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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洁白无暇的右手,在他们还是搞不清楚状态时,他比出四个指头,深吸口气然后缓缓说明。
「其一,你身为赌场首席作牌师,除了自己努力也是因为曼姬夫人帮助的原因,你现在做出这种行径根本就是忘恩负义!其二,首席作牌师没有继承人,这代表后继无人,也就是后面的作牌师可能会做得越来越烂,甚至把赌场搞砸!然后一样会伤了你前雇主曼姬夫人的心,你良心是被狗啃了吗?其三,你作牌技术既然没有变差,那就代表你是在头好壮壮、精气神都在顶峰状态退休的,这样会让你后面的作牌师因为永远超越不过你而抬不起头来!然后忌妒、愤怒等让心神不专心,把赌场弄得一团乱!最后同样会伤了当年苦心提拔你的曼姬夫人!」
二人因楼望鸢长篇大论而整个人头昏脑胀,呈现神智不清的状态。
在东邦众惊叹不已的视线中,楼望鸢比着最后一跟未收起的手指,神色认真严肃的说着:「其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在赌场多年工作经验早就让你知道了不少秘密,很多人只是碍于你是曼姬夫人的人不敢动你,现在你一逃跑,他们马上就会像狂蜂浪蝶,抓这机会把你干掉!」
「什、什麽?干掉!」
在他们两人惊恐下,楼望鸢慢慢拉起从一开始进门就没动过的左手长袖,露出被绷带包住还微微渗出血色,看来是个极严重的伤口。
楼望鸢像个没事人的说出分明惊险万分的话:「今天清晨已经帮你们干掉一群,想感谢我就快点跟我回到曼姬夫人身边吧!我还想回去睡午觉。」
第6章 章之五
「你也帮了我们……」被他们感动的注视下,楼望鸢偏过头专心看自己的伤口,若是有熟识他人在的话就会看出,他这是心虚的反应。
对,心虚。
伤口是在今天清晨用的没错,可凶手不是追杀他二人的黑道,而是个莫名其妙出场的傢伙。可其中具有的连带关係让楼望鸢将二者直接算在一起,反正令人愧疚也是加速谈论成功的不二法门。
看到人受伤东邦众不甘寂寞的冒出来,东邦的家庭医生曲希瑞语带关切的朝他伸手。「可以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吗?我是医生。」
「好啊。」也趁这时候让他们思考,怎样才是最好的选择。左手给曲希瑞看诊的同时,楼望鸢一边回答东邦们对那场打斗的疑问,一边也将思绪带到今天清晨,他还没受伤的时候。
寻异财团身为世界前十大的财团,底下产业小至便利商店大至百货公司,除非他们都不去买东西,要查区区两个人是易如反掌。而总裁楼望鸢就利用这点,轻易将两人的藏身处找出,可也顺便发现那群追杀势力的位置。
楼望鸢非常相信「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道理,他虽有百分之两百的把握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那些傢伙打挂,可保险起见他放了隻苍蝇进去。
那并不是普通的苍蝇,是机械製成开发来秘密监视用的,裡头的摄影机可以同步连线到楼望鸢的笔记型电脑,在敌人不自觉下就把对方底细摸得一清二楚。这苍蝇是寻异机械部门开发中,未来要卖给国家政府用的,身为总裁的楼望鸢自然有权力抢先试用囉!
「总裁,您确定要做这麽危险的事吗?」
寻异财团美国分公司,机械开发管理部长看萤幕显示的几十个一看就不好惹,甚至持有刀枪的男人,就非常的为自家总裁担心。
如果总裁出了什麽差错,那时完蛋的不只寻异,所有跟寻异有关係的全部都会跟着倒楣!他只是小小员工承担不起这种后果啊!之后追究起原因,一定会是我不阻止总裁,还给了他机械苍蝇的错!天啊,到时候我肯定死无葬身之地啊!连天堂都会把我赶出来的啊!
若楼望鸢知道部长心裡想什麽,绝对会笑他想像力太丰富,乾脆转行去当作家算了。即使楼望鸢明白他人担忧,可他除不改变初衷外更要人认同他做法!
眼睫难过的半垂,眼底蕴含的涟漪有着下一刻就会流落的悽楚。「我之前每天坐在办公室骨头都要僵掉了,难得我有机会可以好好活动筋骨你却这样,难道我工作不认真到连自己想做的休閒都不能吗?我为什麽这麽可怜、悽惨、倒楣、潦倒啊──?」
「不不,我没有那个意思!总裁想做什麽就放手去做吧!我绝对会支持您的。」部长相当激动的回答,完全变成热血团队,大家一起追夕阳奔跑的模式。
得到支持的楼望鸢大方赠送灿烂微笑一个,把对方迷的连他什麽时候走掉都没发现。
外貌柔弱看起来好像很好欺负的楼望鸢,并不是什麽好惹的对象。他可以肯定的说,比起上辈子动不动就把别人脑袋割掉、肠子拉出的行为,他现在攻击方式实在柔和许多。
已经过了上辈子的叛逆期,目前心灵步入中年的楼望鸢厌倦杀生,从前用惯的武器不再去碰,免得习惯性动作造成遗憾的发生──虽然遗憾的也绝不会是他。
拿着防色狼用的电击棒,楼望鸢独自走进那群匪类的视线裡。
内心污浊的人通常丑陋而充满慾望,纯粹对他们很有吸引力,因为有染黑的价值。神秘也是他们所渴望的,因未知而美好、特别且稀有,那样才具佔为己有像他人炫燿的理由。
不巧,楼望鸢二者兼具,于是看到他的匪类对他伸出名为贪婪的手。
「美人,来吧!我们会让你很爽的!」
楼望鸢踢开匪类一号的手,再用电击棒电晕他!
趁其他人还在惊于这场变故,楼望鸢一脚扫开他们,闪太慢被踢倒了几个,拉住离他最近的人,将他摔到倒地人身上,头跟头相撞的声音很大,即使不用电击棒也够他们晕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总算了解眼前美人的危险性,为数不多的匪类拿出他们的武器,刀跟枪。
「你说呢?」
脸上笑的甜腻无比,楼望鸢心中早被他们一句美人给惹火了。什麽美人美人的?本少爷虽然不是什麽能看的帅哥,但说我像女人这种诋毁我的话,你们的眼睛当装饰、脑袋装浆煳吗?没常识不会多多去看电视啊?免得被别人笑话最近黑道水准越来越低了!
「反正不会再让你得意下去了!兄弟们,上!」
没错,就不信刀枪比不过一个电击棒。
刀的锋鸣与枪的声响交织在宁静月夜,楼望鸢轻鬆自在的穿梭其中,动不动就把人电晕导致无法攻击,悠閒的神情让敌人对他更加忌惮,彷彿不是在打架而是在跳一场激烈的舞曲。
不一会匪类就全数晕倒,略感无聊的楼望鸢拍拍不存在的灰尘打算走人。
「站、站住!不许动!」一名原该晕倒的匪类举枪直对他的脑袋,外观看来似乎是这群没用傢伙的头。
觉得有趣的楼望鸢听话站在原地,可他那清铃悦耳的声音,在匪类头心裡如同恶魔的呢喃。
「我说啊,如果你是个称职的杀手就别瞄准脑袋这种小地方,容易射偏或被人闪过那是很没有效率的,要射就射这裡!」修长白皙的手比着自己胸口左下的心脏。「就算射偏还是会射到旁边的器官,然后就可以趁敌人痛苦时多补几枪,我的意见不错吧?」
「你说这些到底有什麽意图?」匪类头脸色铁青,持枪的手微颤。
明明优势在他、掌握一切的该是他才对!可为什麽这人完全不像死到临头的模样,还提醒敌人怎麽杀?他在黑道待这麽久,从来没遇过如此莫名其妙的人!不是精神错乱……就是非常有自信。
自信我根本杀不了他!
第7章 章之六
在匪类头惊疑不定的眼神中,楼望鸢挑眉,不负所望的开口,只是说出来的话对匪类头而言不怎麽动听就是了。「该怎麽说呢?虽然这会打击到你本来弱得不怎样的自尊,总而言之啊!你的枪早就没有子弹了。」
「你骗人!」
匪类头下意识反驳,可看对方那麽悠哉自然,无法确定他话中真假。
朝他摇摇食指,楼望鸢露出像看到说谎小孩不听管教的表情轻叹气。「既然你小学数学没学好,记忆力又直逼老人痴呆的程度,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帮你算一下。你第一发是用在我还没来之前,试射窗户的时候,第二发被我躲过射到铁桶,第三发还是被我躲过射到柱子,第四发……我说你自己技术练好点,射到你自己同伴的右手,第五发跟最后一发是连击,同样射在地上!怎样,还有疑问吗?」
「你怎麽知道!」他到底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就得知他们一举一动了?就连我子弹射到哪裡都记得那麽清楚,根本就是个怪物,活生生的怪物!
知道对方明白真正的情况,楼望鸢无视他举的枪,一步步缓缓走近他。
「别、别过来!」惊慌失措的高调走音,匪类头恐惧的倒退几步,之前威胁他人的气势跑得乾淨,只剩怯懦佔满他的心。
懒得理会对方想法,毫不客气将对方手枪踢飞,然后狠狠将他踩在脚底下,飞掉的手枪被楼望鸢右手接住,任他随意把玩着。「因为害怕过头而忘了自己拥有的东西,你说这种人是不是很蠢?」
「你这是什麽……!」
话消音在楼望鸢朝天开枪的手,于他瞪大眼珠中将「真的」没子弹的枪丢到地上,楼望鸢漂亮的笑在他眼裡是属于恶魔的嘲弄。
下一刻,他就晕倒在电击棒的威力中。
总算解决所有的楼望鸢,伸个懒腰,在匪类头脸上贴着「若不滚,杀无赦」的字条后,楼望鸢淡淡的对黑暗之处开口。
「藏在那观看实况直拨的人士,有事出来,无事滚蛋!」
不怕别人说寻异财团总裁在外头打架。第一,以他的长相根本没人信会打人,第二就算传出去,封锁、逆向谣言、压制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种解决方法,当然对方能自动闭嘴那是再好不过。
面容冷傲难以亲近的男人走了出来,冰凉眼神注视着楼望鸢,因为适度「运动」过后浮现的澹澹红晕,以腐女的话来说就是「天啊,真是个极品小受!我要被萌杀啦!」。
哇咧,是跟管家一样的大冰块啊!虽然看似相同,不过比起管家虚无而摸不透的情感,眼前这个冰块人浑身散发冷冷的敌意,可说是情绪特徵明显了。
「你很特别。」
沉默的男子终于开了金口,可其语调平平,让人感觉不出他的意图。
他这次偶然来美国谈公事,没料到在回饭店途中遇见这名奇特的少年,绝美的面貌、矫健的身手、出神入化的演技跟对自己生命毫无在乎的坦然,这些都深深吸引了他。
「虽然很多人都这麽说不过还是谢谢你囉!可我是个大忙人,没时间跟你谈天说地,所以我们有缘再相见啦!」楼望鸢相当大方的接受他人称讚后,就想溜走。
男子用力抓他左手,不许他开溜,深蓝带着诡谲的森冷,他用着平常人听到会毛骨悚然的话语道:「我想知道你什麽时候才会有痛苦的表情。」
少年过于亮眼的表现深刻在他脑海中,他非常期待这个漂亮脸孔露出惊恐求饶的模样。
了解男子不太正常的喜好,楼望鸢还是很自然的跟他閒话家常,甚至像认真学生般努力思考答案。「痛苦?我想想啊,吃药算不算?做云霄飞车算不算?看鬼片算不算?没美人看算不算?没工作做算不算?失眠算不算?吃错东西算不算?冬天懒得起床算不算?睡觉后才记得没刷牙,不想再从床上爬起来刷算不算?我说我都这麽诚恳的回答你的问题了,你就不能礼尚往来的放开我的手吗?」
能听楼望鸢这一长串废话的男子也算够有耐心的,可他还是不如楼望鸢的愿,放开跟他紧紧纠缠不清的手,只是语气平稳的开口:「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