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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邦的地上,双膝狠狠跪地。
谢铮其实没什么事,是姜白打他电话问他哪里去了,谢铮就赶了回去,见姜白实在是困的,连动都不想动了,就带着他去自己办公室的小套间去睡觉去了,今天晚上也就歇在这里了。
可是注定这是个不平静的夜晚,谢铮把姜白安排好了就接到了楚阳的电话,说莲蓉小姐摔倒了。
谢铮懒洋洋地不想出门,但是想着待会儿还要送那些宾客们,虽然走了不少,但是还有一些在下面,也就穿上外套下去看看。
等谢铮走到门外的时候,救护车已经来了,连蓉被抬上救护车送去医院。
谢铮就派人跟着照顾,自己回小卧室去睡觉去了。
第二天谢铮才去看连蓉。进了病房发现手术已经做完了,说是右腿从膝盖处骨折,所以打了石膏被架起来,左腿也磕破了,包着厚厚的纱布。右臂也断了,也打着石膏。看上去整个人都十分狼狈,昨夜的美艳一点都没有了。
谢铮憋着笑意,一本正经地向连蓉道歉,说是自己没照顾好连小姐十分抱歉,她看病做手术和住院的一切费用都是他来负担,希望连小姐千万别怪罪。
谢铮的神情是十分郑重沉痛,连蓉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何况也是她自己走路摔的,也怪不到别人头上,只好打落门牙自己吞了。
王叶昨天就赶到医院了,看到连蓉的样子,心里也是想笑,只不过不好意思。趁着病房没人了就劝连蓉,让她打消原来的想法,不然的话恐怕就不是跌断腿那么轻的惩罚了。
连蓉惊讶地问王叶怎么回事,王叶就把在酒店听到的事情对她说了。
王叶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楚阳带着刘帆在附近忙着打扫卫生,十分纳闷,就问怎么回事。
楚阳气哼哼地跟王叶告状,说都是刘帆搞出来的事,害的他跟着受惩罚。接着就把事情的经过对王叶说了一遍,还把姜白的身份偷偷对王叶说了,王叶心里就有了预感,连蓉的下场不会好,她过去找连蓉,连蓉却还在跟谢铮跳舞,对她的眼色根本就不在意,反而对她炫耀,连蓉就自己走了。
果然在酒会快要结束的时候,王叶已经回到酒店的时候,接到了连蓉受伤的电话。
连蓉听了王叶的话,当下没说什么,就是半闭着眼睛装做睡觉。
大年二十八晚上,宋小琛在QQ上呼叫姜白,请求视频通话。姜白打开视频,宋小琛就扑了过来在屏幕上蹭着喊:“嗷嗷嗷——救命!”
姜白下意识地把身体向后仰,说:“怎么了怎么了?”
宋小琛坐回去,沮丧地说:“我想吃饺子……”
姜白问:“你不是说要回来过年吗?怎么还没动身?我还以为你在飞机上了。”
宋小琛哭丧着脸说:“我的房子就送给你住了,不用担心我会回去,我得在德国过年,可能年后也不会回去了。周远不让我走。”
姜白说:“恭喜啊~他这么粘你,生活很幸福吧?”
宋小琛苦着脸快要哭的样子:“我最爱自己的祖国,不想留在外面漂泊,作为中国人,我怎能忘本呢?”
姜白说,你留在那边痛苦是因为不会说德国话吧?
宋小琛猛地扑到屏幕上哭嚎,你怎么能就这么揭人伤疤呢?血淋淋的痛好不好?我是外语白痴啊你不知道吗!我英语四级考了三次才过你不知道吗?别说说德国话了。我学了三个月,脑袋都晕了,出门还转向呢!
一个人站在看不懂路标的街头,有种被遗弃的感觉有木有!
一个人在街上找厕所却找不到憋的要尿裤子有木有!
一个人想买瓶水愣是说不明白最后被人当抢劫的叫警察抓走了有木有!
姜白默默地关掉了宋小琛的有木有讲座,洗洗睡觉去了。宋小琛肯定是自己逞能非要一个人出门才惹出这么多事来。
想想现在宋小琛过的还真惨,想当初他可是有名的狗仔,立志要当天下狗仔之王,他每天在街头巷尾跟踪明星,过的如鱼得水。现在在外国寸步难行,还真是可怜。
姜白忍不住笑起来。
宋小琛很幸福,一定的。
谢铮回来,见他很高兴,就扒着他求欢。姜白一脚给他踹一边去了。不过谢铮马上又爬了回来继续耍赖,姜白也不是真要把他踢下床,做做样子而已,顺水推舟就从了。
自从姜白身体好了,谢铮就索求的多了些,但是姜白觉得亏欠谢铮太多了,也就尽力满足他,而且他自己心情也不错,在这件事情上就觉得很有乐趣,于是日子又开始像流水账一样幸福地流淌起来。
第二天姜白回来,发现庭院里停着一辆新路虎,看着是路虎,却绝得稍微有那么一点不一样,却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就问翁叔怎么回事,大过年的还买车?翁叔说是少爷刚买的,没看牌照还是新的吗?
晚上谢铮回来,姜白就问他买个新车干什么。谢铮神神秘秘地说,这是他特意定制的车,做了好久了,现在才运到,比别的路虎都要大。姜白不知道他有什么用,也懒得管,就去婴儿房跟孩子们玩去了。
三十晚上,一家人热热闹闹挤在一起看电视吃饺子,闹哄哄地过了几个小时,到了半夜守岁的时候,家里老老小小的都睡了,谢铮就拉着姜白下楼,要开车出门。
姜白问去哪里,这大半夜的,天又冷,家家都在家里守岁过年,还出门做什么?
、第六十一章 烟花下的爱
谢铮把姜白塞进车里说:“跟我走;到了你就知道了,给你个惊喜~”
姜白不知道他搞什么鬼;就带着疑问跟他出门。前门太远,两个人直接遥控开了后门飞车而去。
因为城区禁止放鞭炮烟花,所以还是很安静的;只是郊区却传来稠密的炮声,天空也开始出现五彩斑斓的烟花。
渐渐的越行越远,远离人烟;到了很远的郊外。
冬日的原野,没什么农作物;静寂无比;四野无人;显得荒凉的很。
姜白明白了;无奈地说:“我是男人又不是小女孩儿,你放烟花给我看有什么用啊?还不如回家钻被窝舒服呢,这么冷。”
谢铮抱着他亲了一口说:“我给自己放还不行?我想了很多年了,都没人陪我看烟花。”说完打开后备箱脱出一个大编织袋,里面满满的一袋子烟花。
姜白蹲下跟着看,有一些是鞭炮,大部分是烟花,最大的一盘烟花,他两手一抱都抱不过来。
虽然说是小孩子玩意儿,姜白不是很感兴趣,但是看着谢铮拿到远处去放,噼里啪啦地炸响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挺好玩,顿时玩心大起,也跟着跑过去放了两个二踢脚。
鞭炮二踢脚都放完了,就剩烟花,一个一个单独的烟花点燃,冲到空中,散开漫天的绚烂。
两个人跑到远一些的地方拉着手看烟花。好像回到童年一样,心里有很多感慨。
还剩最后一大盘巨无霸,谢铮点燃了长长的引信,带着姜白回到车边,说他要换换衣服,然后从车里拖出一个大包,拿出来里面是个巨大的黑色羽绒衣,打开来,把自己身上的棉衣脱了,穿上这件。
姜白说,你是把姚明的羽绒服穿来了吗?怎么这么长这么大?
谢铮说,我特意订做的。快,快把你的羽绒服脱了钻进来。
姜白觉得他真是闲的无聊,但是还是依言而动,把衣服脱了只剩毛衣。谢铮把巨无霸羽绒衣的两襟一敞,就把姜白搂了过去。
这件长的把谢铮的脚面都遮住的羽绒衣,能很宽松地装下两个人,谢铮搂着姜白说,现在是不是暖和了?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热气升腾,姜白觉得身体立刻就暖和过来了,双手穿过谢铮的腰也搂住他。两个人惬意地面对面抱在一起侧着头看即将燃起的烟花。
烟花从边缘渐渐腾起在空中,渐渐密集起来,慢慢地,一圈一圈地,里侧的也燃起。
这里是郊外,没有其他的烟花爆竹来搅乱,只有这一团绚烂的色彩遮住了半个天空,让人迷醉,姜白看着看着,把头靠在谢铮胸前说:“我还以为你会弄那种可以把名字放到天上的烟花呢!原来你也没有多浪漫嘛!”
谢铮扼腕道:“原来你不反对公开咱们的关系?早知道我就订做那种了啊!后悔死了!”
姜白赶紧拦着:“别,千万别,我不想明天的头条都是谢氏集团总裁是个同性恋。也不想我出这个名!不过……我还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的烟花呢。”
谢铮咬着他的嘴唇说:“那咱每年都来这里放吧。就咱们两个。”
姜白张开嘴让他的舌头进去,呢喃道:“好。就咱们两个。不过……你顶到我了……”
谢铮一点都不害羞地把话题岔开说:“烟花放完还有一会儿呢,咱们到车里去暖和暖和吧。”说完把车门打开先让姜白进到后座去。
车子一直开着暖风,里面温暖如春,姜白穿着毛衣立刻就觉得有了汗意。
谢铮把后座放平,整个是个小型床榻,姜白连忙开车门要出去。谢铮抱住他道:“去哪里?外面冷。”
姜白挣扎:“我不!你个禽兽,随时随地发情,也不看看什么地方,荒郊野外的,是做那种事的地方吗?”
谢铮说:“我还没做你就给我戴个禽兽的帽子,我要是不做岂不是担了个虚名?”
一边说一边就扑了过来。
姜白开门怎么也打不开。
谢铮就笑,“这是中控锁,你开不了。我把窗户开一点给你透个气吧。”把车窗降下一个缝隙,然后迅速地把外面的羽绒衣脱掉扔到一边,倾身过来一压,姜白就动不了身了。
姜白气地咬了他的手臂一口,“放开!回家去不行吗?万一让别人看见,还活不活了?”
谢铮就闷在他脖颈里笑:“此时此地,唯有你我。亲爱的,你就不要这么别扭了,怎么都跑不了,还不如躺下享受呢,小兔儿乖乖,把门开开——”
这找抽的!姜白一口就咬在他嘴上,谢铮嗷的一声,迅速动手,说话间姜白的毛衣保暖内衣,下面的鞋子裤子毛裤,一件一件就被脱了个精光,最后连袜子都给他脱了。然后有把羽绒衣拿过来盖住两个人的身体,就是一个大大的羽绒被。
谢铮说,你看一物多用,我是不是很聪明?姜白对谢铮的想象力彻底拜服。
姜白嘴被堵着喘气不止,手脚也被禽兽压制着,只好心里叹了口气,不挣扎了。他就知道这禽兽没那么好心带他来浪漫。扭头透过车窗看看远处,烟花依旧烂漫,在这寒冷的冬夜却散发出令人浑身燥热的气氛。姜白觉得身上汗津津的,身上这个人的光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两个人的体温迅速上升,烫的人很快就失去了理智。
姜白喘嘘嘘地说,你能不能快点儿?我……
谢铮坏笑,怎么了,上次你不是说润滑的时间太短弄痛你了吗?这次我当然要先顾着你,把这个美妙的地方弄的滑腻腻松软软的才能让你最喜欢的大家伙进去疼爱你啊……
姜白勉强睁开眼瞪了他一眼小声说,流氓……
谢铮抵住他要命的地方道:“想我更流氓一点?谨遵妻命——”慢慢地顶了进去。姜白用力一喘,身体绷紧了一瞬,慢慢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
谢铮轻轻一笑,亲了亲他眼皮说:“亲爱的,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身体的动作从慢如春风摆柳,再到迅速地冲撞激荡,姜白觉得自己像被丢进大海里的小船一样拼命翻搅着,一开始就这么剧烈的动作让他没有什么快|感,反而头晕的不行,连忙用手抓住谢铮的手臂呼呼带喘地骂他:“混蛋这是坐飞机吗?飞机要这么飞,是要失事了吧!”
谢铮闷笑,笑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声音大,姜白脸都红了,心里又想要,又不好意思说,连忙掐他,“该干嘛干嘛,笑屁啊笑!”
谢铮本来这么乱动就是在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