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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你说云雀的Servant是什么职介?”
“除了Berserker皆有可能。”
“咦?Archer这个职介也有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红色英灵似有所指。
远坂凛不语,低头总结的今夜发生的一切,忽然她顿住了脚步,“等等,不好。”
“又怎么了?”
“Archer,带我去卫宫家。以Lancer那个性极有可能现在去杀了卫宫。”
红色英灵皱起了眉,“管那么多做什么,本来普通人类看到英灵就该灭口的。”
“好了,带我去!”远坂凛不容拒绝道。
*
卫宫士郎回到了空无一人的家,有些疲惫的他什么都不想干,随意洗漱了下便回到了自己房间,然而不等他开灯,一道令他恐惧的声音回响在房中,“哟,终于回来了啊。”
蓝色劲装的英灵手持长枪出现在他眼前。
卫宫士郎:“!!!”
“那么,”Lancer将长枪指向他,“去死吧!”
卫宫士郎再次转身而逃,在这里没人能救他,他只能靠自己!他边跑边扫视可以利用的工具,身后一阵凌然的劲风挟着杀气向他冲来,卫宫士郎抓起门边的扫帚,就地一滚躲了开去,然后迅速改变扫帚的构造使其变成铁棍,挡住了Lancer又一次的枪刺。
“哦?这时候还要顽强抵抗?痛快去死不是更好!”
卫宫士郎并不吝啬于自己的生命,但是他绝不愿在这种情形下死去!
Lancer一个横扫,将他踢到了庭院中,卫宫士郎且防且退,最后被Lancer驱赶进了仓库之中——无路可逃!
卫宫士郎倒在了仓库中的地上,手中的铁棍被劈成了两段打飞掉落在远处,冰冷而尖锐的枪刃已对准了他。
——要死了?
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却又像是划过许多许多画面,最后停留在很久很久以前第一次见到父亲卫宫切嗣时的情形。他对于那场大火中独一幸存下来的自己始终抱着罪恶感,可父亲救下自己就好像他救了整个世界救了他自己一般,因为自己的生命是以那场大火中所丧生的人们为代价生存下来,又受到父亲的影响,他从小便发誓要成为与父亲一样的“正义之友”,舍身为人。可是……在什么都没有去做去完成的情况下,他就要被杀死了?
——不!!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他身下老旧蒙尘的魔术阵忽然亮了起来,与他手上的令咒交相辉映。在魔力形成的旋风中,身披银铠,手持无形的兵器,金发碧眼的少女自召唤阵中心浮现,一现世,她便举起看不见的武器,上前挑开长枪,打退了想要杀死卫宫士郎的Lancer
Lancer后退了几步,惊讶地看着金发的少女,第七位Servant居然在这里召唤出来?
“Servant Saber,”金发碧眼的少女转身看向卫宫士郎,“遵从召唤而来——
卫宫士郎愣愣地望着她。
“——试问,你是我的Master吗?”
面前的少女有着过人的美丽,高洁而又凛然。
卫宫士郎被她的美丽与气势所摄,出不了声,似乎已无法开口说话。
可蓦然,不知为何,诡异地,莫名其妙地,他的脑海中浮现了云雀那昙花一现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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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1W2……累爱…………_(:3」∠)_
求潜水的娃们留个言呗!!!喵!!
第六十四回、别扭与结盟。
安静的道路上;吉尔伽美什与云雀一前一后走着。吉尔伽美什冷着脸走在前面,云雀则漠然着表情走在后边。
吉尔伽美什很生气,气到他现在不想理云雀。身为王,他自然更习惯别人臣服于他;可既然他把云雀放在与他相等的地位上,那他便用自己的方式去宠他。云雀的性格虽然简单;却是极难与人相处;喜欢独处的云雀根本不会在乎他人的想法;吉尔伽美什尽管同样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但他揣测人心的能力却是比云雀强多了,这点从他成功策反了言峰绮礼就能看出。
这也意味着平日里吉尔伽美什让着云雀的时候多——这无可厚非;吉尔伽美什他乐意;驯服云雀这只凶兽总需要点代价与手段的;云雀亦一点点地在适应他,说明是有成效的。
然而现在问题来了,吉尔伽美什包容云雀,把他放在心头上,那云雀呢?为什么他觉得他还没一个破学校重要?!还在那群杂种面前狠狠落他面子!王的尊严凛不可犯!
吉尔伽美什是清楚云雀性格的,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生气。要是有恋爱专家在这里,就会告诉他所谓尊严的问题大概只占了少部分原因,而更多的则是一个重大命题——到底是XX重要还是他重要?!显然在不知不觉间他越来越在乎云雀了,放在刚刚相处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如此的。热恋中的男人总归要来闹个别扭的。
其实,要是云雀服个软或者跟甚至他搭个话,吉尔伽美什也不会怒意持续不断上升,到现在一脸冷然一个人走在前面了,而他没有灵体化消失亦潜意识地希望对方有所行动。
可是,直到回到住处,云雀也没有说一句话。
简单冲了个澡,换上浴衣,云雀回到了卧室,发现灯已关了,有些奇怪,却未多想,他爬上床盖好被子躺下,过了会,云雀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杂食动物?”他侧首看向背对着他的吉尔伽美什,怎么那么安静?
没有动静。
云雀皱眉,“吉尔伽美什?”
依旧没有反应。
云雀撑起身,伸手想要去扳他,“你怎么了?”
吉尔伽美什忽然一个翻身,将云雀压在了身下,拧着脸叱道,“你还敢问怎么了?!”
回应他是一张略显困惑的脸,“你在生气?”云雀顿了顿,又问,“为什么?”
云浑然不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在他看来,破坏了风纪就要被咬杀,吉尔伽美什也不例外,所以跟他打一架就算揭过,这种处理方式他最喜欢。
“……咬死你算了!”吉尔伽美什磨牙说着,低头一口咬在云雀的脖子上。
突兀的疼痛让云雀猛地一僵,“你发什么疯?!”
嘴边尝到血腥味后,吉尔伽美什便止住了力道,改而用舌头舔着伤口,将渗出的血珠尽数卷进自己的口中。
“……”
云雀虽不知道吉尔伽美什是怎么了,却直觉觉得和自己有关,而唯一相联的事件便是之前在学校发生的。
他没有继续询问,而是犹豫了会伸出手,放到吉尔伽美什金色的脑袋上,上下拂动摸了摸。
“……”感受到后脑勺的触感,吉尔伽美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也同时深觉生闷气的自己纯粹浪费精力与时间,还不如和云雀明说了。他之前所在意的跟云雀所想的根本不在一条回路上。
“恭弥。”
“嗯。”
“恭弥~”
“……什么事。”
“你是本王的。”
“……我要睡觉了。”云雀推了推他,“下去。”
吉尔伽美什慢吞吞地挪动,蹭到他身边,近半个身子依旧压在云雀身上,下巴往他肩上一搁,“睡吧。”
云雀:“……”
手脚几乎都被对方所束缚,云雀艰难地挣了挣,“放开!”
吉尔伽美什恍若未闻,搂得更紧了。
云雀被吉尔伽美什莫名其妙的腻歪劲弄得心头冒火,这样根本睡不着!他开始施力,将其推搡开些许距离,把身上压着的手脚统统搬开,然后深深呼了口气,翻身阖眼。
“恭弥。”身后传来吉尔伽美什幽幽的声音。
云雀狠狠抽了抽眉毛,“再吵咬杀你!”
“转过来。”吉尔伽美什没有去触云雀,只用听不出什么含义的语气说道。
“……”云雀觉得吉尔伽美什今天很异常,缄默半晌,他再次翻了个神,神色不耐地面向吉尔伽美什。
后者见状,舒展了眉眼,伸臂将他轻轻揽进了怀里,又一次说道,也是今夜最后一句话,“睡吧。”
*
卫宫士郎睁开了眼,入目的是自己已经看惯的房间,梦里的混杂令他有些分不清时间跟地点——父亲的死亡,成为Master,以及金发的少女——
他愣了半天才自语道,“怎么,这不是我的房间吗……唔,嘴里好恶心!”刚开口,他感觉就变得极差,嘴里充斥着血腥味,像是积了很多血,连吸进的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强忍着晕眩与呕吐感起身,卫宫士郎撑着墙壁来到了浴室,洗脸顺便擦了擦汗湿的身子,触及腹部上的绷带,有些疑惑,却完全想不出原因,身体亦是疼痛得紧,可他一点都不记得有做过什么使肌肉酸痛的锻炼。
胃中开始咕噜噜地叫唤回转,像是被人灌了铅水一样难受,但意外虚弱的身体却似乎需要营养来补充。卫宫士郎摇摇晃晃呲牙咧嘴地来到了客厅,厅中很安静,因为是周末早上藤姐和樱都没有过来。
“早安,卫宫同学,我自己进来了哦。”远坂凛坐在坐垫上,跟卫宫士郎打了个招呼,冷静地就好像自己才是主人。
——呃!完全不知该怎么回应的卫宫士郎决定先坐下来,然而还没来得及问远坂凛为什么在他的家里,她便率先生气地责备起他来。
昨夜远坂凛带他去教会向言峰绮礼了解了圣杯战争,出来后便撞上了一个叫伊莉雅女孩子以及她的Servant,如野兽般的怪物,他们受到了袭击,而他为了保护受伤的Saber,用身体挡住了那怪物的一击大剑,立刻就失去了意识。
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的卫宫士郎就听远坂凛开始训话,首先,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从者的主人完全是本末倒置,还有不知为何他的伤势因为某种原因自己愈合了,消耗的却不只是Saber的魔力,大概有另外的东西作了交换,比如寿命存款,所以必须放弃什么伤势都能治疗的天真想法!
“呃……我觉得那跟存款没有关系吧,远坂。”
“有关系啊!”从训话起就气势满满的远坂凛猛地一拍桌子,吼出声,“魔术很花钱的啊!越用钱会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的!但是不花钱是不可原谅的,特别是我!”
卫宫士郎:“……”
远坂凛哼了声,“算了,先把钱放一边,我们来说正经的事吧。”
她说起了圣杯战争的残酷性,想要争夺圣杯就要做好杀人与被杀的准备,而卫宫士郎想要不参与也是不可能的,首先Saber就是为了圣杯而来,其次其余Master不会放着他不管。而圣杯战争也不光是Master与Servant之间的战争,因为Servant能把人类的感情和灵魂转换成魔力,一些Master甚至会杀害人类当做Servant的牺牲品。听了这话,卫宫士郎不得不放弃了想要调和的方针,对于不择手段也要获得胜利的家伙,他就算用上暴力也要去阻止。
远坂凛又说到了昨天的那说要杀掉卫宫士郎与自己的孩子,她的Servant是完全不同的层次,从历代Servant中大概也找不出能在白刃战上战胜这位Berserker的了,所以她向有着共同敌人、身为菜鸟魔术师却有最优秀Servant的卫宫士郎提出了合作——
“咦咦咦?我和远坂你合作?!”
“没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