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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黑花同人]囹圄-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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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半不会吧,闷油瓶那样的人,说不定只单纯地当做一堆烤肉罢了……他想着那人微微皱着眉头头也不回地走过的模样,莫名地笑了下,然后闭上眼,感受到滚烫的热浪席卷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九章

  
  然而热浪并没有把他烤焦,相反,吴邪倒感受到一阵凛冽的寒风向他袭来。
  他不由拉拢了衣领,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皑皑的雪山上,天亮着,连片的雪地反射出刺目的白光,刺激得他眼睛水不受控制地就涌了出来,立马又被寒冷的空气给冻成冰。
  吴邪揉了揉眼,把脸上那些个冰渣子抹掉,四面环顾,而后深深吸一口气,感受到那冰冷的温度直呛得他肺里一疼,终于不得已承认了——他从那墓里又穿出来了。
  ……这还真够及时的,再晚一步,他可就整个变成烤肉了。
  不过小花胖子他们去哪儿了?吴邪踮起脚往四周望去,入目的尽是晃眼的白,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这一种颜色了似的,他看得头都晕了,仍是没有发现丝毫他们的踪迹。
  呃,不会只有自己被那古怪的墓送上来了吧?那小花他们在下面岂不都……吴邪晃了晃脑袋,把这个不祥的想法晃出去。
  雪山那么大,说不定是到其他的地方了呢?他一边这样安慰着自己,一边察看自己的装备,背包里的东西都还在,几袋压缩饼干,手电,登山绳……嗯,还有指南针。
  吴邪举着那指南针,努力回想最初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凭着点些许的印象往前走。
  就这么前进了两个多小时,他总算是受不住了,心里骂道,奶奶个熊,这雪山他妈都长一个样,鬼知道最开始是从哪个地界进去的,昆仑山那么大,光凭他两条腿找来找去,到猴年马月也到不了。
  吴邪一屁股坐下来,扳了块压缩饼干泄愤般啃着,又团了一团雪送进嘴里,混合着嚼,尽管那温度把他整张嘴都冻得要没了知觉。
  这冰冷终于使得他不那么焦躁了,吴邪静下心来仔细想想,才发现刚才自己做的一连串事实在是欠考虑,明知道自己是被那墓给弄出来的,难道不该在周围再找找入口吗,为什么会不管不顾地拿着指南针就走呢?
  吴邪猛地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这才发现心里仿佛有个什么声音在暗示着,不断引导他往某个方向走。
  那声音如同鬼魅,低低的仿若吐息,飘忽不定地缠绕在那里,待你去寻时,却又兀自消散了。
  吴邪心里打着鼓,不知道这是那后稷搞的幻觉还是什么,琢磨着也不可能往回再走两个小时,索性就跟着那声音的指引迈开了步子。
  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溜溜,小爷还能怕你不成。
  就这么着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吴邪愈发觉得周围的环境变得眼熟起来,可又一想着雪山嘛,看多了都长得差不多,眼熟也正常,然后他突然注意到远处有一个黑影闪过。
  吴邪定了定神,确认自己没看花眼,确实是有个人走过去了……虽然是在另一个山头上。
  他急忙大力挥手,同时喊道“喂——”,可下一声还没出来又想着这里是雪山不能吼,要是引起雪崩就麻烦了,可不吼的话怎么办呢?那人眼瞅着就要翻过山头看不见了。
  只能自己追过去了,吴邪有点无奈地想着,可望山跑死马的道理谁都懂,等他追过去,那人多半连影子都不见了。
  吴邪在心里把观音菩萨如来佛祖圣母玛利亚都一一给召唤了来,祈祷让对方走得慢一点,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残酷的,吴邪简直要骂娘了,奶奶的,你他妈给我走慢一点啊!!
  他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跑着,脚步抬起带出纷撒的雪渣,仿佛开出无数朵花来,一如他此刻快炸出花来的心情。
  跑着跑着吴邪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话说他追着跑了这么久……那人是谁啊?
  他顿时就囧囧有神起来,若是小花他们中的一个还好,若不是的话,他该怎么办?
  鉴于对方只有一个人,应该不是郭开富那一方的,而能进入到雪山这么深处的地方,该是比较资深的当地居民吧。
  吴邪突然想起了一开始就没进墓的向导提拉阿卜,如果是他的话就好了,那样就可以让他带着去刚才雪崩的地方,说不定就能够再进到墓里去了。
  然而事实和他想的完全是两回事,老天这东西,总是一天不折腾人便不高兴,吴邪从来没想过,会在这里遇上他。
  他离那人还有很远,可对方不知为何停了下来,仿佛在等他,却又没有转身,吴邪趁着这工夫紧赶慢赶往那跑,可当他一抬头,终于能看清那人轮廓时,却不由愣住了。
  皑皑雪地上一览无余的白,唯有那一抹异色,对方孑然一身立在那片茫茫白色之中,淡漠的背影显得孤寂而渺小。
  吴邪瞪大了眼睛,任炫目的白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不敢动,不敢眨眼,仿佛零星一点空气的波纹就会让眼前的人消失似的。
  “小哥……”
  然而山顶上的年轻人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百米处还站着另外一个人,他像是一块石头般立在那里许久,久到纷扬的雪花几乎铺满他的肩膀,这才动了一动。
  年轻人跪了下来,朝着那万重大山,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响头。
  与在长白山时的行径如出一辙。
  吴邪愣了愣,突然有些不懂对方的用意,闷油瓶是在跪什么?有什么值得他下跪的呢?
  是青铜门后神秘莫测的鬼蝼,还是张家祖祖辈辈的守护?抑或只是对这十万雪山巍峨昆仑的敬重?
  吴邪自己是想不明白的,一如他永远也不明白那人在想什么,可谁又能懂得他呢?或许连闷油瓶自己也不明白。
  然而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那年轻人已经站起来向前走去,片刻间,便消失在了茫茫雪地之中。
  吴邪追上去,却再寻不见他的踪影了。
  年轻人就像从未出现在这世界上一般,一旦看不见他了,便也彻底消失了。
  只剩下大片大片的雪花还在无意识地飘落,漫天漫地的,冰冷而孤寂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章

  
  解语花看着眼前那条长长的青石板路,笑了笑,心道原来黄泉路就是这样的,也不怎么样嘛。
  他缓缓地踏了上去,手插进裤兜里,悠悠闲闲地走着。
  无数孤魂野鬼在周围飘来荡去,他们阳寿未尽,既不能上天,也不能投胎,连阴间都去不得,所有的痛苦和冤屈都无处诉说,只能在这黄泉路上来回游荡,哭喊,嘶号。
  两旁的彼岸花开得很盛,大团大团地燃烧着,比吞噬他身躯的那片大火还要热烈,却又满含凄凉,仿佛无数双含泪的双眼,盈满冤屈的血。
  鬼魂们充了血的眼睛跟随他的步伐转动着,一眨不眨地瞪着他,解语花不由笑了:“看什么?我和你们一样是鬼,难道还想借我去投胎不成?”
  那些鬼魂也不知听没听懂,还是瞪着眼望他,解语花也不在意,兀自目不斜视地走着,深褐色的眼眸里一丝情绪也没有。
  他也不能有。
  解语花好歹也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深知自己这辈子造的杀孽足够下十八层地狱了,他没机会去投胎,没机会到忘川河,更没机会去向孟婆讨一碗孟婆汤。
  他忘不了,便得带着这一世所有的酸甜苦辣去受那无间地狱的煎熬,每一日都将经历一万次生,一万次死,百般酷刑万般苦痛,却再没有人能陪着他了。
  ——再没有人能叼一根烟,就算在九死一生之间还满不在乎地牵他的手,嘴角还咧出没心没肺的笑了。
  今后历尽的百千劫,无穷无尽的折磨,都得是他一个人受着了。
  说起来倒也可笑——
  他解雨臣一向是不怕死的,现在突然害怕起来,却又已经死了。
  ……
  解语花回想起死前的情景,竟觉得那已经过了很久了。
  也是,他自嘲地笑笑,再怎么着,不也是上辈子的事儿了吗?
  刚才在墓里的时候他还和那瞎子争执出去后那毒怎么解决的问题,还想着用自己一死还换取解家安宁,不曾料突然之间,就这么全挂了。
  生活从来都是这样,不论你是穷是富,是美是丑,总是当你还在满心欢喜地计划着未来的时候,当你还在为吃了上顿没下顿而努力奔波的时候,当你还在为今后犹犹豫豫愁苦两难的时候,毫不吝惜地拎着个大锤子给你当头一棒,漫无表情地告诉你,什么都没了。
  什么都没了,心心念念的东西没了,奋力逃避的东西也没了,两手空空地来,也两手空空地走,倒是一干二净。
  佛家不是总讲究无欲无求吗,这人一死了,步入轮回,便什么都清空了,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识得,可不就是无欲无求了吗?
  然而那还须得要孟婆汤的辅助,没了孟婆汤,又有谁能说忘就忘呢?人又不是石头,没了七情六欲,谁还能信誓旦旦地道一声我是人呢?
  基督教义说人活着是来受苦的,受的苦够多了,把一身的的罪都赎个干净,便可上天堂享福去了。
  解语花想,他这辈子受的苦够多了吧,到死了还断着一条胳膊,可他造的孽也多,多得把他的苦都给裹得个严严实实,便衬得自己是个十成十的恶人了。
  可谁说他不是呢?
  整天在心里谋划布局,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好像别人都苦了自己就可以开心似的,可他开心没有呢?这个坎儿迈过去了还有下一个,他永远活在无穷无尽地钩心斗角之中,连轴转地恨不得把自己扳成两半用,怕一个不小心,便被不知道是谁给一刀子捅到地狱里去了。
  这下倒好吧,也没人捅他,自己把自己给折腾到地狱了,却还是满心不甘,又能怪谁呢?
  解语花一路溜溜达达地走着,回忆自己这一生,不由觉得窝囊起来,可再让他选一次,他也绝对还会这么过。
  ——充满遗憾,却绝不后悔。
  得了吧,爷注定了就是这么个人,便坏到十恶不赦要入无间地狱了,不一样还有更坏的人在乎?
  只是到现在,那个人也不在了。
  解语花叹口气,索性不走了,一屁股坐在那黄泉路上,任前方带路的黑无常冷冷盯着他也不挪窝。
  湿冷的寒气从青石板路的底端钻出,一点一点地侵入肺腑,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心想这人都死了五感居然还俱在,可真他妈和活着没啥区别了。
  不过又一想,要是死了便不知道痛了,那无间地狱里的酷刑还做什么用呢?可见这帮鬼差们还是有很多先见之明的。
  具有先见之明的鬼差们却是丝毫不体会鬼的意志,见解语花不动,便扯着锁链一路给拖着走了。
  那锁链是从左胸穿进去的,恰恰好穿透心尖那处最柔软的地方,解语花给疼得一哆嗦,浑身的神经仿佛都战栗起来。
  然而,这和临死前那炽热的火焰相比,可真的算得上是小巫见大巫了。
  解语花从来都自诩是不怕痛的,但那些滚烫的木炭似乎有某种魔力,把他一切的意志都给摧毁了,只剩下蚀心噬骨的痛,仿佛有无数的小虫在撕咬他的血肉,啃噬他的筋骨。
  那灼热的温度一上来,整个人便都飞灰湮灭了似的,不知道哪里是手哪里是脚了,却仍能感受到痛,好像全身都只剩下这一种感觉了一般。
  视野里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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