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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转头看向展令扬,见对方已经毫无紧张的呼呼大睡,脸上还戴着画两隻大眼睛的可笑眼罩,不禁暗自感叹对方的悠哉自在,自己现在可没办法那麽轻鬆呐。
或许我一开始就不该跟东邦见面……唉,我怎能这麽想呢?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至少认识他们我并不后悔啊!管他有多少风风雨雨,走一步算一步囉!
心情轻鬆了睡意也跟着跑来,不一会楼望鸢便进入梦乡。
他思绪被带到扭曲的丑陋童年,楼望鸢还记得第一次睁眼看时,只见如同地狱的血色。他还以为是神看他太不顺眼,所以将他扔到这裡来,好尝尝这极致的苦痛。
一名穿着白袍的女子快步走来,整头乱髮纠结,皮肤暗沉像多日没洗澡的全是污垢,佈满血丝的眼撑大紧盯着他瞧,嘴边还吃吃笑笑的很诡异。
楼望鸢一眼就判定,她是吸食毒品过多的精神异常者。
虽然隐藏在髒乱下的外貌姣好,但就算再漂亮精神也已经没救了。
「A66304醒来啦,太好了!就知道这次的跟之前的烂肉不同,你是我目前为止最棒的实验体……不对,现在要叫儿子了!儿子啊,妈妈会照顾你的,这样等你长大就可以让爸爸接受我们!啊,好棒呐!」女子笑得很幸福愉快,彷彿快乐生活触手可及,不过说完她的眼神又变了样,如蛇般的冰冷残酷。
「但是你绝对要乖乖听话,不然可有一大堆的实验体随时可以代替你呢!」
您的威胁我会铭记在心,我这一世的母亲。
。
「小鸢鸢、小鸢鸢起床囉!一直睡可是会变成小猪鸢,到时没人爱可别哭喔!」
被聒噪声拖出梦中,楼望鸢睁开眼睛,发现飞机已经降落了。展令扬看他还有点呆呆的没睡醒,想到了个坏主意,双手一张,朝对方热情邀请。
「来吧小鸢鸢,不想走路人家可以抱你走喔!不用客气了,上来吧!」
马上就被展令扬的过度热烈给惊醒,楼望鸢急忙拒绝。「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开玩笑!被这样抱下飞机能看吗?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咧!
随后就在笑闹中,他们下飞机上了车,直往展家去。
边走楼望鸢边打量这颇有历史意味的建筑,整个佔地广大是纯粹的中国风,有小桥流水和假山莲畔的古典之美,不时还有鸟叫蛙鸣的悦耳,有让人放鬆的閒感适。
可空气中隐约带股沉重的压抑,如同枷锁般令人喘不过气。
虽是初来乍到,但楼望鸢并没被这气氛压倒,反而悠哉的研究它的建筑结构,看看有什麽值得学起来应用的地方,之后说不定可以把他的古堡,变成中西合併的感觉呢!
「你就是楼望鸢?」
声音是充满霸气的威严,满头沧桑白髮却眼神清明,不过简单的坐在椅上,就有种难以形容的压迫感,令人生畏的很。
将溜走的思绪拉回,楼望鸢不用多想就知他是谁。嘴边勾起微笑,他礼貌的回应。
「是。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展爷。」
展令扬倒是不把对方气势放在眼裡,几步上前就亲暱的抱住展爷,嘴裡还甜甜的撒娇道:「人家最最亲爱的外公怎麽可以那麽凶呢?小鸢鸢可是人家朋友,对小鸢鸢不好就是对人家不好喔!」
让展令阳这样一说,展爷原先的压迫不再,眼角微弯嘴角上扬,展现出他和蔼可亲的一面。
「还不是你这臭小子!那麽久都不回来看你外公,根本就是一出门就把我给忘掉了!就算你现在讨好,我也不会放过他,这小子根本就长得太可疑了!」
展爷的言论让他露出夸张的难过表情,一副惹人怜爱的可怜样,身体就直接倒在展爷上。
「外公你真得是太伤人家的心了!你说小鸢鸢长得可疑不就代表人家可疑吗?人家真是错看你了,你讨厌人家干麻不直接说,以为说小鸢鸢人家就听不出来吗?人家对你大失所望到了极点呐!」
听到展令扬这段伤心的指控,展爷马上悔改,收回他先前说的话。「好好好,都是外公不对!别伤心啦!他一点都不可疑,我也不讨厌你!行不行?」
「真的吗?」墨色的眼天真的眨呀眨,一脸小孩的纯真模样。
「当然是真的!」展爷急切的保证,好像只要展令扬不相信,他就会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来证明他的真心。
现在是什麽?家庭温馨伦理片吗?被晾在一边的楼望鸢,又再次感受到自己的渺小,而后自暴自弃的继续研究建筑去了。
第32章 章之一
终于等到他们意犹未尽的结束爷孙情深的戏码,楼望鸢已经百般无聊的想打哈欠睡觉了,不过在别人地盘可不能这麽失礼,他想归想脸上还是保持温和有礼的微笑。
笑闹后还是得回归正题,展爷一双眼锐利的看向他,但言语中已不带有强烈的敌意。
「说吧,你跟令扬有什麽关係?」
「非说……不可吗?」即使知道不可能他还是想挣扎一下,可此话一出对方眼神就变得更加凌厉,楼望鸢只好苦笑说个折衷的想法。
「至少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好。」
楼望鸢身后的故事必定乱七八糟,他只想确认这人对展家有没有害就好,其他的他还不想管这麽多。
深深叹了口气,楼望鸢才轻声道出这惊人的身世。
「我是令扬同父异母的弟弟。」更正确的说,是被刻意製造出来的生命,完美却也充满瑕疵。
同父异母吗……也就是跟展家毫无关係,但袭家并没有这类的消息,所以说跟令扬一样是私生子吗?
展令扬听到他的话,也不能说是震惊,只是感叹的喊了声。
「小鸢鸢……」早在先前他就有许多假设,甚至是可以直接取他的血来验他们之间的关係,不过终究是没这麽做,毕竟由还是他亲口说乾脆些。
把话说出来虽轻鬆,但他不知该怎麽面对令扬,从朋友变成亲人的关係,那种感觉实在五味杂陈的很。反覆的想了想,楼望鸢还是艰难的开口。
「令扬,我们的关係还是维持原样吧?这份血缘就请你当作不存在吧。」
毕竟隐藏在背后的太过于丑陋,是不能摊在阳光下的扭曲,没必要让这污点使他们的友情变调,那样就太不值得了。
静静看着楼望鸢些微痛苦的神情,展令扬笑得像没事人的说:「那有什麽问题呢?小鸢鸢,少摆出那副臭臭的大便脸,这样连路过的小蚂蚁都会嫌弃你臭得要死喔!」
令扬说的话是让他很感动,不过……
「谁大便脸啦?我可是每天都把脸洗得乾乾淨淨耶!是骂人的嘴才臭,你这个大臭嘴!」
被楼望鸢这麽一回敬,展令扬马上摆出怜悯的表情,语气欠揍的回。「喔呵呵,好可怜啊!小鸢鸢连我在说表情都不懂耶,你的老师一定每天哭说怎麽会教出那麽笨的学生,唉!真可悲。」
楼望鸢气得牙痒痒的,可跟展令扬比「嘴功」是吃力不讨好的行为,当下他只好选择闭嘴一途,等之后有得是机会报仇。
在他们斗嘴间展爷已将所有思考完毕,总之虽有很多疑点,不过对方贵为寻异总裁,其实是可以不用买展家的帐!所以既然来了就没必要浪费时间说谎。
展爷盯着对方洁淨清澈的双眼,那不存在虚假的坦然,消掉他想继续问下去的冲动。也罢,就暂时交给令扬处理吧!若到时出什麽意外,再杀了他也不迟。
谈话结束后他们就回美国,在两人悠閒漫步回异人馆时,楼望鸢不经意看到在桥边的女子──那正好是他喜欢的美人啊!
当下开心的不管展令扬就自己跑去那,他露出最温和有礼的绅士微笑,对女子亲切的问候。
「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我有这荣幸可以认识你吗?」
原本在楼望鸢预想中,女子该是满脸羞答答的说好,可不知这话是触到女子哪一点,竟然放声大哭了起来,惹得楼望鸢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小姐,不想跟我认识也用不着哭啊!」该不会是我长得太丑太吓人,让对方一眼就哭吧?被女子这麽一哭,楼望鸢整个对自己外貌没自信起来,心情朝向哀怨的边缘去。
这时才走到他们身边的展令扬,对那女子温柔问道:「小姐,是不是有什麽事不能解决呢?说出来我们可以想办法帮你啊。」
展令扬的话似乎让她想起原先目的,哭泣是停住了没错,不过她开始爬起桥边护栏,跳下去寻死的意味相当浓厚。
赶紧抓住对方,楼望鸢急忙的喊:「哎!等等,不要自杀啊!有事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嘛!」
「解决?」女子终于开了口,只是言语中带有强烈的不信任。「怎麽可能解决的了,你还是让我一死了之好了!这样就什麽都不用解决了!」
楼望鸢非常懊恼,如果这时有南宫烈──这个嘴巴超会哄女人的傢伙在就好了!真觉得那傢伙不去当牛郎太可惜了,一定很赚钱……啊不对,如果他把所有美人都吸引走怎麽办?还是去当他未来的大律师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楼望鸢才这样想着想着,就见远方有辆怪车开来,上头坐的正好是东邦五人。
「令扬、望鸢,你们怎麽在这裡?」雷君凡惊喜的问,方才就是他那双优秀的视力,让他发现他们的存在。
「既然要回来怎麽不先说一声,真没意思耶!」曲希瑞嘴裡虽是关切,但心裡却想事先准备整人的东西,好报他们不告而别之仇。
「啊,现在什麽情况?是俗烂到极点的爱情片吗?」打量楼望鸢他们好一会的向以农,将自己的猜测问出,随后就自顾自的加以评论指导。
「望鸢你这样不对呀,表情要再更痛苦、更深情一点,就像那种在爱恨之间的挣扎……对,就是这个表情!然后应该要眼泛泪光,不过要忍住!要有男子汉的坚忍刚强,动作要再夸张一点,这样画面才会有张力!没错,就是这样,太棒了!望鸢你真是个天生的演员呐!」
「你们到底在干麻啊?」
看不下去的安凯臣插话,向以农乱讲话也就算了,楼望鸢竟然还蠢到听对方的指挥,他不禁朝向以农骂一句。「你脑袋装假的吗?他们怎麽可能在演戏啊?」
「可是我觉得演得很不错啊!」尤其是经过未来的大导演──他指导过后显得更加逼真呢。
「啊,对不起。」楼望鸢也不知自己怎麽了,身体突然自行动了起来,就好像被催眠一样,说不定自己真得很适合当演员呢!
发觉话题越来越偏,展令扬马上将它导正,赶紧解决现在问题才是最重要的。「小烈烈,这位小姐想寻死耶,你快点来劝劝她吧!」
回应展令扬的话,南宫烈下车好声安慰这名哭泣的女子,最后众人决定将她带回异人馆再说。
回到异人馆在众人安抚下女子终于恢復平静,不再有之前激烈的举动,于众人询问她寻死的原因后,她先说出自己的身分。
「……我是詹森爷爷的孙女珊曼莎,你们知道黑道组织炎狼吗?」
她理性是不想将他们扯入这复杂的事情,可心却像是得到解脱的说出口,自己这样做真的好吗?思及此,珊曼莎眼神黯淡的皱起眉,为自己毫无希望的未来,也为自己控制不住可能害人的倾诉。
「你说的是美国第一的黑帮?」雷君凡马上从自己脑中找出答案。
那地位所带来的沉重压迫,令珊曼莎不禁难过的轻轻叹息。
「是……」
在展令扬前去上网查炎狼资料的空档,因「炎狼」这关键词,楼望鸢想到一位许久未见的好友。「啊,炎狼不就是蓝洛待的那个组织吗?」
看对方有些惊奇的表情跟话语,向以农好奇的问:「蓝洛?望鸢你认识炎狼的人啊?」
「他是我几年前在宴会上认识的朋友,好像是炎狼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