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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隆蕴点点头,十分无奈。
想要别人相信自己,首先你必须要给对方足够的信任。这下不好收场了。
……
此时,店小二端上了酒菜。
“二位客官请慢用。”
店小二招呼了声,便退开了。
隆蕴给西门侨倒了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西门兄,隆蕴为刚刚木棍的事跟你道歉。先自罚一杯。”
说罢,隆蕴将杯中的酒一口喝下。
接着她又倒上一杯,说:“很高兴认识西门兄,这是小弟的荣幸。在此隆蕴敬你一杯。”
“贤弟太客气了。刚刚的事我也没搁心上。能认识贤弟,我也觉得很高兴。来,干杯!”
“干。”
二人就这么你一杯,我一杯。四五杯下来,隆蕴已经有些想吐了。喝的太急太快,每次都一口见底。本来她的酒量就不行,再喝下去她真得吐了。
又是两杯下肚后,隆蕴脸色已经变了。
“贤弟酒量不太行啊,哈哈!”
西门侨一看隆蕴那憋屈的脸色,便知道隆蕴酒量不好。
“唔……”
隆蕴嘴巴紧闭,胃里翻涌,生怕自己一张嘴便给吐了。
“贤弟你没事吧?”西门侨关切的问。
隆蕴只是摆摆手,也开不了口说话。
“要不你喝点浓茶,先解解酒?”
隆蕴仍是摆摆手,她忍的额上都渗出了汗珠。
“唉。”
西门侨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等着隆蕴舒坦。
可惜隆蕴不但没舒坦,反而更加的想吐。只见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贤弟,你若想吐便吐出来吧。忍着多难受啊。”
隆蕴抬头望着西门侨,心想,在这儿吐?那得多难看啊。
可是想归想,不一会儿隆蕴便跑到角落海吐了起来。
“咳咳!”
吐了许久,隆蕴又开始干呕。
“贤弟你没事吧?要不回去休息吧?”西门侨走过来说。
“我没事……”隆蕴虚脱的回答。
突然,楼下的街道掀起一阵吵闹的马蹄声。
隆蕴爬在扶手边上,无力的向外看去。
只见七八匹骏马飞快的从街道上跑过,周边卖东西的小贩们都纷纷向后退开身子。隆蕴虽不胜酒力,却也还清醒。她瞧见马上的那些人都身着官差样式的衣服,莫非是龙渊派来逮自己的?!
没那么快吧?就追踪到边城来了,不可能!
忽然,一张精致的脸庞从隆蕴眼前一瞬而过。再仔细一看,那群人当中为首的竟然是个女子!
“又出事了……”
西门侨走到扶手旁,深沉似的说道。
隆蕴吃力的望着西门侨,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嗯。”
“他们……是什么人呐?”
隆蕴又看着那群已经跑远的人的背影。
“他们是边城的官差,此去应该是为了办案。”
“办案?”
“嗯。近日边城附近的义庄时常发生盗尸的案子,所以这帮官差要去查案。”
“盗尸这么恐怖?!”隆蕴瞪大双眼惊叹道。
拍电影吗还盗尸?莫不是僵尸?还是说这儿闹鬼?或者是‘行尸走肉’?
隆蕴后背冒出冷汗,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太恐怖了。她最怕这种东西,怎么偏偏就让自己给赶上了呢?晚上睡觉得点着灯才行啊。
“唉,已经盗了成百具尸体了,可至今都没有这些尸首的下落。”西门侨感叹着。
“那……刚刚那个穿官差衣服的女子……又是谁?”
“噢?那个啊……她是边城府衙有名的女捕头,叫岳依尘。”
说到这儿,西门侨脸上浮起一阵兴奋的表情。
“女捕头……”隆蕴念道,她又看向远方,嘴里嘟囔道:“这感觉好帅啊……”
作者有话要说:
☆、十四、打架
那天醉后,隆蕴发觉酒这个东西果真是穿肠毒药。不知是不习惯吃的东西,还是别的什么。隆蕴自那天之后便拉了好几天的肚子,难不成酒精过敏?可哪有这样过敏的啊?
这些日子,西门侨倒是时常来客栈拜访隆蕴。不过正好赶上隆蕴拉肚子的虚弱期,也没什么精力跟其说什么。二人就随意聊聊便罢了。
因为城里发生盗尸案的关系,隆蕴晚上还真不敢熄灯就寝。每晚都盯着那几只烛灯睡不着,又觉烛灯本身很诡异。辗转反侧,直到天微微发亮之时才安心入睡。
那日,隆蕴入梦后,梦见了许多人。从很小的时候
遇见的人开始,其中有一个令她记忆深刻。
隆蕴记得自己曾对一个远房亲戚有过好感。那个女生被她称之为‘表姐’,但实际上俩人谁大谁小也没有具体了解过,只知道年纪相仿这样。
二人本不是同班,直至初三时才分到一个班且开始熟悉。隆蕴那时非常单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如此的执着不屈。当她发现自己喜欢上这个远房表姐时,她选择了默默的爱……
梦结束之时,许多脸庞划过眼前。龙渊、媛籹、唐苏、龙麝、那群宫人、西门侨。还有一张脸有些模糊,隆蕴一时间想不起那人是谁,但她清楚这人她肯定见过。
“贤弟,你有心事?”
西门侨手搭在茶杯上,奇怪的问。
“有吗?”
隆蕴收回自己的思绪反问道。
“方才我见你发呆,想必是有困扰之事吧?”
“也不是什么困扰的事,就是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事,心里觉得难受。”
“如此,贤弟真是多愁善感啊……”
“对了,大哥。那日我与你提起的入股之事,不知如今能否答应呢?”
西门侨一愣,盯着窗外思索了一会儿。经过几天的了解,西门侨觉得隆蕴是个挺单纯的好人,没有居心。只是她一直隐瞒着自己的家事,且不肯透出半句。这使得西门侨仍存戒心,莫非隆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贤弟,有些话为兄就直说了。”
“大哥旦说无妨。”
“这……赌坊之事,为兄随时可以点头。可说到底,我还不知道贤弟你为何扎根于此。家住都城竟跑到这边境之地,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隆蕴无奈,西门侨还是很好奇自己那些事。不过,这是很自然的反应,隆蕴理解。只是她不知要怎么解释,总不能把自己是太子的事道出来吧?
“既是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离家、离开都城,完全是因为……”隆蕴抿抿嘴,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因为家父要我娶一名素未谋面的女子……”
“什么?贤弟你……”西门侨有些惊讶。
“啊?”
“呃。哈哈……”西门侨突然大笑开了。
“不是,大哥你……你笑什么?”
隆蕴满脸疑惑,不知西门侨在乐些什么。
“哈哈……贤弟你太有趣了。”
“为什么这么说?”
“哈哈……我只听说女子逃婚的,却不曾听过男子逃婚。这婚事有那么可怕吗?”
“唉……”
隆蕴无奈的想,这男女逃婚的多了去了,这家伙真没见识。
“贤弟为人真是有趣,为兄佩服佩服!哈哈……”
隆蕴知道西门侨是在取笑自己。转念一想,自己也确实很不给力啊!被一个见都没见过的女人给吓的逃出了皇宫,太可乐了!
几日后的某一天。
一名身着多色衣裙的女子在边城的某条小巷中快步行走着。她的衣着看上去类似外族人所穿,就连头饰发式也与中土人士的大不一样。
女子面上看着不大高兴,只见她眉头紧拧,手握一根红色皮鞭,仿佛随时会抽谁一鞭子似的。
她身后紧跟着俩个人,看上去像是随从。
“小、小姐!”
一名随从在女子身后喊道。
女子生气的回过身,手中的鞭子忽然放长落地,做出预备抽人的样子。两名随从见状,立即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身子,停住了。
“小姐……你……”
随从颤抖着声音,紧紧的盯着女子手中的皮鞭。
“我说过多少遍了!你们不许跟着我。怎么?是想挨打吗?!”女子怒道。
“可是……事关您的安危啊……我们担心……”
“闭嘴!你们担心我的安危?就凭你们俩个?如果真出什么乱子,恐怕我还得出手救你们呢!”
“……”
随从无语。
“我这身功夫可不是白练的,一般人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你们真的担心我,就别在这儿添乱。再说了,我此次来到边城是有任务的。要是耽误了,到时可有你们好看的!”
“是……”随从应道。
“你们不必保护我,待事情完成后我自会出城。你们就在城外接应好了。”女子命令道。
“可是……小姐……”
“这是命令,难道我说话不好使吗?”
“遵命……”随从艰难的应下。
女子冷哼一声,便转身朝小巷外走去。只剩这两名随从在那。他们也不敢追,生怕把这祖宗惹急了,到时候恐怕不是鞭子伺候那么简单了。被活生生的拨了皮都有可能。
……
女子转悠在边城街上。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这儿,边城的道路她还是挺熟悉的。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便会来此走走,买买东西,等待心情转好。
今日也是如此,只是比平时的感觉更糟糕。联姻?!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居然要她去联姻。她又怎么会同意这么可笑的事呢?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义?用她的终身幸福去换取安宁?自己才没那么博大的胸怀呢!
女子生气,非常生气。为此,她只好跑到边城来。如果能逃掉这场莫名其妙的婚事,就算是去天涯海角也在所不辞。
女子刚出巷口没几步,便看到几个壮汉在殴打一个人。
那人抱头蜷缩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发出哀鸣声。那几个壮汉毫不留情施予拳打脚踢,每一下都非常狠。旁边的摊主与过路人只敢看看,都不出声。
“让你欠钱不还!没钱还敢赌!去死吧!打死你!”
几个壮汉口里不一致的怒骂着。
“呜……”
被打的人也不还口,只是继续承接这一系列的拳脚。
女子在一旁惊住了。
她感到很愤怒。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这么放肆的打人,这泰朝还有没有王法?!那些路人也不帮人一把,真是冷漠!
女子一刻也没犹豫,快步冲上前甩出鞭子。鞭子恰好勒在其中一个壮汉的脖颈上,女子使劲儿往后一拉,壮汉应声倒下。
同伙突然发现有人多管闲事,立马瞄上了女子。他们眼里带着强烈的敌意与愤怒,可是女子毫不畏惧。
“你是什么人?敢在这多管闲事!”一名壮汉指着女子大喊道。
女子收回鞭子,严肃道:“我是何人关你什么事。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居然当街打人,还有没有王法?!”
“呵!哪里跑出来的小妞,敢管我们的闲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欠我们钱,还不起就该挨打!”那个男人喊道。
“就算是欠了你的钱,也不该下此毒手!”
“多管闲事!别说你是个女人,就算是个小孩,敢管我们的闲事我们就要一块儿打!”
“哼,有本事的话就来呀!”
女子说完,向后退出一步,做出接应的姿势。只见她双手握住皮鞭两头,向两侧一拉。
“好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