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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仲现在的神识,可是大罗金仙级别的,就算对方的修为再怎么高深,却也没能够察觉他的这缕神识已经是被张文仲给动了手脚。
就在剑气化为乌有的时候,众人身上的压力也是陡然一消。修为较低的张泽瑞等人,全身都已经被冷汗给湿透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以此来恢复自己刚刚消耗的精力。
椒图和鸣蛇的修为最高,恢复的也最快。不过,在它们俩的脸上并无轻松之意,而是眉头紧锁的走到了张文仲的身前,不无担忧的说道:“主人,这个家伙的实力,只怕是在炼虚期以上……”
张文仲抬手打断了它们俩没有说完的话,淡淡的一笑后,说道:“说的没错,这个人的修为,已经是到了合道中期的水准。”
“合道中期?!”虽然早有猜测,但从张文仲的嘴巴里面得到了肯定后,椒图和鸣蛇还是给吓了一大跳,面带忧色的说道:“那么,三天之后,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张文仲的脸上非但没有一丝忧色,反而还挂着一抹微笑,他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一句令椒图和鸣蛇震惊不已的话来:“如果这人是来赔礼道歉的,我们自然是应该以礼相待。但如果这人是来找茬的,那我们也不用客气,将他一并给抓起来就是。想来,为了能够赎回一个合道中期的修真者,一元道宗肯定是不会吝啬赎金的!”
椒图和鸣蛇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说道:“将这人给抓起来?他可是有着合道中期的修为啊……”
“合道中期又怎样?”张文仲哈哈一笑,相比起满脸忧色的椒图和鸣蛇,他则显得信心十足。
络山,一元道宗的宗门所在。
望霞峰,络山八峰之一,落霞观所在地。
在落霞观的静心阁内,两个人正相对而坐,寂静无言。
年轻的那个光头,正是被张文仲给封住了灵力,被三足乌一把火给烧光了衣衫和毛发的徐闻。此刻的他,正襟危坐在一张蒲团上,连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口。一双饱含着紧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闭目盘膝,坐在他对面的那位身着道袍、须发皆白的老者。
这位老者,正是他们的师傅,落霞观观主,一元道宗的护法长老,道号太虚散人的王玄处。
在徐闻的焦急等待中,王玄处终于是睁开了眼睛。
“师尊……”徐闻正待问问情况,一道凌厉的剑意却是突然出现在了静心阁里,向着王玄处的咽喉直刺而去。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仅是将徐闻给吓了一跳,同样也是出乎了王玄处的预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的神识竟然是如此的强大,居然能够在不被他发现的情况下,将一道剑意附着在他的神识上面。
不过,王玄处毕竟是有着合道中期的修为,而且是身经百战、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面对着突发情况,他丝毫没有慌乱,反而还一挑眉头,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是一个不肯吃亏的家伙呢。”他右手一抬,口中猛然爆喝出了一个‘破’字。一柄如同大海般湛蓝的飞剑,骤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迎着飞射而来的那道剑意斩去。
飞剑和剑意瞬间撞击到了一起,强劲的能量冲击波随之出现,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
徐闻体内的灵力被张文仲以秘法封印,此刻的他就是一个普通人,虽然有王玄处的照料,但在这股强劲的能量冲击波面前,却还是变成了一只短线的风筝,惨叫着被撞飞了出去,‘砰’的一声,就将静心阁上好的红木门窗给撞碎了,人也飞落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数圈。
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变,让落霞观里的修真者们还以为是有敌人来袭呢,纷纷是将自己的法宝飞剑给召唤了出来,警惕的环顾着四周。
几个核心嫡系弟子,则是快步的跑向静心阁,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生死未知的徐闻,只是焦急的询问道:“师尊,您没事吧?”
“没事。”没等他们跑进静心阁,黑沉着脸的王玄处,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向众人吩咐道:“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没必要摆出这种如临大敌的架势。你们几个,将徐闻给我扔到黑崖里面去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将他给放出来!”
徐闻恰巧是在这个时候醒过神来,听见王玄处的这番话,顿时就给吓得脸色发青,顾不得身上传来的阵痛,哭丧着一张脸恳求道:“师尊,您大人大量,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不要被关进暗无天日的黑崖啊……”
王玄处冷哼道:“你这个蠢货,将我们落霞观、将我们一元道宗的颜面都给丢光了。我没有取你性命,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几个核心嫡系弟子根本就不理会徐闻的哀嚎,架起他大步就走。
等到所有人走了之后,王玄处方才从怀中摸出了一只青花瓷的小药瓶,从中取出了一枚丹药扔进口中,用只有他自己方才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没想到,这小子的剑意居然是如此的凌厉浩瀚,比我也不遑多让。一时的轻敌,居然是着了他的道……不过,等到三日之后,我也就能够将那只仙器给驯服了。有了它,就算这个小子再怎么奸诈狡猾,也得授首伏诛。灵居……我必得之!”
第626章 仙器:白玉猛虎镇纸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随着夜幕的降临,别墅里面这些人和妖的情绪,也逐渐开始变的紧张了起来。他们时不时会看看墙上的时钟,然后又扭头打量一下窗外那漆黑寂静的夜景,显得坐立不安,很是焦躁。唯有张文仲一个人还保持着冷静,捧着一本《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在细细品读。时不时的,还会端起身前那杯香茗品上一口,仿佛这个夜晚和往常的那些夜晚,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实在是按捺不住心头好奇的三足乌,扇动着长出了一点儿细微绒毛的肉翅,飞到了张文仲的肩头,满是好奇的询问道:“主人,今天就是和一元道宗那个合道期高手约定的日子了,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紧张啊?”
它提出的这个问题,同样也是别墅里这些人和妖共同的问题。大伙儿虽然是没有说话,但却都望着张文仲,对他的答复充满了好奇。
张文仲不由的笑了起来,摇头说道:“如果是在别的地方遇到了这个合道期的高手,我或许会紧张。但是在这里,我可是做足了准备,设下了防御型法阵的,又有什么好紧张的呢?”
尤佳也在这个时候凑上前来,满怀关切的问道:“仲哥,今晚的事情,你真的有把握吗?对方可不是一般的修真者,而是一个合道期的高手啊!”经过这么些日子,她已经是搞清楚了修真者境界高低的划分,知道这合道期乃是在炼虚期之上,离着渡劫期也就只有一步之遥。虽然这一步,对大多数的修真者来说,都如同是一道广袤无比的天堑,就算是穷其一生,也无法将其跨过。
张文仲并没有直接回答尤佳提出的问题,而是笑着反问道:“你觉得,我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吗?”
尤佳莞尔一笑,没有再追问什么,只是说了句:“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想来我留在这客厅里面,也是帮不上你什么忙的,说不定还会给你增添麻烦。干脆,我就回房静修去吧。”旋即,她真的就转身上了楼,回到了她和张文仲的卧室里。
“没想到,尤佳对你竟然是如此的有信心……”看到这一幕后,张泽瑞不由的唏嘘感慨了起来:“想当年,你娘对我,也是充满了信心的。”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旋即向张文仲投去了一个略含警告意味的严厉目光,并哼哼着说道:“听着文仲,你要是敢欺负尤佳的话,我可是会替她撑腰教训你的!”
张文仲不由得苦笑了起来:“瞧你这话说的,我对尤佳呵护都还呵护不够呢,又怎么会欺负她呢?”
“有你的这句话就好。”张泽瑞哼哼了一句后,向着张成贵和王欣怡等人说道:“走吧,我们都回房静修去。就像尤佳说的那样,我们留在这里,只会给文仲拖后腿,还不如尽早的回避呢。”
张成贵和王欣怡点了点头,显然是认同了这样的观点,没有在客厅里面久待,领着小怜南一同上楼,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
眨眼间的功夫,宽大的客厅里面就只剩下了张文仲和一干妖怪。
妖怪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儿不知所措。
张文仲扫了它们一眼,将手中的那本《太平惠民和剂局方》放到了面前的那张水晶茶几上,吩咐道:“你们几个,也暂时回到乾坤壶里去吧。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召唤你们的。”
对于张文仲的命令,妖怪们自然是不敢拒绝,相继回到了乾坤壶里。就连三足乌和三个小妖,也被五毒妖给强行拉进了壶里乾坤的世界。只剩下了张文仲一个人,坐在别墅宽大的客厅里面。
张文仲将那本《太平惠民和剂局方》给拿了起来,继续阅读,平心静气的等待着一元道宗的太虚散人王玄处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很快就到了午夜时分,原本专心看书的张文仲,突然是眉头微微一挑,旋即放下了手中的书,朗声说道:“阁下既然来了,又何必在屋外徘徊?进来吧。”伴随着他的声音,原本紧闭着的别墅大门,竟是自行打开了。
在别墅外面,果然是站着十余个人。最中间的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是一元道宗的护法长老,太虚散人王玄处。在他身边的这些人,都是他门下的核心嫡系弟子。
王玄处刚刚才领着门下弟子抵达此处,不想就被张文仲给发现了,这让王玄处多少觉得有些丢脸,忍不住在心头嘀咕道:“这小子是属狗的吗?鼻子居然是这样的灵敏,我这才刚到就被他给发现了……”
当别墅的大门彻底打开了之后,王玄处和他门下的弟子也都看见了客厅里面的张文仲。在他们的眼里,张文仲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面品茶看书,姿态说不出的优雅恬静,仿佛是一点儿也没有将他们这些人给放在眼中。别的不说,光是这份处乱不惊的气度,就让王玄处和他门下的弟子,暗叫了一声好。
见张文仲只有一个人,而自己却领着十余个弟子,王玄处顿时就觉得气势被压过了一头。在皱了皱眉头之后,他向身边的弟子吩咐道:“你们留在这里。”迈步就要朝着别墅里走去。
“师尊……”一个弟子连忙叫住了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心有诈。”
王玄处并没有将弟子的提醒放在心上,信心十足的冷哼道:“这人虽然隐藏了修为,但从他的年龄来分析,境界应该也不会太高。充其量,也就是在元婴期或化神期而已。就算是真的有诈,我也能够以一力降十会!更何况,在我的手中还有着一件仙器!”
见王玄处意已定,弟子们也就不敢多劝,只能是打起了万二分的精神来,以便能够应付可能会出现的变故。
王玄处大步的走进了别墅,径直走到了张文仲的身前,在耸动着鼻子嗅了两下后,一点儿也不将自己当作外人的说道:“嗯,好香的茶香,是产自花间派的花间银针吧?这茶可是相当不错的,也给我来一杯吧。”
对王玄处的这种态度,张文仲也不生气,微微一笑后,真就动手泡了一杯花间银针给他。
王玄处接过花间银针,也不管水温正烫,用牛嚼牡丹的方式,仰头一口就将滚烫的茶水饮尽,并用舌头将杯子里的花间银针全部都给卷入了口中,咀嚼了两下后就给吞到了肚子里。
‘砰’的一声将茶杯放在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