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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如双手执杖,嘴中念起了灵咒,灵力渐渐融合在杖的神力之中。她把自己的全部意识也融入其中,感悟着周围自然环境的变化,借用杖的神力来发动这毁天灭地的一击。渐渐地,青色的杖身散发出淡淡的黄芒,整个的大地也变得幽暗起来,仿佛置身于深渊地狱之中。
纪敏望着蒋玉如在风中飘舞的长发,心思渐渐回到了四百年以前,那时侯她也是一个像这么大小的小姑娘,也是这样的天不怕,地不怕,整天地到处闯祸。在那个漆黑的夜晚,她认识了一个正派的男修真,他对她是那样的关怀、体贴,只可惜……
“哎,我为什么想起了这些,真是奇怪。”深深地叹了口气,纪敏道。
蒋玉如却没有注意到纪敏的异常,只是自顾自的发动法术,此时,她的周身已完全被黄色的光芒所包围,看不出有丝毫可以被攻击的缝隙。
大地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周围的草木也跟着不停的摇动着,仿佛坠落在悬崖边蒲公英,是那样的岌岌可危。
纪敏口中念着奇怪的法决,强行镇定住散乱的心神,才注意到自己已经在非常危险的境况里,她深吸了口气,祭起了圣灵球,抵抗着青龙杖即将发动的攻击。
圣灵球发出绿色的光芒,在青龙杖强烈的黄光下,仍然能够保持不衰的气势,可见其威力丝毫不逊于上古的青龙杖。
瞬时间,一座座突起的刺岩如雨后春笋般掘地而出,夹杂着大量的烟尘袭向在绿光保卫中的纪敏。此时,已看不清纪敏的状况,只见漫天的巨石带着烟尘无情地攻击着她,她就像在狂涛骇浪中挣扎求存的小船一般,是那样的飘摇不定,那样的没有安全感。
时间在这重要的关头仿佛卡住了一般,过的是那样的缓慢。蒋玉如此时已经收起了法术,静静地望着那有数人的岩石,仿佛在等待着什么。虽然烟尘已包围着整个别院,看不清任何的事物,但她还是那样安静地站着,没有丝毫焦急的情绪。
终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别院里在也闻不到一丝的声音,与刚才那轰轰的巨响形成强烈的对比。此时的烟尘也渐渐地消散了,别院又恢复了大致的轮廓。
蒋玉如目瞪口呆地望着那高高的岩石,心里也有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她怎么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不敢相信自己竟做了那么恐怖的一件事。
蒋玉如形单影只地站在这早已被破坏的不成样子的别院里,慢慢地,她的身体颤抖起来,犹如在狂风中飘荡的落叶,是那样的孤单而又可怜,只因为她做了一件她认为不可饶恕的事情——在她的生命中,她第一次杀了人。
正文 第三十八章 不白之冤
笑天、元宵过来的时候,却发现了一片残垣断瓦,到处都是堆积如山的巨大岩石,而正中的阁楼也早已不见踪影,只有那在夜风中飘飞的落花向人们诉说着这里的凄凉。
乱七八糟的巨岩前,站着一个孤寂的身影,笑天认出她便是追杜菱二人出来的蒋玉如。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蒋玉如独自一人站在夜风中,那落寞的身影,笑天的心里竟一阵的疼痛,他自我解嘲的一笑,心下暗道:“我可不是担心她,我更不会为任何女子难受,我只是想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必须过去看看她,嗯……就是这样的。”
边想着,他边走到了蒋玉如身后。他伸出手,刚想唤回蒋玉如的心神,可是手却停在了半空,无论如何都无法落到蒋玉如的肩膀上,他喃喃自语地道:“我在想些什么,不过是唤醒她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元宵望着笑天的样子,心里非常的纳闷,他搞不明白笑天与蒋玉如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看上去他们是如此的亲近,而又如此的疏远呢。
笑天正在尴尬的时候,蒋玉如却缓缓地转过了头,脸上一片凄然,眼睛红红的,似乎十分想哭的样子。她见到笑天,脸上竟现出一阵羞色,强笑道:“你……你怎么过来了,你们不是在石洞里聊天的吗?”
笑天叹了口气,道:“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不说也罢。我现在问你,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蒋玉如一阵哽咽,眼圈越来越红,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笑天急道:“你到是快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泪珠渐渐在蒋玉如眼里打转,她心里暗呼着一定要忍住,不能在笑天面前表现出自己脆弱的样子,否则他可能会丢下自己。可是无论她如何地控制自己,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的心里更加难受,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笑天看到蒋玉如的样子,便不再逼她,只是柔声道:“玉如,你不要难受,无论你做错了什么事,我们都不会怪你的,毕竟是人都会做错事的。可是不管怎么样,你都得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们啊,难道你还想就这样在心里闷一辈子?”
蒋玉如听到笑天那淳淳的劝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哇”的一声扑到了他的怀里,痛哭了起来,泪水有如决堤的江水,把笑天的蓝绸衣衫沾湿了大半。
干笑了几声,笑天道:“玉……玉如,这样影响不太好吧,你……你先控制一下自己,有话慢慢说嘛!”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不知道为什么,口中虽然叫蒋玉如离开自己,但心里却是砰砰直跳,十分依恋这种感觉。
蒋玉如在笑天怀里发泄着自己的情绪,良久心神才渐渐平定下来,这时她才发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脸上一阵羞红,慢慢离开了笑天的怀抱,她低下了头,道:“对不起,我经常要自己变的更加坚强,可是我却还是这么脆弱,竟一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笑天柔声笑道:“坚强是很累的,你既然不是那种性格的人,又何必把自己搞的那么难受呢,其实发泄也是一种乐趣,是人生中一项很重要的调味品,既然你没有做错什么,又何必自责呢!”
蒋玉如缓缓的抬起了头,红红的嫩脸望着笑天,道:“谢谢你……”
笑天看着自己湿了一片的衣衫,叹了口气,道:“谢谢倒是不用了,可是过后你得帮我买件新衣服才可以。”
蒋玉如右手轻捋秀发,歪头笑道:“好的,就怕我买的不合适,到时候你不要怪我就好了。”
笑天轻笑道:“既然如此,那还是算了,你先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我们说说吧!”
不知道为什么,笑天说买衣服的事情就此取消,蒋玉如心里一阵失望,她点了点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追着那两人出来之后……”
慢慢地,蒋玉如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笑天,笑天听完之后,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道:“你说你杀了素女宫的现任宫主纪敏,这是真的吗?”
蒋玉如难过地道:“她叫纪敏吗,这个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躺在上面的人一定是素女宫的宫主。”说着,她的手往那高高的巨岩上一指。
元宵虽然听笑天提起过现在的宫主已经不是自己的母亲,但听到纪敏这个名字,他的心里仍是一沉,十分担心自己母亲的安危。
笑天望了元宵一眼,御气飞向蒋玉如所指的巨岩。刚刚落到上面,笑天便发现了一个问题,纪敏的尸身竟然是直直的躺在岩石上,而不是被岩石压在下面,那就表明了一个问题——她不是在被压死前,用尽余力,冲到了岩石上,就是她根本不是被巨岩压死的,而是被别人所害。
他深深思索着这个问题,到底是哪个的可能性大一点呢,他以为在他检查了纪敏的尸身之后,会有一个结论,可是事情却完全相反,在他检查完尸身之后,不仅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定论,反而更加迷糊了。
笑天望着纪敏那全身被划的惨不忍睹的尸身,心里暗道:“看她尸身的样子,似乎是被强大的法术所杀害,其中最致命的一处是她脊背上的那一道,竟然把脊柱都压碎了,没想到蒋丫头竟会施展如此可怕的法术。”想着,他回头望了一眼刚刚上来的蒋玉如,见她羞愧的低了下头,也就没再问她什么。
笑天蹲下身来,暗运傲天真元,缓缓输入到纪敏的尸身里,可他的真元却突地一窒,再也难以前进一步。起初他以为是尸身的经脉已断的缘故,可是当他再次检查时,却发现并不是经脉的问题,而是他的真元遭到了阻碍,那是一种强大灵力的诅碍。这种灵力的强大竟连傲天真元也难以突破,他十分怀疑这是否是蒋玉如的灵力。
叹了口气,笑天站起身来,他暗道:“单看尸身的样子,似乎是被蒋丫头所杀,但如果是被她杀的,那为什么灵力会跑到尸身里面,而且蒋丫头也不可能有那么高深的灵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杀她的另有其人?”
蒋玉如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惊醒了仍在思考的笑天,他急忙转过头,却发现她仍好好地站在后面,没有一丝的异常,皱了皱眉,笑天道:“没什么事,你乱叫什么啊,这样会吓死人的。”
蒋玉如歉笑道:“对不起,我只是感到太吃惊了,所以……”
笑天问道:“什么事啊,让你如此吃惊?”
蒋玉如道:“嗯,是这样的,方才我与这位纪宫主比试时,她的手上是拿着圣灵球的,可是现在为什么突然不见了呢?”
笑天虽然不知道圣灵球是什么东西,但是从蒋玉如的口气中可以听出那是一件非常厉害的法宝,于是他心里暗想:“难道杀害纪敏的真的另有其人,否则那么重要的法宝怎么会突然遗失呢?该不会是那人对这个法宝早有预谋,而蒋丫头不过是替罪羔羊吧?
想到这里,笑天摇了摇头,道:“你说的那个圣灵球不会是掉在什么地方了吧,我们分开找找,如果找不到的话,那么纪敏很有可能便是别人杀的。”
蒋玉如心下一震,道:“那么说我便不是杀人凶手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可太好了,否则我会内疚一辈子,因为我根本没有杀她的意思啊!”
笑天环视了周围一眼,发现天色已经渐渐明朗起来,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道:“先找找看吧,我也不希望你是杀人凶手,因为背上杀害一个宗主的罪名,可是到哪儿都不好过的。”
听了笑天的话,蒋玉如便不在理会二人,凭着记忆开始搜寻起来,笑天、元宵也帮忙在四处察看着,希望能凭此得到一个肯定的结论。
时间慢慢地在寂静中流逝,天色也早已经大亮,可是因为天空仍然满布乌云的关系,所以整个的大地看起来还是黑漆漆的,使人的心也倍觉压抑。突然,轰隆一声巨雷响过,然后漫天的大雨瓢泼而下,来的是那样的突然,以至于人们没有丝毫的准备,都被大雨淋了个透。飒爽的秋风夹杂起浓密的雨点,打在行人的脸上,感觉到的却已不再是凉爽的秋意,而是丝丝的寒意。
笑天的全身早已被红红的烈炎所包围,雨点落在他的身上,发出“噼啪”几声轻响,然后便消失不见了。他转头望了一眼蒋玉如,却发现她的全身早已湿透,苗条诱人的曲线隐隐的显现出来,叹了口气,笑天道:“玉如,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用你的灵力护住你自己,偏偏在那里淋雨,难道你就不怕生病吗?”
蒋玉如甜甜地一笑,道:“谢谢……这点小雨怎么可能生病呢,再说除了一些特殊的病症外,我们修真者是不可能得病的,所以你就放心好啦!”她听到笑天关心自己的话,心里异常高兴,竟忘了问搜索圣灵球的情况。
笑天哼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