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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同人之厂花无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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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切口泻出,初时还听得真切,再往后因窒息,所有声音渐渐远离,整个世界渐渐被黑暗包笼。

    “飞蛾投火!”雨化田哼了一声。

    崇政的身体轰然倒下,然雨化田却在他倒地一瞬间,见他张了张嘴。那不是因呼吸困难在狠命吸气,也不是人之将死的祝祷语,仿佛是在喃喃说着什么。雨化田根据其口型冥思半晌,读懂了。

    崇政临死前,说了五个字:你不会得逞。

    ——难道他们知道我在夺什么?

    雨化田摇了摇头,不可能。若说暗中搜集颍川王谋反的证据,这事还说得通。此事起因可追溯到其父景泰帝当年不肯还政于先帝,又险些诛杀了当时还是太子的当今皇帝。自景泰帝被废后,颍川王一脉便成了朝廷严加防范的一支。但凡外埠有个风吹草动,怀疑对象首当其冲便是颍川王。

    这颍川王有了案底被关注不足为奇,不过说自己被对方注意到了,倒是大出雨化田意料。真若如此,那又是谁走漏的风声?

    雨化田想了一路,脑中把所有手下过筛子过一遍,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想想也是,都是自己千挑万选,筛了一遍又一遍留下的,选拔程度之复杂不亚于皇帝遴选美女。这般繁复,最终能留下的,必是死忠于自己的。

    究竟是谁?

    这一肚子疑问,雨化田一直带到和马进良在徐州渡汇合。

    那会,马进良表面看起来还算镇定,只有京城传旨那位,一见雨化田安然归来,拉起他衣袖泪流满面,只差脑撞南墙,以死谢罪。嘴里喋喋不休,竟然一个时辰过去,出嘴的话居然不带重样的。

    雨化田面无表情,深深吸口气,转头吩咐,“给我一掌拍晕了。不到京城,别让他醒过来。”

    马进良憋着笑,大声答应着,“遵命!”

    “雨大人、督主……饶命……”那人一阵哀嚎,船上四处乱窜。

    雨化田一路北上回京,只他不知,在他杀掉崇政离开后不久,赵怀安便发现了伙伴的尸体。在赵怀安身后站着一人,身姿挺拔,面部因一张银色面具遮挡而看不到庐山真容。

    “你可信了,雨化田绝非等闲之辈。他肯放下身段做小伏低,定是有自己的计较。”那人沉声道,赵怀安默然不语。也许是这样,赵怀安心里不确定的下了条定论,依旧抱有一线希望。

    地上崇政死不瞑目,赵怀安轻轻闭下眼睛,伸手覆上他的脸。

    “他手下人才济济,随便拉出一个皆是高手。说起他本人,更是神秘莫测,他的武功路数,怕是你一时还看不出门道吧?”

    赵怀安摇头,“不曾。”

    “好好葬了崇义士。他日再图……”那人叹口气,拍了拍赵怀安的肩以示安慰,“再图为崇义士报仇罢。嗯,还有那些死于厂卫之手的正义之士。”那人转身就走了。这个时候,与其良言相劝,不如把时间留给赵怀安自己。想来,他定不希望有人看到他伤心难过的脆弱一面。

    “好兄弟,走好。”赵怀安哽咽道,声音暗哑,整个面部笼罩着化不开的浓浓的悲伤。

    “国洲先行一步,如今你也去了,也好,黄泉路上有个伴。好兄弟,别走的太快,哪天我也追随你们而去……”

    赵怀安一路低喃,不觉怀中人身体已冷。

    话说雨化田一回京,西厂留守之人各个为之一振。雨化田一看他们脸色,就知道必是他不在这段时日,东厂那边定是有人不时来寻麻烦。这种事一般他们不会飞鸽报给雨化田,底下人一向能忍也就忍了。倒不是他们脓包,平时雨化田行事雷厉风行,办差漂亮,驾前得宠,里子面子都赚到了。西风压着东风抬不起头,东面也只有趁雨化田不在之时搞点小动作。即便是这点小乱子,下面亦不敢擅专,总之雨化田一回来,总会给他们全找回来就是。如若为了这点芝麻绿豆,累及雨化田无心大事,那可是万万划不来的。

    只是所谓芝麻绿豆能有多小,其实雨化田心中一清二楚。

    才回灵济宫,怀恩早已等候多时。见人到了,大司礼监堆起满脸笑容,“雨公公一路辛苦。”

    雨化田走快几步过去,“能为皇上分忧,实乃臣之大幸。”

    怀恩淡淡一笑,让开道路,雨化田并不多说伸手作请,怀恩便和他并行入内堂。

    大司礼监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心内颇有些急迫,当着雨化田一众下属又不方便说,只有心里揣的那只兔子手舞足蹈一刻不得闲。

    皇上如今在乾清宫等你去分忧呢,你这不急不缓的,可是要急煞皇上呦!

    “皇上……”内堂只有雨化田与怀恩二人,后者这才勉为其难道:“都是为皇上分忧,我也知道雨公公出门办差一路辛苦,可是皇上早已等不及,这就要召见。咱也是不得已跑这一趟,你就看在皇上驾前共事多年的份上,先给皇上问个安,莫让咱为难罢。”

    雨化田微微一怔,心知怀恩为何而来,却没想大司礼监把目的说的这般明确,看来乾清宫那边果真是等不及了。这事推是推不掉的,雨化田只能无奈苦笑,“你看,我才回京。好歹让我沐浴更衣,也免得君前失了仪态不是?”

    怀恩一听有门,当即道:“乾清宫早已为雨公公备下沐浴香汤,皇上说了,将亲自为你洗尘。”咳咳,怀恩说到最后,那声音极微,生怕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如若不然,堂堂大明天子威严何在!

    说到底,这话怀恩宁可不说。宫廷里的血腥,真真的杀人不见血光。这种皇家秘辛,知道越少,就能活得更长久一些。

    “……”雨化田一时无语,心里开始暗暗筹措一会如何弑君杀驾。

 36龙戏水

    踏上汉白玉石阶;推开东面那道三交六菱花隔扇门,乾清宫东暖阁烟霭缭绕,水汽蒸腾。不见有伺候的宫监出入;但见鎏金仙鹤;吐雾铜龟在水雾弥漫中若隐若现。若不是对这里再熟悉不过,陌生人定会认为走错地方,一不小心踏上蓬莱穹宇。

    心知这是皇帝故弄玄虚,雨化田暗暗蹙眉。

    “臣雨化田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声唱礼已毕,暖阁安安静静,落针可闻。

    雨化田心下稍稍纳罕,肯玩新花样,就是不知皇帝藏身何处。

    往近再走几步,凝神倾听,心中已有计较。几步行至宽大的浴桶前,只见水面洒满玫瑰、茉莉、海棠等十来种花瓣,水汽氤氲间糅杂着袅袅花香。只可惜,在辅以略带催情成分的酥合香,反倒显得暖阁里的气味怪怪的。

    在那大的有些出奇的浴桶前定定站了半晌,雨化田皓腕在水面一掠,顺手抄起个竹制空心小管。手心里掂了两掂,随意一甩,啪嗒一声,不知掉落何处。

    飘着厚厚一层花瓣的水面终于有了动静。初时是汩汩冒了三五个水泡,须臾便是一串串噗噗不休。雨化田又气又好笑,不敢再撑着,于是道:“皇上,既是不想见臣,那臣便告退。也免得臣逗留得久,白白担个弑君的罪名。”

    他说走便走,这时哗啦水声响起,一只没有皮的裸龙浮出水面,笑得猥琐,“不许走!”语气一顿,又道:“可回来了,快过来让朕看看!”

    雨化田脚步一停,半转过身,并未正视水中天子,“皇上,不许谁走?又是叫谁过去?”

    宪宗笑得皱纹散开,没心思纠问他大逆不道之言,忙着迈出刷着清油的木桶。好不容易盼回来的人,若是这么让他溜了,不说自己这大半天功夫白费,就连多日的期盼也付之东流,那是万万划不来。

    “雨儿,当然是叫你。”天子赶紧赔笑,拉过人上下打量一番,托起皓腕,一串密吻落尽手心手背。雨化田微微皱眉,想抽回手,怎奈天子钳制得紧,又不好才回来就使力用强,当下轻闭下眼睛,也就由着那皇帝亲完了手又变着花样吃豆腐。

    皇帝吃足豆腐,这次放开人,亲为其宽衣,毫不掩饰自己心内急迫。那手因激动竟然在颤抖,嘴里更是喋喋不休,“……雨儿,你这一走多日,可叫朕想死了。”

    雨化田只挑了挑眉,并未言语。

    “雨儿,这只沐浴盥盆乃婆罗洲王子朝贺时敬贡。你看,这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花纹,用的材料也是当地很出名的香木,据说板材自带一股草木香,还能防虫蛀。听说那味道,还有提神之功效……”

    “皇上,您是自己进去,还是臣送您进去?”雨化田毫不留情打断天子,他累了。不管皇帝要干什么,既然躲不过,他只求速战速决。

    眼睁眼欲迎风怒放的心花落了一地,皇帝蔫了,“和朕一起进来。”

    “遵旨。”

    水有很好的安抚作用,不论你有多么劳累困乏,温水中一泡,疲劳立解。

    雨化田狠狠吸了吸桶壁那股淡淡的草木香,果然皇帝所言不虚,几下下来,方才进暖阁时的浑浑噩噩立时开始消散,顿时脑袋清醒几分。就连那燃着的酥合香,此刻也淡去不少。

    果真是好东西,雨化田想。

    仰靠桶壁须臾,胸口忽然一痛,立时打断了雨化田心中筹划,微微皱眉看向大脑袋在自己胸前曾来曾去的皇帝。胸前一粒樱果刚刚被皇帝咬了一口,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刺痛感未消,已经挺起来的果实又被含进口中吮吸,一阵酥麻奇袭四肢百骸,雨化田重重喘了一口,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皇帝满意的笑了笑,一手箍住雨化田的腰,一手揉弄他饱满的耳珠,心中得意。

    纵是你再冷得像一块玉石,朕也要把你捂热。朕就不信,庙堂高位,生杀大权都许了你,这世上还有满足不了你的东西。

    只这宪宗皇帝千算万算,没算出雨化田之心并不止在此。

    一对龙爪肆无忌惮的撩拨着那具美好,皇帝吐出已经肿胀的殷红的果实,咽了咽龙涎之后,一路向下布吻,最后停留在小腹那棵已然抬头的枝芽处。

    皇帝忽然抬头,发现雨化田此时也看向他,眼中有些空洞的茫然。这个反应令天子存下几分失落,却又不愿多去想些无关的败了此刻的兴致。

    雨化田的冷,何止是身体,最要命的,是那颗心。悬在高处,求而不得。

    如玉的肌理在皇帝的挑弄下渐渐呈现迷人的绯色,雨化田才清醒一阵的脑袋又开始逐渐混沌。他知道这是闻久了酥合香的结果,只是这时再去闻那浴桶的草木香,已然不能缓解一二了。被皇帝挑起的欲望逐渐抬头,所有的心火都快速向那处汇集,只需片刻即燃起熊熊大火。冲天烈焰烧灼得人愈发癫狂,哪怕是雨化田冰冷寡淡的性子,也难以自持。

    “嗯……”雨化田眯起眼睛,双眸含着两汪水,红晕薄唇一张一翕,泄出一串细碎呻吟。

    这姿态太过诱人,哪怕是再清心寡欲之人,也禁不住如此万种风情。何况,咱的大明天子,本就不是那种人。好在,当今天子喜好实在是太过古怪,就巴巴的喜欢被人上。如若不然,此时此刻,怕早就张开血盆大口,把面前勾魂夺魄之人吞吃入腹,最好连颗骨头渣都不要剩下。只不过,他面前的人是雨化田,他的神祗,天子实在不愿唐突了如此美人。他的神祗,只有他以身相敬,绝无反过来亵渎谪仙的道理。

    而事实上,宪宗也不是好男色之徒,只不过是打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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