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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
吃完饭后,盖特勒像阿不思告别,两人各怀心思,忧心忡忡。
就在离开阿不思不远的路上,五个人瞬间出现在盖特勒的面前,俨然是之前鲁贝斯看到的五个黑衣人。
“好久不见……”领头的人脱下兜帽,俨然只见……一头金发,一双纯洁的碧蓝色眼睛。
还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PK秀 。。。
两人相视而立,就像是用flash的‘水平翻转’翻转出来的元件一样,外在数据一模一样,只是他们所在的位移不同。
对于他们的老主人和小主人长的一模一样,那些属下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他们每次看到两父子面对面的时候,还是会由衷的感叹着这个世界很神奇。
“父亲,你怎么会在这里?”盖特勒不敢相信的瞪着眼前的人,视线犹如聚光放大镜一样几乎要把眼前的人烧出一个洞来,最好能让眼前这个人消失掉。
盖特勒的父亲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用最温柔的语气对盖特勒说:“回去吧,现在。”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他看着盖特勒的神情也温柔的不像是一个父亲该有的表情,与其说是父对子的亲情,倒不如说是对情人的独占和强制。
“我不……”盖特勒刚吐出一个不字,就被眼前这个冰冷,残暴的人给怔住了,极大的反差,让人心惊胆寒,刚才的温柔如水,现在的残暴冰冷,反差的让盖特勒无法动弹,他知道父亲是真的生气了,他甚至现在都说不出一个违背父亲意愿的字来。
“乖孩子,跟我回去。”那双从长袍里伸出来冰冷苍白的手,像是蛇一样围住了盖特勒的脖子,盖特勒的父亲把盖特勒整个抱在怀里,像是对待犯错的小孩子一样,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脸上流露出满意而温柔的神情,而被抱住的盖特勒像是被带了枷锁的囚犯,硬生生的,毫无抵抗的被囚禁了起来,他那双明亮的碧蓝色眼睛瞬间失去了原有的光彩,人偶一样,呆滞着一动不动,任他的父亲抱着。
突然,盖特勒的父亲抽出魔杖,一道绿色的阿瓦达索命咒的光芒刺向黑暗中,只见一个黑色的人影迅速的躲开了射出的致命光芒。
“阁下的礼仪似乎不到家,偷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虽然盖特勒父亲这样平淡的说着,但是他手上的魔杖并没有停止发射阿瓦达索命咒,也似乎没有放过偷听人的意思,因为父亲的话,盖特勒从自己的世界里惊醒,急速转头,他发现父亲正在对付的人,正是自己的爱人——阿不思。邓布利多。
“阿不思,你怎么会在这里?”盖特勒惊讶的说道,他情绪里带着更多的是恐慌,父亲的实力,他是最清楚的不过的,阿不思不是他的对手。
“你的样子很奇怪,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家,所以偷偷跟着你,然后……。”一道致命的绿色光芒打断了阿不思与盖特勒的对话,阿不思尽力的躲着,没有反击,因为眼前这个跟盖特勒长一模一样的人是盖特勒的父亲,他也不能反击。
“停下,父亲!求你停下!”盖特勒着急的样子,不但没让他的父亲停下来,还惹怒了他的父亲,咒语的速度越发的快了,阿不思躲得很吃力,有好几次咒语都差点命中,看着处境越发危及的阿不思,盖特勒抽出了自己的魔杖,“解除武器。”魔咒瞬间打掉了父亲手上的魔杖,他的父亲以一副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他,仿佛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一样,那碧蓝色的眼睛里全是哀伤,盖特勒不敢看他父亲的眼睛,盖特勒的父亲咬牙切齿,一个无杖魔咒召唤回自己的魔杖,仇恨的看着眼前这个棕色头发的男人,眼神炙热的似乎要发出地狱的火焰一样,把阿不思烧成灰烬,同时似乎准备再次发射魔咒。
“放过他,父亲,我求您。”盖特勒挡在阿不思面前,对他的父亲乞求到。
阿不思神色复杂的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他曾经恨过这个男人,也爱过这个男人,这个总是那么高傲,是那么不可一世的男人,现在却因为他而这样乞求着他的父亲,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他的父亲狠狠的盯着阿不思,视线几乎像是刀子一样锐利,刺得人浑身发痛。
是眼前这个男人让他的儿子做出这样有失体统,有失身份的请求,是这个男人让自己高傲的儿子放下自尊和自傲向自己请求,想到这一切,盖特勒的父亲都不能在忍受,他现在就想扒了眼前这个棕发男人,把他杀死,把他的尸体四分五裂,最好能碎成一片一片在也拼不回来,居然这么不要脸的勾引自己的儿子,让儿子反抗自己,想到这里盖特勒父亲握着魔杖的手更紧了。
但他还是忍住了怒气,毕竟先带回儿子比较重要。
“我可以放过他,你现在跟我回去,而且保证以后永远不要在见他。”盖特勒父亲冷冷的皱着眉头,义正言辞的命令道,庞大的魔压重重的压了下来,使得空气都令人窒息。
“父亲。”这样的命令几乎让盖特勒窒息,亲情和爱情同时摆在一起,他无法选择。
盖特勒没有回答,但是那相同的碧蓝色眼睛里的情绪就已经告诉了他的父亲他的答案是什么。
盖特勒的父亲愤怒的无法在压抑,魔压像狂怒的巨龙那样狂烈的奔腾着,站在他身后的下属都有些受不了,面色苍白,他父亲的脸已经凛冽的扭曲成了恶魔,因为极怒最后变成了可怕带着毁灭气息的微笑。
当他的魔杖又再度抬起来的时候,盖特勒再次支起身体挡在了阿不思的面前,眼神乞求的颜色并没有消退
就这样僵持了很久,最后盖特勒的父亲还是抵抗不住盖特勒的请求,放下了魔杖,他狠狠的甩了阿不思一眼,然后快速的一把拉过盖特勒,移形幻影的消失在阿不思的面前。
移形幻影魔法的波动让阿不思急速伸出手,企图抓住在他面前的盖特勒,然而对方太快,以至于他刚碰触到盖特勒的指尖,对方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最后抓住的只有空气,阿不思的手一直僵直着,最终不自然的握紧拳头,慢慢的垂了下来。那常常带着温和笑容的脸,现在黑的可怕,常弯成半月型的眼睛,现在怔怔的看着前方,眼神锋利的几乎要刺穿一切。
“这样的无力的自己,果然太讨厌了。”阿不思幽幽的叹了一声,语调平静,却暗藏汹涌。
早已停止的雨,不知为何又再次下了起来,毫无保留的浸湿着阿不思的衣服,阿不思默默的站在雨中,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
只是奇怪的雨天里,云中居然露出一抹凄惨的残月,仿佛是在为阿不思悲哀一样,无尽的哀伤月光洒在这个朦胧的雨夜里。
这种郁结的心情无法开化,阿不思抚摸了胸口心脏的地方,还在剧烈的疼痛着,就像当时一样,阿不思不由自主的向前走着,迷茫的不知道到终点在哪里,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站在一个熟悉的建筑物门前——鲁贝斯所居住的地方。
就在阿不思犹豫要不要敲门进去的时候,门吱的一声打开了,汤姆正准备离开,显然这个站在门口的人让汤姆惊讶,居然是邓不利多教授,而且现在还这样的狼狈,与他在学校的形象完全是两个样子。
“阿不思,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鲁贝斯惊叫道。
阿不思笑了笑,似乎无法做出什么解释。
“快进来,我给你去拿毛巾。”说完,鲁贝斯急急忙忙的跑进房子里,给邓不利多准备毛巾。鲁贝斯却完全不曾想到,邓不利多可以使用咒语使水分蒸发,他已经是个成年巫师了,更何况他可是当代最伟大的巫师。。。。当然那是以后的事了,但是现在的阿不思也不差,小小的干燥咒还是会的。
这位突然出现的邓布利多教授,成功的使鲁贝斯把汤姆晾在了一边。
因为阿不思的出现,现在汤姆似乎也没有离去的意愿,他上下打量着这位原本风度翩翩,人缘很好的变形课教授,企图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些线索,到底是什么使得他变成了这样。
阿不思也发现了汤姆的打量,没有任何尴尬的朝他笑了笑,只是那笑容跟以往不同,有些凄惨的意味。
阿不思和汤姆刚走进屋,就看到鲁贝斯拿了一大堆毛巾过来,毛巾多的有些离谱,完全可以把连阿不思血液在内的水分吸干全部吸干,变成干煸阿不思。
“来,阿不思你快擦擦。”鲁贝斯递过毛巾,那黑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深深的关切。
这样的举动,让阿不思的心情平静了许多,然而这太过友好的态度,却让汤姆有些不满,也不知道是哪里不满,总之他现在心里很不舒服,原本的好心情也被阿不思瞬间破坏殆尽。
阿不思似乎感觉到汤姆视线中的不满,心情略微好了些的阿不思,不禁开始转移自己的视线,用大众娱乐自己,当然这个大众指的是谁,大家也应该清楚,阿不思的脸上突然出现一种暧昧的微笑,带着一种挑衅汤姆意味的动作亲近着鲁贝斯。(作者:丫……就是一腹黑。阿不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教授,请注意您的形象。”汤姆似乎还没有察觉到,他碰上鲁贝斯的事情,很容易情绪化,情绪的不像一个斯莱特林。
阿不思完全不理会汤姆,像是没听见一样,他轻轻的靠在鲁贝斯的身上。
“怎么了阿不思?”突然感觉肩膀突如其来的重量,让鲁贝斯转头,只见阿不思的头正靠在自己的肩上,一副很累的样子。
“没什么,有些累。”这话是真的,虽说这样的行为可以逗逗汤姆,但是他现在真的是很累,不只是心,连身体也累的连动一个手指尖都会痛的程度。
躲避不断发射的阿瓦达索命咒,不是轻易的就可以做到的,何况还是那种咄咄逼人,那仇恨着自己,每一个咒语强度大到,只要被波及就很可能死去的程度,这都不算什么,更要命的是,他不能反击,因为那个攻击自己的人是自己爱人的父亲。
失去亲人的痛苦,阿不思自己不是不知道,更何况……盖特勒他。
……
…………
安静了好一会的阿不思,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理智也开始恢复到正常水平,同时他也察觉一些显而易见的矛盾,当时难道……
脑子里闪过的想法太过于惊异,以至于阿不思感觉一阵头疼,不由得按了按太阳穴。
阿不思的想法是什么……
下棋待续……(PS:是不是很cuo,要不大家猜猜,很简单的。)
思考 。。。
阿不思的神经从刚才就一直紧绷着,快要断裂了一般。
依靠在鲁贝斯的肩上很久,他的身体和神经才逐渐的放松下来,逐渐的,邓不利多的思维也越发的清醒起来,他的头脑像是计算机一般光速的分析,把刚才他所见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逐一分解,然后加以分析。
盖特勒的父亲态度很不正常,那双眼里所泄露出来的执着和疯狂,不是一个父亲对儿子该有的态度。
更加让阿不思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盖特勒和他的父亲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单纯从外表来看,阿不思自己都搞不清楚谁是谁。如果哪天盖特勒的父亲假装盖特勒,估计自己一时也可能分辨不出来。
想到这里,阿不思不禁怀疑起来,当初在高锥克山谷相约出去旅行的人真是盖特勒吗?真的是他本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