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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才不会稀罕你这个雏鸟陪我喝呢,哎,真无聊,难道就没有人……啊,对了!”Rider猛地一敲手掌,兴奋地朝渐渐远去的云雀喊道,“小子——!晚上余要去艾因兹贝伦城堡找Saber喝酒,你也来吧!哦,顺便把那个金光闪闪的Archer也叫来!余要举行一场王的宴会!”
“……喂喂!Rider!!怎么可以冒然地到敌人的地盘上去……”如果知道自己拒绝陪他喝酒的后果是这样,那么韦伯现在后悔了!
云雀停身,挑眉看向Rider,“群聚?”
Rider一掌拍下韦伯的头,大笑道,“是啊!”
“哼,都等着被咬杀吧!”冷笑一声,云雀转身离开。
“恩……”Rider托着下巴,喃喃低语,“以防万一还是自己去通知下Archer吧。”
“Rider!!!你有没有听我说啊……”
“听到啦听到啦,你担心个什么啊,今天晚上没有战斗。”Rider伸手一弹韦伯的额头,“真是的,你又不陪余喝酒。”
云雀来到风纪委员分会成员准备的临时住处,今日一大早他便带人整顿了这一片地区的风纪,不管手下现在是不是真心服从,至少表面上是妥妥的。
K哥见中午便独自出门的云雀终于归来,欣喜万分,经过昨晚和今早的事情他已经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强大!就算给人当小弟他也认了,至少如果是他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现在他管理的范围还远远大于以前的!什么?你说他曾扬言要揍云雀一顿?!哎呀,那不是谁都没有听到嘛。
“委员长,你的衣服准备好了!”K哥上前递上一套制服,尽管和并盛校服有些不同,但是也不能一直不换衣物。
云雀闻言点点头,接过衣服往洗浴室走去,“下午把你们的发型都去换了。”说着,已进了浴室,看到准备好的洗漱用品和热水,云雀对这个新手的手下稍稍满意了些。
头发??K哥摸摸自己五颜六色的头发,难道委员长觉得这个样子不威武帅气?不过,听委员长的总没错,今天他不光吩咐他准备衣服,让他们自己也换了一套制服,带上了红袖章,果然整体感觉就蹭蹭地上去了——虽然那几乎花光了他们所有的积蓄。
云雀洗浴过后,焕然一新,简单地用了过了点的午餐后,便又带着新鲜出炉的飞机头委员分会成员们整顿下一个地区的风纪去了。
巡逻的警察们见其浩浩荡荡的队伍,吓了一大跳,要知道昨夜抓到的疑似诱拐儿童的罪犯居然莫名其妙地越狱不见了,上头大怒,底下人都战战兢兢,心底也是火气不小的,如今见了这阵仗自然不容放过——别以为换了一副头面他们就认不出这些人其实是附近的不良少年了!
“你们成群结队地要干什么?!”
云雀恭弥对于阻拦他管理风纪的人从来都是不客气的,看都没看那大呼小叫的警员一眼,一拐子便抽过去,“这里的风纪归我管了。”这是对另外一个错愕的警员说的。
至于对方如何上报、他们上司又是什么反应,那就跟云雀无关了,反正不管怎么样他对于这些弱小的草食性而动而言是处于绝对的食物链顶端的,怎么会在乎呢。于是,他带着身后趾高气昂的委员会成员们再次浩浩荡荡地走了。
……
傍晚时分,K哥回到了委员分会办公室,又收了一批小弟和一大笔保护费的他十分心满意足,整理了下分会成员的资料后,他准备安排下晚上巡逻的人员。委员长并未跟他们一起回来,估计又是去惩戒哪个不遵守风纪的人了吧!
夜幕降临在艾因兹贝伦城堡,因昨夜的战斗,有一半的城堡连带着周边的森林都成为了一片废墟。由于会客厅同样被破坏了而不能使用,宴会便在城堡中庭的花坛边举行。
云雀抵达的时候,宴会似乎已经开始了,三王席地坐在地上,丝毫没有为简陋的环境而感到一点的尴尬,因为重点是“王”的宴会。
和韦伯一同在旁边观看的爱丽丝菲尔听到了脚步声,转头,待看到来人不禁低呼,“诶?你是那个……”
“你也来了啊,恭弥。”英雄王也有些惊讶,他停止了和Saber关于酒的争论,瞥到对方手臂上的风纪袖章,意味深长地说,“也对,你也算统治一方的王呢。”
“哦?小子你也是一个王者吗?”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同样惊讶,“说起来余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既然对方同样是个王者,自己再小子小子的喊就显得不尊重了。
云雀在众人注视下,站定在三王的面前,视线一扫,清冷的声音缓缓说出自己的名字,“云雀恭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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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别问我委员长为嘛知道真爱组的据点,既然他能找到六道骸,那么也能找到那个地方!(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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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野餐怎能少了影分/身的A叔呢~
“既然你也是王的话,那么便来和我们一道喝酒吧!”Rider邀请云雀入座,“看起来你比Saber这个骑士王更像个王呢,我第一次见到Saber的时候还大吃一惊,没想到历史上有名的亚瑟王居然是个小姑娘。”
阿尔托莉亚听见此话,顿时大怒道,抬手似乎有拔剑的趋势,“征服王!你这是在小看我吗?!你要试试小姑娘的厉害么!”
“Saber……”爱丽丝菲尔有些担忧地拉住她的衣袖。
“哈哈!今夜可不是战斗之夜啊,余不和你打。”Rider笑着说,再次呷了口美酒,“Archer,你的酒虽然达到王的要求,但是圣杯可是不用来盛酒的,现在我们就来进行圣杯问答吧,说说降临现世的你们有什么愿望,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来说服我们你才有资格得到圣杯吧。”
云雀恭弥倒没有拒绝Rider的邀请而立马咬杀这些群聚的人,一来该咬杀的终归逃不了,二来他确实有些好奇这些所谓的王——不管圣杯能否实现愿望,它确实带来了奇迹,让这些不同时代的王者们齐聚一堂。
从宝库中再次取了个金杯倒了酒给云雀,Archer淡淡地开口,“真受不了你,首先你所谓取得圣杯的前提就错了。”
“恩?”Rider疑惑不解。
“圣杯原本就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只不过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流失了,但是所有者还是我。”
“哦?也就是说你拥有过圣杯?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不,”Archer否定道,“我的财产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认知的范围,只要是‘宝物’,那就肯定属于我。至于你们这些鼠辈,想要抢夺我的宝物,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Saber听了这话,很是无语,认为他神经错乱简直跟Caster一样。
Rider挠了挠下巴,“也就是说你其实根本对圣杯无所谓吧?去争夺圣杯也不是为了什么愿望。”
“当然,但是也不能放过那些想要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我身为王制定的法则。不过,”Archer嘲弄道,“要是你们作为我的臣下或者人民,我倒是可以考虑赏赐一两个杯子给你们。”顿了顿,他看了眼始终沉默的云雀,“恭弥是例外,得到本王宠爱的你我可以直接赐予你呢。”
“能够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么,真是完美的王啊,”Rider饮了一大口酒,而对于后面的一句话,他吃惊而带有莫名色彩地望了眼云雀,随即叹道,“不过比我还高傲的王,历史上可是不多见呢,我大约知道你是谁了。”在爱丽丝菲尔和韦伯竖起耳朵听时,他却转移了话题,“虽然你这样说,但是我还是想要圣杯呢,我的做法呢就是去抢夺,因为我是征服王嘛。”
“那可未必,只要你来犯,我就能制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那我们就只能战场上见了。”
约好了战斗,两人再次拿起酒杯喝酒。
云雀坐在一旁,拿着酒杯,间或抿一口,大多时候是在敛目养神,偶尔用手指逗弄乖巧停在他肩膀上的云豆。三王所谓的圣杯问答他只分了一点神去听,无论是英雄王的“宝物所有论”,还是征服王想要获得肉/体再次征服世界的愿望,这些都与他无关,属于他的东西他自会保护,谁都抢不走。至于骑士王,相比前面两个暴君,她是高洁的象征,她的愿望是回到过去拯救自己的国家。
“等等……Saber,你是说你要颠覆历史?”Rider打破了自骑士王说出愿望后的沉寂。
“是的!我很不甘心!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我想要改变!”
“哈哈哈哈哈——!”话音刚落,就有人哄笑出声,带着满满的嘲讽和奚落。
Saber愤怒地看向那带给她莫大屈辱的金色王者,“Archer!有什么好笑的?”
最古之王仍是笑个不停,“哈——自称是王,被万民称颂……这样的人,居然还会不甘心?哈哈!这怎能让人不发笑,杰作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丑!”
Rider皱着眉,“骑士王,难道你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正是!”从未对自己的理想产生过任何怀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会被他问倒,“很吃惊吗?很可笑吗?作为王,我为之奉献的国家却毁灭了。我哀悼,有什么不对?”
Archer又是一阵爆笑,“你们听见了吗!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为国献身’!”
Rider坚决严肃地否定了她,“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
“那不是暴君吗!”Saber激动道,自己最珍视的东西被否决的她再也抑制不住怒火,“Rider,Archer,你们这样当王才是最大的错误!”她转向云雀,“你呢?你也是王,你也是和他们一样的想法吗!”
云雀抬眼,看向Saber,这个高洁的为国家战死的骑士王,美丽的翠绿色眼中是正为受到屈辱而燃起的熊熊怒火,“我从不在意草食动物的想法。”孤高的浮云眼中此时是一片漠然。
云雀恭弥厌恶群聚,因为弱者才会群聚,因为他很强,所以他选择站在尸体的上面,而不是混迹于人群中。他不断追寻着力量,不断向前,打败一个个强者,这荆棘的路上靠的不光是他旁人难以企及的实力,更重要的是他自身的意志,如果要把云雀的性格分成三等份,那么一分是骄傲,一分是好战,还有一分便是冷静。他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不可一世的他却依然有人追随,而相对的,他也保护了在他羽翼下的人。他是并盛的王,他统治着这个地方,却也完好地保护了它。
对于骑士王,他认同征服王的观点——如果对自己所治理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么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暴君更为差劲。云雀恭弥从来不会后悔。
Rider带着爽朗地笑容,“骑士王啊,你一味的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王,你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Saber想要反驳,脑海中却不可避免地浮现了那个血色的如噩梦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