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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以平常之心待平常人。
“盟主,救人是我的分内之事,当日我揭下榜单时,便向您保证过一定会把林小姐安全带回,您无需多礼。”
“当然,这是你的任务,但是我的谢礼也是我的一份心意,各位无需推辞。”
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不收下,倒是他们不懂事了。
“多谢。”
醉酒之后
谈完了正事,林佑言跟他们聊起了家常。
聊家常,只是借机认识认识坐着的人。虽然他已经听过悦儿讲了一遍,尤其是慕安之,他的名字是悦儿回来后常挂在嘴上的,通常三句话中总会出现“慕大哥”一词。
女儿家的心事清清楚楚地写在了脸上,摆明了悦儿是喜欢上姓慕的那小子了。姓慕的小子,他只见过一次,可偏偏脸上覆了张面具,看不清长了什么模样,配不配得上悦儿也是两可。倒是那个姓晋的公子,风流俊俏,渚世佳公子,若是把悦儿嫁与他,倒是佳偶天成了。
林佑言心中有了这个想法,便把关注的重点放在慕、晋二人身上,对其他人倒是平常对待。
问得是些小事,诸如家在哪儿、家中几口人、是否婚配等等,但是这些一经别有用心的林佑言讲出来,就隐隐透着一股阴谋的味道,而且是大阴谋。
几人轮番问下来,林佑言得到了不少的消息,然而这些消息对他都是无关紧要的,他最想要知道的关于慕、晋两个人的消息,却一点也没到手。
不是说他的问话技巧太拙了,他自认他刚刚的问题已经非常明朗了,只差把那层“我是来相女婿”的窗户纸捅破了,可是这俩人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一问三不知,或者是闭口不答,或者左顾而言他,除了俩人的姓外,其它的什么都没套出来。
厅堂里,几人说的尽兴,不知不觉间,天黑了。
五月份的天黑得较晚,此刻已到了戌时。若不是林管家派人来问在哪里摆宴,林佑言都快忘记了吃饭一事了。
宴是摆在闻风亭,小桥湖畔旁边,晚风徐徐,调皮地撩拨着发梢,在灯笼下,随之摇曳起舞。六人坐定,一个小厮立刻手脚麻利地给六人斟酒,紧接着一群端着托盘的丫鬟在管家的指挥下,在桌上放下一盘盘冒着热气的佳肴。
挥退下人,只留下一个斟酒的小厮在一旁服侍。
林佑言举起酒杯,笑道:“前些日子,因我身体不适,未能好好招待世侄们,这第一杯酒就算是我向各位赔罪了。”
说完,一口饮了杯中酒,且把杯子往下,以证明他喝的滴酒不剩。
主人慷慨,客人自是要奉陪到底。坐上的人学着盟主的样儿,烈酒尽数入了喉。
“来来,吃菜,吃菜。”林佑言招呼着众人随意吃吃喝喝。
酒至半酣,风刮得猛了,吹得亭子里的帘子沙沙作响。席上,菜肴、果壳丢得到处都是,不胜酒力的连叶、林悦儿和赛华佗早已醉的如滩烂泥,倚着栏杆傻笑。
林佑言在“酒”一字上,从未遇到过敌手,今日和这两年轻人,方才有了遇上了知己的快感。人活于世,最难求的是知己,如今有了两个能和他一起喝酒的,真是痛快。
林佑言嫌小酒杯喝的不过瘾,差人送了个大海碗过来。拍去封泥,揭开红绸,一股酒香借风之势袅袅飘来,延绵不绝,闻香已醉。
林佑言给自己和慕、晋二人倒满了酒,而后道:“这仍是十八年前疯癫僧赠我的尘香,今天,有幸和两位小兄弟结缘,理当浮一大白啊!”
林佑言率先捧起了海碗咕咚咕咚地喝进了腹内,五脏六腑被这烈酒蒸腾得像转了地似的,晕头转向。
慕安之和晋元早年曾闻“尘香”之名,道是这酒液有着如琥珀般的晶莹剔透,又有着竹叶青的清香甘甜,喝下去醇绵厚重,不负“尘香”之誉。
且这“尘香”酒十八年才出几瓶,是杜康坊的心血之一,一现世,便被人一枪而空,下手晚的人只能仰天长叹,没能闻着酒香;买到手的人,则视其为宝贝,轻易不肯露于人前。没想到,这林盟主竟然混不吝啬,把“尘香”酒都抬了出来待客了。
“盟主豪爽,我们两位也自当舍命陪您了。”
话音落下,俩人学着林佑言的样子,拿碗,喝酒,入腹,一系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好,爽快,咱们再来一杯。”
不由分说,酒已倒入了碗中,慕安之和晋元见此也不好扫了对方的兴致,碰碗,喝酒。
喝了一杯,又是一杯,一坛“尘香”好酒很快便见了底。“沉香”酒初入口时,清冽爽口,令人不自觉间沉迷,然而这酒后劲十足,即使贪杯者也不敢多喝,最多三杯足矣。
今晚三人兴致颇浓,但也架不住胡灌,后劲一上头,整个人晕乎乎的,脚步飘忽,醉眼迷蒙,倒在了桌子上。
慕安之睁着眼,手指比划着什么,无意间,他瞟见了对面晋元的脸。
喝醉了后的晋元,小脸红扑扑的,好似三月的桃花般妖娆,惺忪迷蒙的魅眼不知在看些什么,樱唇处恰当好处地勾勒出了一抹傻笑,点缀着孩童的天真烂漫。
慕安之慢慢把书伸了过去,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他的手已抚上晋元的半边脸。手下是光滑白皙的肌肤,有点发烫,那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令人心神荡漾。再往上,是他的眼,沿着他的眼眶慢慢描摹,一双噙着光华的桃花眼栩栩如生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难以忘怀。眼上是眉,晋元的眉生的极好,无论何时,他的眉总是飞扬着,说不出的傲气。
过了会,慕安之终究敌不过酒意上涌,沉沉入睡。
等慕安之醒来时,日头西沉,金乌坠地,已是酉时的光景,原来他今日便是在床上度过的。下了床,胡乱抹了把脸,他抬脚就往隔壁晋元的房间走去。
晋元呆呆地坐在凳子上,似是刚刚睡醒,睡眼朦胧,不住地打着哈欠,润湿了眼角。身上衣服未换,穿的是白色的亵衣和亵裤。
慕安之关心地问道:“晋元,你还好吧?”
晋元被这声唤回了神智,抬起头,认出是慕安之后,慢慢回道:“还好,就是头疼得很。”
头疼是醉酒的后遗症,昨晚他们喝了几斤之数的酒,不头疼才是怪事。
听到晋元不舒服,慕安之紧张地问道:“还有哪里不痛快?叫人煎了醒酒汤了没?”
“只是头疼罢了,其它倒没什么。安之,你觉得可有不适?”
慕安之心中窃喜,这是晋元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往常时他的称呼是慕小呆,虽然不介意,但是毕竟没有名字来的亲近。
“晋元,我没事。”
俩人坐下,说起了昨日之事,一起吃过了晚饭,慕安之才回到了房中。
第二日,是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在城外的子午谷里举办,很多人天一亮,城门一开,便直奔城外而去。所以,等到四人姗姗来迟时,子午谷内外已被看热闹的群众围了个水泄不通,进路无门。
好在他们有着林悦儿这个关系户,通报了一声后,百姓们自动地让出了一条道,供他们行走。四人进了会场,找到了武林盟主的帐篷。
武林盟主的帐篷在整个会场是最显眼不过的,帐篷不仅是最大,而且帐篷旁边插了根彰显身份的旗帜,一个鲜红的“盟”字在风中猎猎作响。
帐篷里坐着的大都是林佑言的亲信,四人一进来,里面的人先是好奇打量了几眼,后又若无其事地找人说话去了。
林悦儿招呼着四人坐到她的旁边,于是,依次下来,便是这样的顺序:林悦儿、慕安之、晋元、连叶。赛华佗。
午时三刻一过,会场上鼓声雷动,震颤大地,远处山野猛兽相和,更是添了肃杀之气。
依旧是林佑言上台讲话,等他下来了,上去的是早已按耐不住,跃跃欲试的年轻侠客们了。第一天的比武皆是年轻人的天下,必是引不起百姓们多大的兴趣,只是来凑个热闹而已。
真正的重头戏是在第二天和第三天,第二天和第三天才是真正的搏杀场。
------题外话------
我是第一次写古耽,我自己也觉得写得并不是很好,但是还是希望大家可以收藏我的小说,也可以给我批评和建议,毕竟你们的意见是我写好的动力,谢谢看文的亲们!
武林大会
“还有谁敢上来与老子一较高下。”
说话的人天庭饱满,长了张马脸,且脸上长满了络腮胡子,但是这没有破坏他整体的美感,从侧脸望去,此人的脸极具英雄气概。
嘴是豁嘴,中间露出了一颗黄牙,但并不妨碍他的咬字,从他刚喊出那句话时的声若洪钟,足以让台下众人听出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他的武器是两把宣花板斧,和小说里的一个草莽汉子使得兵器没有实质上的区别。但在江湖上,却能引得众人瞩目,不为其它,只为这么大的杀器,令人胆战心惊,生怕触怒了人家,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高,身高九尺,加之是站在擂台上,颇有鹤立鸡群之感。
膀大腰圆,膘肥体壮,腆着个浑圆肚子,如怀了五个月身孕的妇女,而且还是双胞胎的那种,不然没法胜过。
这人便是把第一天角逐出来的凤仙派的兰馨踢下台的混不吝——跨斧门葛天霸。
昨日,一众豪杰争相上台,你方唱罢,我登场,一阵闹哄哄,最后皆落败于江湖上有名的女流之手——兰馨。
说到兰馨,台下的人首先想起便是她不输于林悦儿的美貌。柳眉弯弯,凤眼细长,雪肤若白,樱唇小小,见之,神魂颠倒,恨不得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兰馨和林悦儿是两种不同的美,若是说林悦儿是长于深谷的幽兰,那么兰馨就是适合栽种于花园中的牡丹,富丽堂皇,妖娆多姿。
俩人姿色不分伯仲,只是兰馨缺了个能撑腰的爹,所以才失去了武林第一美女的称号。
一群英雄败在美人手下,并不可惜,反而是种光荣,证明他们仍是惜花、护花的使者。故此,当葛天霸一上台,耍着两把斧头伤人时,台下的翩翩少侠们,无不长叹:怜香惜玉,暴殄天物啊!
尤其是兰馨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从台上跌落到地面时,人群的呼声顿时高了起来,不是庆贺葛天霸为他们扬眉吐气,一雪被个娘们打败的耻辱,而是愤怒葛天霸不懂得疼惜女人,特别是兰馨这样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动作轻柔点会死吗?
而葛天霸却浑不知,他一个人站在台上,嚣张地挑衅着所有人的神经,盼望着能有一人可以上来与他打斗一番,刚才和一个娘们打架,实在是不过瘾,使个软绵绵的剑法,还不住地眨眼,这哪能令人尽兴啊!他可不想做独孤求败,求败无门!
台下的人早已义愤填膺,咒骂声一片,说的无非是若是那种人得逞,当了武林盟主,武林的侠女妹纸还有活路可言,侠士们还有机会见到美女嘛,美女都被这野兽糟蹋了。
台上的人耳力过人,把侠客们的牢骚满腹自是听得个一干二净,当即便嚷道:“不服的,上来挑我啊!”
这话说得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总之不是顺耳的话,众人被这句话激得如打了鸡血般有冲劲,群哄着,叫嚣着,要把葛天霸往死里揍。
场面一时间失控了,侍卫们上前拦着失去了理智的侠客们。
这里的动静当然没有瞒过林佑言的耳目,要知道这里所有的侍卫都是他的心腹,他的耳目,即使他不在跟前,他可以远程遥控,会场上的一举一动都甭想逃过他的耳朵。
六人都是一直在关注着那边的情况的,所有的事他们皆是了解的。
“没想到,美女的威力竟然如此惊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难以置信啊!”赛华佗不由感叹道。
林悦儿沾沾自喜道:“这有什么想不到的,不是有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