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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亦不满奉万书与自己说话时,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
“和媛籹的皇后是先皇钦点的。就算皇上兑现了对你的承诺,你的靠山也远不如和政耀。不忍气吞声,可能吗?”
“那你呢?皇上有没有说过要给你一个名分?”
多亦心里一顿。
龙允确实承诺过自己,但现在时机还未成熟。就算龙允执意要给自己名分,那些管事大臣也是断然不会同意的。
多亦知道奉万书的心思。
多雯如今已无翻身的机会。奉万书原本计划是将多雯放在宫中做自己的后盾,谁想现在不但不得宠反倒进了冷宫。
恰好现在自己是龙允的左右手,奉万书自然又打起了老算盘。做为一个大臣,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足为奇。但在多亦眼里,只有他们利用奉万书的时候,而奉万书只等同于丧家犬。
自冷宫回来后,隆蕴每天都会派人去给炎菲雅她们送最好的吃穿,并且命太医每日都要去给炎菲雅把脉。但许多时候,炎菲雅都极不领情,甚至将吃穿拒之门外。奉多雯倒还好,偷偷让宫人们留下被炎菲雅拒绝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想起奉多雯所说的话,隆蕴刻意命人找到了当日龙允给炎菲雅定罪的折子。
折子确实是由边关送来的急报,也确实写有翔云异动的事。隆蕴又命人翻阅了之后的奏折,但唯独只有这一个诉说翔云异动的折子。
这恐怕是龙允的一个幌子,为的是清掉炎菲雅。也许龙允是担心炎菲雅在身边他不好有所动作,更怕炎菲雅察觉出他与之前有所不同。
“臣等叩见皇上。”
隆蕴握着折子,见和政耀以及其他两名大臣前来晋见。
“三位大人无需多礼。”
隆蕴十分客气的招呼三位大人在对面坐下,并叫人给他们看茶。
这样的待遇,龙渊在朝时是绝不可能有的。龙渊是个自视甚高的皇帝,在他眼中没人能与他平起平坐,即便设宴或看戏,他也永远是高高在上。甚至是太子、皇子,也极少有机会与龙渊同坐。在他心中,等级分化极高。
可隆蕴对人的等级并不关注。
“我……咳咳,朕,刚刚看了本数月前从边关寄来的奏折。”
自称朕实在太不习惯了!隆蕴一时难以改口。
“边关守军将领在折子上说,翔云部落有所异动。朕倒是问问三位大人的看法,这折子上所言是否属实。如果属实的话,为何之后便没再出现过这类的奏折。如果并非属实,那边关那头,又是怎么回事?”
和政耀与两位大人相互看了看。
这是数月前奏折,按理说是不会再被拿出来讨论,为何皇上突发奇想的要提这事,难道当中有什么蹊跷?
“回皇上,这折子……当初先皇在查阅过后,便交与了您。再之后全权由您来批阅负责的啊。”一位大人回答道。
隆蕴把折子往桌上一拍,说道:“答非所问。”
那位大人见皇上如此反应,便不敢再出声。
另一位大人犹豫了一阵,十分小心的回着:“皇上,既然边关并没有再因此传来急报,那便是好事。皇上又何需再为这些小事而动气呢?”
隆蕴斜了眼那人,不悦道:“朕问你这些了吗?”
那位大人也不再回话,默默的低着头。
君心难测……
如今只剩下和政耀一人未开口,他也有些为难。因为不知道皇上是不是话里有话,还是只停留在字面上的意思。
“司直大人怎么不说话?”隆蕴问。
“回皇上。臣以为,这事确有蹊跷之处。”
隆蕴一听这话,心想和政耀不过是在附和自己。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蹊跷之处在哪里?”
和政耀没法,这话已出口,再如何也得说下去。这件事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自己哪里还记得。但当初提起翔云异动时,自己也曾在朝堂上说过‘此事尚未查明,不宜动兵’之类的话。
“如皇上所说,在翔云与我朝和亲之后,只唯独这一本奏折提到翔云异动的事。在这前后,也并没有再出现类似的事。当初先帝认为,此事尚未查明,便将奏折移交与还是太子的您。臣觉得,此事恐怕并不属实。却不知,是边关的失误,还是有人刻意制造矛盾。假如是边关的失误,那便要追究上奏的人员以及情报的来源。如果是有人刻意造成矛盾,边关的将领亦逃脱不了责任。这关系到我朝与翔云所有百姓的安危,不可掉以轻心。皇上再次提起这事,确是英明之举。”
“噢,司直大人所言极是。这是关系到两国百姓的大事,所以朕想彻查此事……不知道三位大人……”
隆蕴的眼睛不怀好意的在那三人身上晃来晃去。
和政耀以及其他两名大臣听隆蕴这话,是要在他们三人之中挑钦差。本能的深吸了口气,三人暗地里眼神相互交流着。
那两位大人猜测和政耀被点为钦差的可能性不大,毕竟他女儿就快与皇上成婚了,皇上应该不会折腾自己老丈人吧?
那……自己就危险了。
“朕看这事儿……就由司直大人去吧。”
吓?!
和政耀内心讶异,为何是自己?两位大人一听是和政耀,这才舒了口气。
“朕知道,你们当中谁都不愿意当这钦差。”
“皇上……”
“不必解释,朕很明白。毕竟事隔数月,调查起来并不轻松。朕……只想知道,这折子的背后是谁在捣鬼,为何要污蔑翔云。假设当初先皇信了这上面的话,两国开战便不可避免。好在先皇英明,将其放任一旁。我想贼人也是因为没成功激起战火,所以才没继续下去。”
“皇上说的句句在理。”
“三位大人都是朝中元老,也是先皇的得力干将。朕自然也信得过你们。所以想着,司直大人做为钦差去趟边关,剩下二位大人在都城暗中排查。此事不可声张,更不能跟任何人提起。明白了吗?”
三位大人叩首,齐声道:“臣等领旨。”
“司直大人,待朕与媛籹大婚后你再去吧。届时,朕恐怕还有事要吩咐你去办。”
和政耀拱手道:“臣遵旨。”
其实三位大人并非真的想逃避。只是新君上位,他们还不能琢磨隆蕴的心思。怕自己办不好皇上吩咐的事,到时候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划算了。唯有等隆蕴自行将意思表述清楚,他们才能见机行事。
……
隆蕴反复看过这本奏折数次,并没发现任何批阅。
龙渊分明让龙允处理批阅,但他没有任何动作。只用这本折子来威胁炎菲雅,借口将炎菲雅打进了冷宫。莫非龙允与这件事有关?可他为什么要陷害翔云呢?
☆、六十五、求助媛籹
皇帝继位三日后;与司直之女成婚,并封其为皇后。
婚宴过后,隆蕴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天养殿。将宫人统统打发下去后;隆蕴让人将殿门关严实。
隆蕴讨厌寒冬;因为她怕冷。
在暖炉旁站了好一会儿;隆蕴才回头望向床榻边的和媛籹。
这所有的一切,令她想起了与炎菲雅成婚那天。其实两个婚礼之间差距并不大;但心态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在这之前,隆蕴曾派人去刑部打探岳依尘的行踪,谁知刑部传话来说;岳依尘已经回了边城。原因不明;只知道是太子下的令。
隆蕴当时很不解;龙允为何要将岳依尘支回边城;还亲自下令。难道岳依尘发现了什么?那个时候岳依尘应该是在调查麝王府的案子,而这个案子难道会牵扯到龙允?那家伙不会对岳依尘不利吧?
……
慢步到和媛籹跟前,隆蕴并没多想什么就掀起了盖头。
揭下盖头后,隆蕴不禁在心中感叹了声。和媛籹确是这世上少有的美人,无论妆容淡浓,衣着素或华丽,她那无与伦比的美丽始终令人倾心。
斟上两杯酒,递给媛籹一杯。
“喝完这杯交杯酒,朕有话要跟你说。”
媛籹神情淡定,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彷如处乱世而不慌的坚毅奇女子。
虽然知道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很煞风景,可隆蕴不喜欢藏话。
喝下交杯酒后,俩人有一会儿没说话。
隆蕴将酒杯放好,又各斟上一杯。
“你也饿一整天了,吃些东西吧。”
隆蕴体贴的替媛籹拿过筷子。
“谢皇上。”
媛籹微微点头,一笑百媚生。
隆蕴此时不敢说自己对媛籹丝毫不动心。对方可是令自己第一眼见到便丢了魂魄的女人,即便之后因为极少见面而疏远了,但每每见到媛籹时,隆蕴都禁不住要多看上几眼。
媛籹并没有进食多少,似乎胃口极小。
隆蕴独自握着酒杯傻笑,古代的女子大部分食量如猫。自己往常一餐的分量,别人三餐都未必进食得完。
“媛籹?”
“皇上请说。”
隆蕴稍稍迟疑,道:“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因为无论任何事,你都很小心谨慎的应对着。这一点,我很佩服你。”
同为女生,但自己的冷静远不如媛籹,隆蕴有时真恨不得撞墙。
“臣妾多谢皇上夸奖。媛籹自小在官宦之家长大,言行举止甚为重要。爹爹曾一再教导媛籹‘祸从口出’的道理,切记忌口。还有临危不乱的稳心。”
“那……你相信我么?”
“臣妾当然信任皇上。”
隆蕴点点头。
接下来她要说的,恐怕不是一般人能接纳的事。假如对方信任自己,那一切还好说些。如果把话说出来,别人却以为自己在天方夜谭,那恐怕就没救了。
“这里就你我二人,待会儿我说的话,绝对不可以对外泄漏半个字。”
“皇上请放心,媛籹答应一定保密。”
隆蕴在开口前仍旧觉得有些迟疑,要如何告知媛籹,自己身体里还有另一个灵魂的事呢?
“这件事……听起来可能会很荒谬。不过,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媛籹你若真的信任我,就请仔细的听我说。”
媛籹稍稍思索了一番,不明隆蕴究竟在犹豫什么。会是什么事呢?
“直说了吧。其实在先皇驾崩之前的几个月里,我不是我。而是另一个魂魄在操纵我的身体,而我本身的魂魄,却在黑暗之中沉睡。待到先皇死了之后,我才从昏迷当中醒了过来。你……明白吗?”
隆蕴从未觉得这种事会很好解释,说来说去,差点把自己给绕乱了。
只见媛籹眨了眨眼,似乎是在脑中仔细分析过滤隆蕴的话。
“你……一定觉得我有病吧?”隆蕴小心的问着。
谁知媛籹的回应只是摇头罢了。
“那……你肯定觉得这很荒谬吧?”
媛籹先是一愣,随后诚恳的点了点头。
“唉,我就知道,根本不会有人相信这些。我却还满是天真的想跟你解释清楚,然后求你助我一臂之力。”
媛籹见隆蕴泄气的样子,赶紧伸出安慰的双手搭在隆蕴手臂之上。
“虽然臣妾不太明白皇上所说,但……皇上方才说是另一个魂魄操控了皇上的躯体。臣妾斗胆问一句,这‘另一个魂魄’到底为何人?”
隆蕴有些喜出望外,至少媛籹没敷衍自己。
但刚想开口,隆蕴便又停住了。假设告诉媛籹另一个魂魄的真实身份,那自己又得解释更多的东西,包括无辜的穿越,以及自己真正的身份是个女的……太多太多的原