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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蕴哪里是起了色心。
瞧见这些锦衣女子习武的样子,她突然想起了远在边城的岳依尘。
心里忽然升起许多思念与愧疚,她答应的事到现在也没能做到。原以为很简单,却没想到尽是这般的身不由己。
长长的叹了口气,隆蕴感到好无奈。如果岳依尘在泰安城就好了,她一定可以实现自己的承诺。只是人在边城,她也无能为力。
……
隆蕴定在原地,陷入一番思念之中。恍恍惚惚。
想自己当初,见到岳依尘的时候,可谓是一见钟情。一起经历了生死,却不能相依。止于身份的悬殊。
也不知道岳依尘现在过的怎么样?还是每天为公事不辞辛苦的奔波劳累么?
隆蕴忽然庆幸自己当初没把岳依尘带进宫,光是现在炎菲雅憋屈的样子她看到就已经够难受了。不过炎菲雅到底是皇室中人,好歹能慢慢适应。像岳依尘这般习惯自由在外的女子,如若整天无所事事呆在宫中赏花赏草,估计得抑郁死。
恐怕娶进门,反倒是害了人。人与人之间到底是不一样的。
摇了摇头,隆蕴预备要走。
却在此时,她的视野中突然进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原以为自己糊涂了,但当她的眼睛仔细追随起那个身影时,才发现,自己没有眼花。
岳依尘?!
隆蕴心跳猛然加速,那个人,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明明就是岳依尘。
上前几步,想要看的更清楚。只可惜,那人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完全没发觉隆蕴。
“尚书大人!”
隆蕴慌忙叫喊卓延。
“臣在。殿下有何吩咐?”
“刚刚那个……那个女子……她是谁?!”
隆蕴指着岳依尘走去的方向,问道。
“殿下指的是谁?”
“就是刚刚从那过去的女子!”隆蕴有些激动。
卓延朝隆蕴所指的方向望去,思索了一番。这刑部中的女子,除了几个女捕快,那就只有大牢里的女囚了。
若说是女捕快的话,那都在院子中练武。不过有一个女捕快倒是没在其中。
“殿下所指的女子……难道是岳依尘?”
岳依尘?!果真是她么?!
“你说岳依尘?!”
“对,臣想,殿下方才所指的应该是刑部里的女捕快。只是她们此时都在侧院练武,若说还有其他女子的话,应该是这个叫岳依尘的女捕快了。她一向独来独往,不与其他女捕快一同练习。”
“她……”
隆蕴忽然顿住,此时以自己的身份,似乎过于激动了。尚书卓延已用一种颇为怪异的眼神盯着自己,隆蕴有些尴尬。
定了定神,隆蕴干咳两声,才淡定的问道:“啊,这个叫岳依尘的女捕快是何时来的刑部?”
“回殿下的话,她是臣从边城调上来的。不久前才到的刑部。”
原来岳依尘被调来了都城,这对隆蕴来说可谓是巨大的惊喜。这么一来,自己便有机会与岳依尘相处了,自己说过的话也能实现了。
满意的点头一笑,隆蕴开心之极。
但马上,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岳依尘不会甘愿被束缚在牢笼中,自己也不能勉强别人陪伴左右。若说要实现那些话,自己倒是肯,但岳依尘未必答应。
原本兴奋的隆蕴一下子泄了气,又没了精神。
“殿下认识岳依尘?”
隆蕴一愣,缓缓点头道:“嗯,本宫认识。”
“这岳依尘是边城人士,殿下是如何认识的?”
“本宫是怎么认识的与你何干?”隆蕴没好气的反问道。
她就费解了,这卓延还真是好管闲事。
就算告诉你,老子曾经去过边城又怎么样?反正龙渊早就知道了,老子才不怕你去他面前告状。
“是臣多嘴了。”
“哼,这案子你若一天没查出真相,你头上的乌纱也一天危险过一天。仔细调查吧。”
卓延一听,太子这是在威胁自己,迁怒自己,慌忙答道:“臣明白、明白,多谢太子提醒。”
“话说,岳依尘会参与此事么?”隆蕴问。
“臣正有这个打算。”
隆蕴忽然想起洁敏提醒自己的话,她让自己少管闲事,想必这个案子的真相很是凶险。如果让岳依尘去的话,考虑到她的人身安全这必然不是个好差事。不过以岳依尘的个性,她一定是义不容辞的。
隆蕴自言自语着:“真是够了。”
从来到这个时代开始,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
☆、四十七、唆使
出了刑部;隆蕴心里除了惊喜之外;倒还有些心虚。她想着,遇到岳依尘的事在没什么进展之前;还是不要告诉炎菲雅。要不然惹翻了炎菲雅这个醋坛子;说不定一不高兴就家法伺候了。
隆蕴算是被炎菲雅给揍老实了,哪天没点儿小掐小挠的。不过这样的日子过的倒也舒心甜蜜;炎菲雅是个不安分的主儿;整天变着法的要去这儿去那儿。只是不能轻易出皇宫,这令炎菲雅很不高兴。
隆蕴偶尔试探龙渊;看自己能不能带炎菲雅出宫。但龙渊口风严密,几乎不给隆蕴有机可趁。
真是有够悲惨的……
有时;龙渊甚至会提醒自己赶紧要个孩子。
隆蕴对孩子这种生物毫无概念,突然被这么一提醒;就感到不知所措。炎菲雅倒也没对这事说过什么,俩人甜蜜自个儿的,小孩根本不在她们的计划内。
奉多雯的嘴倒也严实,至今没有任何闲话传出。隆蕴也想稍微给点好脸,但一看到奉多雯的脸,她就力不从心了。心理障碍实在大了些。
马车一路朝宫中去,有些小小的颠簸。街上喧嚣的声响吵的隆蕴不能就此打个盹儿。每天都起那么早赶早朝,隆蕴哪里够睡。
喜欢安静的地方,可惜太子宫现在已然平静不了。隆蕴忽然又想溜出去,至少找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歇息一会儿也好。
由于市集人实在太多,隆蕴的马车走的极慢。街上人们聊天的声响亦能透到隆蕴耳边,真是吵死了。
忽然,隆蕴听到车外响起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刚刚我从城西那儿过来,经过司直家的门口,那提亲的人可真多,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另一个人接话道:“嗨,人家女儿貌比天仙又才华横溢的,提亲的不多才怪呢。再说了,这和媛籹啊也老大不小了。”
又一个人答道:“人家就是七老八十也轮不上我们这种凡人啊。我可见过和媛籹,长的确实好看。可惜那些提亲的王公贵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倒是。那些人啊,哪个不吃喝嫖赌的。仗着自己家里有几个臭钱。”
“这臭钱也是钱啊,我们还没有呢。”
“……”
车外的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隆蕴听的十分真切。
她突然撩开车帘,对马夫说道:“调头,去城西和司直府上。”
马夫一听,立刻应了声,拽住缰绳小心的在街道上拐着。
那三人见隆蕴的马车调了头,立马停了口中的话,相互使了使眼神。只听其中一人低声说道:“太子去和府了。走,我们这就给主子复命去。”
龙浅正在自己的寝宫里喝闷酒。
闲来无事,他倒是想逮几个宫女来陪自己。可这皇上最近盯自己太紧,想胡作非为都是件难事。
想想上次自己被‘龙允’给打了,跟父皇告状,他竟然只当是玩笑,一点责怪龙允的意思都没有。吃了鳖的龙浅,心里愤愤不平,但也无处可诉。真是憋屈!
猛的饮下一杯,龙浅有些花了眼。
此时,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嘶哑的女声。
“皇子真是好兴致,独饮杯中酒啊。”
龙浅一听,心想这声是何人?
扭头一看,一名锦衣着装蒙面的人正立在自个儿门外。乍一看像名侍卫,可仔细一瞧,才发现对方是名女子。只是对方蒙面而来,也看不清是谁。
“大胆!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本皇子寝宫?!”
龙浅带着酒劲,猛的站起身来吼道。
锦衣女子也不做声,手那么一挥,好几个侍卫冲进屋子将站起的龙浅给摁在桌面上。
龙浅彻底蒙了,这宫里竟然还有下人如此大胆,敢对自己动手!
“混账东西!放开我!都不想活了吗?!”龙浅挣扎道。
锦衣女子不慌不忙的走进屋子里,慢慢坐好。
“你是谁?!敢对本皇子如此无礼?!反了么!”龙浅横眉竖眼喊道。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我来此是找皇子你商量大事的。”女子不急不快的说着。
“放开我!听见没!”
龙浅猛的扭动身体,差点儿碰着女子。话语间更是透着浓厚的酒气,女子闻见眉头微皱,眼神里泛起厌恶。
“给我压好了,别让这厮碰到我!”女子不悦道。
听了此话,制着龙浅的两名侍卫,使了大劲儿将龙浅给拖开了些,比之前更使劲儿的摁着龙浅。
“你们要是敢弄伤我,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可惜龙浅的话对屋内的任何人都起不到威慑作用。
女子眼一斜,语气怪异道:“劝二皇子你冷静点,若再大声嚷嚷,我会你死的很难看。”
龙浅对女子的声音十分陌生,从未听过这般渗人的女声。带着略微嘶哑,甚至可以听见骨头咯吱的声音。
这是故意装出来的吧?莫非这人怕自己听出她是谁?
不过这大白天的,谅他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
还不等女子继续说话,突然有两名侍卫从门外押进一宫人。进了门直接将此宫人推倒在女子脚边,禀道:“主人,此人方才想偷跑出去通风报信。”
女子看也没看那宫人,嘴里念道:“竟然还有不是我的人在此,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那两名侍卫一听,慌了神,立马跪下认罪。
“奴才办事不利,罪该万死。”
“死就不必了。把这人拖到僻静点儿的地方,将他的嘴给剪开,舌头绞了……”
那名宫人听女子这么一说,吓出了魂,慌忙求饶道:“饶命啊,饶命啊!奴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各位大哥饶命啊!”
“这里我是主,你求他们,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来人,把他眼珠子也给我挖了。”
侍卫立马领命道:“是!”
随后架起宫人就要拖走。
“不!啊不!饶命啊,女侠饶命!”
女子斜了眼那宫人,忽然说道:“等等。”
侍卫停了手,宫人稍稍松了口气,以为自己被赦免了。
“你会写字吗?”
“奴、奴才打小就进宫做了太监……不、不会写字……”
“算你命大。本想再剁去你的手,既然不会写字,那就免了。带下去吧,记着,嘴一定要剪开了,舌头要绞干净。别让人发现!”
“是!主人!”
侍卫又架起宫人,毫不留情的给带了出去。还把嘴给堵了,以防节外生枝。
龙浅没见过这般恶毒的人,既然要剪人嘴,这女人到底什么人?!
这大白天的就如此毒辣,龙浅生怕自己也遭了毒手,立刻安静了不少。
女子见龙浅安静了,笑道:“二皇子倒是个识趣的人。”
龙浅也在发抖,自己明明在皇宫里,对方竟然这么大胆的在宫里行凶、掳劫皇子,那么多大内侍卫都干什么去了?怎么会让这种猖狂之徒进了宫呢?
“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