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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有多么深爱,也要为自己留下一条底线。绝不可以因为爱而忘记了自尊,亲情,友情,大义。就如陈圆一直认为的那样,霍家的一双儿女,都被教养得很好。
郁深流顺着陈圆的话往下问:“那他到底纠缠什么了?”
霍淑有些烦躁地拉了拉胸前的头发,然后才说:“虽然不知道现实里面的很多东西,但是这家伙知道我的私人邮箱、飞号还有微博之类的啊。”所谓飞号,其实就是和Q号类似的东西。不过到底这个世界华夏强大,国外的很多符号之类使用很少,自然不会用英文字母作为名字。
“我一开始觉得吧,虽然是分了,但还是要留点情面,就没有从我的好友里面把他彻底删除。结果我递了《白头吟》之后,他就在网上对我说一些特别自恋的话,什么‘我知道你还爱我,没关系,我原谅你一时没想清楚,我们重新开始吧’,什么‘虽然很多女孩都认为你配不上我,但是我最爱的还是你’,什么‘明天到我家来我就原谅你’之类的,简直是无耻之极!”说着,霍淑皱紧了眉,“我以前从来没发现他居然是这么一个人,他以为他是谁?我离开了他就不能活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
这话说得粗鄙了,郁深流不由咳嗽了两声。引得霍淑用手掩住嘴巴,装作什么都没说过一样。
假咳两声,霍淑继续说,“后来我就删除了他的好友啊,结果他就天天来加我好友,烦死了!还有,他往我邮箱发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开始还是那些自恋的话,我气不过就用刚才说的那句话回了他。结果,哼!这叫什么男人?我都做到这个程度上脸皮再厚也应该懂了吧?结果他直接给我回了一封邮件,贴了十几张他杀鸡的照片,而且是很残忍的那种,满屏幕都血淋淋的!然后骂我……”说到一些不干净的话,霍淑含糊了过去,“说,要是我不乖乖回去小心他不客气!”
“他不客气?我看是我不客气!”听到这里,郁深流火气上来了。虽然霍淑比自己只小几岁,但是郁深流到底是霍淑的长辈,是她舅舅,外甥女受了委屈,舅舅当然要帮她讨回来!
“好啦好啦。”这时候,角色反倒掉了个个儿,霍淑安慰着郁深流,“就他那种人,以前是我眼瞎了才看上他,这种话说出口就算了,他真能拿我怎么样吗?不用理他就是了。其实我就是觉得有点烦而已。而且私人邮箱什么的有很多人要联系我,要换都不方便。”
陈圆在这个时候却插嘴了,“你想和他彻底断了?”
“啊,嗯!”对陈圆点点头,霍淑略一思索,想到陈圆的手段,有些惊喜地问:“你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陈圆神神秘秘地眨眼,“你说呢?”
郁深流在一旁笑,看见霍淑瞬间傻愣的表情,这是陈圆在逗霍淑呢。
“到我店里去吧。”起身,陈圆如此建议。陈圆也不需要把店铺精装,就用屏风摆出一个圆,在店内造成了隔间就好了,然后稍微打扫打扫,摆上花草,然后准备好各种平时要用的东西放在柜子里,基本就可以营业了。不过之前几天陈圆都说不是黄道吉日,所以一直没去。
听陈圆说到他的店里,霍淑还糊里糊涂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郁深流却基本可以确定了,陈圆是打算用玄学的手段帮霍淑。于是他站起来,“好。”说话的同时向霍淑使了个眼色。
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但霍淑到底通透,没有问出傻问题。
在出门之前,陈圆回了一趟房间,提了一个小袋子。虽然郁深流和霍淑都好奇陈圆到底拿的什么东西,但等会应该就知道了,所以也没问出口。三个人很快就到了店铺这里。
掏出钥匙打开卷帘门,然后往上推开,陈圆却没有立刻招呼郁深流和霍淑进去,而是让他们稍等。
站在店门口,他拉开自己手中提着的袋子,从里面掏出一把东西,先往店铺左边这个角落撒了一把,接着往右边角落撒了一把。
这动作出乎郁深流和霍淑的预料,定睛一看,却发现陈圆洒出来的东西,是一些米粒,黄豆,还有细小的白色粉末。
这是在做什么?
一时间,两人都好奇得很。
陈圆把最后一把混合物撒在角落,重新走了回来,站在店门口,向内,大声说:“新主来到,诸位佳客,自当离去!”
这做得神神叨叨的,让人糊里糊涂。如果是旁人看着,恐怕会以为陈圆有病,也只有霍淑和郁深流,知道陈圆本事,只是看着没乱说话。
把这句话重复了三次之后,陈圆轻轻呼出一口气,回头看着郁深流和霍淑,说:“好了,请进。”才迈步向内。
霍淑跟着陈圆走进店铺,四处打量,整个店铺大体被一道屏风遮挡,只有旁边贴墙的地方有让人进出的地方,走进了看才发现屏风下面是被固定了的,整体呈圆形。
走进屏风包裹的圆形空间,才是桌椅,几张太师椅,几张小几,几个沿着屏风摆的柜子。虽然简单,因那屏风上的书画,却显得雅致。
“你刚才撒的都是些什么?”坐下来之后,郁深流迫不及待地问陈圆。
陈圆把手里的那个小袋子放在桌上,打开袋子,示意郁深流自己看,“喏。”
郁深流凑近了看,原来里面是糯米,黄豆,还有盐。
“扫帚可以扫灰尘,这些东西却是在另一层面上清扫室内。”陈圆解释说,也没有说透,“虽然只是开个店,不算乔迁新居,但是有的事情还是要做的,做我这一行的到不至于要放鞭炮之类,但干净的环境是要的。”
“刚才念的那三句,就是通知肉眼不可见的住客们,这里已经有了主人,所以他们应该搬家了。”
“你是说——”霍淑立刻就要把那个字说出来,却见陈圆抬起一根手指,制止了她。
“别说!”毕竟是头一天开业,有些词是忌讳的,陈圆随即解释了一句,“其实有没有,我没有见过,所以不能告诉你,但既然有这个习俗,顺之而行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花不了多少工夫,对不对?”实际上,玄学这个东西很多时候都会和这些无法解释的灵性联系在一起,像农村地区通常看相看风水的师傅也要应付一些神怪之类的事情,风水学中,本身就有如何对应或者防止灵性作祟的手段。陈圆从来没有见过灵性,但是有些东西既然世世代代穿下来,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遵循规矩去做也是陈圆的一贯行事风格。
霍淑点点头,赞同了陈圆的说法。她已经见识了陈圆的神奇,原本质疑的某些东西此时想来,或许真有它的道理。然而想到这些,她还是不由觉得背心发凉。现代社会很多时候说某些东西是不存在的,但是这样说法的同时,又有着各种各样无法解释的事情存在,未知令人恐惧。
见霍淑的样子,陈圆开口安慰她:“没事的。有句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而且,我们只需要对未知抱有必须的敬畏,自然不会有什么事情了。”到底,如果灵性真的存在,人和他们也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大多情况下实际上是不会有接触的。
只是,霍淑还是有些惊悸,于是陈圆转开了话题,“我带你来店里,是为了那个容彦的事情。”
“你想要和他彻底断掉其实不难。”
“不难?”霍淑的注意力被吸引了,在她看来,容彦这种男人就和烂泥一样,沾上了不好洗不说还又脏又臭。
陈圆点头:“玄学,可是曾经深入人们生活中方方面面的学科,任何一件小事都可以和玄学扯上关系,而男女之事也有它所对应的手段。就好像苗疆女会下蛊让人爱上她,情不移之类的,这些类似的手段并不仅仅是苗族才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了一下增了点内容,明天早上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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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上一章写到的一些东西,首先,大纲里,女人只是在这里埋了个引子,接下来还有后续。秦醉夫妇也是有后续的。还有关于房产交易过户问题,提醒大家一点,本文架空,所以不要用现代社会的很多手续来考虑这个问题,也不要从古代观念考虑。所以我都写的是所有证什么的。其实我想写“地契”想了想最后没用这个词这样毕竟是楼层这样了。为了不延伸多余的过户情节所以简化了这里的手续的。
以及,文中提到的容彦这样的男人,其实遍地都是……这让人无奈的奇怪生物啊。关于新房和新店铺,长期没人之后入驻,是有各种各样的忌讳和手法的,但是具体怎么做,流派非常多,这里只是一种简略的仪式。以及其实店铺不是很注意这种问题,住家反倒要小心。在上午进屋,头天必须生火做饭,要请人热闹增添人气,进门要带财物寓意家里会进财,连续开三天灯不关增阳气,还要告知屋内看不见的住客真正的主人来了请回避搬家。嗯,关于灵性的事情我不作过多探讨,没见过不说。但是还是提醒大家,对于未知,该敬畏的要敬畏。不可狂言。像“朋友的朋友”之类的人遇到的某些事情,可以为鉴。
PS,郁深流表示他恨死你们这群小妖精了居然想换攻(你忘了最开始说要踹了他的是谁了么咳)
、女子独有一番奇术
世人关于女子使用术法手段的描述,多见于苗女身上。所谓苗女多情,那些痴情蛊,双生蛊的传说,还少了吗?然而这个世界上,并不仅仅是苗女有这样的手段的。
“玄学的术法手段,从古代开始就有一种比较特殊的师承方式,是母女相传或者婆媳相传。”陈圆一边说着,一边提着小袋子走到柜子旁边,拉开抽屉,把袋子放进去,又拿出另外一些东西,回身摆在桌子上。
“这是属于女性独有的传承,所谓的‘女术’。一般而言,因为古代的特殊环境,女术所针对的方面,就是保姻缘,庇佑子女,连结夫妻感情之类的。”陈圆示意霍淑看他摆出来的东西,桌子上摆着的是几块布,红绳,剪刀,笔和一块底部被削平的石头。
听陈圆说女术,霍淑好奇了,现在陈圆摆出来的东西就是这个什么女术的用具吗?
“其实女术的很多手段并不像一般的玄学手段那么神秘。”陈圆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也听说过古代宫中之类的地方,想要诅咒一个人就是做巫蛊娃娃,写上生辰八字用银针扎吧?其实最开始,这样的术法是女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婚姻针对其他女人的举动,只是传开之后变化了。而且,单纯用什么娃娃扎银针,如果施术者没有强烈的意念或者说念力,是不会有影响的。这中间有很多细微的手法。”
“而针对这些方面的问题,比起一般的玄学术法,女术反倒是最有效的。”陈圆拿起那支笔,塞给霍淑,“来在布上画个简单的人形吧。”
拿着笔,霍淑却有些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