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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几个月才会好呢。」
「啊?还要休息啊?我躺到骨头都要散了耶!」眼见要被逼回那无聊床上去,楼望鸢不住抗议,但在他注意到云朔空眼下的黑眼圈后,随即改变主意。「好吧,等下管家要跟我一起睡喔!」
也不管别人回答就吃起粥来,反正管家不会拒绝他的,他有那个自信。
等到楼望鸢吃完跟管家回去睡之后,客厅裡只剩东邦跟紫歌,开始商量如何报復白虎门的计画,不是不让楼望鸢知道,只是不想已重伤的他还为这事烦心。
「呐,小鸢鸢的黑虎不是还在白虎门吗?那我们就把牠跟白虎偷出来,送去出身地西伯利亚,让牠们私奔去囉!」
乍听之下这提议好像没什麽,然养白虎是历代白虎门主的规定,是种身分的象徵,可说白虎与白虎门主是密不可分的存在。在这种情况下没有白虎的白虎门,就会留下被人嘲弄的把柄。
展令扬仍笑得一派悠哉,看起来跟他口裡说的恐怖计画一点关係都没有。
「那我就来个正面突破吧!」眼神充满兴致盎然,紫歌指了指向以农说:「你可以在我捣乱的时候趁机去偷,这样他们只会以为是我的部门干的。」
他们,绝不是好惹的。
而此时在楼望鸢这边,气氛有着澹澹的沉重。
管家……虽然我知道很难,但就让这事过去吧。
轻微叹息,楼望鸢将头靠在对方怀裡,听那平稳却似乎渐渐变快的心。也许是因为上辈子的经历,他特别贪恋人体带来的温暖,只是这样靠着就倍感安心。
感觉到对方的僵硬,右手拍拍他紧绷的身躯试图让他和缓下来,为此楼望鸢不禁好笑的说:「身体绷那麽紧干麻?我又不是残忍的大野狼,你也不是可怜的小红帽耶!怕我做啥?」现在的管家真是忧鬱黑暗到了极点呐,真没办法。
没回应楼望鸢,琥珀细看对方消瘦的身体,云朔空指尖抚过绷带包扎的部分,轻柔得像根本没碰到。「痛吗?」
见对方问出质疑他能力的话语,楼望鸢迅速坐起身、举起右手向内弯、露出洁白的牙齿,展现如同健美先生的自信阳光……实际上是个弱鸡在暴露他那如竹竿般的严重缺陷。
「你少爷我可是身强体状,这点小痛根本不算什麽!告诉你,千万不要被帅气逼人的我迷倒了喔!我可是非美人不爱呢!」
从对方瘦得只剩骨头没半点肌肉的手,移到过分灿烂接近白痴的笑容,云朔空觉得才没见他多久,整个人就变得越来越欠骂了。
「看来您的思考能力连判断自我都没办法,建议您除了找脑科医生治疗坏掉的脑袋外,再去看看认清自己缺陷的心理学吧。」
听云朔空久违的恶毒批评,楼望鸢一点也不觉得生气,甚至还笑开怀的勐拍对方,一副青春励志的热血大叔样。「很好很好!这才是我认识的管家嘛!」
「……到底还睡不睡?」声音藏有隐约的怒意,似乎带着恼羞成怒的彆扭。
「睡,当然睡囉!」
果然闹太过分就不好玩了呐。赶紧躺下后又将头靠在对方怀裡,楼望鸢轻闭上眼,嘴角挂着满满的幸福,感受他带给自己的温暖。
心情平静得好开心,大家都没事真得太好了!
另一方面不过短短几天,白虎门再也不復先前威严冷澹的面貌。最重要的白虎不翼而飞,令白虎门的威信直线下降,然这还比不过一名叫紫歌的女人。
让整个白虎门不是逃跑就是重伤,什麽话都不说就开打,使原本就悽惨的白虎门更是雪上加霜。幸好还有留给他们一点活路,不至于到白虎门完全灭掉的地步,之后其他四门过来帮忙处理,但真要报仇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而门主似乎没有报復的意愿,事情就这样草率结束了。
这一切楼望鸢虽没参与也没被告知,但他心裡隐约知道了,说不清是该开心还是难过,只是感慨之前在白虎门的种种。当时带着希望可以成为朋友的想法而去,因为对方的海蓝眼眸有着很深很深的寂寞,是寂寞无情到不信任的孤傲,那些引发他强烈的共鸣感。
在上辈子无止尽的杀人岁月中,楼望鸢也是非常孤单得不想一个人,说起来赫尔莱恩还幸运太多,至少他拥有相当信任自己的部下,而自己却得惧怕生命消失在下一秒钟。幸好在这遇到可以倚靠的人,只是这种太过的美好让我害怕,说不定到目前为止只是个梦罢了!但愿我能记牢每个细节,使醒后的自己快乐一些。
事情已经演变到这地步,做什麽朋友的早就不可能,反正该怎样就怎样吧!他不执着也不强求,无法达成的事怎麽想也是徒劳,还不如把他忘得乾淨,消失在时间的洪流中吧。
又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云朔空跟紫歌已回去寻异,毕竟楼望鸢的状况已经好转,他们也不能再将寻异放着不管。
多天来与床相亲相爱的楼望鸢,再也受不了细胞无聊到不行的抗议,决定非要出去走一走不可!然东邦不管他用任何理由申诉,就是不让他踏出异人馆一步。
「快让我出去,你们这些侵犯人权的傢伙!如果我以后因为运动量不足而疾病缠身,成为只能坐轮椅走天涯的可怜虫的话,凶手绝对是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人!」
楼望鸢的指控东邦没有一个在意,个个视线紧盯巨大液晶萤幕裡的战争电影,爆破声响被安凯臣改良过的立体环绕音响完美呈现,很轻易的就把楼望鸢叽叽喳喳给盖过去。
太过分了──!根本就在无视我!
看他们开心的看着电影,甚至不时穿插几句讚叹或评论,楼望鸢心裡越来越火大,脸色形成如火山爆发的前兆,做最后努力冷静的说:「我说,我要出去!如果你们忙,我无所谓自己出门。」
见病人不乖的一意孤行,湛蓝眼眸淡淡撇他一眼,东邦伟大的医生曲希瑞总算回应他了。
「你身上受那麽多伤还妄想出门啊?既然精神这麽好,那就多吃点补粥、多睡点觉,过几个月等你伤好养胖,想去哪裡就去哪裡,绝对不会有人阻止你啊!」望对方越来越差的脸色,曲希瑞不怀好意的再给予致命一击。「伤还没好就要出门,你是想让我们担心吗?」
「当然不是啊!我不过是、不过是……」最终抵不过良心的谴责,楼望鸢安静了下来,承认自己的无理取闹只会增加别人的烦恼。
可明白现实的残酷也不能放弃追逐梦想的热诚,楼望鸢决定用出最终绝招──色诱……啊不对,是装可怜!来引起大家的同情心,进而达到他出门的目的。
头微低垂露出沮丧的姿态,眼裡佈满点点泪光,流转其中的悲凄惹人怜爱,流洩甜腻到令人无从招架的撒娇。
「可是人家真的好想出去喔,难道不行吗?」
对他脸蛋无比喜爱的向以农,连电影精采情节都不管了,马上从沙发冲到楼望鸢面前,满脸通红的自告奋勇。「不、不要难过啦!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去,不要哭啦!」
「以农第一个倒戈了,凯臣快付钱!愿赌服输这成语你不会不明白吧?」笑得相当奸诈,财务大臣雷君凡不客气的讨钱,谁叫安凯臣这个倒楣鬼要赌输呢。
「以农,你这傢伙实在太让我失望了!我以后再也不看好你了。」
完全是看在青梅竹马的立场才赌他不是第一个,谁知道向以农的定力那麽差,对方不过演戏撒个娇就不行了!安凯臣暗自后悔自己做出的愚蠢选择。
「他本来就是这样,思考要靠理性,可不能靠感性呐。」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老人样,南宫烈老爷爷说出人生大道理。这麽多次赌失败就该检讨自己的脑袋,而不是做无谓的信任,总之一切都是他头脑太笨的错,可不能全怪向以农啊。
「哎呀呀小烈烈,你可不能这样说呐!想想小农农跟小臣臣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笨蛋就跟病毒一样会传染,他们都是同等级的蠢,跟他说这些他也听不懂的啦!」展令扬一脸「跟他说深奥的事是浪费时间的行为」,奉劝南宫烈不要再白费工夫。
这段话搞得向以农跟安凯臣携手打嘲笑他们的人,现场形成溷乱的场面,而肇事者展令扬充分发挥他懒人的个性,迅速躲到安全地带──楼望鸢的背后。
……这些傢伙,又完全无视我自己玩起来。
身为堂堂寻异的总裁,楼望鸢第一次感到自身的存在感竟然如此微小,一而再的被人忽略过去。
突然感觉到右手被人握起,楼望鸢转头看去,见展令扬食指停在唇前示意他安静,然后趁其他人没在注意时,偷偷走出异人馆大门。
虽说可以出去是很开心啦,但这种偷偷摸摸的出门方式令他不安,且他不相信对方是单纯带自己出来而已。楼望鸢看向展令扬,对方依旧笑得很悠哉,完全没半点愧疚感的自在。
「令扬,有什麽事要说的吗?」一定是有什麽,必须支开其他五人才能说的话吧。
「……呐,小鸢鸢,我外公说想见你。」儘管表情看不出,但展令扬的语调有些沉闷,不像平常的自然顺畅。「拒绝也没关係,我有得是办法搞定他的。」
「我会去。」
早知道会有这天了,逃避一点用处也没有,还不如直接面对──所谓的现实。
炎狼争斗
第31章 最初章
话说隔天一早,东邦们除展某人外,在遍寻不着他跟楼望鸢后,于客厅桌上发现了张整齐折过──颜色跟桌很像,若不仔细看完全会忽略的纸。
翻过来上头写着:「我是可爱的变色龙,哇哈哈找到我的是笨蛋、看到我的是色胚、抓到我的是变态!你们这些色咪咪的讨厌鬼!」总而言之,只要跟这纸条有关了,都会被归类到负面形象去。
看到这话向以农幸灾乐祸,马上大惊小怪的乱叫,连身体也退了三公尺远。
「哇呀呀!变态凡快离我远一点!」
雷君凡也不生气,只是嘴角轻微上扬,慢条斯理的说:「看来有人很不想要这月的零用钱了呢!既然这样我只好留着自己用囉,真没办法。」语毕还摆出一副「我很无奈」的模样。
威胁的效用立即显现,向以农立刻走来扯过对方的手,慌张的求好。「咦?我不过开个小玩笑而已,你那麽认真干麻啦?拜託别扣我的钱啦君凡!」
「不要,道歉的太不诚恳了。」
「啊?别这样啦!我都说是开玩笑了耶。」
「你们两个别无聊了,先看看裡头写什麽才要紧吧?」见他们开始一来一往的展开拉锯战,南宫烈无奈的出声制止,不然可是会没完没了个不停。
雷君凡依言将纸拆开,上面写着:「可爱的小扬扬要跟同样可爱的小鸢鸢私奔囉!千万不要来找我们,不然……呵呵呵,你们自己看着办囉!过几天就会回来的,不要太想念可爱的我们囉!再见!」
「他们到底跑去干麻啦?」怎麽想都觉得奇怪,突然就跑出去旅行了。曲希瑞很是困惑,是有什麽不能跟他们五个讲的吗?这麽神秘兮兮的。
「应该不会有事吧,烈?」总之确认没事就好了,反正展令扬这麽做的原因就是不让他们跟,安凯臣这麽想。
「嗯。」虽然是如此,但心裡有种不安啊。
飞机直入云霄,地上事物变得越来越渺小,原先遥远的白近在眼前,彷彿只要伸手就能摸到它的柔软。当然这些,对搭过好几次飞机的楼望鸢早没什麽新鲜感,但这次心情确实特别不同,他是半点睡意也没有,只是呆望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
这时他转头看向展令扬,见对方已经毫无紧张的呼呼大睡,脸上还戴着画两隻大眼睛的可笑眼罩,不禁暗自感叹对方的悠哉自在,自己现在可没办法那麽轻鬆呐。
或许我一开始就不该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