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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可达夫上楼去换衣服之后,一直笑而不语的海文凑到路时彦身边低声道:“我可是看清楚了,如果不是你抬腿绊了那个胖子一脚,这酒可洒不出来。”
路时彦抿了口酒,“所以呢?”
“所以你故意把我的朋友弄走,是有什么目的呢?”
路时彦慢悠悠的走到长桌前拿了点吃的,又慢悠悠的走到了远离人群的窗前,然后才对着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海文道:“我能有什么目的?”
海文耸肩:“我怎么会知道?”
两人沉默一会儿,路时彦又道:“你和可达夫关系不错?”
“我们是朋友,关系不错的朋友。”
路时彦笑的灿烂:“是吗?那你也做了不少坏事吧?”
海文瞪大眼睛:“当然没有,我可是个好人。”
路时彦嗤了一声,转了转眼珠,“你喜欢我?”
“当然,你是个味道不错的漂亮男人。”海文一点不脸红。
路时彦被海文的话弄得肚子里翻江倒海,脸上却是装的各种蛋腚优雅,只见他勾勾手指笑眯眯的道:“过来。”
海文立刻被美色迷了眼睛,颠颠凑了过去,“什么事儿?”
“当然是好事儿。”路时彦一手扶在海文肩上,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把叉子送进了海文心口。
海文一脸吃惊恐惧:“你……”
路时彦一把推开他,脸色有些苍白,“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这一叉子你受的不冤。”
海文的受伤很快被人发现,整个场面一时间有些失控。
路时彦冷眼旁观,只是他发抖的手出卖了他的情绪。
瞧着可达夫朝他走来,路时彦知道,在这里,除了他自己,其余的都是敌人,属于他的战斗,现在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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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海文被迅速抬了下去;整个宴会厅一丁点的动静都没有,安静的可怕。
吉马和伊万很有眼色的把宴会厅上的人都赶了出去;然后两人顺势在门口站定,一脸警惕的摇摇盯着依旧站在窗边的路时彦;以便随时冲过去保护距他一步远的可达夫。
可达夫仍旧是笑眯眯的;只是眼神阴冷的很,“没想到我还是小看你了,下手利索狠辣,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路时彦微挑下巴;冷嗤一声:“滚,爷用不着你看得上。”
可达夫收了笑容,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意;“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我不喜欢别人挑战我的权威,做了错事就要受惩罚,你认为呢?”
“屁话。”路时彦不打算对这个变态妥协。
路时彦脸上溅上了几滴血,一滴正巧挂在他眼角,衬着他白皙的皮肤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可达夫看着看着眼神就火热起来。
只见他舔了舔嘴角,声音变得嘶哑,“真想现在就把你扒光,插烂你的屁股,让你永远对我臣服……”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火辣的场面,可达夫的眼神越来越放肆起来。
路时彦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只觉得恶心。
可达夫缓缓伸出手想要去摸路时彦的脸,嘴里继续说着,“不过我现在不会这么做,你是我最完美的收藏品,我要把你最美丽的时刻留下来。”
路时彦一巴掌拍开可达夫的手,然后毫不犹豫的动起手来。
吉马和伊万想要过来却被可达夫拒绝,两人只能心焦的在原地看着。
路时彦原本不是可达夫的对手,可是却凭着一股子破釜沉舟的气势和可达夫打了个平局。
“砰——”的一声,路时彦被可达夫毫不手软的脸朝下压到了地上,那一瞬间的冲力让他眼前黑了一下,“唔……”
“呵……”可达夫轻笑一声,在路时彦露出来的脖颈上舔了舔,感慨道:“你的味道真是越来越棒了……”
忍住晕眩,路时彦屈起唯一还能活动的胳膊朝压在身上的可达夫毫不客气的磕了过去,可达夫一个闪身,他终于得了自由。
路时彦翻身坐起,忍着恶心没去擦脖子,他只是看着表现的越来越变态的可达夫哈哈笑了起来,“你赢了。”
可达夫挑眉不语,他对于路时彦现在的表现还有点摸不清头脑。
“给我根烟。”
可达夫摆摆手,伊万跑过来甩着眼刀递了根烟给他。
路时彦靠在城堡的石头墙上深深地吸了口烟,然后仰着头朝可达夫吐了口烟圈,稍长的刘海半遮着他的眼睛,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模糊不清。
可达夫喉头动了动。
“拉我一把。”路时彦朝着可达夫伸手,后者自然不会拒绝。
可达夫的力气很大,路时彦被他拉的一个踉跄,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路时彦脸上表情都没变一下,手上的烟毫不留情的直接戳在了可达夫露在外面的脖子上,算是报了刚刚的仇。
“嘶……”可达夫一个皱眉,手上力气变小,路时彦趁机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伊万瞪大眼睛,大吼一声挥拳朝着路时彦冲了过去。
路时彦硬生生的受了一拳,后退几步撞在墙上,擦了擦被打破的嘴角,淡淡的道:“我有男人了,别对我动手动脚。”
伊万还想再打,却被可达夫拦下。
“先生……”伊万那个气啊。
可达夫不满的瞥了他一眼,“下去。”
伊万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退开了几步。
可达夫摸着脖子上被烫出来的小伤口,挑起嘴角道:“我不得不承认,你真是越来越合我的心意了,我一定要把你关在城堡里再不让别人看到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路时彦完全不受威胁,“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我会杀了你。”顿了顿,接着道:“还有,我有男人了,看不上你。”
可达夫哈哈大笑,貌似心情很不错,“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人配得上你,我等着你杀我。”
路时彦扔了手中被压灭的烟,目不斜视的朝着楼上走去,他需要回去洗个澡,这身衣服让他觉得恶心。
等着瞧不见路时彦的身影了,伊万才急急忙忙的道:“先生,您需要去处理一下伤口。”
可达夫直接拒绝:“不需要。”说完也不管伊万欲言又止的表情径自上了楼。
伊万叹口气,刚准备叫人进来收拾就听可达夫吩咐:“找个人,洗干净送到三楼。”
“是。”
伊万和吉马对视一眼,心里明镜儿似的。
关上门,路时彦憋着的那口气一松,踉踉跄跄的直接扑到了床上,浑身瘫软彻底没了力气。可是一想到之前可达夫那变态舔了他脖子,他就好像是忽然来了力气,使着劲儿的猛搓脖子,恨不得把那层皮肉都给搓下来。
路时彦想,他的战略或许真的奏效了。
路时彦忘了是在哪里看到过这么一句话——想要消灭敌人,就必须站在敌人的立场上思考他的思想和行为,当和他达成思维上的一致的时候,你的目标就能达成了。而现在,他想要杀死可达夫这个变态,就只能先变成一个变态!
路时彦翻个身平躺在床上,想着之前他的表现,自娱自乐的暗自夸奖自己一句,没想到他还有演习的潜力,以后做个影帝完全没问题啊~
因为路时彦之前在宴会上的表现,现在城堡上下除了可达夫外其他人全把他当成了危险分子,尤其是伊万和吉马,一见着他就眯了眼瘪了嘴,恨不得扑上来直接把他咬死。
对此,路时彦表示毫不在意,完全没有感情的人,这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不过,有一件事情路时彦现在非常在意——顾良他们是不是已经开始行动了。
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伊万露的底,那天两人碰了面,自然是二话不说开始相互进行语言和肢体上的双重攻击,伊万一时不查,就把可达夫现在遇到了点问题的事情给说出来了。
虽然伊万说的很少很隐晦,但路时彦还是想到了有人已经开始朝可达夫下手,只是下手的到底是不是顾良他们就不确定了。
就在伊万说漏嘴的第二天他就被匆匆回来的可达夫给带走了,路时彦站在卧室的小阳台上看着他们离开,不由眯了眯眼睛,不管是不是顾良,只要能让可达夫不痛快他就觉得痛快。
其实路时彦猜的差不离,俄方负责人终于下定决心彻底下手,把可达夫最近的那些不法交易都给搅黄了,顾良悄无声息的领人插了一脚,把小麻烦变成了大麻烦,所以可达夫不得不忙了起来。
只要可达夫领着大部分人离开城堡,那么顾良他们就更好下手了——一拨人救人,一拨人杀人。
原本一直黑着脸的顾良现在心情也稍微阳光了一点,每天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四处撒火,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终于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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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春分得意的海文最近有点不好过;不小心被美色迷了眼;一闪神的功夫就被人在心窝子上插了一叉子;虽然不致命,但却必须好好养一段时日。可是这伤还没好呢,插人的那个人就又来了。
海文左手抚胸口右手指着踹门而入的路时彦一脸惊恐;“你你你别过来……”
路时彦脚下不停;双手插兜一派悠闲。
海文瞅着路时彦的表情越想越惊恐,终于在两人还有三米远的时候丢脸的叫起来:“医生……伊万……吉马……”这群混蛋;该出现的时候怎么一个都不在!
路时彦在海文床前站定,皱眉:“你太吵了。”
海文缩缩脖子,咽口唾沫准备继续叫,路时彦挑眉,“他们都不在。”
“……他们不在?”
“唔;有人受伤了,他们都过去了。”
“所以他们都抛弃了我?”海文突然来了精神,他坐直了身子,没有一点形象的开始诅咒谩骂,当然,也可以理解为他在宣泄恐惧的情绪。
路时彦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他只是淡定的站着,直到海文无话可说,讪讪的闭了嘴。
“你、你要干什么?”海文欲哭无泪,这个家伙为什么变得越来越像可达夫那个变态了?明明刚见面的时候还挺正常的。
路时彦突然弯下了腰,凑近海文道:“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了?”
海文打哆嗦,“差、差、差不多了……”说着就想往后缩,只是他背后就是床头,他根本无处可退。
路时彦抬起手,在海文越来越惊悚的眼神中伸手……对着海文的伤口猛的戳了上去。
“嗷呜——”海文疼得一抽一抽的,一副被糟蹋的残花样儿,恨不得在床上打几个滚。
路时彦站直身子,把手插回兜里,“确实恢复的不错。”
海文:“qaq……”
“你是不是该换药了?”路时彦突然道,“我帮你。”
海文一愣,不停的摇头:“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过会儿医生就回来了,他可以给我换药,真的不麻烦你了……”你快走吧qaq……
路时彦微笑:“我也是医生,不麻烦。”
海文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路时彦缓缓靠近。
“嗷呜——”
半个小时之后,路时彦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海文的房间。
被虐待的海文咬着被角内牛,这家伙是个十足的变态!比可达夫那个混蛋还要变态!
这次受伤的是可达夫,所以整个城堡里的人们都严阵以待,气氛非常紧张,一连三天除了三餐时间路时彦都没见着人——除了天天被他好好招待的海文。
没人照顾的海文受了路时彦三天的折磨,硬生生的瘦了五斤,脸上就跟纵欲过度似的没了神采。
在城堡里游荡了三天之后,一脸复杂的伊万出现在路时彦跟前,“先生要见你,跟我来。”
路时彦面无表情的跟在伊万身后,视线在伊万后脑勺和脊椎那里徘徊,眼珠转了转,表情渐渐高深起来。
可能是路时彦的视线太火辣太直接,只觉得身上快要烧起来的伊万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看我干什么?”
“我在找下手的地方。”
伊万一愣:“什么下手的地方?”
路时彦淡淡的道:“人的后脑勺和脊椎都是非常脆弱的地方,而我是个医生,更知道人体的弱点。”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