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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人类,不然的话你也不会摆出那么像人类的表情。”
露琪亚浑身一震,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另一边,凌晨隐在暗处看着露琪亚和阿散井恋次两人,眼神莫名,扫了旁边的人一眼,似笑非笑道:“阿散井恋次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朽木白哉站得笔挺,一动不动地看着两人,并不理会凌晨的话,凌晨笑笑,又把目光放回露琪亚两人身上,再次开口:“没想到那群老家伙会让你们来抓捕露琪亚。”
虽然身旁的人依旧没什么动静,但凌晨已经很明显感到周围的气温下降了几个百分点,嘴角的笑意更深,凌晨看着走出去的白哉眼神意味不明。
露琪亚因白哉的出现更加惊恐,僵硬着转过头去,喃喃自语:“白哉。。。大哥。”
面无表情的白哉冷冷吐出三个字:“露琪亚。”
就在露琪亚愣怔之时,恋次又举着刀挥过去,来不及躲闪的露琪亚脸颊被滑出一道伤痕,殷红的血顺着脸颊缓缓滑下,滴落在地上,为普通的马路带来些许特别。
“两个手持武器的人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生,让我看了实在很不舒服。”不远处的道路上,一个修长的身影缓缓走进,双手都绑着绷带,一手拎着一个塑料袋,用手推推眼镜:“我真的很不喜欢,这个样子。”
“竟然看的见我们,你是什么人?”恋次问道。
隐于黑暗的凌晨挑挑眉,灭却师也来了?而且。。。看看远方,眼中带上趣味,看来越来越有趣了呢。
石田雨龙的实力对上恋次是远远不够的,没过多久就已趴在地上,就在恋次准备给予他最后一击时,一道巨大的风力袭来,一瞬间飞沙走石,一个跳跃闪到一旁,等四周平静下来后,恋次看向来人,惊疑不定:“你是什么人?”
“黑崎一护,将要打败你的人。”黑崎一护狂傲的话传入凌晨耳中,凌晨轻笑,真是自信,不过,还远远不够啊。看着被恋次压着打的黑崎一护,凌晨心底摇头。
被一次次打到,再一次次站起来,就连凌晨也不得不敬佩黑崎一护的意志力,可惜在绝对实力面前,这些是毫无用处的。和白哉擦肩而过,黑崎一护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从肩膀处喷出血液,身体慢慢倒下:这是怎么回事,我被砍到了吗?从后面砍到的还是从前面砍到的我已经分不清了,好疼。。。。。。思绪慢慢飘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紧紧抓住那人衣角的手被踢开,露琪亚。。。通往尸魂界的大门被打开,而他却只能像废物一样看着那三个背影消失,黑色的蝴蝶翩翩起舞,门一道道关上,露琪亚。。。走了。
看完戏的凌晨从阴暗处走出,走到黑崎一护面前蹲下,用手指戳戳地上的某人,问:“喂,还没死吗?”
黑崎一护动了动,然后便不再动了,鲜血从他身下慢慢蔓延开来,血腥味传入凌晨的鼻子,皱起眉,站起身看向走来的人,木屐敲打地面的声音清脆响亮,凌晨微微颔首:“浦原店长。”
浦原喜助手里的纸扇一扇,掩在唇边:“哦呀,凌晨三席,戏看得可好?”
“不错,浦原队长看得如何?”凌晨反问。
“也不错,不过您身下的这个人再不救怕是没办法了。”
凌晨瞥了眼脚下的人,稍微走远了点:“那就麻烦浦原店长了。”
“不用。”
待这条街恢复往日的平静后,凌晨才转过身向来的那条路走去,倒映在地上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抬头仰望天空,一片薄雾缓缓飘过月亮,皎洁的月光有一瞬的黯淡,垂下头,目光看向前方漆黑的道路,如墨的发丝随着步伐飞舞,眸子慢慢弯起,薄唇轻启:“天,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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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死神这个世界快结束了,然后下个世界是什么呢?我要好好想想~嗯!
今天还算日更,之后又要开始隔日更了哟~
——BY 已经在学校的某人
chapter 37
露琪亚被带回尸魂界后,黑崎一护和他的几个同学,也可以称之为伙伴的人在浦原商店的地下广场进行修行,为今后闯入尸魂界做准备。之后他们在黑猫形态四枫院夜一的带领下前往尸魂界,而凌晨则因一月之期未到继续留在现世。
解决完最后一个虚,凌晨收刀入鞘。庞大的虚化为灵子消散于天地间,心念一动,梦魇消失在指尖,抬头看了看已渐渐下山的太阳,重新拾起义骸穿上,喃喃自语:“该回去了,时间已经到了。”
回到尸魂界,一进入静灵庭凌晨就感觉到了与平日截然不同的严峻氛围,不管哪个番队都在忙碌的奔波着,经常一行动就是一大批人一起。回到五番队,凌晨也毫不意外五番队目前也处于这种状态,一边向里走去一边疑惑,莫非是黑崎一护他们的原因?
“啊,凌晨三席,”队长室外,雏森桃看到凌晨后走过来,“你回来了。”
“雏森副队长。”凌晨微微颔首,“请问静灵庭发生了什么事?”雏森桃是露琪亚同期的真央毕业生,目前是五番队副队长,是个扎着包包头,还算可爱的女孩子,最关键的是她还是蓝染的最铁崇拜者,说通俗一点也就是死忠,这也是蓝染选择她成为他的副队的最主要的原因。和她同期的真央毕业生还有三番队副队长吉良伊鹤,六番队副队长阿散井恋次以及朽木露琪亚。
雏森桃握拳的手紧了紧,一脸担忧:“半个月前有祸旅入侵静灵庭,现在大家都在抓捕他们,而且那群祸旅很强,十三番队目前以及损失了好几个队长及副队长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凌晨点头,看来就是黑崎一护他们了,呵呵,没想到他们能做到这种程度,真是令人惊讶。又看向雏森:“雏森副队长,请问队长在吗?”
“嗯,队长在里面,凌晨三席进去吧。”
“是,那么先告辞了。”告别雏森,凌晨向队长室走去。在门外微微鞠躬:“蓝染队长。”
“凌晨,进来吧。”蓝染温润的声音响起,凌晨走进去就见蓝染侧着身看向他温和的笑:“欢迎回来,凌晨。”
“是。”凌晨垂下头走到蓝染身后跪坐下,一个月不见,这个人依旧是老样子,真不知这副样子到底骗过了多少人,莫名的,心情就是有点不悦。
蓝染转身看着身前垂着头的凌晨,眼中的深埋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开来,浓重的连他自己都快压不住了。一个月不见,这人带给他的影响比他想象的还有多得多。不过,推了推眼镜,嘴角常年上扬的弧度再次提升,快了,很快就可以离开了。
温柔的声音响起:“凌晨,这一个月如何?”
凌晨愣了愣,蓝染竟会问他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是他知道了什么还是。。。凌晨渐渐沉下思绪,就在他思索的时候蓝染也在注视着他,宛如实质的目光令凌晨感到了些许不自然,这目光要不要这么热烈啊,他会感到压力很大好不好。稍微动了□子,凌晨组织了下语言才开口:“这一个月除了灭虚外基本上很自由。”
“是吗?自由。”蓝染重复,语气中带着凌晨听不懂的情绪,凌晨沉默。
半晌后,蓝染再次开口,这次的话确实让凌晨一懔,他听到蓝染说:“我们,差不多该行动了。”
凌晨闻言顿了顿,随后才点头:“是。”终于要开始了吗?那个行动,虽然他并不是特别清楚,但或多或少还是能猜得出的,那个行动,目标是崩玉。而且,既然要开始了,那么想必蓝染也已经知道如何取出崩玉,同时这也代表着,他离他的目标完成已经很接近了。
第二天一早,一个凄厉的女声打破了静灵庭连日来好不容易的宁静。和其他队员正讨论着什么的凌晨猛然一惊,皱起眉,这是雏森桃的声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安抚了下同样听到尖叫声的其他队员,凌晨直接运起瞬步向传来声音的那个方向走去。
东大圣壁,凌晨到达的时候就见副队长雏森桃仰着头呆滞的立在那儿,三番队副队长吉良伊鹤、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等人也在,吉良伊鹤一脸焦急,抓着雏森桃的肩膀摇晃着问:“雏森,怎么了啊,雏森。”而雏森桃仿佛失了魂一样呆呆的没有任何反应,吉良顺着雏森桃的视线看过去,瞬间睁大了眼:“怎。。。怎么可能?”
松本乱菊也是一脸惊讶:“蓝染队长。”
把几人反应尽收眼底的凌晨上前的脚步顿了顿,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袭来,心里突然升起害怕,到底。。。发生了什么?转动僵硬的脖子顺着其他几人的视线看去,浑身是血的蓝染映入眼帘,身体被一把刀狠狠钉在高高的墙壁上,身后是长长的血渍,平日洁白的羽织上如今尽是鲜血,镜片后的眼眸还微开着,但早已失去了应有的光彩。
张了张嘴,喉咙犹如被火烧过一样一句话都吐不出来,瞳孔有一瞬间的涣散,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隔绝在外,整个世界只剩下那个惨烈的身影,心里升起一股窒息的疼痛,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
“蓝染队长。”雏森桃凄厉的叫喊声把凌晨从那个隔绝的世界拉了回来,稍稍回过神的凌晨僵硬着身体转过身,不再面对那具尸体。低下头闭起眼,怎么可能这样,对,怎么可能,蓝染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掉,纷乱的思绪一瞬间平静下来,凭蓝染的实力怎么可能会死掉。刚才因太过震惊根本没发现,而如今再次去看那具尸体,凌晨却是感到了一种违和感,是的,违和感。
召唤出梦魇,右手紧紧握着刀身,闭起眼,好歹梦魇也是幻觉系的,总该有些用处。半晌之后再次睁开眼,在凌晨的眼中刚才还是尸体的蓝染现在却是在尸体与刀的形态中不断变化,松了一口气,握着刀的手缓缓放松力道,果然是蓝染的把戏。
知道真相后的凌晨算彻底放宽了心,做起一个看戏者,至于刚才那股太过激烈的反应却是被凌晨故意忽略,不去探究,因为这个答案也许不是他想要的。收起梦魇,凌晨走向近乎崩溃的雏森桃,作为三席的他自然是要过去的,担忧道:“雏森副队长,你没事吧。”
而雏森桃仿佛全然无知一样,踉跄着走过去,喃喃着:“蓝染队长。”泪水从眼眶里滑落,最终不堪重负的滴落在地,雏森桃也慢慢痛哭着跪倒在地。
“怎么了,一大清早就大吵大闹的?”市丸银的声音突然传来,惹得众人齐齐转过头去,“哦呀,这可是大事件了呐。”
一旁的凌晨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角度嘴角抽了抽,银,你的这个语气绝对是在拉仇恨吧。果不其然,倍受打击的雏森妹子立马把目标定在笑得云淡风轻的银身上,抽出腰间的斩魄刀狠狠向他攻击而去。
“乒”,武器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吉良伊鹤的斩魄刀适时架住雏森桃的,而雏森桃一脸仇恨,在劝说吉良退开无果后立马向吉良伊鹤展开攻击。吉良身后的市丸银笑意更深,看了眼凌晨便转过身向来的那条路走去,背影渐行渐远。
“求你了,快让开啊,吉良。”雏森桃架着刀对吉良说,而吉良的拒绝更让她疯狂:“快让开啊,快让开。”
“不行。”
“我叫你让开你听不明白吗?”
“那我说不行你也听不懂吗?”
握紧了手里的刀,雏森桃睁大了双眼,解放斩魄刀:“弹开吧,飞梅。”
凌晨微微一愣,竟然在这里解放斩魄刀,被蓝染的死冲昏头脑了吗?皱起眉,抽出梦魇瞬步过去,在吉良伊鹤前架住雏森的斩魄刀,沉声道:“雏森副队长,请冷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