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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意那枚戒指。
“你是在同情我吗杂碎?!”XANXUS依旧在笑,只是这笑容多了几分穷途末路的悲怆和不甘,“就因为我没有彭格列血统,就因为我不是彭格列的子孙,我就不能当彭格列首领吗?!”
XANXUS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沢田纲吉,“只是因为血缘,就要将家族交到你这样的杂碎手里?我绝不认同!!”
XANXUS无比热爱自己的家族,他因彭格列而从贫民窟中走出来,进入到一个新天地中,又因彭格列而走向毁灭,怨恨愤懑。他的喜怒哀乐全部都根植于彭格列,他的人生交融在彭格列的黑历史中,而此刻有人告诉他,他和彭格列无关,只是一个路人甲……
“我不甘心啊!!!!”
沢田纲吉被XANXUS的爆发吓住了,或者说他从未遇到如此炙热甚至要燃烧起来的感情,他静静的听着斯夸罗的话,看着满身鲜血,仿佛在大火中燃烧绽放的XANXUS,沢田纲吉突然觉得自己很卑劣。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沢田纲吉突然往前走两步,他半跪在XANXUS身前,“XANXUS,如果你不甘心的话……那么来试试看吧。”
XANXUS恶狠狠的瞪着沢田纲吉,“你说什么杂碎?!”
沢田纲吉认真的道,“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首领,而你就试着来推翻我吧。”
XANXUS的瞳孔猛地紧缩,“什么!?你在开玩笑吗?!”
沢田纲吉闻言露出一个有些怯弱却又坚定的笑容,“我不知道如何做一个首领,我也不知道做一个黑手党首领是怎样的,但我觉得……如果说首领是要保护大家的话……那XANXUS,我可以向你发下誓言,如果死亡注定是我们的结局,我必定死在你的身前。”
“我愿意保护大家,任何伤害你们的人,都要从我的尸体上跨过!”
这一瞬间,沢田纲吉想了很多。
他想起了那个雨夜,那个白色的身影,那银白色的剑与鲜红的血。
——白衣人静静的持剑而立,于雨中低声轻喃,“满门死绝,当能换你一命,纵你恨我,我也无悔。”
他现在还做不到以保护之名去主动伤害他人,但他却愿意因保护而放弃自己的生命。
“若有一天,我违背了我的誓言,那XANXUS,请你一定要杀了我!”
“变成那样的我,就不再是我了!”
XANXUS那血红色的眼睛因沢田纲吉的话而变得猩红,那猩红仿佛是灵魂燃烧殆尽时最瑰丽的一点焰色,只是看着就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丝丝的杀意和狰狞,“好!好!好!”
XANXUS猛地站起,狠狠的揍了沢田纲吉一拳,“就凭现在的你!?”
“嗷嗷嗷!”沢田纲吉痛的弯起腰,一下子就摊在了地上。
XANXUS却已然恢复了些许体力,他一把拎起掉落在地上的黑色外衣,随意一抖,动作狂野而优雅,他背对着沢田纲吉,大踏步离开,“走了!杂碎们!”
弯成虾米的沢田纲吉微瞪大眼睛,开心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莫名其妙就有了榜单,莫名其妙要周更2。1W……尼玛想死的心都有了……
146
146、家庭教师 。。。
自从那枚彭格列戒指落在沢田纲吉手边;叶十洲的眼睛就死死的盯着那枚戒指,完全没注意沢田纲吉和 XANXUS之间的‘深情’对话,他的灵魂在跃跃欲试;并能清晰的感受到从戒指上传来的亲切感。
恍惚间那种灵魂分裂的痛苦隐隐浮现,灵魂身周的那股火焰也慢慢波动起来。得自彭格列初代首领与戒指的火焰轻轻的抚慰着叶十洲的灵魂;渐渐的,那波动的时间淡纹缓缓消失;痛苦也随之不见。
叶十洲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静心凝神,半响;他才睁开双眼,眼中平淡无波,宛若净世琉璃,不染尘埃。
他淡淡的道,“纲吉,你赢了,去拿戒指吧。”
“嗯。”回过神的沢田纲吉听到叶十洲的声音,立刻伸手去捡戒指。
戒指的表面闪烁着暖暖的橙红色,在泽田纲吉的手指触碰到戒指的瞬间,金色光影猛地绽放开来!
沢田纲吉一惊,手中的戒指就不由自主的扔了出去,被扔出去的戒指并没有落地,居然慢慢的悬浮在空中!
“十代目!”
“阿纲!”
“这是怎么回事?!”
“切贝尔罗!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
“嘿嘿嘿,难道说这个家伙也不是彭格列的后代吗?”
“肯定是这样,王子真聪明!”
“杂碎,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金色的光影闪烁着,慢慢的周围尘土飞扬,气势凝聚起来,沢田纲吉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勉强睁眼看去,这才发现,漂浮在空中的戒指竟然在颤动!
“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精神空间内,叶十洲表面上始终平静无波,可隐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却在不停颤抖,他语气略带强硬的道,“沢田纲吉,将身体交给我。”
沢田纲吉一愣,他干脆的闭上眼,没有答话,而是直接让出了自己的身体控制权。
叶十洲定定的看着身边的孩子,他伸手,轻柔的抚摸着沢田纲吉柔软的头发,语气温和,带着丝丝颤动,“纲吉,谢谢你。”
——谢谢你的全部信任,谢谢你的毫不犹豫。
叶十洲很震撼,也很感动。
这种纯粹的信任和支持让他禁不住想要潸然泪下。
久经副本磨练,历经人世变幻,寂寞,难过,痛苦,空洞,杀戮,悔恨……也许那些过往痛入骨髓,不可断绝,可只要看着眼前这孩子暖棕色的眼睛,温暖的火焰就会自心中燃起,一切美好的人和事又会重新被填上色彩,悸动且震魄。
无论过去遭遇了什么,无论现在如何艰难,无论未来怎样莫测,总有人,总有事,会在不经意间,点亮一盏小小的火烛,脆弱无声却又如醒世之钟,将人心中的魑魅魍魉全部扫荡消弭,还一个清明正气。
叶十洲的笑容恍若被雨洗过,洒脱明亮,“希望我们还会再相见。”
一魂归位,不知道下一次醒来就是什么时候了,虽然有麻仓好和麻仓叶帮忙,可也许等他睡一觉醒来,沢田纲吉就成老头子了。
那可不是什么好重逢。
“看起来十代做的还不错。”初代在戒指里看着自己曾了多少代的孙子在外面大发神威,将XANXUS揍得鼻青脸肿,并发下震撼人心的誓言后,他发出如此感慨。
初代笑的太过开心,差点闪瞎了二代的钛合金狗眼。
二代冷哼一声,“别高兴的太早,万一接手后面对黑暗撑不过去,那乐子就大了!”
初代不在意的摆摆手,一脸自豪,“如果出现那种情况,就是我上场的时候了~”他自信的道,“心理辅导什么的,你们都是我的成果啊!”
众位首领闻言一脸血啊一脸血!
二代一手捂脸,彭格列牛郎之花灿烂起来,那是无人能敌。
彪悍妹子八代冷哼一声,她抱着金团子走到初代和二代身前,直接打断了他们俩的谈话,“好了别吵了,快点把这个家伙扔出去吧!”
七代微微一笑,“Daiela,我以为你会喜欢这种软软的团子。”
八代冷笑,“很抱歉,如果我不是彭格列的首领,我有可能会喜欢,但现在,我更喜欢我的弩!”
初代耸肩,“好吧好吧,既然麻仓秋将小纲吉教的很好,那我们也要履行契约了。”
他从八代手里接过金色的软团子,皱起眉头,“彭格列戒指有禁锢灵魂的作用,想要将这残魂送出去,我一个人可不行,大家一起来吧。”
众位首领齐齐点头,他们的身体都散发出明亮温暖的火焰,最终所有火焰包裹在了初代身上,初代拎着团子,深吸一口气,“我去了啊!”
二代不耐烦的道,“你快滚吧!”
初代刚伸出一只脚,听到这句话后,他立刻回头,慎重的道,“Sivnora,你一定要将我拉回来啊!别将我丢在外面!!!”
“你废话太多了!”二代暴躁不已,直接一脚将初代踢出了戒指,正好这边叶十洲正慢慢脱离沢田纲吉的身体,淡淡的灵魂幻影出现在空中。
一股巨大的反作用力使得沢田纲吉踉跄退后几步,跌坐在地上,身体突然非常疲累,他有些艰难的抬头,正看到一个白衣长发的透明灵魂漂浮在空中,“秋叔叔!”
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停留在空中的戒指上突然浮现出一个身影,威严凛冽的气势如风扫过,和叶十洲身上那股凝练的杀意对峙起来,两股气势相互试探着,戒备着,一时之间,漆黑的夜空里,两个透明的灵魂静静凝视着。
里包恩深吸一口气,“这是?!”
漆黑色的披风,金色的环扣,笔直的西装,深红色领带,双手上那代表着最强彭格列的圈套,以及那和沢田纲吉极为相似的容颜……这是彭格列初代首领!
里包恩突然想起麻仓秋曾说他和初代达成了协议,原来……这居然是真的吗?
——敢情他一直以为是假的= =
初代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双手张开,“如契约所订,还汝残魂。”
叶十洲闭上双眼,他没有回答,身体却渐渐振荡起来,同时面容慢慢模糊,渐渐的全身幻化为一股更大的金色团子。
当两股璀璨的灵魂相遇时,竟发出轻轻的嘎吱声音,虽然微小,却深入每个人的灵魂,就在此时,整个并盛突然震动起来!!!
强烈的震动猝不及防,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踉跄摔倒,而离叶十洲最近的沢田纲吉身体一歪,正好撞到地面,甚至昏了过去。
“天逢贪狼!一阳星君,天内巨门。地声星君,天冲禄存……”
里包恩猛地抬头,“谁?!”
天空中,夜幕下,群星环绕,麻仓好凭虚而立,他一身纯白色狩衣,长发于空中肆意飞舞,如电蛇一般莫测神秘。
随着他的咒语,一个个金色的咒文在空中飞舞,萦绕在他周围,映得这片天空如中日煌煌,不可直视!巨大的金色咒文排列成一个玄奥的阵型,最终停留在叶十洲身周。
同时,一个坚定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响起,“初代前辈还请立刻回到戒指里。”
众人不自觉的看去,却见一个和麻仓好面色相似的男子,手持一柄巨大的长剑,也站立在空中,面色严肃。
“麻仓叶!!”
麻仓叶深吸一口气,在初代被二代以光速拉回戒指后,用最快的速度将全身巫力都输入到手中的长剑中,他大声道,“布—都—御—魂————给我开!!!!!”
刺啦!!
劈天之剑从夜空中落下,巨大的剑撕裂整个空间,恍若有什么东西被撕开一般,一道漆黑的口子慢慢于空中显露出来。
“泰山府君在上,急急如律令!”
麻仓好的终于说完最后的咒语,他双手蹁跹起舞,划出玄奥的痕迹,长长的佛珠挥舞起来,无数灵力涌动起来,被咒语萦绕在最中间的金色灵魂终于在巨大的灵力下融为一体,随即漆黑的口子散发出强烈的吸引力,下一秒,金色的灵魂消失在众人面前。
震动渐渐消失,整个并盛恢复了平静。
麻仓好长出了一口气,露出了轻松的微笑,“好了,将大哥送走了,下一次再见面,应该就已经没事了。”
麻仓叶抹了抹额头的汗,哀叹道,“真不容易啊,希望大哥以后一切顺利。”
里包恩冷笑,“两位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麻仓好闻言懒洋洋的笑道,“啊,这个啊……”
还没等他说完,地上昏迷的沢田纲吉突然摇着脑袋,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脑袋好痛……该死的……等等!白兰!!!”
清醒后的沢田纲吉猛地跳起,他刚要说什么,就看到了周围的人。
“里包恩?”
里包恩看着沢田纲吉,眉毛挑的老高,“蠢纲,你在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