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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走到山底时已是中午了,吉尔伽美什正倚靠着车门看着他缓缓走来。
“解决了吗?恭弥。”吉尔伽美什问。
云雀垂下眼睑,答非所问,“现在没有战斗。”意思是叫他可以晚点再过来,况且他是Archer,并不用和Master在一起。
吉尔伽美什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淡漠的情绪,虽然平常也很清冷,可现在好像有些不同,“……你在生气?因为我?”他有些莫名,“为什么?我可是再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有杀远坂时臣啊。”
“?”云雀听言有些怔愣,似乎才反应过来自身无意识散发出来的情绪,不可见地皱眉。
吉尔伽美什产生了好奇,不过看云雀自己都困惑的样子,他还是决定记在心里自己去发掘,于是岔开话题道,“恭弥还没吃午饭吧?走,本王带你去。”吉尔伽美什伸手揽过还站在原地的云雀,在对方瞬间僵硬然后想要动手前打开车门将他推了进去。
……
车子一路绝尘行驶到了教会,两人下车走了进去。
不是吉尔伽美什不想带云雀去符合他王品位的地方,而是他觉得要是真去了反而吃不成了——恭弥这性格可真不讨喜呢~所以他想了想将目的地设在了言峰绮礼那,正好他也想问问那个男人想要怎么做。
言峰绮礼见到这对成功结契的主从是有些失望的,他想得到圣杯,得到他一直在追寻的答案,而吉尔伽美什和云雀恭弥显然是最大的阻碍,可看着暂时并无敌意的两人,言峰绮礼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打破那个微妙的平衡。然而当听到两人的来意时,他就不禁无言了。
“……Archer,你来我这里拿酒喝也就算了,还要到我这里来吃饭?”他很客气地没有说“蹭饭”,“我这里鄙陋的条件并不符合你的品位吧?”
“绮礼,本王亲自过来你该感到荣幸吧,快点,恭弥饿了。”吉尔伽美什姿态舒适地靠坐在沙发上。
云雀:“……”
言峰绮礼静默了会,“那么稍等片刻吧。”他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二十分钟后。
“……这是什么?”吉尔伽美什看着桌上放在各自面前的三等份饭菜,迟迟下不了筷。
“麻婆豆腐。”言峰绮礼已经开吃,面部表情罕见地浮现了“满足”的神色。
“你做的?”吉尔伽美什狐疑地盯着他,“好吃么?”
“你不想吃的话可以给我。”言峰绮礼直勾勾地望着吉尔伽美什面前的一份。
吉尔伽美什见状仍是犹豫不决。
云雀默默凝视着红通通的不明物体,许久拿起方便夹食的调羹舀了一勺,放进了嘴巴。
“恭弥?”吉尔伽美什注视着云雀尝试,见云雀闭着眼睛好一会没有反应,于是他也犹疑地拿起勺子尝了一口……
“……!!噗——”吉尔伽美什毫无仪表地喷了出来。
而云雀在这时睁开了泛红的眼睛,哑着嗓子说,“……水!”
……
十分钟后,每人灌下一大杯清水的云雀和吉尔伽美什神情诡异地旁观言峰绮礼吃了一整锅的麻婆豆腐进去,甚至把他们俩的份也揽了过去。
云雀:“……”
吉尔伽美什:“……”
最终,云雀吃了另叫的外卖才解决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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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天恶搞一下~
麻婆用一盘豆腐打败了最强组合……GJ!
=。=其实那个梦对委员长还是有影响的……
TuT求留言!!
第二十七回、决战时刻。
用完圣杯战争最后一顿午餐,云雀和吉尔伽美什就离开了。已经和K哥交代完毕的云雀没有回风纪委员分会,和吉尔伽美什分道扬镳后,他寻了一处清静之地,等待决战之夜的到来。
而短短的一下午,外面依然暗流涌动。
言峰绮礼指使Berserker幻化成Archer的模样掳走了爱丽丝菲尔,卫宫切嗣用令咒将外出寻找Rider组的Saber召了回去,留下一口气的舞弥给赶来的Saber留下了讯息,而大怒的Saber在舞弥的劝说下冲出去追寻Archer。
卫宫切嗣又一次见证了重要之人的死亡,臂弯里逐渐冰冷的身体告诉他,这个他从战场上救回来的女子已经丧失了利用价值,可以永久地摆脱痛苦,把一切都放手了,但卫宫切嗣这个装置仍然要毫无障碍地继续运转下去。
他在早晨之后就放弃了对云雀的监视,虽然感到事情的蹊跷,可不管敌人到底是谁他都要找到爱丽丝菲尔,然而几乎没有阻碍地寻遍任何可能的地方,包括间桐府,远坂府甚至教会,竟然都是人去楼空。无奈的卫宫切嗣不得不断了找到爱丽丝菲尔的念头,如果继续执着下去,可能会更深地陷入敌人的计谋中。为了抓住胜机,他不能成为一个为妻子着想的丈夫,而是一个追求圣杯的Master。
卫宫切嗣来到了冬木市的第四个灵脉所在地——市民会馆,这个最有可能进行召唤圣杯仪式的地方,失去了舞弥的他只能独自面对最后之战,无论敌人是言峰绮礼还是云雀恭弥,而Saber——拖住其他的Servant就足够。
……
在冰冷水汽沉淀的黑暗中,言峰绮礼带着“圣杯之器”爱丽丝菲尔来到了Caster的工房——这个没人会留意的隐秘性最佳的地方。比起Archer,相对来说身为人类的云雀更容易对付,而以云雀的个性,对上Saber必然是不死不休。至于Archer,不是有Rider吗?拖不住的话还有Berserker,而卫宫切嗣——言峰绮礼从一开始就对他无比的执着。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着疑问需要解答。
但是,他的期待最终变成了失望,那个女人居然告诉他,卫宫切嗣,这个他以为和自己是同一类人的却有着他没有的东西的男人,他追求圣杯的愿望居然是——永恒的世界和平?为了这种异想天开的、徒劳无用的、愚蠢得不可救药的愿望,卫宫切嗣可以舍弃一切,舍弃所有的喜悦和幸福,而这恰恰是在言峰绮礼眼中值得用生命守护,甚至不惜为之殉葬的价值。
——那些他所缺失的不能填补的东西被如此贬低和愚弄,怎么能容忍?怎能不憎恨?
卫宫切嗣或许能看穿言峰绮礼空洞的内心,也会对这种空虚产生畏惧和戒备,但他却永远不能理解言峰绮礼所拥有的疯狂的渴望。
言峰绮礼终于明白了这场战争的意义,自己对圣杯毫无兴趣,就算没有愿望也无所谓,如果能亲手把这个将一切都堵在奇迹上的男人理想粉碎……他兴奋地忍不住双手颤抖,在腥臭的黑暗中高声笑着。
……
在韦伯召唤Rider的杂树林中,他正从睡眠中醒来,此时已是星光朦胧,而他的Servant已恢复了许多魔力实体化在一旁翻阅着荷马史诗,连续两次的大规模使用宝具,Rider甚至只能灵体化来减少魔力的消耗,他们不得不在这个最有利恢复魔力的地方待了一天一夜。随着夜幕的降临,他们已经做好了完全的战斗准备。
“那是什么……?”东北方位的天空上出现了狼烟。
“这种形式是……”韦伯沉吟。
“是什么?某种符号吗?”
韦伯同样疑惑,不过还是点点头,试着解释道,“色彩不同的光,四和七……是‘Emoeror’(达成)与‘Chariot’(胜利)吧。发出这样的狼烟,难道……圣杯战争已经决出胜负了吗?”
“这算什么?当我不存在啊,究竟谁取得胜利了。”
“而且,那个方位也是冬木教会,不是教会发出的信号。”
Rider冷嗤了声,“一定是某个性急的家伙擅自发出胜利宣言,挑衅说‘有意见的话就来这里吧。’也就是说,要把对手引到自己指定的决战场所。”Rider魁梧的身躯因斗志和欢喜而战栗,他盯着天空的狼烟,“很好很好,这样连寻找的功夫都省了。受到如此挑衅,我想没有一个Servant会坐得住,还活着的家伙一定会集中到发出狼烟的地方吧。”
“Rider?”
他招出了神威车轮,对韦伯伸出手,“来吧,小子,让我们奔赴最后的战场。”
……
“恭弥。”吉尔伽美什一身黄金甲胄出现在云雀所在的公园一角,这一片黑暗仿佛都被他灿然生辉的金光给照亮了,金发如燃烧的火焰倒竖着,红色的眼中尽是严苛和冷酷,行走间盔甲撞击出冷冽的声响。
云雀站起身,肩上的制服外套被夜风微微吹起,他漠然注视着这好似生来就该受人仰视的耀眼王者。
“是时候了,”吉尔伽美什露出肆意而压迫感十足的笑容,“让我们去会会那些杂种吧。”
“走吧。”云雀点点头,袖间滑落浮萍拐,握紧,步履沉稳地向狼烟发出的地方前行。
“恭弥——”吉尔伽美什唤住即将擦肩而过的云雀。
云雀停住脚步,“有什么事。”
“本王决定了,拿回圣杯后,要去你的世界。”
云雀身子一顿,再次迈开脚步,什么话都没说。
吉尔伽美什侧身望着云雀的背影,笑容加深,刚想跟上时,他突然抬起头看向空中。
神牛踏着紫色闪电急速奔跑在夜空之中,一道金色的闪光蓦然从下方射来,Rider驾着战车偏离了原来的路线,同时挥剑划开了那杀气凛冽的宝具。
韦伯吓了一大跳,这是战斗开始了吗?他同Rider一样向下方看去,那是——Archer,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有如实质的压迫感突破重重防御狠狠撞击在他的心底,韦伯不禁颤抖起来。
“害怕吗?小子。”
“恩,害怕。”韦伯老实地点头,“或者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欢欣雀跃’?”
“说的没错,”Rider得意地笑起来,“敌人越是强大,渴望胜利美酒的心情就越是激昂。小子,你变机灵了啊。”
他控制战车到了地面,“Archer,你这样不声不响的,可真吓人啊。”Rider用玩笑的口吻说着,明白之前的攻击只是提醒。
“哼,看来你没忘了我的决定,”金色王者血色的双眸直视着他,“我要在你状态完全的情况下打败你。”
Rider拍了拍韦伯的头,“谁叫我的Master白白浪费了三个令咒呢。”临行前韦伯将三个令咒全全使用以希冀征服王的胜利,魔力不但完全恢复,更是有所提升。“诶?那个是……云雀?”Rider忽然瞥到了还未走远的云雀,“原来他没死啊。”
吉尔伽美什又想到了那天的事情,不悦地拧起眉,“恭弥现在是我的Master,你废话说够了吗?”
Rider对这变化也不惊讶,他摸摸下巴,“在这之前,Archer你是不是应该把之前的残酒拿出来一饮而尽呢?”他笑容天真地好像不知道接下来就是残酷的殊死决斗,“我可清楚地记得你还剩了点。”
吉尔伽美什无奈地从宝库中取出酒和酒樽,“还真不愧是篡夺之王,对别人的东西看得那么紧。”两个王者庄严地举杯相碰。
“巴比伦尼亚之王,请允许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作为宴会的结尾。”
“准奏吧。”
“余的‘王之军势’如果有你的‘王之财宝’作为武装,一定能成为一支无敌之师。”Rider一本正经地说,眼中却流露出顽童般的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