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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夜舞轻描淡写的说道。
于是,那边茹蕙轻盈的走了过来,眼角处似乎还留着一些泪痕,眼睛似乎哭了很久,有些肿痛一样。
夜舞紧紧的看着从那边走来的茹蕙,心里明白,这一切可以再茹蕙的一句话中变得清白。
茹蕙几乎没有看夜舞一眼,直接走了过来,对着众人施礼道,然后装出很痛苦的样子,指着这边的夜舞说:“就是他,就是他,那天要把我……又把我绑架了……就是他……”
夜舞听着茹蕙的这些言语,如同五雷轰顶一样,腿也开始酥软了,他没有想到,茹蕙会这样说,于是只好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
第二十章 一个月
夜舞对此始料不及,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女子竟然如此的歪曲事实,而自己此刻似乎也再找不到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所以只有这样的苦笑,然后很惊奇的看着茹蕙,前几天还是如此的坚定,只是一个夜晚,茹蕙就变成了这样。
此刻的秋叶似乎变得颓废起来,落英缤纷的云墟城,如同此刻夜舞的心情,这些所无法替代的心情,压得夜舞无法呼吸,心中一种交织的疼痛难以言语,夜舞看着那个始终低着头的女子,心里就这样撕裂开来。
“夜舞,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呢?”渺决很强硬的口气。
夜舞听着在一旁趾高气扬,然后看着低垂着头的茹蕙,摇摇头,表情暗淡,眼神中闪现过一丝丝的哀伤之色,此刻夜舞撕碎的心,也没有缓冲过来。
“既然你没有什么说的,那么就必须付出自己所做事情的代价。”茹蕙的师傅定弦失态说道。
夜舞摇了摇头,说道:“我只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我会证明我的清白,如果我还没有证据来证明,那么我甘愿负荆请罪。”
“你现在说的好听,一个月后肯定逃之夭夭了。”渺秋白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道。
夜舞看了渺秋白一眼,这个男子依旧是身穿白色长袍,在风中凌烈开来,一直的延伸,可是在夜舞的眼里都是沾满了污垢。然后眼神转换着看着茹蕙,茹蕙依旧低着头,始终没有抬起来,夜舞心里最难受的不是被冤枉,而是被茹蕙冤枉。
“我以紫霞的名义担保,一个月后必当负荆请罪。”夜舞坦然的说道,然后转身离开。
也没有人阻挡夜舞离开,因为他们本来都干了理亏的事情,所以没有变本加厉的阻拦。
夜舞就这样转身离去,就独自一人再一次回到了药王谷,直到此刻,神真教也没有找到药王谷,而更加不知道夜舞就身处在药王谷。眼看着神真教的白眉长老的病情越来越厉害,神真教都陷入了一片焦急当中,于是也加大了人手去寻找。
而夜舞其实怎么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知情者就是这几人,而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几人,包括茹蕙已经勾结在一起了,自己现在时有口难言了,一些自己心中的痛苦,只能压抑着。
眼看着一个月的时间越来越近,虽然药王还有周福教主一直执意要他们出面为夜舞解决此事,可是夜舞始终不愿意去烦劳其他人,所以一直没有愿意,他们出面,第二两位也是基本与世隔绝的人,所以不愿意打扰他们的清修。
而在外巡游的洛印真人,恰好再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得知了夜舞被诬陷之事,于是匆匆赶往药王谷,而由于事情比较紧迫,并且药王谷本来都是比较隐秘的位置,所以洛印真人一直没有给小空消息,所以小空就告诉周远,于是他们两人下山了,所以就发生了后来的故事。
在这样的相聚中,一个月时间基本就接近尾声了,周远听完这个故事,不禁勃然大怒,大骂神真教伪君子,同时也一直抱怨着茹蕙竟然这样,还有这样的女子,心机如此之重,最讨厌了。
听着周远这样的抱怨,身旁的晋宸脸色微微一变,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含羞了,因为她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自己一直在周远的身边,也是有目的的,而这些自己隐藏的很好,周远根本无法知晓,也一直的这样照顾着自己,心里为之深深的感动着。
而夜舞苦笑着说道:“周远,算了,或许她有她的难处。”
“大师兄,她再难也不能这样子呀,明摆着是在陷害人,这种事情都能做的出来,明显是蛇蝎心肠,下次见了,我一定要教训她。”周远恨恨的说道,周远不韵事实,所以心思也比较单纯,很多话直言直语。
大家都陷入在这样的一片沉默之中,今天这样的相遇,本来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可是在这样一直的事件上,一直停留着伤感,夜舞更是一副不知所措和心思不宁的样子。
夜晚,就这样降临下来,秋天的晚风有些凄凉,夜舞久久不能入睡,其实这一个月他都是属于这种情况,不是因为事情的解决,而是茹蕙,他真的很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使她这样出卖自己。
周远走到夜舞的身形,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夜舞,夜舞纯真的也这样的夜里笑了一笑,一脸的纯真,这种感情,即便是这样的一见面,也有着深厚的积累一般,眼神中都能看到彼此的真挚。
周远也不知道改说什么,他明白夜舞不想怪那个女子,夜舞一直是善良的人,采集药材医治自己的父亲,一个魔教教主的父亲,低调的有着独步青萝的剑术都无人知晓。
风中有一些柔和,一些酥软,还有一些寒冷,这种感觉就这样拂过,然后再一次去感觉的时候,竟然不知道开始的,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
周远也似乎再一次的回忆起自己的命运,如同戏剧一般,就这样的洗刷着自己的年少,然后一晃过去,去面对很多,去选择很多,去承担很多,这样的时候,似乎沉入了阵痛之中。
每个人都会遇见一些人生中必须经历的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是必然一样在自己的生活当中发生,迫使你去面对,无法逃避,这件事情或许是一场劫难,或许是对自己的考验,而这些真正的折磨着你,使你无法躲开残酷的现实。
是的,夜舞想着这些,忽然觉得豁然,有些事情就是必须发生一般,在自己的生活中就这样的戏剧,无论如何,它都会是你过的精彩。
于是两人各自入房休息,夜舞这一晚终于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大天亮了,药王谷果然是一个灵气充沛的地方,清早的空气格外的清新。使人沁人心脾,似乎要陶醉在这样的一种境界中。
过完今日,明天便是一个月的到期时间,今天便是这个解决问题的最后一日了,所以夜舞虽然经过一番镇定之后,依然是慌乱不堪的,所以夜舞总是这样在这个小阁楼前面走来走去。
而阁楼之上是周远和吉衣教主,虽然两人的话语不多,但是也显得比较融洽,另外一边小空和费九正在私语。
这样就如同一幅清晨的画面,看风景的人在看你,你在看风景,风景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这个清晨就是这样的一种神境。
这样的一天也是如同往日般如白开水一般平淡,这样的日子无数次的在自己的生命中经历的,就这样习以为常的从生命中流失而走。
第二日,大家都起的很早,然后向着云墟城出发,经过商量,周福,还有药王谷林如意都一天随行了。
第二十一章 行刑
这一路上,这是一幅萧瑟的风景,还有一些零碎的心情,大家似乎即使欢聚一堂了,也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在这种沉默的氛围中赶往云墟城,天空的云朵一片光洁,但是人的心灵去充满了诸多的污秽。
周远在夜舞的身旁,吉衣教主在后面,看着自己的儿子矫健的身形,挺拔英俊的身姿,心里暗暗的喜悦和感动,同时心中也是充满了愧疚了。这样的感觉,这样的一别就是一阵岁月,再也挽救不回来。
这一行,还不知道结果如何,夜舞是固执的,他并不想让吉衣教主和林如意出面为自己解决问题,其实如果他们出面的话,青萝四海之内,谁都要看的清楚问题的严重性,可是这些夜舞虽然明白,还是如此的固执。
所以最后吉衣教主和药王林如意也答应不出面了。夜舞看着这两位前辈,深深的为之感动,心里想其实所谓的正道魔道不过是人们心里的一种怪圈,像魔教吉衣教主有着淳朴的心灵,而貌似君子的神真教却终究是道貌岸然。
在云墟城落脚之后,夜舞就主动和神真教云墟城办事处联系了,办事处那边来消息说,此事处理,必须由紫霞剑派派人与夜舞一同前往风之谷,其他人概不能前往,这样的接触转变,无疑在表明神真教的一个观点,因为他们得到可靠的消失称,此次夜舞帮来了大人物,但是具体是谁谁也不知道,所以神真教采取了谨慎的措施。
这样的立足青萝的大门派,有无数的正道翘楚的门派,号称与紫霞剑派称霸青萝的门派竟然如此的不敢见人一样。不由的使人感动这个门派的一些龌龊。
夜舞只是笑了笑,直到现在夜舞始终没有任何的证据去证明自己的清白,没有任何的人来证明自己是被诬陷的,所以这次夜舞已经做了了受罚的准备,无论如何事情总得解决,这样的拖下去,总不是办法,无论对自己,还是对紫霞剑派的声誉都是一种不良的影响。
茹蕙在一个月诬陷夜舞之后一直的精神不振,同时也被其师傅定弦师太锁在屋子里,天天送吃的。
这一日,就是一个月的最后一天,茹蕙的心里咚咚的跳个不停,她知道夜舞无论如何都会来受罚的,而这一切的罪,都是自己该他的,心里揪着的疼痛,有种呕吐的感觉。
屋子里面传来呜咽的声音,茹蕙在屋子里面难受的哭出声音来,门外的两个丫鬟议论着说来说去。
甲丫鬟说道:“还不怪她自作自受,谁让她无限一个对她这么好的男子,要是我,我才不会这样。”
乙丫鬟小心翼翼的说道:“别说这么想,不然被茹蕙姐听到,可有你好吃的,特别是被师傅听到更没有你好吃的。”
甲丫鬟脸往一边转到,然后声音稍微放低了一点说道:“要是我能遇上这么好的男子,我宁愿不要师傅,宁愿不要在这里。”
乙丫鬟说道:“是呀,即使我还在这里,我也不会诬陷这么好一个人呀。”
两个守在门口的丫鬟就这样,你一眼我一语的议论着,屋内的茹蕙听着心里更是阵阵的疼痛,自己的心情,如同刀割了一般,自己出卖了夜舞,但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口了。这种矛盾的感情,恐怕只有茹蕙一个人会明白,门外的两个丫头怎么知道自己的辛酸呢。
七岁那年,家乡发生了洪灾,接连十几个村子,被洪水无情的淹没了,原来在一起的邻居,原来一起玩耍的同伴,都统统的在这样的洪流之中,当时,茹蕙的母亲用一个小盆装着茹蕙在洪水上飘荡着,最后被定弦师太巡查之时,带回了神真侧院。
这些年来,定弦师太一直待她如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清切,如同是茹蕙的再生父母,这一切的恩情,茹蕙彻底的放在自己的心中。
一个男子,一个是自己的再生父母。这样叫谁来选择都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所以违背谁都会得到骂名,只是这一次,真的是自己师傅的错。
定弦师太,不该为维护神真侧院叫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表面上维护了神真教的颜面,其实天下之人,都在痛骂着神真教,这些都是清晰的知道,谁都能清楚,这是一场巨大的骗局。
忽悠过谁,也忽悠不了群众的眼睛。
茹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