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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品男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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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一声,皇帝吻上他的额头,“贺兰,这是你与朕的洞房夜,无论多难过,忍一下可好。”
刚刚泄了欲望的人迷迷糊糊,没听清皇帝说了什么,双目微阖,大口喘息着,嘴角的银丝拉出老长。皇帝见他此刻安静下来,知道是时候了,把旁边的药盒拿过来,挑出里面芳香四溢的药膏,在自己的家伙上抹了一遍又一遍。趁着他的意识还未从天外拉回,皇帝架起他的腿,总算是把自己突突跳了许久的小兔子,塞入炙热、柔然而美好的密境。一年了,皇帝自觉自己忍的非常辛苦,今夜红灯高悬,这是洞房夜啊,此等良宵美景,不去拥有自己的“新娘”等待何时?

俯身用自己的唇压住意识渐复,险些痛叫出声的人的嘴巴。听着他梗阻于喉的咯咯声,皇帝知道他还是痛,抹了抹他的汗水,手再次握住他小腹的宝贝。浅弱的呻吟再次传出,皇帝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龙帐内,温度节节攀升,皇帝一面“痛苦”地享受着自己的春宵一刻,一面安抚着身下人的情绪,柔情密语,任其抓打。

靡靡之音,掺杂着各种说不出的奇怪声音,在龙帐内不时发出,好在这次皇帝控制极好,没有传到寝宫外,避免了那些在北宫皇宫生活了一辈子的人想“自尽”的念头。
寝宫外,安荣等人总算是听不到那令他们想撞墙的控诉声,抬头数着天上星子,只盼天色早点亮了。
 


73、帝王的心思 。。。 
 
 
“陛下,是时候了,该起了,奴才们在此听差。”
伺候晨起的宫人端着洗漱用具在外间耐心地叫早,然而没有回应,领头的司殿又呼唤一遍,才听到皇帝的声音懒懒地传来。
“放那里吧,叫安荣进来伺候。”
宫人们相互对视一眼,默契地把洗漱用具放在寝室里,没有撩起龙帐,转身退出寝宫。

安荣听召,步入寝宫,把纱帐用翡翠如意钩拢住,再仔细看皇帝,大总管乐了。皇帝一边脸颊已经肿起,右眼角有一小片乌青,眼角下面是两道不太明显的抓痕。伺候皇帝更衣时,那九五之尊的前胸后背更是惨不忍睹,一道道殷红如血的抓痕历历在目,胳膊上还藏着个深深的牙印。
“看什么看,快点帮朕更衣吧。”
安荣哭笑不得,待皇帝穿戴整齐,又伺候他洗漱了,才道:“陛下,一会还去功德门么?”
皇帝气得翻白眼,“师伯,堂堂北苍国皇帝,这副样子登上功德门,不贻笑大方吗?”
安荣躬身,“陛下圣明。”
皇帝哼了一声,这副丢人的样子,才不能让别人看到呢。

“陛下,用不用拿雪肌膏来,那个药膏消肿快。”
“知道还不快去。”皇帝望天,“顺便给元常带话,让他这几天替朕应付下朝中的事儿,朕也要歇息几天,好好陪着朕的皇后,大婚嘛。”
安荣瞠目,这皇帝知道这副样子不能临朝,竟然能寻出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唉,连皇帝的脸皮都变厚了。
“啊,嘿嘿……”皇帝自己摸着后脑勺,不停傻笑,暗道虽然昨夜付出代价不小,不过也得到极大满足,足足要了贺兰五次,方揠旗息鼓。

一想到贺兰骢,皇帝忽然又开始担忧,看他的样子,睡得如此沉,想来是累得不轻。拿帕子浸了水,皇帝掀开龙凤被,暗道自己玩过了。贺兰骢脸上除了被皇帝亲得有点发厚的嘴唇外,别的倒还好,可往下看,脖颈向下斑驳全是皇帝留下的暧昧痕迹。那个部位虽然没有受伤,却是又红又肿。为他擦拭过了,皇帝拿出药来,为他小心抹上。
收拾好贺兰骢,皇帝就坐在龙床前守着,拿手轻抚他温润如玉的脸颊,露出一抹得偿所愿的笑容。
“陛下,拿来了。”安荣回来了,手中多个小药盒。帮皇帝涂好,安荣道:“陛下,刚刚碰到王爷了,王爷说,那个药配好了,说是自今天起,每日午膳后给皇后进一碗,先看看效果。”
皇帝随便应了声,目光不离床上的人,若有所思。

“陛下。”安荣像想起什么,问了一句,“你让王爷配这个药,不会后悔么?”
皇帝笑而不答,后悔?为什么要后悔?朕伤他如此,难道为他医治脑疾不应该么?
安荣低头也是无声一笑,走过去拍拍皇帝的肩,“陛下,你真的长大了。”
皇帝闻言得意,“当然,朕如今不但是北苍国的皇帝,还是贺兰的相公,念北的父皇。朕有妻有子如此,夫复何求?朕比他走运,所以朕往后一定会善待贺兰,朕已经失去过他一次,就不能再走错路。元慕康,你好好看着朕,看朕如何治理这北苍国,看朕如何拥有人间至爱。母后、顾叔叔,你们再耐心等等,朕定会让你们在一起。”

安荣不语,打开寝殿的窗户,让明媚的阳光投进殿内。
皇帝坐在龙床边一动不动,守着他的皇后。这一坐,功夫不小,过了午时,不见贺兰骢醒来,皇帝有点慌了。不是有什么隐蔽的伤没发现吧?叫过安荣,二人帮着给人翻个身,仔细检查一番,确定没有受伤之后,才又把心放回肚子里。
“贺兰,贺兰,醒醒,该用膳了。”皇帝轻声叫着,就担心他像前一阵那样又睡过去,不再醒来。
“嗯,好吵。”睡梦中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嘟着嘴,很是不乐意,“别吵,好累,我要睡觉。”咕哝一声,贺兰骢翻个身,面朝床里,继续酣梦。

皇帝知道他把人累着了,可这么睡下去,也不是办法,耐下心来,皇帝开始叫着:“贺兰,别睡了,先起来,用过午膳再睡不迟。”
“不。我累,好痛啊!”床上的人也不睁眼,继续嘟哝着。
“痛?”皇帝一惊,“哪里痛,快告诉朕!”轻摇着人,担忧之色尽显。
贺兰骢本不想理皇帝,偏皇帝不放手,一气之下,猛地睁了眼,腾地坐起来。哎呦一声大叫,顿时呲牙咧嘴,又倒了回去。脸瞬间涨红,羞涩地道:“疼,哪里都疼。”
皇帝这回明白他的疼是怎么回事,也不去为难,只是道:“昨夜辛苦你了,朕知道你累,等下用过午膳,再歇息可好。”

贺兰骢原本睡意颇浓,刚才这么一起急,人一下清醒好多,点头答应,“哦,也好,刚好可以看看大白它们。咦?”很好奇地,贺兰骢盯着皇帝的脸,道:“你和人打架了么?”
皇帝摸摸自己的脸,苦笑,“是,昨夜被人打的。”
听者摇头,“君子有言,动口不动手。看来,一定是你先动手的。”
皇帝无语,安荣在一旁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帮着贺兰骢才穿好衣服,那人便不老实,想自己下地,结果,如同粘糖人般,左倒右晃,软得腿提都提不起来。

北苍国皇帝大婚后,窝在寝宫几天未露面,与他的贺兰皇后如胶似漆享受婚后的甜蜜生活。只有安荣知道,皇帝在等待面部丢人的青肿消失。直到眼睛那块乌青看起来不甚明显,皇帝才命安荣找来女人妆面的珍珠粉,将淡淡的青色遮住,带着一脸帝王威严恢复早朝。
金殿一地文武在三呼万岁后,开始按部就班,各自呈上自己的折子。那几日由元常代为主理朝政,争论不休的一些问题,也在金殿上从新提起,由皇帝做最后的决定,一桩桩,一件件,有条不紊,逐一解决。
大臣们瞧着皇帝的脸色,就写着两个字,到底是舒坦,还是高兴,或是甜蜜呢,这个不好说,也可能,要把几个综合起来也不为过。纳罕着,难道一个男人,可以令皇帝改变如此之多么?
自皇帝大婚后,皇帝的笑容多了,比起以往也更勤于政务,这使得最初因担心皇帝耽于男色而荒废政务的大臣,一下把自己的心思都小心地揣起来,免得拂了天子的逆鳞。

回到寝宫时,不见贺兰骢,安荣回禀,药已经服过,这个时候,人应该在配殿那边呢。听那边的宫女说,一只白猫要生猫崽,皇后觉得新鲜好玩,非要去守着不可。
皇帝咧了咧嘴,叹息一声,这家伙,自己的儿子不看,居然跑去看猫生崽。
“皇后,不能动它,沾了你的气味,大猫就不奶它了。”有宫女惊呼出声,劝阻垫着丝帕,把小猫崽托在手中的人。
皇帝哑然失笑,“贺兰,秋子说的对,大猫若是不奶它,它可就饿死了。”
“哦。”贺兰骢小心翼翼把小猫崽放回搭好的窝中,轻声对大猫道:“不许偏心啊,我是垫着东西呢,才摸了它一下,你若是不奶它,我就不让他们给你弄好吃的东西。”

宫女在一旁,也不忌讳帝王在侧,雀跃地叫着,为第三只猫崽出生欢呼。
贺兰骢看着大母猫,看着看着,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很遥远,听不真切,好像是道喜的声音,道喜,为什么道喜呢?很多人,有男有女,他们在说什么,皇子么,什么皇子?
皇帝见人先是失神,转而陷入苦思,怕他不舒服,伸手去拉他,人没动。
“皇子怎么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令皇帝一惊,“贺兰,你说什么?”
贺兰骢自己站起来,喃喃道:“很多人,他们在说皇子,很高兴地说皇子,皇子怎么了?”

皇帝见他呆呆地往回走,跟了过去,“贺兰,你想和朕说什么?”
贺兰骢摇头,“不知道啊,好像有人和我说,皇子出世,可没看到嘛。”
“谁对你说的。”皇帝站在他面前,盯着贺兰骢茫然的双眼,想把他看穿。
“我不知道,听,他们还在说呢。”
皇帝开始紧张,把人揽在怀中抱紧,冲安荣道:“让元常马上进宫。”

元常诊脉的时间很久,手指一直搭在脉门处,病人被哄着服了安神汤已经睡熟,这样可以令他不受干扰地把脉。
“陛下,从脉象上看,他没什么变化。”元常一句话,否定了皇帝的希望。
“朕还以为你给他配的那个药起作用了呢。”皇帝毫不掩饰他的失望。
元常明白皇帝的意思,规劝道:“陛下,欲速则不达,那个药先给他服着看吧。臣本身并无把握,只是那个药,对身体无害,不妨长久喝着,看看能不能治了他这脑疾。”
皇帝表示赞同,不应又如何呢,总是这样为贺兰骢有好处。皇帝不希望贺兰骢就此傻下去,哪怕他复原了会离开,如今他也愿意去医治他。救恕也好,疼惜也罢,这就是皇帝现在的心思。

怀思堂里,烛光幽暗,皇帝已经有半年未曾过来,今夜,辗转无法入睡,皇帝突然出现在这里。
上过香,皇帝开始告罪,“朕大婚,没有带贺兰来看你们,你们也不要生气。他如今的样子,朕怕这里太暗,把他吓着。很久没和你们说话,你们倒好,乐得清闲,把朕扔到一旁,不闻不问。”
安荣上前,劝道:“陛下,不可对太后无礼。”
皇帝嗤笑道:“母后,师伯陪伴朕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多个人陪伴朕,可他如今这副样子,朕更心痛。大错已铸,无可挽回,你们能帮朕一次,就再发次善心,还给朕一个完好的贺兰吧。朕知道朕贪心,可你们一直都疼朕,朕只好还找你们。不许不答应,你们可要多帮忙才好啊……”
安荣默默守着皇帝,听着他对着冰冷的灵位喃喃自语。

千里之外的西戎国皇宫,同样辗转无法入睡的干戈头痛欲裂,满头大汗,痛苦地抱着头,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最终,还是没忍住,弄出动静。
“殿下,臣在这里。”黄文提着药箱跑了进来。
一只只银针刺入头顶,宫女端来药碗,黄文托着干戈的头,接过药碗,递到他嘴边。
干戈扭头,不愿再喝,黄文低声劝慰,“殿下,这个药可以止痛,喝了不会那么疼。”
一股烦躁涌上,干戈伸手打翻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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