灭,你操得什么心?”寒天紧挨在夜合欢身边,也捧着热粥哈气。
边关严寒,从上到下,顿顿都以热粥为主,迎了云洛进关,早饭已经开了上来。
虽然炙国十万兵马,被听雨一咒所破,死伤过半数,但有裕家兄弟在,上至夜合欢,下至守城兵卒,都不曾大意过,早饭仍按战事吃紧时,定在卯时一刻开动。
夜合欢挟了咸菜递到寒天碗里,接过云洛的问题轻描淡写:“疲兵不用,时机不对罢了,”只说了一句,就转而对依羚道:“依羚,橙花有依侬的消息,过几日会和橙花一起回来。”
“哦,”依羚愣了下,总是轻愁的眉宇间,有了喜悦,“真的?”
“欢欢还能骗你不成?死女人,你有啥好骗的?”寒天一直对云洛气不顺,说话就有些呛人。
“死妖怪,不关你事,吃你的糊糊。”依羚的愁绪,只为那某个不解风情之人而起,对别人,如炙焰寒天辈,嘴上那是绝不会吃亏。
龙吟侧脸看了眼夜合欢,低声询问,“他怎样?”
夜合欢在早饭前,特意去探过听雨,‘顽仙’不许他人进屋,龙吟想知道听雨情况怎样,夜合欢一直微蹙的眉头,让他有些担心。
夜合欢看了云洛一眼,云洛正看寒天和依羚斗嘴看得有趣,就对龙吟摇摇头,“还没醒。”
“那……”龙吟欲言又止。
夜合欢明白他是觉得‘顽仙’老头不可靠,伸指揉了揉眉心,轻叹了口气,“等吧。”若顽仙都没办法救听雨,举世又有谁是良医?
此时,“夜合欢!”门外陡然一声大喝,引得众人齐齐看去,却是脚不沾地,风一样刮进来的连之寒连大侠。
不等夜合欢说话,连之寒‘啪’一巴掌拍到饭桌上,拍得桌上碗碟乱蹦,劈头就道:“你把奕辰的军令给我,我去叫阵,宰了那王八羔子!”
巫奕辰乃夜国唯一云老将军,手里不但持有将军军令,更一直握有虎符的一半,若想调动万人以上军人,必须有虎符及军令同时在手。
就算现在的李岗将军,手里也只得一枚将军军令,另半块虎符,自然握在皇帝手里。
巫奕辰此次伤重,副官也阵亡,军令早已由文书上缴给了李岗,虎符,却是交给了夜合欢。
连之寒从昨晚开始,就夜不能寐地盘算着,要叫阵裕峒,要在战场上,替他亲爱的辰辰报仇。
但叫阵又不好单枪匹马,那会堕了夜国的名头,他可不会忘,巫奕辰就算死,都会替他守护的夜国考虑。
而巫奕辰担心连之寒不是裕峒对受,无论连之寒怎么恳求加色诱,也不松口军令去向。
没有军令,就无法指挥官兵列阵,更无法出城。
寻思半天,灵光才闪到夜合欢身上,他姥姥的,闲着一个最大的官不用,他简直是傻了。
于是,直看着巫奕辰喝过药,再次昏睡过去,才脚不沾地冲夜合欢要军令来了。
夜合欢挑了下眉尖,看连大侠杀气腾腾的样子,摇头道:“连大侠,巫将军好好的,我岂能就收回他的军令?况且,您要去叫阵,巫将军可同意了?”
见问,连之寒对着饭桌,又是‘啪’一声,疾言厉色,“他说被你收回去了就是被你收回去了!不但军令,虎符你也要回去了!好,你不给军令,那虎符给我也行,赶紧。”
云洛本来离连之寒最近,鉴于大侠进来的气势,已经避其锋芒地退了一步,再见这索要虎符的怒火,赶紧又退了一步。
偷偷擦了把汗,心道,我的娘啊,夜皇这都打哪里搜罗的江湖高手,这气势惊人的,连虎符都敢要!夜皇原来真是好脾气的主,难怪我越看越顺眼。
夜合欢确实是好脾气,被连大侠咋呼到脸上了,也不紧不慢,还很闲暇地,端起凉了的米粥喝了一口,“连大侠,不是我不给,虎符基本等于我的玉玺,我就是肯给,巫将军他敢让你要吗?”
“玉玺?我要那破东西有什么用,那我还是要军令算了。”连之寒不耐烦地挥手,好像玉玺是个苍蝇似的。
老丈人,这真的不能怪我,夜合欢先看了眼沉静的龙吟,偷偷念叨一句,然后勉为其难道:“既如此,巫将军的军令应该在李岗将军手里,让他通融一下也未尝不可,只是……”
连之寒不等夜合欢只是完,扔下两字“行了。”人就一股黑风般,刮了出去,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夜合欢苦笑,“你总得我派人说一声吧,这人则呢么这么急性子?龙吟,幸亏你不象他。”
这话说的,咂摸一下大有歧义,龙吟冷眼扫过来,道:“他只是我师父。”又不是我爹,我干嘛要像他。
“嗤,幸亏他只是你师父。”寒天嗤地一声笑,斜着红眼睨了夜合欢一眼。
这话越说咋越有味道了呢?夜合欢抚了下鼻尖,站起身道:“连大侠既是龙吟的师父,自然也是我们的师父,他既然要出关叫阵,我们也该去看看,走吧。”
众人起身,龙吟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声似寒冰,“他虽只是我师父,却如父亲一般恩重。”
话音未落,人就跟他黑旋风师父一样,带着低气压挂了个没影。
夜合欢还没从冰冻状态晃出来,一团火红就倚到他肩头,红唇吐出温热的气息,盘旋在他耳边,寒天一双细长的美眸横出水波,“呛到了吧?让你招惹,他师父和他爹明白地一家子,你还拿他小爹当试刀石,蠢蛋。”
夜合欢色迷迷抬指,捏了他**的鼻子一下,笑道:“你感情啥都明白,啧,了不得了,难道你不想看看裕峒的实力?走吧,看你够不够格当将军。”
“小看我!”寒天受不得刺激,夜合欢一句话,就成功把他刺激飞了,红衫轻动,几个起落,就把夜合欢远远抛下。
夜合欢看着远处的黑衣红影,那种不言而喻的温存眼神,让拉后一步的依羚眉梢带怨。
云洛一直对依羚的性别犯嘀咕,见此也拉后一步,盯着依羚的侧脸,琢磨着嘀咕道:“小羚子,你姐姐长相和你肖似吧?定是美貌无比了……”
依羚因为自己的暗里思恋,纠结多日也不敢明示出来,正烦躁没个着落处,闻见耳边呱噪声,回脸就冲云洛嚷:“我姐姐美貌关你个屁事!我和我姐姐肖不肖似更没你的事!走开!”
这一嚷把夜合欢嚷回来了,看被钉在雪地上的云洛,一边拉了他一把,一边歉然道:“云洛莫怪,依羚是女孩子,每个月总会有莫名其妙的几天,咱大老爷们要学会体谅她们……”
依羚在后边听着夜合欢自以为是的诚恳解释,羞恼交加,恨恨喊道:“夜合欢,你脑子被驴踢了,眼睛也被鹰啄了,你就是个笨蛋!二百五!”
“呃……”夜合欢无语了,看着脸色已经回复正常,并咧着嘴笑的云洛,无奈道:“看吧,我堂堂一个皇帝都拿女人没办法,啊,连大侠列阵了,云洛,快走!”
找到理由,夜合欢提气就溜,真是被李青霜追杀那会儿都没跑这么快,云洛抛了个明了的眼神给依羚,也笑嘻嘻跟在夜合欢身后溜了。
依羚站在雪地里,欲哭无泪,遇到夜合欢这种,看似温和可亲,实则刀枪不入的人,他到底该怎么办?
“你就长这模样,倒也不能怪他看不出来,不过,你确定他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是真糊涂?”
耳边传来疑似明察秋毫的声音,依羚扭头一看,炙焰静湖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身边。
依羚面对知晓自己心事的人,拉下嘴角,圆圆的眼里,泛起湿意,无比的委屈道:“我很久之前就不穿女装了右相,都开始怀疑,他却没当回事儿,你是说,有可能他明明知道,却装糊涂?为什么?”
炙焰静湖眼角瞄着不远处的一缕黄影,阿黄小子,看你能跑到哪儿去,嘴里道:“你说为什么?那,我可啥也没说,自己看着办……阿黄,你给我站住!”
“草!”跟在夜合欢身后的黄花,一眼看见城下追上来的墨绿色,怒骂一声,再次腾身而起,绕着内城绕圈子去了。
夜合欢、巫龙吟、炙焰寒天、云洛及‘寻欢阁’众人,此时已经站到了前城豁口,看着已经到阵完毕,正叫阵的连之寒。
“姓裕的乌龟,给我滚出来!”
阵前,头戴紫金盔,身披银色甲的连之寒,胯下一匹五花马,以剑为戟,双眸如炬,面泛寒冰,正迎着初升的橙色阳光,气势逼人地,对着炙国营帐前哨,怒嘲裕峒。
卷五 第二二一章 对阵2
对于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夜合欢当然不曾亲眼见识,所有书籍、电视剧里,他只对三国演义和隋唐演义算是有那么点印象。
而且当时看三国,貌似他关心大小乔,比关心三结义兄弟还要多上那么一点。
至于隋唐,他倒是对姓薛的父子俩深感佩服,为他们的愚忠愚孝与热诚。
再然后呢,似乎对岳飞与秦桧的恩怨也知道那么点,嗯,他比较喜欢岳家小将的精神头。
还有?那就剩金大侠的‘九阴白骨抓’‘降龙十八掌’了,哦,还有古大师的‘小李飞刀’‘西门吹雪’……
唉,谁上学那会儿,会知道有朝一日,他会划时代地鬼魂飞度哩?
那时候每天除了天南地北地胡侃,再加上指点江山美女的豪情,谁有闲工夫研究什么冷兵器热兵器战争啊!
早知道,他人死了,而魂还会活着,怎么地,他也得拿出考研的精神头研究一下,什么孙子兵法、儿子兵法、老子兵法、美人计、空城计等等等。
好吧,研是没考上,但他关于党政建设主题思想的问题,可是研究了整整十斤废纸呢!
说说,若是用十斤废纸,不,半斤废纸的功夫就成,拿来深度研究下三十六计、经史子集类,或是地道战、地雷战、游击战类,更干脆超越自我,直接攻克生化武器这关的话——
那别说什么裕牧裕峒兄弟,就这天翔大陆,什么神兽,顽仙,剑圣,鬼畜的,还不是翻云覆雨,就他夜合欢一个人说了算?
唉,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没文化的可怕真让人扼腕啊!
“欢欢,你这是想拉屎么?”鼻尖冷香轻拂,耳边乍起惊人之语。
“呃……没。”某欢无比郁卒地,看了身边正红唇翘起的寒天美人一眼,心里嘀咕,俺家小鸡自从成了有夫之夫后,是越来越粗鲁了,这都跟哪个无耻的家伙学的?
“那你干嘛憋着一脸臭气的样子,嘁。”炙焰寒天斜眼睨他,别人都紧盯着炙国列阵对仗,他家欢欢却揪着个眉尖,一脸有力无处使的哀怨样。
“墟!”城下正对着的连之寒的炙国兵阵里,打马飚驰出一驾黑骑,夜合欢轻声道:“我在后悔小时候没多学门手艺,出阵的是不是裕峒?”
寒天也不错眼地盯着马上骑手,“脸看不见,但那狂妄的体型,很象。”
“裕峒长得跟条蚯蚓似的,哪里有狂妄的体型了?你以为是大黄啊?”夜合欢眯起眼,试图从对方低垂掩面的黑色雪帽下,透视到裕峒的特色眼珠子。
巫龙吟其实一直没见过裕峒,唯一一次匆匆一瞥,就是在魔域浮游宫前,那时双方都在疾驰状态,即便看见了,他也不曾有心情去注意擦肩人的长相,那时,他全身心只为了夜合欢而恐惧。
可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