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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都在议论,说自己这个董家娘子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迷住了这么一个好好的半大孩子,真是造孽。
造孽啊?东方不败想着,从最一开始,都是邓九如先招惹他的。
不过,东方不败一皱眉,一直到现在,邓九如和那些外人一样,都只知道他是“董家娘子”,却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邓九如是江湖人,江湖人都知道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想了想,当邓九如再进来的时候,东方不败叫住他。
“我原名姓董,单名方,后来家中父母双亡,被人救到日月神教,改名东方不败。”东方说完,眼睛一直看着邓九如。
邓九如听完却说了一句让东方不败完全出乎意料的话:“我就说嘛,谁家父母会给孩子取名叫东方不败,听着就晦气。”
第一次有人说东方不败这个名字晦气,东方不败正想着,外面却听到田伯光喊邓九如,邓九如对东方不败眨眨眼睛:“娘子,你快把衣服换上,吉时可马上就到了,娘子,你不是想逃婚吧?”
逃婚?东方不败又看了看凤冠霞披,他从来不会逃,只是他觉得这凤冠不够耀眼,这吉服只是红灿灿的,不够漂亮。
拿出一个包袱,这是路上有人打劫,被他反清洗了山寨之后的战利品,东方不败微微调动内力,把所有亮晶晶的珠宝都用内力嵌进了凤冠之上,等他满意了,整个凤冠比之前大了好几圈,东方不败把凤冠放在一旁,又开始给喜服刺绣。
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东方不败就满意的把吉服穿上,凤冠待上,然后披上盖头,眼前一片红色,只能透过这片红色看到模糊的东西,这让东方不败有点儿不适应。
拜堂成亲,众目睽睽,东方不败在最终“夫妻对拜”之后,再一个人回到房间里,心情和刚刚就不一样了。
耳根子一动,东方不败听到外面有人在喊邓九如的名字。
“九如老弟,你媳妇那吉服可真漂亮,是哪家买的?”
“老员外,那可是我家娘子自己绣的!我可不是自夸,满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能绣出这么漂亮花样子的娘子。”
东方不败听完了,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而此时,门外又嘈杂了起来,门打开,邓九如进来,门口一堆起哄闹洞房的乡里乡亲,大家对这段匪夷所思的亲事都好奇的很了,此时邓九如也揭开了盖头,大家伙一看,好家伙,怪不得刚刚拜堂的时候觉得新娘子的头似乎有点儿太大了,现在全明白了。
这凤冠也太过分了吧,在灯光下一看各种反射各种光,新娘子头一动,有时候闪耀出来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有些人心里摇头说真是俗气,但是大婶子们一个个眼睛都直了,她们可不管什么俗气不俗气的,就冲这个凤冠,要是有个男人能拿出这样一顶凤冠来求亲,那可真是了不得!
东方不败第一次在女人的眼中看到“羡慕”,欢喜的心情此时难以遏制,这时候交杯酒就递到了手中,鼻尖贴着鼻尖喝着交杯酒,虽然之前比这亲密得多的房事都做过了,但是之前所有的悸动加在一处,也没有眼下这般让人沉沦。
6、夫君
洞房花烛夜是人生的四大乐事,田伯光很仗义的把所有想要闹洞房的人都得挡在了外面劝酒,把新房留给了邓九如和东方两个人。
邓九如的眼神太火热了,同样身为男人,东方不败从中读出了对方已经升腾起来的念头,想到昨天醒来的时候,晕开的胭脂都把被子染上了颜色,东方不败此时决定还是先把妆卸了再休息。
邓九如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为娘子服务的机会,嫌弃冷水不好,邓九如还用内力把水弄成了温热的程度,然后用蘸着温水的毛巾帮东方不败卸去了妆容。
等两个人再度纠缠在床上,邓九如压在东方不败的身上,轻轻的含住了他的唇,这回没有吃到胭脂的味道,但是东方的唇还是让他觉得异常甘甜。
一回生二回熟,今儿再次洞房花烛,邓九如不比前次,上回他就像是饿了很久终于看到自己想吃的那块肉的狼,一开始理智还告诉他,不能太过火之贪图自己的欢愉,毕竟东方和别人不一样,重要的是让他也能享受到情事的美妙滋味。
但是等到把日思夜想的这个人抱在怀里,邓九如的理智就魂飞天外了,那一夜最开始好些,到了后来,邓九如也知道,东方已经感受不到他应该得到的快感。
因而这一夜,邓九如极力的克制住了自己迫不及待叫嚣着冲刺的小家伙,慢慢的用温热的唇点燃东方所有的感官。
慢慢的吻,细细的感受着东方每一次的战栗,慢慢的开拓,直到手指碰触到某个小突起后感觉到东方的身子都僵硬了,而后那里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湿润了起来,邓九如这才将自己深深的嵌了进去。
每一次都变着法子的让东方战栗,看着这张一向不怎么露出其他表情的脸上出现了迷离的神色,邓九如心里一热,差点儿就卸甲投降。
东方不败察觉到身子里的物件有投降的征兆,此时已经从上一次灭顶的销魂之感中清醒了下来,东方不败忽然觉得有些开心,不由在邓九如耳边说:“你还小,这才做几次,时间短些也很正常。”
这话可是捅了马蜂窝了,邓九如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为了证明他不是快手大将,于是刚刚还想着今天让东方不败好好休息休息的邓九如,立刻又理智尽丧了。
等到又做了一次,邓九如缓过心神,看着嘴角含笑的东方不败,心里一阵懊恼,把已经疲软下来的小家伙撤出来,邓九如把刚刚被东方不败用掌力熄灭的红烛又点了起来。
“不清理干净里面,明儿会闹肚子。”邓九如一边说,一边下床,继续用掌力把木桶里的水烧到适度,然后两个人一起清洗了彼此的身子。
虽然刚刚在床上邓九如的手也摸过东方不败那处因为自宫而和普通男人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当时毕竟是情事的一部分,而此时的沐浴,当邓九如的手碰到那里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东方的神情一僵,身子也随之一僵。
这是东方不败永远不能释怀的地方,当时年少为了绝顶神功,他以为做什么都值得,可是现在,这里成了折磨,成了让他自卑的根源。
“哗啦”一声,邓九如猛的把东方不败从木桶中抱起,手里用力,把东方不败整个人放到了桌案上,落下的红烛在半空中忽然停滞住,然后轻飘飘的落到旁边的茶几上,邓九如整个人跪在东方不败的面前,双手把住东方的双腿,眼神就落在他双腿间。
那里一片平坦,却有着依然能看的清楚的疤痕,此时在红烛的照耀下,一切都一览无遗。
邓九如轻轻的吻了上去,唇的热度一直传递到了东方不败的心头,让他的脸上露出了又喜又悲的神情。
手指□邓九如披散的头发之中,东方不败只是轻轻的开口说了两个字:“夫君。”
就这两个字,让邓九如的心,也是一阵的狂喜。
两个人在桌上又是一阵覆雨翻云,只温存到二更天,这才相拥而眠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再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两个人的肚子都空空如也,邓九如屁颠屁颠的跑到厨房给娘子做饭,在厨房的墙角看到捧着昨天晚上酒席剩饭正胡吃海塞的田伯光怨念的眼神,忙许愿今儿一定给田师兄吃顿好的。
田伯光这才撇下手里的剩饭,大力的拍着邓九如的肩头:“这才是兄弟!嘿嘿,兄弟你也够厉害的,昨儿连灯都没吹,就那么做上了?”
邓九如咧嘴一笑,没说话,他虽然平时很喜欢贫嘴、开玩笑,但是他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他和东方的事,谁都不行。
田伯光也识趣的没追问,到外面等着吃饭去了,而此时东方不败坐在床边,眼神落在桌子上,想到昨夜最后的荒唐,不觉想到,也许,就是他了吧。
再出去买菜,别人的称呼从“董家娘子”变成了“邓家娘子”,平时并不熟悉的女子有时候也会过来搭话,问他刺绣的事,更有大婶子街头巷尾的议论他“漂亮”的凤冠,这都让东方不败感觉到莫名的愉悦。
而邓九如,几乎整天都和他腻在一起,东方不败觉得自己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习惯邓九如的缠腻。
不想回黑木崖,甚至不想继续练功,就让一切这样归于平静,东方不败觉得,此生能和邓九如一起在这个小县城的宅院中厮守到老,比什么都幸福。
东方不败侧过头,用衣袖给邓九如擦汗,邓九如一笑:“咱们家这块院子挺大的,种些瓜果蔬菜,到了结果的时候,管够咱们两个嚼用,你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这样就不必每天出去买菜了。”
东方不败想了想,摇摇头:“其实,出去走走也好。”
于是邓九如立刻扔了手上的家把式儿,把东方不败给拉进屋里了。
“这大热天的,还是屋里凉快,娘子你喝茶消消汗。”
东方不败接过茶,看着对面邓九如微微有些被晒红了的脸,不由伸出手去,寒气顺着他的掌心让邓九如脸上的燥热瞬间褪了下去,晒红的地方也慢慢消了红色,邓九如舒服的直哼哼。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闭着眼睛却是一脸享受模样的邓九如,嘴角也弯了起来,他是不喜欢嘈杂的街市,但是他想和其他所有人的媳妇做一样的事。
江夏县是个小地方,姑娘们虽然还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成了亲的婶子们却是外向的很,有人摆摊子卖菜,有人牵红线做媒婆东家走西家串,至于出门采买东西,自然也是媳妇们的活计,更何况,东方不败喜欢听到别人说“邓家娘子,今儿买些肉给你家男人改善改善伙食吧?”这种问话。
他是邓九如的娘子,邓九如是他的男人,他们两个是拜堂成亲的夫妻,这种关系真让他心里欢喜。
7、淡妆
自从和邓九如拜堂成亲,东方不败似乎把黑木崖日月神教都忘在了脑后,既不和人动武,也不着急回去整顿教务,一身的内伤好的差不多,东方不败也没有继续突破神功的最后一重。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在最后一关面前屡遭挫败,今时不再去想,葵花宝典竟然神功大成。
东方不败看着手中还没有完成的衣裳,不觉皱了皱眉,他绣花即是练功,没想到竟然这样就练就了最后一重。
这衣裳是为邓九如做的,是他给邓九如做的第三套衣裳,为夫君绣衣裳却突破了神功,东方不败想了想,这种神功大成的欢喜比不上即将为他做好第三套衣裳的欢喜来。
正想到这儿,东方不败耳朵一动,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很熟悉,是邓九如的师兄田伯光。
“夫君出去了,师兄是要找他?”妻随夫变,邓九如称呼田伯光为师兄,东方不败也称呼田伯光为师兄。
田伯光的目光扫过东方不败依然和调色盘似的脸以及艳丽得无以复加的衣服,目光再落到桌上已经接近完成的男装,同样的花纹繁复金丝环绕打人的眼睛,不由嘴角继续抽了抽,无奈的叹气。
“我说弟妹,今儿就是九如不在,我才来找你,我早就和九如说过,你这穿衣打扮大有问题,无奈他这小子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就是丑八怪他都觉得你美若天仙,格老子的和他说是对牛弹琴!”
说到最后,田伯光都想骂人了,原来这弟妹打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