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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灯夕,似乎总是在抱怨他们给他的工作,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会用最快的速度把事情做的完美。】
他会趁慈郎熟睡时在他脸上动手动脚,但每次弄到慈郎不高兴了又会魔术般的变出大堆的糖果来哄他;
他会和向日因为一件小事争的面红耳赤,但事后每次先道歉的也一定会是他,理由是我比你大所以我要让着你,结果争吵会闹到要自己出面才能停止。但第二天,玩的最开心的依旧是他们俩;
他会和忍足时不时的来次语言交流,在两人的对话里刀光剑影层出不穷,比不过某只狼时他还会耍赖似的在地上打滚;
他还会每天耍赖似的缠着泷只为了中午的盒饭……
他还会……
脑里全是那只黑猫的一举一动,迹部有些诧异的按住了眉心:什么时候……他已经在记忆里占了这么大的地方?
把复杂的目光投向了正窝在凤怀里舒服的打着滚的某猫,他猛然想起了那个吻——
【在一阵白雾里,一只漆黑的豹子带着温柔的笑按住了自己,然后,轻轻的触上了自己的唇角——柔软,又轻盈。】
“……”
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嘴唇,迹部的脸微微有些泛红。仿佛上面还有当时的余温,他飞快的抬手蹭了蹭。
(真是……本大爷也是这只笨猫可以碰的么?当时真该叫桦地把他丢出去…啊嗯……不对,是要丢到500米外!)
顶着不知道是气红还是羞红的脸,他又想到了去北海道的第二天去镜园赏樱时的情景——
【漫天飞舞的樱花里,黑猫孤单的站在高高的枝头,他的眼里仿佛沉淀了那天的阳光,炫目刺眼,华丽的让人不敢逼视。】
第一次,自己有了抓不住的感觉。
【他就像一阵风,刮进自己的心里强行留下了痕迹,却固执的不为任何人停留。】
还记得有一次,他当着自己的面打晕了监督——
确实,当时有气到把他扒皮拆骨的冲动,却在对上了那双璀璨的金眸时让自己忍不住停了手;
还记得有一次,他听了忍足那家伙的话去抢了自己的卷子结果失足从楼上掉了下来——
确实,当时有气到把他吊起来狠狠打一顿的冲动,却在看到了那额头上触目惊心的血痕时立刻淡了下来……
(五十岚灯夕…………一开始我给你的定位就是宠物,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但是……为什么,你现在竟然占据了我记忆的大块地方呢……)
—————————我是在读者的逼迫下迹部大爷终于也文艺了的分界线—————————
“…………部?迹部?!喂喂!!别发呆了!”
耳边传来穴户不耐烦的怒吼,迹部终于从神游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优雅的捋了捋额前稍稍有些凌乱的头发,他看着短发少年淡淡开口:“啊嗯……早就听到了,喊本大爷什么事?”
“……啧……你听到什么了啊。他们都去花园烤肉了~你在发什么呆啊~?到底去不去?不走我就跟长太郎先走了。”
“啊嗯……谁说本大爷不去?”
优雅的站起身,迹部迈开步伐向花园走去,“别怪本大爷没提醒你,去晚了肯定没什么东西剩了。”
“混蛋迹部!我这是为了谁啊!”
“穴户前辈不要激动啊!”
听着背后少年的怒吼和凤童鞋的劝解,迹部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啊嗯……本大爷,当然知道。”
这样熟悉的相处模式,熟悉的怒吼,跟他,意外的相像呢……
不过……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似乎有了隔阂?
努力思考着却终不得要领,微微蹙起了眉头,迹部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了眼前绿发金眸的少女——
是了……是她——
自从越前舞月出现,灯夕那家伙,就很不寻常了——
作者有话要说:囧……哎哎……果然写的很差啊……完结以后修文吧(握拳)那啥……练笔之作……要是崩了一定要跟我说啊啊啊~~~~~~~~ 话说这样的大爷崩了么?
第四十七章 【迹部番外二】渐行渐远渐天涯
见到越前舞月的那天,自己刚收拾了某只不听话的家伙。
看着他乖乖的躺在自己的腿上打着盹,心里仿佛有一丝丝不明的满足感慢慢溢出——
就在这时,伴着老师响亮的介绍,她迈着步子,轻轻的走进了自己的生命……
“这个是从美国转学回来的越前舞月同学!大家要跟她好好相处哦!”
墨绿的柔软发丝松松的披散在肩头,阳光在滑顺的头发上折射出耀眼的金色,和美丽的眸子交相辉映;在晨光中,少女仿佛来自天界的使者,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光辉。
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后自己立即收回了怔住的目光,视线掠过少女的眸子时,还意外的发现了一丝崇拜和爱慕。
之后,看着她傻乎乎的想靠着灯夕来接近自己却被嘲讽后露出的包子脸,自己的心里竟有些隐约的……雀跃?
(…怎么可能,本大爷可是迹部景吾……这种只有脸的花瓶,我绝对看不上!啊嗯!就是这样!还有忍足那家伙……肯定是训练量不够吧……看到要告诉监督了……)
不断的重复着没什么,自己的那节课就在倾听身后少女与忍足的快乐交谈声中度过了……
之后,他发现了那个姓越前的女人除了花瓶跟花痴居然还有一手不错的网球技术;
之后,他竭尽全力依旧只能和她战成平手,所以,他让她当上了冰帝网球部三年来唯一的经理;
之后,他故意不约束后援团,想看看她的反应,结果……意外的发现了少女彪悍的一面——空手道黑带三段;
之后,他在日常的一次次接触中发现了她也是个温柔聪慧的活泼女孩,自己要她做的事,她也能像灯夕一样完美的做到;
之后……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拒绝舞月那双金眸中流露的各种恳求了……
……之后,
——————我是童鞋们乃们不要大意的纠结吧咆哮吧姑娘我接收着的分界线—————
灯夕……
轻轻抚上了泪痣,迹部又忆起了那次绑架——
那时候——
从昏迷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越前舞月红肿的眼眶跟忍足桦地担忧的脸,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他终于让受惊过度的少女安静的睡了过去。
然后,就听忍足说了灯夕失踪的消息。
……那时的感觉……好像胸口堵了块棉花,怎么也透不过气来……
明明知道他是猫妖,妖怪哪有那么容易死……可是……心为什么会这么慌乱;
明明知道他身上的定位系统被摘掉了……还一遍遍不停的查询,这样古怪的自己……实在是太奇怪了……
努力平复了心情,在几乎翻遍了整个东京后,他终于找到了他——此刻,他不是一只猫,而是一个少年。
是的,他,以一个人的形态,站在了他的面前。
削剪的薄薄的半长黑发零零落落的散在肩头,使少年的气质更加慵懒;一身精致的黑底金边和服,上面弥漫了大片的黄色枫叶;远远看去,层层的衣服下像并没有包裹任何物体般,空空荡荡;仿佛刚进行了什么剧烈运动,他呼吸略微急促,严谨的和服也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
在夕阳下,少年金色的眼睛仿佛注入了光辉,对上了自己的眸子,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
(…果然是个不华丽的家伙,除了那件衣服其他都跟猫型的时候一样不起眼啊…嗯,不过那双眸子,……哼,也算有个华丽的地方吧。)
竟有些不敢对视那双纯净的眼眸,自己扭过头,说出的话是连自己都没想到的别扭:“啊嗯……五十岚灯夕,你这是什么样子?太不华丽了……”
自己,那时候怎么心跳的那么快呢——绝对是,担心他不肯回来吧……
绝对是这个原因。
之后,看着他有些窘迫的看着票涨红了脸,自己的心情竟出奇的好起来——当然,是看到票上的字后的脸色不算的话……
看到他有些期盼但又有些为难的神色,一向注重场合的自己竟然破天荒的在露天的一个小剧院里看起了音乐剧——还是拉丁音乐……
唇角浮出了一丝淡淡的痕迹,迹部抵着额头继续回忆脑中的一幅幅画面——
灯夕陪着自己在球场上拼命练到脱力后眸中流露出的不忍……
舞月看着做附加练习直到天黑的自己默默不语地递上毛巾……
灯夕被惹到炸毛后连金眸都眯成一条细线的神情……
舞月被后援团惹到真正生气时脸上流露出的冰冷气息……
灯夕……
舞月……
“啊拉……迹部,今天是COS沉思者么?再不吃肉就焦了哦~到底是什么事那么难决定啊~~?”
被一个熟悉的关西腔再度打断了思考,迹部有些不满的丢去了一个白眼:“啊嗯……忍足,你很闲么?本大爷想什么不需要向你报备吧?”
“呵呵……那是当然的了……”
暧昧的发出轻轻的低笑,忍足眉宇间蓦地的显露出了一丝锋利:“呐啊……既然伟大的迹部大爷都这么说了……那事情一定理清了吧~打算怎么做?”
“……本大爷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有些心虚的转过头,迹部的眸子飞快的闪过一丝犹豫:“就算有事也是本大爷的事!不需要别人来多嘴!”
“……呐,迹部,不管你听不听,我只想说一句。”
难得严肃的收起了轻浮的神情,忍足轻轻推了推精巧的镜框:“你这样子,实在太不华丽了吧,既然许下了承诺,这么拖下去对她可不公平哦……快些,做下决定吧。”
(……决定……?)
呆呆的望着忍足优雅离开的背影,迹部不由自主的向左看去——
有着大大猫眼的绿发少女正在烤炉前努力工作着……
顿时。迹部眼前闪过无数个片段——
为网球部的正选们熬夜写计划的舞月;
因为大家在关东大赛的失利而痛哭的舞月;
在林荫道里温柔的抱住自己的舞月;
被歹徒威胁害怕地在颤抖却依旧要保护自己的舞月;
这样温柔美好的舞月……自己应当很满足了,毕竟……从小就希望有这样一个如此顺从的女子做妻。
微微侧头,他眼角的余光又看到了正拿着盘子装菜的黑发少年……
任劳任怨帮大家解决麻烦的灯夕;
偶尔会搞出小笑话却会让自己觉得那只猫笑的很美好的灯夕;
为了救自己跟舞月生死不明的灯夕;
在夕阳里看不清表情的少年灯夕;
这样…倔强又迷糊的灯夕啊……
你让我,能怎么做?
我……到底是该抛下你去拥抱左手的温柔,还是该放弃了责任追逐右手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在死了一天后终于发了……TAT…………果然越写越没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