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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公主要你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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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景岚自然也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撩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拿出了藏匿好的鞋子。
  “是你。”欧阳民悦看着景岚,蓦地笑了起来,“原来,一切都是你设的局!”
  “今日你若不来,一切相安无事。”景岚站在不远处,她并没有看向欧阳君悦,而是看着坐在那里的广灵。她很担心,担心那个人会因此而伤心欲绝,可是她没有。
  广灵扭过头看向了景岚,眉眼弯弯,竟是出奇的恬静,她道,“我想单独和她说些话,可好?”
  景岚会意,便走了出去。
  广灵扭过头,她瞧着欧阳民悦,他还一如当初所见那般儒雅,眼神闪烁带着些许怯意,如此想来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
  “民悦,为什么……景岚口中的你,我好像从未认识过一样?”
  欧阳民悦紧抿着唇,他早应该想到的,这是一个局,一个局而已。
  “我本以为,你我虽不可能有有再深的情谊,可到底还是朋友。”广灵倒着茶,俩上看不出一丝的悲伤,“我本以为,我真的是已经足够了解你了,可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一切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将茶杯递到了他的面前,她笑,“我从不多求什么,我所作所为也不过是顺着我自己的心意,想让自己开心罢了。”她见欧阳民悦不喝茶,只得苦笑着自己饮尽了略显苦涩的茶水。
  “广灵,我无意瞒你。”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没什么。”广灵垂下头,无奈地笑着,“你我之前不过是普通朋友,你本就不需要事事都告诉我。”她仰起头,眯着眼睛,“其实景岚说的很对,是我想的太简单。我只要单纯地对你好我就满足了,可是原来事实不是这样的,其实我想要更多,想要更多,可是我知道那一切都是奢望,所以就一直自欺欺人着。”她站起来,却是失手打翻了适才倒给欧阳民悦的茶,她就看着茶水蔓延,最终滴落到了地上。
  “我便想听一句话,你到底是不是那个杀人不眨眼,伤了景岚,伤了皇后,伤了小圆子,伤……”广灵不愿用杀或是其他,在她的感知里,欧阳民悦就是当年那个帮自己捡风筝的孩童罢了,而那所谓的情感就好像可笑地依靠着那段仅存的记忆而存活一般。
  “是。”既然已经没有必要隐瞒,欧阳民悦倒是果断干脆地应了下来。
  广灵看着,笑意深深刻进了眼眸,她起身,开门,走了出去,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或是留恋。
  景岚站在门外,眼看着广灵笑意盈盈地离去,看着她的背影,景岚却是分外的心疼。
  越过门槛朝里看去,景岚盯着欧阳民悦看了许久,终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眼前这人平日里文静淡雅,懦弱惧怯,可没想到……
  这是人不可貌相还是说戏子本就如此无情?
  “大皇子给了你多少好处?”景岚笑着走进屋,轻轻地关上门。
  “这话问了有意义么?”欧阳民悦镇定自若,一点也不像是被人窥破秘密的样子。
  “他给你多少,我给你双倍可好?”
  “大嫂这话实在是有些可笑。”欧阳民悦嗤笑,“我要的又怎是那区区几千两银子。”
  景岚一愣,随即大笑,“难不成,你要的是欧阳府么?”说完这话,欧阳君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怒意,但随即便冷笑了回去。
  “我自诩武功不输欧阳君悦,谋略亦然,怎就输他了?”欧阳民悦字字铿锵,“我唯一输他的便只有我是庶子这个身份罢了,再者说……欧阳君悦到底是大哥……还是大姐……尚未分晓呢。”
  “就算你和子元闹得天翻地覆了,我也依旧可以让你一无所有。”景岚信心满满,“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定让你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以为我不敢?”
  “你若敢,便动手!”
  欧阳民悦的手已然扣到了剑柄上,可最终他还是松开了手,满脸颓然,“今日暂不杀你。”
  见此,景岚倒是笑得越发的深,“当初我在将军府时,你有那么多机会可以杀我,作何不动手?”景岚一直很好奇,若说民悦要杀自己的话,那着实太过容易了,可是偏偏他没有。
  “我不愿让你脏了将军府!”
  “脏了将军府?欧阳民悦,你与你娘当真是像的很,说的都是些目无尊卑的话。”
  “不要提到我娘!”欧阳民悦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冽,让景岚蓦地一愣。“你这种人,即便是死,那也是脏了我的剑!”
  “放肆!”一掌拍在桌上,景岚怒不可遏地站了起来,但随即便不屑地笑出声来,“你不过是陈子元的一条狗罢了,他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本宫的不是!”
  “当初大皇子对你如此敬重,敬妃虽对你不善,但也不至于要让你毒杀她吧!”欧阳民悦看着景岚着实觉得好笑,“你也不过是一个装模作样的蛇蝎毒妇罢了,有什么资格在这说我!”
  毒杀敬妃……这事……子元怎么会知道的?
  景岚全然没有料想到会是这般原因,她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了,可到头来……
  “即便如此,那我母后呢?她生性淳厚,与你,与子元皆无仇恨,那为何她会惨死?”
  “依大皇子所言,皇上曾多次欲立大皇子为太子,可每次皇后都说不可以至于此事一拖再拖,使得如今二皇子成年了与他争夺太子之位。”
  “笑话!”这简直是景岚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母后并无子,即便是出言阻拦也是为父皇考虑。”思及淳元惨死,景岚的眉越皱越深,“欧阳民悦,你当真只是他的傀儡,所以都不曾考虑过对错么!说你是条狗当真是说错了,你不过是他手里的工具,无情冷血的工具罢了!”捞起了桌上的茶杯,毫不犹豫地泼了过去,“广灵便是瞎了,才会中意你。有你这样的人在欧阳府里,欧阳大将和君悦都会觉得羞耻!”
  摔门离开,欧阳民悦的话却是萦绕在自己的心头。子元想杀她,她可以当做是报应,可是母后呢……母后一生都没做过什么狠事,却是因为那般可笑的理由而丢了性命。
  这不公平,这一点也不公平。
  走到了后院,那一排紫罗兰花架下,广灵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冰凉的月光洒满了脚边。静默地走上前,景岚兀自拿过她怀中的酒坛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伤心么?”
  “伤心。”广灵很直接了当,不加掩饰地说。
  景岚看着眼前的人,她时而成熟,时而幼稚,着实让人难以捉摸。看着她笑得欢快,景岚却是越发的无奈,“若是想哭便哭罢。”
  “哭?”广灵觉得可笑,“哭有什么?不过是件小事罢了。”她仰起头一口就将碗里的酒吞下了肚,景岚尝了一小口,有些辣喉咙。
  正当景岚龇牙咧嘴想要找口茶喝的时候,广灵竟是蓦地身后拍在了她的肩膀上,有些晃晃悠悠地说道,“若有一日他再敢伤你,我一定亲手宰了他!”
  景岚笑着推了推她,“你醉了。”
  “我怎么醉了?才没有!”赌气地又喝了一碗,广灵紧皱着眉,蓦地大声喝道,“他无情,我又作何有意?再说了,他可从来没说过他是当年为我捡风筝的那人,我心心念念的是那个帮我捡风筝的人罢了,才不是他!”
  “是,是……”景岚有些无可奈何,“你一点也不在乎他,可好?那便快回屋睡吧。”
  那一晚上,广灵闹腾了半宿,景岚最后无法只得让小二把她拖回了房间。而景岚精疲力尽之下,只好住进了厢房。
  
  可未想,第二次一大清早,公主府的管家便找上了门,一脸惊慌,大叫“不好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景岚一夜没怎么睡,如今还被吵得早早就醒了,于是满脸的倦意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喊,“长公主,不好了……”
  这都不知道是他说的第几个“不好了。”景岚蹙了蹙眉,厉声道,“有话快说!”
  “适才西疆来报,欧阳将军受伤了!”
  管家话音刚落,景岚便立刻清醒过来了,“什么,你再说一遍!”全然不敢相信地走到了管家的面前,看着他慌张的模样,景岚的心竟好像一下子沉落到了最底一般。
  “欧阳……欧阳将军受伤了。”管家大致重述了一番,说是八百里急奏,欧阳君悦身受重伤昏迷已昏迷了一天一夜,听罢,景岚只觉得胸口发闷,而脑中一片眩晕,但依旧强忍着沉声道,“即可回府!”
  
  




☆、输的很惨

  景岚心中不安;回了公主府换了衣裳便去了皇宫。庆阳在锦书房中议事;景岚在外头等的心急如焚,适逢这时有一人从旁走过;侧目看去竟是于笑。此时的她身怀龙种;面色红润当真比之前要圆润许多。
  于笑见是景岚;便特意折了过来;“长公主今日怎么回宫来了?”
  “于婕妤如今身怀六甲还到处随意走动么?”
  听到这话,于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长公主这话说的,如今你不也怀着欧阳将军的骨肉么?”
  景岚一愣,她显然是急忘了;随即她便无奈地笑了一声。
  于笑见景岚不答;便朝里看了两眼;“皇上如今在议事怕是不知道要何时才能见你,不如去我宫中坐会?”
  “不……”景岚瞧着于笑,却是顿了顿,随后笑道,“也好。”
  于笑如今很是得宠,于沐便也因此官升了好几品。
  “本宫早已和你说过,你若做错了一件事便会牵连到整个于府。”坐在桌前,景岚声色皆厉,字字铿锵。
  “呵,长公主再说什么,我听不——”
  “安顺仪的孩子是怎么死的,你我应该很清楚。”
  “这小皇子是被德妃掐死的事如今宫里有谁不知?”于笑继续转过听不懂,只低垂着眉眼给景岚倒了一杯茶。
  “是不是德妃,你我心中很是清楚。”景岚也不愿再执着追究,她笑着看向了于笑,好心提醒道,“莫说本宫没有提醒你,后宫纷争从未断过,沉沉浮浮乃是常态,你若心高气傲便死的越早。”说罢,她直勾勾地看向了于笑。
  “那还谢过长公主的提点了。”于笑似笑非笑地给景岚满上茶。
  “对了。”景岚似是忽然想到一般,突然说道,“君悦在西疆受伤了。”
  听到这话,于笑的手蓦地抖了抖,但随即便笑着抬起头看向了景岚,“不知长公主说这话所谓何意?”
  “本宫知道你懂。”说罢她站起身来,“如今父皇议事也该结束了,本宫该走了。”
  景岚想过,能帮欧阳君悦的人着实不多,说宰相,说二皇子,那都是君臣之间彼此的利益关系罢了,一旦关系破裂,谁还能帮的了谁。唯独一人便是于笑了,景岚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可到底是放心不下,才会出此下策。
  见了庆阳,一阵寒暄之后,景岚便问起了欧阳君悦的事,庆阳脸上一阵无奈,最后才点了点头。
  “父皇,如今君悦有伤在身,景岚实在放心不下。”景岚紧抿着唇,满脸哀切,“还望父皇准景岚前去看望。”
  “这怎么行!”庆阳断然拒绝,“你乃万金之躯,而且还怀了孩子,长途跋涉而去若是受了伤,那可怎么办?”
  “父皇。”红着眼眶,景岚极为坚定道,“君悦乃是我的夫君,如今他深陷困境,我若不去,便会一辈子后悔与愧疚。”见庆阳微微有些动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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