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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韩量挑眉看全有道。
“明日,明日一定为你引见。”全有道拍胸脯保证,看著韩量脸色和睦了,这才问道,“子衡用过饭了没有?”
韩量懒得废话,直接摇头。
“我也还没用过,不如一同用吧!”全有道也不等韩量同意,直接差人去酒楼端了几个菜来,甚至还弄来两坛子酒。
“这是做什麽?”看著全有道亲自给自己斟满一碗酒,韩量不禁问道。
“子衡回来两日,都还没给你接风洗尘,是为兄的怠慢了,这里给你赔罪,先干为敬!”说著,喝了一杯。
其实全有道的心思韩量哪有不明白的,无非是多日不见他了,身子痒得慌,俗称──犯骚!昨日没把他弄上床,今日想把他灌醉了再往床上骗。韩量轻笑一声,也一口饮尽杯中酒。
两个人周瑜黄盖,很快这酒喝得味道就变了,从饭桌上滚到床铺上似乎也是那麽的顺理成章,只是这全有道全不知道,此时韩量怀揣著的,却不仅仅是让他疼这麽简单的心思。
这一次全有道喝的也有些多,一是他自己高兴韩量终於还是回来了,二是韩量的酒也不是那麽好劝的,往往劝他两杯,自己倒要喝进两杯半去。就这样,当他终於如愿以偿的把两个人弄上床去,自己也已经醉得七晕八素的了。
“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保证是你从来没经历过的。”韩量带著诱惑的笑,只是心里,却如数九严寒般刮著风霜。
“哦?是什麽?”全有道有些跃跃欲试,毕竟和韩量交往至今,这人常常能给他些意外的惊喜。
“呵呵……”韩量轻轻一笑,伸手一指,不但封了全有道全身的武功,甚至连哑穴也都一并点了。
“……”全有道张口欲言,韩量反手就是一个嘴巴,直接抽得全有道滚进床铺里去。他又一把将人薅了出来,迎著全有道震惊的双瞳,韩量轻声在他耳边道,“我们今天玩的就叫奴隶游戏,麻烦你今天晚上,就暂时充当我的性奴吧!”说著,反手又是一个嘴巴,直把全有道抽了一个滚。然後韩量又把人扥出来,继续用轻的仿佛羽毛拂面的声音道,“记得要磕头求饶,这样才有趣!”然後一脚将人踹下了床。
全有道已经懵了,他哪被人这麽打过?还没回过神来,韩量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根马鞭,劈头盖脸的就打了过来。口不能言,傍身的功夫也没了,还赤身裸体的挨打,全有道此时本能的只想到跑。於是他弓著身子,用双臂顶著韩量一阵紧似一阵的鞭雨,抽了个空子,便直奔门口冲去。
番外之──有道难为18
韩量在全有道跑到门口就要拉开门栓的时候,一把揪住了全有道头发,“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现在不但什麽都没穿,而且一身的伤痕,你真打算就这麽出去见人吗?”
全有道当即一个激灵,立马反应过来,羞耻和屈辱感便如潮涌般瞬间将他淹没了,可奇怪的是,伴随著强烈屈辱感的,还有下体渐渐开始昂扬的难以抑制的颤动。
“呵呵……”看出全有道心里的动摇,韩量一把将人甩进了屋,直摔得全有道四脚朝天。
“想好过一点?”看到全有道拼命点头以後,韩量也恶质的继续道,“那就求我啊,求我也许我会考虑让你好过一点。”
全有道指指自己的嘴,示意他被禁声,难以开口求饶。
“呵呵呵……刚刚我告诉过你方式,你忘记了吗?啧啧啧……连主人的话都记不住的奴隶是不是该罚?”说著,韩量手里的鞭子又是一阵猛挥,手臂、前胸、後背、大腿,甚至连股沟都没有放过,全部印满了血红的鞭痕。
全有道全身火辣辣的疼,想叫却叫不出声来,大张著嘴呐喊,出来的也不过就是粗些的呼气声而已。下身却不争气的挺立得老高,甚至已经硬到让他想不顾一切去抚慰的地步了。可是韩量又哪里给他空闲,没当他的手刚要往下面探去,韩量的鞭子就会精准的狠狠打在他的手背上。想要要不得,想退退不得,第一次,全有道有了想哭的冲动。
“还没想起来吗?还是故意的呢?真是硬脾气的奴隶啊!”韩量的笑声传来,伴随著的,当然还是无尽的鞭声。
全有道倒是在此刻才真正想起来韩量说过什麽,他好像说让他磕头什麽的。但,他堂堂一个武林盟主,即使是游戏,又岂能给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磕头呢?
全有道眼里一闪而过的傲慢和蔑视,又岂能逃过韩量的眼睛,“呵呵……”韩量冷酷一笑,“看样子不给你添点料,你是学不乖的。”
韩量反剪过全有道双手,单手拎著人按到刚刚用餐的桌子旁──因著适才全有道别有他想,所以他们用餐是在寝间里。
韩量一把拿过桌上用过的筷子,在还剩下半杯酒的酒杯里涮了一下,就对著全有道的挺立插了下去。
筷子还算纤细圆润,韩量也只差了一个头部,但全有道还是痛得眦目欲裂,险险睁著眼睛昏过去。
就在全有道大张著嘴,刚刚顺过一口气的当,後穴又被韩量尽根插入了整个鞭柄。
“看,这样漂亮多了,多了两条尾巴呢!”韩量邪笑。
全有道却是全身都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整个人抖得就像打摆子。韩量一松手,全有道就滑倒在地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麽?装什麽死?这样就受不了了吗?”韩量伸脚,仅著布袜的脚趾在全有道紧绷的双珠上不轻不重的碾过。
“……”全有道狠狠一抖,无声的呐喊,被疼痛的欲望弄得似生似死,伸著颤抖的双手就要去拔身前的筷子。
“你要敢拔,别怪我整根给你插进去。”韩量修罗般的声音幽冷地传来,吓得全有道当即停下了手。
“很难过吗?”韩量蹲下身,俯视蜷缩在地上的全有道。
全有道点头。
“求我啊,我说过吧,磕头求我,我会让你好过一点。”韩量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全有道分身突起的脉搏处轻轻一弹。
“……”全有道又是一声无声的叫喊,身子已经停不住得抖了,却在韩量每一次抚弄过後抖得更加厉害,泪水早就不知在什麽时候弄糊了整张脸。
番外之──有道难为19
全有道咬著下唇,还想再坚持下去,却在韩量的一句话下,全面弃守。
“你说,如果我现在打开房门,外面会不会有你的手下呢?”韩量起身,作势要朝房门走去。
“……”全有道一把拽住韩量的裤脚,艰难得撑起身子,与其说是跪,不如说是趴更为贴切,只是因为前面有东西插著,他不得不将屁股高高得抬起。及其羞耻的姿势,却碍於之前韩量的威胁不敢轻易伸手去拔取。当第一个头万分沈痛地磕下去以後,後面的事情似乎一切都变得简单了,接著是第二个、第三个……随著不轻不重的碰头声,全有道的身子却是奇异的升起一股难耐的迸发的欲望,却因出口被堵,而都积压在了身体里。但反弹回来的力量却让全有道浑身痉挛,眼前一阵阵白光,攀上了从没有过的高度。
後面的事情全有道全没有记忆了,包括事情怎麽结束的,自己怎麽解放的,韩量後来又是怎麽对待他的。总之,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一日都过去了大半个,他却像被车裂了似的,躺在床上难以动弹。
“来人……”声音哑得像被沙石磨过,低低得根本传不出去。但是嗓子很干,好想喝水。“来……咳咳咳……”第二声没叫出来,已经痛苦得咳岔了气。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人走进,倒了杯凉茶,端到他的嘴边。
全有道抬头,在看到韩量的瞬间,全身僵硬。他现在对韩量哪还敢有一轻半点的轻慢,简直像见到魔王般的又惧又怕。
“喝吧!”韩量一手轻拍著全有道的背,一手将茶杯调整到他好入口的角度,“昨天吓到你了?”
全有道咕噜噜的正喝水,听到韩量後一句,又呛了出来,一阵的猛咳。
“你不喜欢,以後不玩了。”韩量说得好似善解人意,拍著全有道後背的手也似在安慰,但甘苦自知,那手每一下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全有道的伤口上。
“你身上的伤已经都上过药了,脸上根本没留下痕迹,你放心,药是我亲自上的,没假他人之手。”韩量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没有下属会知道他全有道受伤,他给他保全了他的颜面。
“你要是不愿意看到我,我就先出去了。”韩量说道。
至始至终,全有道没有说一句话。
韩量叹口气,将杯中水给全有道续满放进他的掌心,人就无声地出去了,出门後,还仔细得带严了门。
在傍晚的时候,全有道终於能起身了,便强逼著自己离开了别院,虽然走的时候是坐得轿子,但他铁青的脸色,也让旁人不敢随便开口询问。
此後的三天里,全有道待在自己的庄子里哪里也没去,当然也没到韩量所在的别院来。
第四天一早上,倒是韩量主动得到全有道的庄子里去递贴拜见了。
庄子里的下人本不想给韩量传话,但在韩量将全有道贴身带的折扇拿给那个看门的人以後,韩量很快就被一个自称总管的人请到了会客厅。“公子稍後,我马上去请庄主。”
番外之──有道难为20
“你怎麽来了?”全有道进来後,屏退了所有人,就怕韩量不开眼的说什麽不该说的话。
“我是来向全盟主辞行的。”韩量笑笑,不卑不亢的说道,也全没有全有道的那种不自在和不自然。
“辞行?”全有道还没落座,就愣在当场,这才看到韩量身後还背著一个简单的包袱,但比之之前出门的那个行囊,显然臌胀多了,怕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收拾齐整了吧?!
“我想全盟主也不希望再见到我的,我何必碍人的眼呢?”韩量抱拳,一副就要走的样子。
“你……你去哪里呢?”全有道还是问出了口。其实对於韩量,他还是多有不舍的,虽然气韩量前日的做法,但他却发现,这几日来,他脑海里常常回想当时的情景,越回想,愤恨越少,反而每次回忆起,身体都起了不争气的反应,战栗得他难以控制,可是一旦他自己动手解决,又不争气的软了下去。他现在的身体,竟是被调教得不挨上一顿痛,就难以满足的了了。
“呵呵,天地之大,总有容身之所,男儿志在四方,多走走看看也好。”语气中虽然没有萧索,但居无定所的意思倒是表达得很清楚了。
“你……”全有道只说了一个字,就是半晌无言。
韩量等了片刻,见全有道仍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一抱拳道,“告辞!”说罢,头也不回的出得门去。
“等等。”韩量走出去还没十步远,就让全有道给追了回来。
“何必说走就走,那天的事……我也没有那麽生气,只是,一时……难以适应罢了。”全有道和韩量,一个厅里,一个厅外,对视良久。等全有道终於把话说完,韩量也仅仅是轻恭了下身子,“谢谢全盟主的宽宏。”看那样子,似乎还是要走。
“子衡!”全有道也终於发现了韩量称呼上的变化,今日见面,一句句“全盟主”叫得凭地生疏。他终是踏出了门槛,见左右已经有下仆闻声似要过来,全有道几步走到韩量跟前,“自家兄弟,有话里面说,何必这样。”说著,一边拉住韩量往里走,一边挥手示意下人退远点。
韩量做出一副并不很甘愿又很歉然的姿态,其实心里早就笑翻了,这个全有道还真是好上钩,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