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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经下旨了,我别无选择。”
炎菲雅突然搂紧隆蕴,说:“好想带你回翔云……就我们俩!”
隆蕴无奈一笑,她忽然觉得如果自己只是炎菲雅的驸马该多好。
☆、五十一、付贞…
第二次询问奉亦雯;岳依尘仍旧一无所获。
根据奉亦雯的口供来看;她确实是受害者之一。关于枕头下的血迹,奉亦雯也声称自己毫不知情。岳依尘没有实质的证据去证明血迹是奉亦雯所致;只能照例询问一番便算了。
一筹莫展之时;岳依尘无奈,只好又放了奉亦雯。
也不知现在的奉亦雯是洁敏还是奉亦雯本人;出刑部之前;她回头看了岳依尘一眼。岳依尘恰好与其对视,但她看不明白奉亦雯眼里的意思。岳依尘只知道;这个眼神并不单纯。
“王妃还有事?”岳依尘开口问道。
“不,没有。”
奉亦雯眼一眯;嘴角隐隐作笑。
岳依尘忽然感到一阵寒意,四处打量;却没发现有风。
再看奉亦雯,那人已经走出好几步远。
忙了一天,付贞正准备回家。
因为父亲在外地为官,而付贞在都城当差。她在都城的住所仅是一间不大的宅子,雇了两三个丫鬟打理家务。
夜色之中,付贞独自在房中沐浴。
到底是官宦家的小姐,就连洗澡用的也是香料加花瓣。身为一个女子,即使当差,心里也期盼着自己何时能嫁一个好人家。
付贞的眼光极高,在她的思绪里,一般人根本配不上自己。在既有身份又有地位的基础上,她才会考虑那人适合与否。
这样的人,莫非王公贵族。只是都城里的那些个贵族公子,除了家境身份与平常人不同之外,剩下的与地痞流氓也没什么差别。恐怕自己要寻找的理想对象还很远。
思索之中,付贞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也不知过了多久,付贞才睁开疲惫的双眼。
这是哪儿?!
付贞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不,与其说这是房间,倒不如说是间石室!
付贞记得,自己明明在房内沐浴,可是现在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低头一看,自己的衣物完好。是什么时候穿上的?!谁替自己穿上的?!
慌忙寻找石室的出口,没几步,付贞便看到了石室的门。刚想打开,却有人先她一步,从门外将门给推开了。
付贞警惕的后退了一步,紧紧的盯着来人。
进来的人发现付贞已经醒来,但并没有任何诧异,只是小心的回身将门给关上了。
“你是谁?”付贞问。
那人顿了顿,只听他嘴里笑了声。
付贞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因为石室里的灯光实在太过昏暗。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对方是一个男子。
付贞想找东西防身,却发现空荡的石室里除了一张桌子,就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拿来防身。
总不可能扛桌子砸吧?
紧攥住拳头,付贞心想,若这人要对自己不利,恐怕自己也只能赤手空拳的应付了。
但令付贞感到奇怪的是,那人不但没有逼近自己,反倒是站在原地淡淡的说了句:“别怕,我不是坏人。”
“哼,好人会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吗?”
把自己当三岁小孩么?
“我知道,你一时之间是不会相信的。不过,我确实不是坏人。”
暗淡的光线中,付贞能看到那人对自己笑了笑。
“那你把我带到这来干什么?”
那人又是一笑,走近了些。
“别过来!”付贞大喊。
那人果真停下了脚步,不再靠近。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把我关在这里?有什么目的?”
“我是什么人?呵呵……”
“笑什么?”
那人并不急于回答付贞的话,只是走到石室的桌前,从袖中掏出一只蜡烛。
慢悠悠的点燃了蜡烛,石室瞬间被照亮了许多。
付贞借由唯一的烛光,很快的打量起那人的脸。
这是……
付贞愣住了,这是一张多么俊美的脸庞!
那人抬眼望去,见付贞正呆呆的看着自己。于是他勾起一边嘴角,笑的很是邪魅。
付贞不是花痴,对于那人这般满是邪魅的笑容,她心里更是警惕万分。只不过,她还是有些动弹不得。
那人趁这个机会更靠近付贞,近的几乎快贴在一起。
等付贞反应过来,提手便要给对方一拳,却不想自己的手被那人猛的握住。
敌不过对方的力气,付贞有些惊恐。
侧脸到付贞耳边,只听那人轻声对她说:“之所以把你带到这里,是因为……喜欢你。”
付贞感到惊讶,只是她头稍稍一动,脸颊便与那人碰在了一起。
“唔?!”
不等付贞思考,她的唇就被那人给堵上了。
只是很快,付贞猛的把那人推开,又羞又气的用双手掐住对方的脖子。
很奇怪,那人没有躲闪,没有制止。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么?”对方淡定的说。
“我不管你是谁,敢这样侮辱我,我就要你死!”
“就算是刑部的捕快,若是杀了人也会受到相应的惩罚吧?”那人还是很淡定。
“……你知道我是捕快?”
原来这人知道自己是谁!
“当然。我还知道你叫付贞,你爹在外做官。你已经在刑部当差三年了。家住何处,家中几口人,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查我的底细?”
那人挪开付贞早已松懈的手,探过头,小声的将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你是?!”
付贞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盯着眼前的人。
“你若不信,我还有东西可以证明。”
那人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在付贞的眼前晃了晃。
付贞不敢肯定那东西的真假,只是事情为何会变这样?
“还不信么?”那人歪着脑袋问。
“我……”
“还是不信的话,我只好带你去宫里转转了。我想,这些总不可能造假了吧?”
“好,那你带我去。”
炎菲雅与隆蕴成亲已经快两个月了。
奉多雯是在俩人婚后没几天纳的良娣,但炎菲雅也确实相信隆蕴对这个良娣没任何念头。她只知道整天的黏着自己,要不就是忙于政事。原以为很快,隆蕴又会再将那个叫和媛籹的女子纳入宫内。可事情过去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却没有任何动静。
炎菲雅知道皇上已经准了这门婚事,只是不清楚,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罢了。
隆蕴最近特别忙,不到晚上几乎不回太子宫。
不过隆蕴倒是个好丈夫,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炎菲雅,各种黏腻的话哄着炎菲雅。对于自己的太子妃,隆蕴算是宠爱有加。炎菲雅若不高兴,隆蕴一定受着忍着。
隆蕴跟炎菲雅俩人都不喜欢小孩子。隆蕴是单纯的不喜欢小孩这种生物,炎菲雅是觉得若立刻有了小孩,岂不是很破坏俩人现在的气氛?
于是俩人商议着,过个一年半载的再说。
……
奉多雯自打进了太子宫,就一直独守空房。太子对自己不理不睬,倒也不是态度恶劣,只能说是不冷不热。
见面的机会只有偶尔在院子里碰到。
奉多雯也曾试着去找过隆蕴,可隆蕴只会将她拒之门外,不见。
嫁也嫁过来了,岂有反悔之理。奉多雯越来越相信,自己会这么孤独悲哀一辈子。
好在现在妹妹亦雯也在宫里,有的时候,多雯还可以去找亦雯聊聊天。虽说亦雯脾气怪了点,但陪姐姐说说话,排解一下心中寂寞,倒还过的去。
更多时候,奉多雯提前过起了老年生活。种种花,养养小猫小狗。
麝王府的案子整个月都没有太多进展,顺天府府尹因为此事而被革职。刑部尚书卓延也被罚奉三年,头上的乌纱也只是暂时保住。
岳依尘不是没查出东西,她一直都在怀疑奉亦雯,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也始终找不到其动机是什么。可她相信,迷药就是奉亦雯所下,人也是她所杀。
虽说死无对证,案发当天奉亦雯有没有下迷药只有她自己清楚。但依枕下的血迹干涸程度来看,与杀人的时间非常吻合。如果说奉亦雯不知道自己枕下有血迹,几乎不可能。那么大一块血迹,在还没干的时候,腥味会很浓。奉亦雯不可能睡在上面还闻不到。
依照奉亦雯的口供,她是不知道枕头下有血迹的,甚至没有提曾经闻到过血腥味。
……
卓延因为在朝上受到了压力,回到刑部转而把压力全数推给了办案的捕快们。
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卓延让卓晴去调查另外一些容易办的案子。
于是,所有的压力都到了岳依尘跟付贞的头上。
岳依尘发现,最近付贞总是心不在焉的。办起事来也老是出错,一点也不认真。
她没有问付贞发生了什么事,只当是压力所致。
岳依尘觉得,要找出奉亦雯杀人的证据,还得再去一次麝王府。
只不过这次不同,岳依尘不打算进府去查。里面已经没有东西可查,她只好选在周围查看情况。
麝王府周围都是些空置的民宿,虽说也有人去查看过,但岳依尘猜想,那些人应该没有仔细的去调查。
和付贞去了好几个废弃空置的屋子,除了破旧与厚厚的尘土就再没什么了。可岳依尘不肯放弃,即使已经夜幕降临,她仍旧仔细的一间间查看。
说不定可以从中找到什么东西……岳依尘有这样的预感。
当还剩几间屋子的时候,付贞突然说自己不舒服。
“怎么?哪儿不舒服?”
岳依尘问身后的付贞。
付贞扶着额头,很没精神的说:“头有些晕。”
“是不是累了?”
“或者吧。找了这么久,不如休息一下吧?”
岳依尘没多想,点点头答应了。
俩人在空屋里找了个可以坐的地休息。
付贞一直在偷偷的观察岳依尘,其实她并没有不舒服……
岳依尘走出空屋,到马上拿了些干粮回来。
“来,吃点东西。”岳依尘说。
“谢谢。”
付贞接过对方手上的干粮,点点头。
岳依尘没有进食,因为她没有食欲。只是喝了口水对付着。
她不爱闲聊,所以也就一直没有说话。
付贞突然在一旁说道:“看来还是不会有进展。”
岳依尘对付贞气馁的话感到不在意。
付贞一看,自己的话并没有引起岳依尘的注意。
于是她换了句:“我们这样查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都一个月了,什么也没查到。上头给我们的压力又很大,倒不如……小事化了比较好。”
岳依尘这回反应很突然:“什么意思?”
付贞轻哼一声,说:“我想……干脆就在死掉的下人当中找个替死鬼。反正死无对证,到时候把证据口供串联好,再跟皇上一禀报。什么事都解决了,而且对活着的人都好。”
岳依尘很奇怪付贞为什么突然这样想,她问:“你们都是这样办案的么?”
“当然不是。这是非常时期,自然得用非常手段了。”
岳依尘在心中感到不屑,难道就因为艰难而放弃?
“这样的事,我办不到。”
付贞笑了笑,说:“你这种小地方来的捕快,死心眼儿。你要知道都城有多大。都城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